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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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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做戏似的眼神,低低一笑,笑声里泛起一丝魅惑的气息:“不做朋友做夫妻。这不是很好?”

    好,非常的好!

    有这么个“有情调”的夫君,往后的日子丝毫不会觉得无趣寂寞了!

    边子期暗暗叹息了声,他……唉,相处的久了,她越发发现这王爷实际也是个顽劣的人,只是平时装得一副闷骚的样子,真不知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有幸能够挖掘出他恶劣的本质?

    “怎么,你还想做朋友?”他侧身低眸凝视着她,似笑非笑,“若是如此,我倒也是不介意,但你觉得朋友关系会有我们二人这般亲密?”

    “没。”她一口否决,她知晓若是和他唱下反调,他一定会想法子调教她一下,而她表示绝不要在这乱葬岗里受调教,虽不觉得此地会蹦达出个什么鬼东西来,但四周缭绕着的阴森森气息到底带个人的感觉还是极其不舒服的。

    言毕,她便迈开步子向着远处的羊肠小道走去,她不要在这儿逗留了,再逗留下去,她的肚子都要饿穿了!

    燕陌琛见状,无声的笑了笑,不急不慢的跟上她的步伐,似闲庭散步,看上去颇是悠闲,双眼却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深处皆是柔情,她……的精力果然令人不容小觑,也难怪当年她在断粮的情况下熬上三五天依旧能够领着众士兵突围获胜,但他也明白更多的是毅力,若无超强的毅力就算有精力也是熬不过的。

    他,真是捡到宝了。

    原本……

    还好,当初回去看她了,不然怕就要错过如此可爱的她

    “你再这么看下去,我的背都要被看穿了。”她停下脚步,侧身朝他看去,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流溢着浅浅的笑意,嘴角也是轻轻勾着,“看不腻?”

    “你难道希望我看腻?”

    边子期柳眉轻轻一挑:“还是那一句话,你要敢看腻,我立马废了你,那样就算你后院再庞大,也是没用的!”

    “你……”他愣了下,颇是没想到她还想得那么远,随即幽幽道,“后院人多容易起火,一个足矣。”

    “什么?”

    她惊着了,眼里都是惊愕。

    一个?

    她……可从未奢望过这样的,哪怕是当初和拓拔清渊在一起,他说要娶她,她其实都已有准备,那便是他断然不可能只娶她,而她……又怎会贪求他一人,毕竟身份在那儿。

    身在高位,却只娶一位娇妻,并非所有人能做到,再者朝堂又非是那么清明干净,这更加难以做到。

    而眼前的人却是道一人足矣,这让她是何等的震惊!

    她……不敢奢求!

    “一人足矣。”他重复了句,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身前,抬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脑袋,“这样才最简单,爱,简简单单,干干脆脆才是最好。多了,大家都会心身疲惫。”

    是,简简单单的才是最好。

    可是,身在皇家又怎可能简简单单……

    “但你是王爷,燕雀国的王爷,你……”她轻轻嚅动着嘴唇,清泠泠的声音里泛着一丝难以置信。

    他温柔的截断她的话:“他们奈何不了我,若能奈何,我这会子说不准孩子都能够出去打酱油了。”

    如果没有对的人,那宁可不要。

    而有幸的是,他遇上了,没有错过。

    他的语速平波无澜,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泛着一丝丝魅惑人的气息,引得她一不小心就沉沦其中,尤以那双眼为甚,深邃中带着郑重,又夹杂着柔情,令她再也不想从中离去,只想越陷越深……

    她缓缓地勾起唇角,笑容如山野间的花儿曼曼绽放,眼里却是带着一丝狡黠:“真是没想到煞王爷竟是这么能拐弯抹角的说情话,你说若是其他姑娘听了,是不是要醉倒于其中?”

    “她们没资格听。”他声色淡淡道。

    边子期听着这样的话,颇是想要得瑟下,可是细细想想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得瑟,便将这些蜜语全部放在心间,让它们浇灌那一株早已遍布全身的藤蔓,令它长得更为茁壮……

    太阳当空,两人慢悠悠的走出这一片极大的乱葬岗,而后在羊肠小道上暂且的分道扬镳,各自独自回城里。

    不想还未等她进城,她的去路便是让一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拦下了……

第296章 若让你卖了岂不是糟糕() 
正午的太阳不热,落下的光芒松松散散,那一丝丝温热在寒风凌冽的吹拂下眨眼间就没了热度。

    边子期眸色复杂的看了眼眼前这亭亭玉立的姑娘,又抬眸看了看浩瀚的天空,最后视线又落回到美姑娘的身上,半晌,红唇微掀,清泠泠的声音如若水滴玉石,语速则是非常的平缓,如湖中水,悠悠泛着涟漪。

    “不知姑娘拦住民妇,是有何事?”

    拦住她去路的是太傅的养女夙忆辞,那一张清秀雅致的面容泛着一丝清冷的光彩,眸色恬淡的迎着她的目光,淡淡而语:“边姑娘,这般拦下你是冒昧了,但我以为有关皇上的事儿你该是有兴趣听

    。”

    额……

    边姑娘?

    她好像早已和姑娘这两个字告别了,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妇人,这夙姑娘如此称呼她还真让她欣喜,只是这要跟她说拓拔清渊的事儿,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味了。

    她轻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民妇不过一寻常人,这当今圣上的事儿好像与民妇并无太大的瓜葛。”

    夙忆辞并未因她这番话而收口,回以一抹微笑,轻淡而语:“有没有瓜葛,我便是不再多言,我只道十三夜里开始发生的事儿。”

    啊嘞!

    这一下子就逮住了她的好奇心啊!

    这夙忆辞似乎知道的还不少,十三夜到十六……三天的时间,她似乎都需要和拓拔清渊呆在一起,着实诚惶诚恐,毕竟人家如今好歹是帝皇了,再者他还是她旧情人,与旧情人呆三天……

    啧……

    感觉真“美妙”。

    而眼下一个不知是不是将她当作情敌的姑娘要跟她诉说那三天里会发生的事儿……哎呀呀,那滋味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她暗下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应下时,夙忆辞又不急不慢的问道:“不知边姑娘可有兴趣听?”

    边子期笑笑,勾起的笑容似泛着一丝狡黠,答非所问:“可是……请用膳?”

    夙忆辞小愣了下,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眸里波光流转,似有一丝狐疑一闪而过,但依旧面色平静:“自然,边姑娘可随我来。”

    “跟你走?”她并未挪动脚步,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流溢着让人猜不透的光芒,“若要是让你卖了,岂不是糟糕?”

    音落,夙忆辞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若春风的笑容缓缓绽放,如暖阳般和煦,她轻掀唇:“边姑娘该是早已认出我是谁,如此又何必担忧我将你卖了。有些事儿我以为你该是知晓为好,上车吧。”

    话音未落,一辆一直停靠在角落的马车悠然驶来,最后缓缓地停在她们面前。

    边子期见状,无声的笑笑,幽幽道:“看来真是要走一遭了,记得要有午膳。”

    说话间,她轻轻一跃,便是上了马车,夙忆辞也随即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慢悠悠的穿过高大的城墙,在繁华的街道上悠然行驶。

    边子期和夙忆辞静默的坐在车厢里,相对无言,似各有心思。

    许久,她打破厢内静默尴尬的气氛,不急不慢的出声道:“夙姑娘这般找上我,不知太傅可是知晓?”

    “父亲知晓。”夙忆辞轻颔首,声音恬淡,干净柔和,“若非父亲开口,我自不会插手其中。”

    果然如此。

    她就知晓太傅那老头子事儿多,尤其是如今徒儿登基了,他的事儿就更多了,这不连他徒弟旧情人的事儿也要掺和掺和

    唉,她这个旧情人还真够让人操心的。

    “那夙姑娘真是辛苦了。”她平静似水的回道,“没想到太傅他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都还不忘替皇上分忧解难,真是让小女子佩服。”

    “人老了,便就闲不住了。”夙忆辞轻描淡写的回笑道。

    那笑很淡,很浅,似在笑,可又不像是笑,但眉眼间分明又都是柔和的光芒。

    这女子……

    太傅他老人家或许是养了一个好女儿,若是能够捧到皇后的位置,与拓拔清渊并肩而走,大抵也是极为好的。

    两人都是风轻云淡的态度,仿佛所有的事儿与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又能轻而易举的击中人心,在不经意间便已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

    她……

    她大抵是比不上这个女子的,她的性子本就是靠着冲动前行,也便只有在战场上懂得多点的分寸,知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若当初的她还活着,还站在拓拔清渊的身边,遇见这样的女子大概是会心慌,唯恐与之并肩而走的不再是她。

    而今,她倒是希望这女子能够去站在他的身边,夙忆辞比寻常女子,比她更适合拓拔清渊。

    “边姑娘,我脸上有异样?”许是她看自己太久了,夙忆辞淡然的眼眸里泛起一丝不解,并未掩饰。

    边子期闻言,敛去自己那突兀的目光,浅浅一笑:“失礼了。只是觉得太傅他老人家养出了一个聪慧的女儿,令小女子羡慕不已,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将自己的孩子养成姑娘这样的性子。”

    夙忆辞清雅的容颜上携起一缕浅浅的笑意,泽唇轻轻撩起一道昳丽的弧:“边姑娘过奖了,父亲若是听得这样的话,怕是要乐得合不上口了。”

    “他老人家哪天合上口了?”她笑着回道,那老头子天天都是乐不可支的,这要哪天合上口了,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真不知这老头子当初怎么跟那死板面无表情的纳加结交的……

    忽而,她的笑意敛去了。

    纳加死了,原本大概是不想让她知晓太多的事儿,才为拓拔清渊满门杀死,可如今却是……

    而这才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可是有后悔将这个站在他这方的老臣杀害?

    “边姑娘,到了。”

    夙忆辞淡然如春风的声音悠然打断她的思绪,她莞尔一笑,轻颔首,便随之下了马车。

    原来是带着她来夙府!

    她抬眸看了眼朱门上的门匾,澄清似水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面上却依旧是平静似水:“太傅那老头子素来不喜外人进府,今儿个小女子能踏进去当真是三生有幸。”

    “老夫亦是如此以为。”夙夜老头子的声音在朱门后头缓缓响起,“边将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尊老,贫啊……”

第297章 披着羊皮的狼() 
朱门缓缓打开,一身粗布衣裳银发满鬓、面含笑容、嘴不合口的老头子落入边子期的视线里。

    她一眼便是认出他是太傅夙夜,只没想到的是半年时光他竟是满头银丝,真不知是该叹时光走得太快,还是该说他太过辛劳了。

    “太傅如今倒真是老头子了。”她笑着言道,雅致的面容上都是灿烂的笑容,但明眸深处却是缭绕着一丝令人猜不透且也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夙夜乐呵呵道:“正是。倒是边将军如今是越发年幼了,好生让人羡慕。”

    “这不都是大家的功劳,若非大家费尽心思,我又如何还能站在太傅您老的面前。”她脸上始终含着笑意,只是那笑容渐渐地深邃起来,似泛着一丝凉意。

    夙夜笑笑:“看来将军知晓的已不少了。”

    “有些事儿想要不知晓也难。”她慢悠悠的回道,“你说是不是,夙老?”

    夙夜尚未回话,一边静默站着的夙忆辞悠然而语:“父亲,这门里门外说话似乎不妥,不如进屋里商谈。”

    “是是是,让将军站在外说话,的确甚是不妥,边将军,里边请。”夙夜笑语,那张泛着一丝苍老的面容上笑意始终不散不退,如若那弥勒佛。

    边子期倒也没有拒绝,可走到门槛前时,却又顿住了脚步,笑言道:“怎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话音落下,夙夜嘴上的笑容更浓了:“将军,你这话不对了,这分明是狼入羊窝。”

    额……

    她嘴角轻轻抽了抽,看着夙夜脸上那该算是慈祥的笑容:“夙老,这话亏你说的出来,把自己比作羊,你其实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说话间,她便也抬脚迈过门槛,笑意盈盈地踏入朴素府宅,虽有亭台楼阁,却也小的不足一亩地,堪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但不得不说,四处收拾的井井有条,颇是干净清爽,且府中上上下下的丫头仆人脸上也都是笑呵呵的,逢人就笑,唯一个例外该说是夙忆辞,她的笑不似他们,多了一丝收敛。

    仔细想想,如此也甚好,若跟她的养父一样,每天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身为一个女子显得很傻!

    边子期为夙夜邀请到书房一叙,这一踏入书房,便有一股淡淡的书墨香迎面而来,煞是好闻,但她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可不似以往那样深深的嗅一嗅,到底如今身边无任何帮手,她自个处在狼窝当是得小心翼翼。

    虽然她明白这夙老未必会对她怎样,至少这条命肯定是会让她留着,但难保夙老为了他的徒儿狠心一般,直接“屠”了她……

    “夙老,竟能够在让人在城外等上我,大抵是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了。”她把玩着刚沏了茶的杯盏,慢条斯理的出声道,明眸间深含着一丝复杂的神色,而清泠泠的声音中则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可这笑泛着一点点凉意,“此趟邀我入府,不知所为何事?”

    夙夜笑笑,悠然惬意的抿了一口茶,不急不慢的出声道:“将军莫要急躁,这话夹子当是要慢慢打开,这要是快了,话儿就不对味了,意思也就不对了,你说是不是?”

    “是

    。”她不着痕迹的抽了下嘴角,她就知晓这夙夜老头子说话磨叽,“那夙老你慢慢打开,莫要急了,一不小心咬了舌头。”

    “哈哈……”他朗朗的笑出了声,那大笑声在小小的书房里颇是响亮,“将军说话还是那么的扎人,真不知皇上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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