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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补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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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单里没有丹药,秦玄将这些买卖交给齐薇师姐,价格差不多,那边还是新丹药,来路正宗,不至于会有丹蛊这种祸害事,更不会有假药。

    星辰七院,巨木、长青两院都是以丹师和药师众多著称,同齐薇师姐保持关系,便是多一条渠道拿到一些真正的灵丹,比如说对炼血修士而言最重要的养血丹、锻血丹。

    “好。我先付一半的钱,十天之后付你另外一半,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将令牌抵押在此。”秦玄还得留四万灵晶做买卖。

    “哪敢啊,大人!”童掌柜吓的惊出一声冷汗,“货钱的事好说,只要本铺周转的过来,暂时拖欠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这也是咱们这一行的惯例。”

    “好,另外一件事,将你们所有的高阶法器给我过目,以后尽量多吃进高阶法器,残留的血气越多越好,但别有妖魔之气。”

    “好,好。”童掌柜立即答应下来。

    木隐一直坐在旁边静观不语,手中羽扇轻摇,他曾在灵鹤城混迹数年,知道宝木当铺是巨木海宋家的千年老店,几年前还曾在此买过一枚碧鲨梭用于防身。

    当初,他正是用此梭反击秦膺,救下秦福。

    早就猜到秦玄还会再来,童掌柜这半个月吃进不少货,店中的囤货也都拿出来,请秦玄、木隐去阁楼的地下室观看。

    千年老店的底子深厚,地下密库的规模更大,深六丈,四壁玲琅满目,各种璀璨法器亮瞎了木隐的双眼。

    秦玄也得多挑一些,他现在是符、阵、药三路并进,进度神速,他自己都有点琢磨不透原委,唯一头疼的地方就是需要大量的法器。

    布阵法器,制符法器,药师法器,零零种种加起来要十几件,特别是药师的药锄、药铲、药匣、万籽囊、灵壤袋、移木鼎、净水瓶,种类真是繁多。

    童掌柜供应给他的都是精品,秦玄索性一次购齐。

    木隐只是在旁边静默的看着,哪怕秦玄一口气买走六十件高阶法器,他也不说话。

    直到他们走出宝木当铺,木隐才问秦玄,“你进门给他过目的令牌……是不是巨木令?”

    秦玄嗯了一声,也觉得可能会惹出麻烦。

    木隐不知该怎么继续问下去,索性不问,“你这边的事情有点太多,我过一段时间让木桐过来帮你,大管家的身体已经痊愈,以他剩余的寿元应该能再撑十几年。”

    “暂时不用,守住雾竹海才是咱们石园的根本之事。”秦玄取出海蛇剑,交给木隐,“这是给福伯的,他原来的血蛇剑太伤根底。”

    “不用,他不能再蕴养法器,以后不用打打杀杀,一是轮不到他,二是强行上阵也不起作用。”木隐说的是实话,秦福的命数断了,即便保养的再好也不过二十年寿命,再给他法器蕴养在心宫里,死的更快。

    “那就随舅父处置吧。”秦玄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又想到秦福晚年经历的那些悲痛,丧妻丧女,失去四位义兄弟姐妹,失去所有熟悉的下属,失去所有家人,这种感觉究竟是有多痛苦?

    他无法想象。

    他真想为这位老人分担一些痛苦,为默默守护着他的这位老人做点什么。

    也许。

    老管家的心里只剩下他这位小家主,他必须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一无所有的秦福,以及同样一无所有的木隐,以及除了他们两位亲人,同样一无所有的他自己。

    “家里没人能用,原先能用的那些人要么被秦膺杀了,要么被我们废了修为,或是驱逐出岛。”木隐在灵鲸岛这半年反复清洗秦氏长脉势力,还在千余里外的荒海购置一座小岛开垦茶田,但凡不值得信任的那数十户人都被驱逐至那里。

    他还是将海蛇剑取到手中仔细观摩,良久才重新交还给秦玄,“这是沧海九式中的长蛇制式,剑长四尺六寸,对照四象**,数千年前正是沧海派的剑修最擅长使用的一类剑器。此剑颇为古老,底蕴深厚,可能是沧海遗物,只是被打碎宝禁跌落为法器,也可能是某位大师的仿制之作。你能得到便是有缘,不妨留在身边。”

    “那我先留在身边,以后再说吧。”秦玄索性藏入乾坤壶,这是他净化的第一件高阶法器,开启了一个新财路,让他颇觉得有意义,或许真是一场缘分造化。

    “专心备考吧,等你将修为提升上去,能赚灵晶的路子会越来越多。”木隐感觉秦玄可能找到一条门径赚取灵晶,没有多问,只是当心这条门径会耽误秦玄修行。

    看到这柄海蛇剑,他心中悄然浮动着另一番思量。

    当初在九宫星辰阵中,他一直在关注着三师兄黄飞扬和铁鲨帮青木舵主的厮杀,清清楚楚听到“事关沧海”四字。

第五十九章 孤寂之道,与你同行() 
无论星辰道院的情况怎么特殊,它终究是一所道院,只是竞争更激烈。过去半年多的时间里,新科招收的一百多名弟子大多已经适应新的秩序。

    叶梵和屠灵岐最是人多势众,辰州院出身的新科弟子都围拢在他们周边;聂麒、聂麟身边也有一群师兄弟暗中追随。

    慕讽和蒋灵鼋结交为友,两人身后同样有二十余名师弟师妹尾随效力。

    星辰道院每个月都会安排一些新生历练,奖励不少,如果不加入他们,几乎没有机会参加,有几名弟子不服气,既不加入他们,也要参加试炼,结果都受了重伤,甚至有人丧命。

    虽说那名弟子死于一位锻灵境散修之手,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一时之间也是众说纷纭。

    蓝瑛参加过一次历练,结果和蒋灵鼋闹出矛盾,此后再没参加,被其他巨木院的师兄弟孤立在外,甚至没有一位闺蜜,总是孤独的在黑夜的月泉山上练着琵琶。

    这条路比凡人的世界更冷漠,更无情,弱者没有朋友,没有人会和你共甘苦,即便是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师尊,你的师兄弟也会权衡利弊,没有凡人那纯粹而温暖的感情。

    它就像是无尽黑暗的冷夜,唯有最远处的苍穹有一颗星辰象征长生之火,等待你历尽艰辛,孤身攀登而上。

    秦玄偶尔会在黑夜里看着蓝瑛,感受着她的孤独无助,很想去安慰她,告诉她,他和别人不同,无论是多久,他都会是那个值得她相信的人,与她同行,追索那颗星辰。

    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的麻烦比她更多,他只能隐藏在暗处,冷静观察,收集每一条对他有用的情报,总是在深夜里悄悄前往星辰院领取月俸,誊抄一些经书带回石屋孤身研读揣摩,专心为年底大考做准备。

    他每天净化一两件高阶法器,速度很慢,很隐蔽,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异常。

    蛇妖谷成了他的秘密据点,他在这里用心经营,磨练药师技艺,到处布置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阵,磨练阵道造诣;每天制作十道符自用。

    六科七根和苦行法门也坚持不懈,起初将背负在身上的如意枪维持在一千斤重,后来竟能提升到两千斤,日行百里。

    因为很少和其他师兄弟切磋交流,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水平在哪一步,但也不在意这个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大考还有月余,整座星辰道院的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点零星火苗就能燃起熊熊烈焰。

    这天深夜,秦玄又去了星辰道院,还和往常一样先去拜见孟天济真人,逐一请教这段时间积攒的很多疑问,随后继续去道经堂,按照孟掌院批复的名录找到三卷异典经书,细心誊抄,准备带回石屋研读。

    往日的这个时间段,道经堂里除了在此值夜的那位都教,通常没有第二个人。

    今晚有点特别。

    秦玄的灵识早已宽广到一百五十余丈,匹敌锻灵巅峰,轻易觉察到郭岱师兄的踪迹,他没有躲开,继续誊抄手中的经卷。

    “嘿,你小子果然在这里偷偷用功。”

    郭岱的灵识比之秦玄有不小的差距,数十丈外才发现秦玄,笑呵呵的大步走到他身后,“小师弟啊,你说帮我守洞,守的人都不见了。这可不好,分了我的灵水就跑路啊。”

    “多谢师兄海涵。”听他这番话的口吻,秦玄知道郭岱师兄并未生气,“我家里有事,回去半年处理一番,了断一些心中魔障。再回来时听说梅黯师兄唧唧歪歪,索性没有回去,不想让师兄为难。”

    “你有好去处吗?”

    “在蛇妖谷有一个地方,我有办法进去,条件好的出奇。”

    “那行,反正离得很近,你留几道信符给蓝瑛……我还以为你在外遇害了呢,前些日子特意去找孟掌院询问你的消息,才知道你几个月前就已回来。”

    郭岱说到蓝瑛时,欲言又止。

    “她有麻烦吗?”秦玄知道蓝瑛的痛苦,被强者孤立的感觉很糟糕,他深有体会,但更知晓她有多坚强。

    即便只是每个月才会去远远的看她片刻,他都能感觉她正在这种折磨中蜕变,变得更高贵,宛若天空的明月。

    “不急,你先将经书刻录完,我们换个地方说话。”郭岱笑一声,神情却有些凝重。

    秦玄微微点头,继续将手中的经书逐字誊抄一遍,旋即又取出另外两卷,不为外界所动,自顾自的做他计划内的每一件事。

    他其实也说不清楚,只是今天将五种七星阵符都制作一道,交给孟天济过目,即便他刻意留下一些疏漏,孟天济还是断定他已达到四品符师的水准,特意安排他到道经堂誊写《星遁符阵经》和《五行内外符经》的前两卷,用于大考备战。

    秦玄心如明镜,估测今年的符科大考题目多半就在这三卷经文中,这里面记录的符篆层级很高,能用于星辰院新科大考的灵符只有十余种。

    年终大考的题目呼之欲出。

    纵然郭岱在旁等候,秦玄还是不紧不慢,一字一纹都不能出错的誊抄经书,额外选了所有弟子都有权刻录的两卷散经,避免日后被郭岱发现痕迹。

    直到天色明亮,秦玄才抄录好所有经文,向郭岱师兄抱拳,“有劳师兄久候,抱歉。”

    “无妨……嗯,你果然和别的弟子不一样!”郭岱没有傻坐空等,那太尴尬,也借取几卷阵书研读,即便这样,他还是必须承认秦玄有点独特,换作其他新科弟子,真不敢让他等一夜。

    两人离开道院向着九丈涧步行而去,走到半路,郭岱心中阵阵剧惊,他原本担心秦玄追不上,刻意只用轻功身法,没有使用遁术,结果反倒是他追不上秦玄。

    在九丈涧尽头的一处密林里,郭岱停下脚步,目光凝重的看着几里外的月泉洞,一声叹息,“师弟,又要起纷争了,师兄恐怕是管不到那里,蓝瑛又不肯让步!”

    “什么情况?”秦玄不解,他本以为郭岱会想办法继续占着月泉洞三年,等到下一波涌泉。

    “我也不清楚,按照往年的规矩,本派的七嫡四魔都是轮流参加每一年的拜师大会,互不竞争,各选最好的弟子。今年原先也是这样,天极院主却在前几天突然告知我们,今年本该是轮到长青院主,木魔扇却要强行参加。为免意外,天极院主也决定介入,要在关键时刻替长青院主做主。”

    秦玄大致听懂,“两位嫡传加上四魔之首,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阳谋阴谋,事实是今年机会难得,师兄想要提前参加拜师大会。”

    郭岱点头,道:“不仅是我,叶夔、梅黯、罗威他们也都要参加,往年只是三十分之一的概率跻身嫡传真人的门生宝座,今年可是十分之一的概率,必须拼一把。何况我和梅黯是五年期,顶多还能再等一年,罗威师兄是六年期,不能再等了。”

    “那和蓝瑛有什么关联?”

    “一旦出师,正式列席真传弟子,又非破格的那一类,我们这些弟子就不得在星宿群山保留洞府,各自回归师门,要么是在星宿山上,要么是去各院秘境。周边三百里,真正有价值的山洞宝地只有十几处,月泉洞是重之中重。”

    “梅黯留了后招,想让蒋灵鼋师弟坐镇月泉洞,保住咱们巨木院这一脉的六百滴七星灵水,问题是蓝瑛和蒋灵鼋结了仇,蒋灵鼋绝不留她,她也绝不肯让。”

    秦玄正觉得此事古怪,问道:“他们是怎么结仇的,我记得以前在试炼殿前等成绩时,她和蒋灵鼋看起来还算是相识的。”

    “你们这批弟子在小鸠岛历练时,蓝瑛大致就有点孤身无援,只好同辰州院的一位寒门弟子结盟,结果导致对方死在小鸠岛。蓝瑛回来后一直避而不谈此事,但我猜测此事可能和蒋灵鼋有关……也可能是和慕讽有关。”

    郭岱说着这番话时,神思颇是疑虑,似乎很难断定实情,又补充道,“恐怕还和七星灵水有关,我听说蒋灵鼋讨要灵水,你肯定知道蓝师妹的个性,被逼的有点急就索性自行炼化了。”

    “蒋灵鼋是龟血脉,蓝瑛是鲲血脉,或许都能感觉到自身是水系。虽说是同宗同院,蒋灵鼋若是认为自己为尊,蓝瑛应该辅佐他与另外几位争雄,将七星灵水让给他提升实力,那就错的离谱了。”

    秦玄淡淡一语,他是真了解蓝瑛,这位铁公主可不认为她比蒋灵鼋差,随即问郭岱:“师兄现在有什么布局吗?”

    “唉,我现在哪有精力管着这些事,都交给梅黯,本以为梅黯不会亏待蓝师妹,现在看来却绝非这样,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有心结。”

    郭岱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的所有精力都押注在拜师大会,一心想成为天极院主的门生,纵然有心继续关照蓝瑛,恐怕也不愿在此时多生是非。

    这是人之常情。

    这是一条异常冷酷的寒夜孤寂之道,郭岱已经算是难得一遇的好人。

    “知道了,师兄的前程最重要,我尽力而为吧。”秦玄并非与世无争,他只是和别人不同,巨木院时期就已经学会享受孤身奋进的感觉,如今事已至此,他却不能坐视蓝瑛惨遭羞辱驱逐。

    他的家人不多,朋友更少,每一位都值得他奋力一搏。

    “我现在的情况很紧张,正要集中精力筹备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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