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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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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燕陌琛和边子期两人眉头齐齐蹙起,眼里也都是掠起疑惑的神色,但稍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连那蹙起的眉头也在瞬间舒展开来。

    他看着他,低沉的嗓音里带起一丝凌厉的气息,若有无形的压力丝丝渗透到空气里:“太子殿下,我可否询问下,你如此所为有何用意?到底将本王的王妃送到别的那人那边,是很令人惶恐的事儿!”

    拓拔清渊轻抿了一口水,而后将杯子缓缓搁下,伸手捏起棋子,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字“生”。

    即便只是一个字,但燕陌琛已是明白其中的意思,大抵……那三天里是要画魂画骨,取魂取骨

    “你便是替我找三个女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拓拔清渊接着道,“近几日,我无法腾出时间去找,也不适合去找。”

    燕陌琛轻颔首:“好。”

    音落下,拓拔清渊嘴角又微微扬起,一抹淡若清风的笑容缓缓绽放,很淡可却依旧耀眼,而他也一如既往,始终平淡似水,仿佛没什么事儿能够激得他心境起伏。

    但也不过小许的时光,他便又是慢慢的收起了笑容,静静的打乱棋盘上的字:“你们去过雪松林了,也见过那女子了,那与……”他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边子期,“我朝逝去的边将军之母极为相似的人。”

    “不知太子殿下想要说些什么?”燕陌琛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如刀雕刻的面容上流溢着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那低沉的嗓音里也是夹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气息,“抑或太子殿下在担心着什么?”

    拓拔清渊摇摇头:“她……是扶桑人,是机关城城主母亲的丫头,却忠于其父,爱着其父。而机关城城主的亲生父亲并非燕雀国人,而是边将军的亲生父亲!”

    “砰——”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边子期手中的杯子滚落在棋盘上,杯中水肆意溢出,在棋盘上流淌着,而后如弯弯小河一样一直蔓延到边上,一点一点滴落在榻上。

    而他却似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平静似水的出声道:“他还有一双儿女,在扶桑,而他已来到云荒国,那日在你们离开雪松林没多久后,他便出现了,目的是……七窍玲珑心。”

    言毕,他抬眸看了眼还处在震惊中的边子期。

    “太子殿下知晓的还真多。”燕陌琛心下也是震惊不已,甚是没想到花弄影会和边子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过我甚是疑惑,他们该是知晓太子殿下的心思是在谁身上,既如此,又为何让你知晓这些事,甚至还让卿娘为你疗伤?”

    他低低地笑了笑,笑声清润是茶:“她要的东西在我手上,她的命也在我手上,若动了我,她活不成,她主子要为之的事情也彻底办不成……所以能让我苟延残喘,就尽量让我苟延残喘!”

    这……

    “你什么都知道?”

    拓拔清渊摇摇头,淡淡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知晓的便已知晓,不知晓的也会有一天知晓,而我知晓的便是换命!”

    他能做的便也是换命,画魂画骨,取魂取骨,用他的寿命……做这逆天而为的事儿。

    这天下除却他这双手外,便只有洛奇了,两双改命手,而洛奇那双手,他让他戴上了人皮手套,不为外人瞧见,不然……

    “我的命便是你所换?”边子期终于出声了,那清泠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拓拔清渊看着她,眸色平静似水,就连声音也是缓如流水,“你的尸体于他们有用。”

    “所以你为了达成与他们之间的利益,杀了我,而后又将我复活?”她轻勾着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容缓缓绽放。

第260章 生死相伴() 
屋内寂静,温热的空气里弥漫起诡异的气息,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们的思绪。

    拓拔清渊平静似水的看着棋盘上残留着的水迹,轻描淡写道:“你未曾说错,正是如此。”

    “你……你为什么……”边子期的唇轻轻颤抖着,话说到一半,却又止住了。

    其实,她没必要问,问了,答案若不满意,只留得徒自伤悲;满意了,却又该是满心纠结,更何况无论哪种,她其实都还是恨的,怨的……

    “煞王爷,今日我所说的这些可是满意?”拓拔清渊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燕陌琛身上。

    燕陌琛眉眼微抬:“尚可。”

    “只是尚可啊……”拓拔清渊轻叹一声,但意外的是叹息声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来是要我将我知晓的都说出来,你才觉得满意。”

    “人都是贪婪的。”他慢条斯理的回了他一句,幽邃的眼眸深处泛着不可触摸的暗涌,正幽幽袭来,“太子殿下既已和我做了交易,那总是要让对方满意。”

    拓拔清渊嘴角那抹淡若清风的笑容不散,眸光也是淡然如水,没有丝毫涟漪,似当真所有的事儿不与他有关,他轻抬手,那瘦如柴骨的手指轻捏起棋子,在沾着水迹的棋盘上不急不慢的摆弄起来。

    燕陌琛也不急,一边举瓯饮酒,一边静默的看着他的手指犹如振翅而飞的蝴蝶悠悠地翩跹在棋盘上,一处,一处,黑白相间,环环相扣,似死局,又似活局,每落下一粒,便如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抵御与攻击,皆是散发着令人振奋的气息,即便这一盘棋不过是一个人再演绎。

    棋有生死局,人亦有生死局,只看各自如何演绎。

    整个棋盘,几乎快落满棋子,那还能落子的地方也不过剩下十来处,而这时,他终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这盘局如何?倘若你是黑子,你当是如何?”拓拔清渊平静而语,目光如水的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局。

    燕陌琛悠然放下手中的酒瓯,抬手举起一粒黑子,悠然落在险境里。

    棋落,一片黑棋殁,却又使得整盘黑棋死而复生,燃烧着如烈火般的斗志,等待着白子的下一次进攻……

    “置之死地而后生……”拓拔清渊轻轻叹了一声,清润的声音里依旧还是带着笑意,“似乎的确是煞王爷会做的事儿,确切的说该是我们都会做的事儿。”

    燕陌琛轻颔首,又接过白子,一处又一处的夹击着黑子,而黑子一次又一次的躲着处处而来的险招……

    最终棋盘换了一副容颜,黑子与白子成就势均力敌的状态,一场和局……生死相伴,这一场棋局更像是在宣告他的承诺。

    “太子殿下,这便是我给的答案。”他放下最后一粒白子,慢条斯理的回道。

    拓拔清渊凝视着棋盘,平静无澜的眼眸里终是泛起阵阵涟漪,他沉默了好久,半晌后,才掀起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煞王爷,不愧是煞王爷,无论是战场还是棋局上都能反败为胜,叱诧风云

    。”

    棋,明明是和局;棋,明明是他开局;但换个人来操作,便是扭转了原先的劣势……更重要的是那生字始终为其保护的实实在在,不曾动分毫,他……到底比不得燕陌琛!

    燕陌琛望着棋,看着那一个生字,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如今要的便是她能够好好活着,倾尽他所有也势必要护得她一生周全。

    “彼此彼此,太子殿下也是呕心沥血。”

    拓拔清渊低低的笑了笑,清润的笑声的里带着一丝晦涩的味道:“还好。煞王爷,棋你胜,你可还要知晓什么?”

    他想要知晓的,其实也没有了。

    别的事儿,拓拔清渊知道的,他也知道;他不知道的他也知道,若定是要说想要知晓些什么,那便是十三夜到十六,他该是如何护得她周全。

    “三天,还请太子殿下护得她周全。若我没有料错,那三日大抵会有人前来找她。”

    拓拔清渊轻摇首:“此事恕我无能,那三****当是以身体抱恙不上朝,如此又何来让那么多的人来护她,这事儿便还是煞王爷你的。”

    既已决定在这棋局落定后,松开手,放开这只一直为他暗中牵引着的风筝离去,他又何须做太多,引得风筝回眸驻足,最后又绝望的跌落……

    最后一次,最后的魂与骨,待尘埃落定,这一切当是……与他无关,好与坏,对与错,他……势必已走不得太远了。

    燕陌琛闻言,剑眉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下,幽邃的眸子里那蕴藏着的暗涌渐渐跃出平静的海面,掀起一层层的波澜,似渐渐变大,但转瞬间就又平静了。

    “行。”

    三天,宫里宫外,城里城外,当是好好规划一番。

    拓拔清渊微点头:“那变好,十三那天,还请煞王妃好好准备一番,莫要错了时间。”

    一直独自沉静在思绪中的边子期闻得他的声音,便是醒神过来,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泛着一丝丝涟漪,悠悠的迎着他淡然的目光,轻嚅动了双唇:“若错了时间呢?”

    “我还是只能提醒你莫要错了时间。”他简简单单的回道。

    有些错,不能错,一旦错,便将无力挽回。

    她眉头轻轻一蹙,眼里涟漪荡漾,沉默一盏茶的时间后,扯了扯嘴角,淡漠道:“好。但愿太子殿下会在拿三日好生招待我。”

    拓拔清渊清浅的笑了笑,那笑意终是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味道,而不是一如既往的淡,但也不过眨眼间,稍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微敛眼眸,似看着棋盘,又似看着手中杯子。

    半晌,他淡淡而语:“煞王爷,我要的东西不知可否给我了?”

    “可以。”燕陌琛轻颔首,从宽大的袖笼中取出一雕刻着一对凤凰的檀木盒子,缓缓的推到他面前,“你验收。”

    拓拔清渊伸手欲拿,却是让一只纤纤玉手将盒子按住了……

第261章 废了她的眼珠() 
玉手,纤细,白皙,与曾经的那双温暖的手早已不一样,那时候那一双手满是老茧和伤口,几乎都看不出是一女子的手……而今,倒像是女子的了。

    那时,那与他在她临死前为之演一场戏的女子说的对,身为男人,当是将所爱的女子呵护在身后,哪需要女子退下红妆换上绿袄,女子,身来该是被疼爱……死一遭,来生说不准便是能遇到疼爱她的人了……

    还真让那女子说对了,她算是遇着了

    而他……

    注定无缘了,若能活得久……

    罢了,他何来还能活得久,逆天而为的人何来长命。

    拓拔清渊敛下脑海中纷纷扰扰的思绪,目光平静似水的从盒子上挪开,淡淡的看向轻蹙着柳眉的边子期:“王妃似乎不愿意?”

    边子期眉眼微动,清泠泠的声音缓缓的从绯唇间溢出:“并非不愿意,而是有一事需要请教太子殿下,为何卿娘如今的容颜与我娘亲一样?可是你为之?”

    拓拔清渊不语,似不愿意回答。

    “你既已说了那么多,又何须再多一个?况且你早已曾说过我娘算是你害死,想来你也压根无需担心我会更加怨恨你。”她追问道,如珠玉落地的声音里泛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他眉宇微动,无声的轻叹了一声:“不是。”

    不是,又如何长得那么相像?

    “不过戴了一张人皮面具而已。”他缓缓言道,“一张仿着你娘亲容颜的人皮面具,至于为何,大抵也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边子期一怔,澄清似水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复杂的神色,听得这样的答案,她辨不出心中到底是何种滋味,大抵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但她隐隐有些许庆幸,幸好无关。

    她挪开了手。

    拓拔清渊打开看了眼,又阖上了:“煞王爷,多谢了。”

    燕陌琛微颔首,低沉的嗓音里缓缓地从薄唇间溢出:“此地是乃太子殿下的地盘,我当是如此。”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么……”拓拔清渊低低地笑说了一句。

    “太子殿下倒是会自嘲,真命天子为龙,何来地头蛇之说。”燕陌琛不急不慢的纠正道,“不然若要是让你身后的那些个老夫子知晓,我怕是都要难以走出这雅期阁了。”

    拓拔清渊轻悦的笑出声音,那嗓音颇是清润,似茶水。

    “何敢……”

    “殿下,时辰已不早,你该回宫了。”一直候在门边上的洛奇忽而睁开了眼睛,恭敬言道。

    “好,也是该回宫了,出来的到底是久了。”拓拔清渊敛去笑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站起身子,“煞王爷,告辞了。”

    厚实的外袍披上,屋门打开,冰寒的冷风顿时侵入屋子,吹得站在门口的他衣袂青丝飞扬,隐隐间,她在那飞扬的青丝里望见一根根银丝……

    他……

    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拓拔清渊微偏了下头,但并未朝她看去,只淡淡道:“她不适合呆在日头下,若是呆在暗处,能够多活上几年,也不必承受太大的痛苦。”

    言毕,他便是跨出了屋子,洛奇恭敬的与燕陌琛二人道别了下,便替他们阖上屋门,紧跟上他的步伐……

    “咳咳咳……”低闷的咳嗽声又在寒风呼啸的夜里响着,越来越远……

    宫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一女子撑着一把素白的伞静静的站着,目光一直幽幽地盯着空旷寂静无人的巷子,直到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她那令人猜不透的神色才微微闪动了下,而其身后侧的婢女已低低的出声道:“小姐,殿下回来了……”

    她不语,目光始终落在马车上,直到马车逼近宫门,那车帘微掀,隐约看清楚车内那张苍白的脸时,她才轻动了下唇:“嗯,回来了

    。我们回吧,父亲也该是焦急了。”

    “是。”

    风过,扬起衣袂,她转身离开……

    “洛奇,那边是谁在盯着我们。”拓拔清渊早已注意到那小巷子处有人,令他没想到的会是一女子。

    洛奇恭敬道:“是太傅的养女。”

    拓拔清渊微微一怔,澄清似水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涟漪,原来是她……

    “进宫吧!”他收回那落在巷子上的视线,淡淡的道了一声。

    马车驶入宫内,宫门重重的阖上,宫里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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