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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韩冬-第9章

小说: 韩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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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应是燕长虹的师妹,葛衫男子就是两人的师傅了。

    葛衫男子看着韩冬,眼神之中露出欣赏之意。开口说道:

    “小兄弟是我所见过,最是出色之人。只在这般年纪,武功就已登峰造极。只怕世间难有敌手。老夫全念师,不知尊姓大名,可否赐教?”

    全念师话一出口,燕长虹与白衣女子,脸色齐齐一变。在两人心中,全念师就如神人一般。追星拿月也不在话下,平日畅谈天下英雄,只有寥寥数人在其眼中。

    就是对自己两人,虽得意其资质天赋不凡,却也是贬多褒少,多指不足之处。现在却对乡野之中偶遇的青年如此推崇。

    韩冬虽是率性之人,却非无礼之辈。微一颔首,脚尖在地上写道:

    “在下韩冬,只是见燕兄武功高强,见猎起心,才跟随而来,并无他意!”

    整个房间的地面上,都铺设水磨石砖,光滑平整。在韩冬脚下却如平常沙土一般。字迹圆润,如琢如磨。

    字如其人,见此字体,全念师眼神之中更露喜色。已知韩冬只是说话不便,其余与常人无异。点头说道:

    “韩小兄已是武道翘楚,只怕就是老夫也有不如。武功一道,最忌闭门造车。不经生死一线的搏杀,也不可能登临绝顶。小兄弟也应是久历战阵之人,恕老夫孤陋寡闻,却是没有听说过。难道兄弟就是本地之人,从来没有离开这乡土之地”

    韩冬脚下一抹,地上光滑如新,字迹已去,从又写道:“生死之间,为人所救,前尘往事,却记不清了。”

    前番地上写字,视砖石如沙土。燕长虹自认不论笔力如何,自己也能办到。

    但韩冬此刻脚下只是随意一抹,就将刻字的砖石抹平。只怕自己力有未逮,极难如他一般举重若轻。

    全念师见到地下所写,长叹一声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兄弟是有福之人,机缘之下,一切都会明白。说到这里,还需向小兄弟言明。我们三人到此,是有一件要紧之事,比武却需要压后。此事罢了,我们在洛国大都静候小兄弟大驾。到那时,再与你交手一番,却是无碍了。”

    韩冬本是见猎起心,发现对方确实有事,不愿动手,也没有再提此事。见躺在床上之人生死难辨,想到越心馨的医术。又在地上写到:

    “在下有一同伴,医术甚高,可以请来为病人诊治一番。”

    人与人之间非常玄妙,韩冬只觉对方可亲,愿请越心馨帮忙过来医治。全念师也对韩冬有亲近之意。只是关系重大,不便让他人得知。连连摇头,坦言道:

    “小兄弟有所不知,床上之人,虽是亡国之人,却也可说是一国之君。身份不宜让人知道。”

    见韩冬点头,又继续说道:

    “小女凝霜在汉水救下他之后,发现他身受重伤,加之寒气入体,命悬一线。这才让小徒长虹快马取来救命之药。”

    韩冬看了那女子一眼,原来此女就是全家班之主全凝霜。花容月貌不在越心馨之下,确实当的起越洛第一美人之称。

    全念师说到此处,本待住口不提。见韩冬面相坚毅,鼻梁如柱应是重信之人,亲近之意徒生,又接着说道:

    “且此人身上伤口,与老夫师门一件独门兵器有关。老夫正需找到师门拜谒,也望此人醒来,告知持此兵器之人的下落,借此找到师门。”

    两人说到此处,目光却猛然对视一眼。同时望向窗外,五支响箭在空中飞过,尖啸之声传来。

    唱戏的场中,传来人声鼎沸的声音。却似有被大队人马围住的意味。

    韩冬担心越心馨的安全,正要向全念师告辞,去找越心馨。院子墙外已经传来整齐如大军行进的脚步声。

    韩东心中一动,难道是军兵前来擒拿这洛国大将燕长虹了吗?

11、弩阵() 
屋内之人具是当世高手,对大军围困并不十分在意。却各自揣测为何大军到此之后,自己才能发觉。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道嘹亮的声音:

    “本将田正,奉田大将军之令,前来抓捕敌国奸细,乡民们却是不须惊慌,只需待在原地。院中之人立即出来验明正身,否则以通敌论处。”

    说话之人,声音极为高亢,而又气息绵长。武功应是不弱,虽不如燕长虹一流,比之汪明之辈要强上不少。

    四人听到此言,只有全凝霜神情之间略有所动,应是认识此人。

    韩冬心中记挂越心馨等人的安危,急切之间,不及告辞,身影一转向外奔去。

    燕长虹正自思索,难道是自己身份暴露,引来大军。在燕长虹看来被大军围困,已不只一次,虽不能视为闲庭信步,心中却也不惧。

    况且自己当世名将,绝非浪得虚名。来此之前,早就安排好临机接应之人。只需里应外合,脱身却是不难。

    思付至此,见韩冬一声不发就要离开。在燕长虹想来,师傅所言涉及辛密,就此将这韩冬放走,心极是不甘。

    况且这韩冬身份不明,此人一到,大军接踵而至。或许越军就是此人引来。心思急转之间,决心要将此人留下。也是大步一跨,紧随韩冬到了院中。

    院中开阔,燕长虹右手在身后只是一扯,如风卷大旗,长型布袋之中奇长兵刃,已握在手中。

    枪长丈二,粗如鹅卵,整只长枪都以精铁锻造而成,正是燕长虹仗以成名的铁枪。

    长枪在手,气势暴涨,如十日横空,烨烨生辉。

    燕长虹一声轻喝:“莫走!”

    枪身微颤之间,精铁枪头带着细密的啸声向韩冬袭来。

    只一瞬间,长枪如贯日之箭,已将韩冬身影笼罩。

    感受到身后长枪凝聚起如夏日一般的热量,背部肌肉一阵跳动。这是久经杀阵的老卒极为敏感的神经在自发调整,以躲避针对自己的杀气。

    韩冬心中一叹,在这大军围困之时,先前所求之事,却在自己极不情愿的一刻发生。

    顺着狂暴而来的杀气,韩冬身形斜斜一倾,如秋风之中的落叶,随着长枪激发的劲道飘飞。身影闪动之间,已将戏班随意摆放的一把木头假刀提在手中。

    燕长虹不待韩冬转身,长枪连刺,风雷之声激荡不休。

    枪乃百兵之王,最是刚猛无双。燕长虹手中之枪,长有丈二,正是猛将铁骑在战阵之上,持以冲锋陷阵所用。

    长枪在施展开来之后,直如大漠风沙,间不容发,无止无休。劲道弥漫翻涌之间,尽显铁枪之威,锋芒毕露。

    以韩冬之能也无暇转身,不停向前急行,暂避其锋。

    院中虽然宽阔,却总有尽头。两人兔起鹘落,转眼之间,韩冬已被逼到了墙边。

    燕长虹如影随形,长枪无有一丝迟涩,枪锋笼罩的空间之内,劲道如丝,更显稠密。

    攻势如潮之中,燕长虹欲借这将韩冬逼到墙边的机会,就此结束这次战斗。

    时间稍纵即逝,只要韩冬身形略微迟缓,精铁枪头就会与其身体接触。血肉之躯怎也挡不住这刚猛无铸的长枪。

    越是生死关头,韩冬心中越发冰凉如雪。手中木刀震颤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嗡鸣,不堪重负的木质,从外部开始已如沙子般崩溃。

    不待木刀全然崩溃,韩冬手腕翻动间,木刀划过一道玄奥的弧线。如穿行在惊涛骇浪之间的海燕,破开了长枪密织的束缚。

    双方兵刃第一次接触,木刀顺着枪身滑过。无坚不摧的劲道,在兵刃接触的方寸之间震荡。极是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只是瞬间,木刀化为粉尘,随风飘落。

    韩冬木刀所携劲道如长河之水,汹涌而下,燕长虹长枪受阻,身形一滞,神情转眼之间变的极其惊愕。

    在他眼前,韩冬身体与墙面接触之中,砖石无声的化为沙粒掉落。眨眼之间,身形已从墙面一穿而过。坚固的墙面上留下一个无比平滑的人形洞口。

    穿墙而过摆脱了燕长虹的韩冬,依然没有转身。在他身前二十余步,全身甲胄的越国弩士列成军阵,已将整个院落围得水泄不通。

    柔和冬日之下,只觉满眼银甲闪亮,刀枪耸立如林。弩弓箭头似子夜繁星,散发冰冷寒光。

    越国能在洛、魏两大强国之间得享安逸。其一为夏州水战无敌,其二就是这些名闻天下的弩兵战阵。

    越国弩弓射距远,速率极快,百步之内可洞穿重甲。结成战阵之后,就是在平原旷野,铁甲骑兵也会望而却步。

    弩兵身后,一队身着重甲的骑士默然而立。

    当先一人坐于一匹纯色白马之上,身上雪亮银铠反射刺目的阳光,挑绣了银线的白色披风迎风飘动。

    此人头盔面罩虽然放下,但韩冬目光何等敏锐,只从其露出的双眼,已知这人年岁不大,正是高台之上首座之人,此人应是田正无疑。

    白马之人身侧一骑,全身甲胄看不见面容。有过目不忘之能的韩冬却是知道,这是汪明。

    韩冬目光只是一扫,已知大军足有三千人马。田正能让这三千之众隐形潜伏,到此时方才结阵而出。此人领兵之才,确实不可轻忽。

    所有官兵正严阵以待之时,只觉眼中一晃,韩冬倏然穿过院墙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他面前,坚固的院墙恍如无形之物。

    瞬间,场上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震。暗自猜测难道世间真有穿墙仙术不成。

    指挥之人也为眼前之事所慑,暂忘了下达指令。一时间,全场一片沉寂。

    大军潜行而来,将整个观戏的场地也包围起来。戏班早就停止了表演,场中所有人都待在原地,注视着韩冬现身的方向。

    韩冬游目全场,已见到越心馨等人站在人群之中,却是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越心馨等人见他被弩阵所指,神情异常焦虑。只是相隔甚远,无法传递信息。

    对韩冬来说,她们的安危最是要紧。就是自己已被弩阵所指,心中挂念的也只有她们。

    正自寻思之间,见到全念师带着燕长虹、全凝霜从韩冬开出的人形洞口鱼贯而出。却没有带上那躺在床上之人,应是不便移动,还躺在房间之内。

    全念师三人目不斜视,站立一旁,与韩冬所站之处泾渭分明。他们与韩冬现在是敌友难辩,也不愿站到一起。

    “一,二,三四!就你们四人吗?燕长虹!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缚。看来十大名将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我囊中之物!”

    跨乘在白马之上的田正,气势非凡,用手中长戟指着燕长虹略显得意的说道。

    燕长虹手中提着那把长枪,哈哈笑道:“原来是田大将军当面,你觉得就凭这些兵丁能抓住我吗?”

    军中最重品秩,越国大将军只有田横一人。大将军与将军虽只一字之差,却是天地之别。

    田正若敢当众受之,只怕非是诟病两句所能了结。逾越之罪随时都能加之其身。如若不受,却是在战阵之中弱了自家气势。

    燕长虹甫一说话,就如战场用兵,奇兵突起,直击要害。

    这二虽人以往不曾相识,但同属夏州后起之秀,应是相互听说过对方。田正声名不如燕长虹,早就不满其年岁与自己相当,就跻身十大名将。

    而燕长虹自视甚高,却是对这不属顶尖战将的田正瞧不上眼。两人只一见面,一番唇枪舌剑,都极尽揶揄调侃之意。

    田正对燕长虹所言,神情毫无变化,扬声大笑说道:

    “却是让你失望了,大将军正是家父,子承父业,世人只会赞我志向远大。闲话少说,这里有我五百铁甲重骑,另有这三千弩士结成的战阵。还不束手,难道你认为还逃得掉吗?我现在却只是关心,你身边全大家该如何处置!”

    田正只是一句‘家父’已将燕长虹之语挡住。口中虽依然威慑燕长虹,眼神却已直直看向全凝霜,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之意。

    燕长虹一击落空,哑然之时。田正转对全凝霜说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全班主,这里通外国之罪一旦坐实,只怕您只有到监牢之中去歌舞一番了!啧!啧!啧!花朵儿一般的美人,去了那种地方,哎!这可如何是好”

    田正自知武功与燕长虹相比,尚差一线。但此时手握大军傍身,自觉太阿在握,直觉意气风发,不禁有飘飘然之感。话语之中隐隐有挑逗全凝霜的意味。

    他与全凝霜本就相识,并对之有少艾之情。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好事难成。虽不能说是因爱生恨,却也心生嫉恨。

    此次接到线报,率大军飞速而至,也是与全凝霜有关,欲以此事在心上人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如能就此挟恩而得偿所愿,也未尝不可。

    两人说话间都暗运劲道,声如雷震,场中清晰可闻。看戏之人本觉好好的戏被打断,很是不满。现在看到几个人的表演,却暗自觉得不虚此行。

    全凝霜面容之色依然不变,只是嘴角隐露一丝笑意,好似对田正所言,不以为然暗自好笑。

    这让其本来寒梅傲霜的美态,加上这丝笑意,更增一股冰雪融化后的娇美。

    田正一时看得痴了,全场倏然安静下来。不想戏台之上,忽然传来一阵悦耳的二胡声音。此刻正是场中沉寂之时,二胡之声突如其来,全场之人都是一震。

    被打扰欣赏美态的田正,在听到二胡之声后,脸色很是古怪。眼神不再盯在全凝霜身上,扭转战马,看向戏台之上。

    从戏台两边乐师所坐之处,走出一个人来。

12、痴情() 
汪家房屋坐北朝南,搭建的戏台正面也是面朝南方。而韩冬破开的墙洞却是处在戏台之西。

    幕后走出之人向西站定,面对正是全凝霜所站之处。

    此人虽一身乐师的打扮,衣着甚是平常。但五官极为精致,身形挺拔之至,站立在戏台之上,有如临风玉树一般。

    场上之人,均觉这人实在俊美,本来看见全凝霜窈窕仙姿,已觉世间难寻。若是此人装扮成女子,只怕并不会弱与全凝霜。

    田正看见此人,赶紧抛身下马,紧走几步,伏声拜道:“不知四王子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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