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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魅王甜宠:强娶小凰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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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静抬头看一眼即将西沉的金乌,望着那西天璀璨的霞光,她终于在他刻意迈出这一步时,将他从心中彻底的踢除了。

    真好。

    “莫七公子……”

    莫言清一直暗自打量着她,他虽然不明白短短的一瞬间,为何她的眼里会骤然浮出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可她突然开口的那股冷意,却像一块寒铁似的直接烙进了他的心口。

    他心里微微一沉,“殿下,往后就叫我莫七吧。”

    “莫七?”慕容静忽然一叹,“也好,本该如此。”

    莫言清看着她,黑沉的眸眼里涌出一阵不解。他与慕容静虽然接触不多,却早已从皇父嘴里将她了如指掌。

    皇父说她睿智却单纯,可凭着这短短几次的接触,他每每见到她,都清清楚楚从她眼底看到一种极其隐忍的复杂。沉重的让人想逃避。

    皇父说她端庄而肃重,可那天在御史台面对诸多官员,她却嘴如利剑,句句诛心。原以为她是识大体心装天下的皇储,没想到她竟也有任性妄为偏执苛刻的时候。

    他一时看呆,竟忘记了要把明珠拉开。

    这样的她光芒四射,让人不注意都难。

    若不是她眼里盛满冷意,出言提醒,他甚至都不知道明珠已经捂着脸跑开了。

    他一度暗暗自喜,就算他不用心,她的心思已都在他身上了。只要他把明珠送走,他就能轻而易举完成皇父的任务。

    可是,那天在城外,她却弃他而去。他被刺中要害,奄奄一息时,却看到她身边站着另一个人。

    这些天卧床静思,想的最多居然是他在小树林中,抱着她飞奔的那一瞬。

    如何如此?他来及不细想,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宫见她一面。

第113章 寒衣节() 
“你的伤势真的没事了?”慕容静突然问。

    莫言清微微点头,“没事。养得差不多了。”

    慕容静也点了点头,笑意徐徐,“明天是寒衣节,本宫正好想出宫走走,有你在身边本宫倒也安心。”

    她这话说的轻柔暧昧,仿佛他们之间已经熟悉了多年一样。

    莫言清眸光里再次染上了一抹疑惑。他看着她如珠玉般的面容,一时之间竟有些接不上话了。心里怦地跳了一下,竟有些不知所措。

    “莫七,你心中有最重要的人吗?”慕容静不知道想到什么,轻声询问。

    “我……”莫言清微微愣怔,然后点点头,“有。”

    慕容静又笑了笑,并没有问他是那人是谁。她抬头往宫墙上看了一眼,嘴唇微启,缓缓道:“本宫也有。本宫与别的孩子不同,从小就担负了许多,别的孩子还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候,本宫却要端坐朝堂,不能出丝毫差错。”

    莫言清心中莫名一紧,“殿下是皇储,陛下对您寄以厚望,难免会严格些。”

    慕容静叹了口气,眼底深处藏着一抹深幽。

    “本宫曾经天真的想,本宫没有兄弟姊妹,倒不如早早选了驸马,如此本宫也可以效仿母亲那样,退居驸马之后。可如今再想想,本宫的父亲那样早就逝去,难道不是积劳成疾?”

    莫言清看着她眼里破灭的光芒,心中又一紧,“殿下这是在怨陛下?”

    “岂会?母亲如何岂是本宫可以埋怨的。本宫只是想说,但凡是本宫该担的责任,本宫都会尽心尽力好好担着。无论本宫做的好与不好,旁人只能谏言却不能取而代之。除非……”

    她话说到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意味深深地朝莫言清看了一眼。

    莫言清细细沉吟一番,心中顿时一沉。

    皇父让他接近慕容静,甚至不惜想到将驸马之位抢到手,为的不过一个“权”个,真如她所说,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有名而无实罢了。

    他抿唇沉默。

    慕容静看着他,就如同前世那样,将他的一眉一眼都看进了心里。好半天,她才轻轻笑开,“不过,眼下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本宫一未及笄,二无驸马,真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莫言清身体微微绷紧。

    他又沉吟了片刻,突然说:“殿下就如皓月一样美好又高不可摘,也不知这世间哪样的男子能与您匹配。”

    慕容静眉梢微微一挑。

    “定安侯府的容世子尊贵雅致,惊才风逸与殿下站在一下,倒是十分让人惊羡。”

    “你说容聿?”慕容静不由想起容聿眼底那一抹抹足够融化冰山的的柔情,心中微微一疼。

    可她的眼底却瞬间一冷,嗤笑道:“就那个病秧秧?本宫可不想驸马太短命。”

    莫言清眼里微微亮了亮。

    只听她冷哼一声,“你身边不是已有情意相通的红颜知已,为何需羡慕别人。”

    莫言清连忙解释道:“明珠她身世凄苦,我也是无意间才救了她。之后她就一直在我身边侍奉,我……”

    “不必解释。”慕容静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朝东宫迈进去。

    “殿下……”莫言清连忙上前一步。

    慕容静却微微一摆手,“人都已经被送走了,又何需再解释。”

    莫言清脚下顿住,不再开口,目光却追随着她,心里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明珠并非是他送走的,眼下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他既想去找,又怕找到她。

    慕容静越走越远,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须臾,他置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握。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了。

    层层叠叠的廊道终于阻隔了那道视线,慕容静缓缓停了下来。既然是演戏,她理应演得再贴切些才对,可如今她却觉得腻烦的很。

    无论她如何去回想往昔的种种,却再也勾不起心中一丝半点的柔情。他与她终究成了陌路。他越是解释,反倒叫她心里更加冰冷。

    “殿下。”元宝去而复返,在回廊里将她找到。

    “都安排好?”

    元宝微微一哂,“都交给紫衣去安排了。”

    慕容静点点头,“走吧。”

    “殿下,您当真要把莫言清留在身边,他可是皇父的人啊。”元宝一脸忧心忡忡。

    “既然皇父一心要把他送到本宫身边,本宫如何能推却?”慕容静斜了他一眼。

    “可是……”

    “没有可是,事已至此,且看着就是。”

    元宝叹了口气,只好嘴闭。

    ……

    寒衣节,也是冥阴节。

    这天一大早,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从皇城飞奔而来。

    元宝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甩着马鞭,一脸紧绷神色间有种说不出的肃然。

    与他同坐在车驾前的莫言清一直默默不语,偶尔抬起头,朝四周围扫上两眼,眼里清冷疏离,面无表情。

    元宝用眼角斜了他几次,心里十分复杂。

    出了城门,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看着熟悉的官道,元宝心中想起了上回被刺杀的事情,不知不觉把眉头皱了起来。

    “元宝公公不必担心,如今这里也有禁卫巡视,不会再有刺客冒出来。”莫言清突然开口,眼里依旧清冷,口气中却有几分宽慰。

    元宝哼哼两声,道:“此去熙和园的路程需要走上小半日,莫七公子身体刚刚好,若是撑不住还请早些开口。”

    莫言清眼里微微一闪,“元宝公公多虑了,不过是小伤罢了。莫某还受得住。”

    元宝又斜了他一眼,不再作声。

    马车内静悄悄的,慕容静依靠在车窗前,目光落在上次遇险的小树林的方向,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容聿温润的眉眼。

    也不知道他现在可是到云岐山了?

    那云岐山她是知道的。除了漫山的寒雪,还有让人无法靠近的瘴气。要穿过瘴气走到山的另一边,十分艰难。

    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她闭了闭眼,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地抿起了嘴唇。

    容聿,别让本宫失望,也别让本宫等得太久……

第114章 衣冠冢() 
熙和园是避暑皇庄,据说也是先皇父最喜欢来的地方。他故去之后,康平女帝特意在此专门为他辟了一块地,建了衣冠冢。

    今天是寒衣节,也是冥阴节,更是先皇父的忌日。每一年的今天慕容静都会在元宝的陪同下,去父亲的衣冠冢前坐上小半会儿。

    虽然她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模糊到什么都记不清了,但这么些年,却从来没有间断过。

    与往年一样,元宝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熙和园护林的侍卫也是习以为常。然而,当莫言清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不少人都惊了惊。

    慕容静一路目不斜视,元宝拧着手里的东西亦步亦跟。只是莫言清两手空空地走到两人的后面,显得有几分多余。

    “殿下,前面就到了,奴才依旧在这里侯着?”元宝突然开口。

    莫言清不由抬了抬眼。

    “嗯。”慕容静抿唇轻轻应了一下,微微侧目。

    元宝连忙将手里拧着的东西朝她递上去。

    慕容静刚要伸手去接,目光扫到静立在一旁的莫言清时,不由顿住,“莫七陪本宫进去吧。”

    元宝心里头微微一跳。

    慕容静丢下这句,就直接转身朝着山口走去。见状,元宝心里不免郁闷了起来。

    他深深的朝莫言清看了一眼,沉声道:“莫七公子,这是给先皇父准备的东西,您带进去?”

    莫言清目光从元宝手中的竹篮里扫过,他眼里微闪了一下,就接了过来。

    见他把东西拧了过去,却还站在原地,元宝惊讶道:“莫七公子没听到殿下的话?”

    莫言清微微沉吟,眼里隐隐有着几分恍惚。

    “元宝公公,听闻这里只是葬着先皇父的衣冠冢,为何殿下却还要来此,在宫中祭祀不是一样的?”

    元宝不悦道:“殿下这样做自然有殿下的道理,莫七公子还是少打听为妙。”

    莫言清的眉峰顿时皱了皱,脸色瞬间一变,“多谢元宝公公提醒。”

    元宝脸色微沉地看着他,又说:“莫七公子如今在殿下身边走动,这宫里宫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看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请您多掂量掂量。”

    莫言清的脸色又变了变。

    进宫之前,皇父已经提醒过他,不要把他当成普通的太监。他心里虽然有些不以为难,却并没有存着轻视的心态,反而是处处礼让。

    可是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他明显的感觉出这个元宝对他存着很深的敌意。言语之间还隐约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挑衅。

    他虽然不想与慕容静身边的人与敌,但也不愿意刻意放低身段。此时听到元宝这么一段不客气的话,莫言清的眸光顿时就冷寒了下来。

    元宝只当没看到,也不再理会他,转身朝着一边观景台走去。莫言清收回视线,这才大步朝着慕容静的方向走过去。

    说是衣冠冢,听上去感觉就很简陋。可是当莫言清看到那衣冠冢前,竟连个墓碑也没有,还是让他惊了一惊。

    “东西放下吧,你……后退十步,转过身去。”慕容静安静地盯着衣冠冢,并没有回头。

    莫言清手中紧紧攥了攥,倒底还是依言将东西放了下来。

    没多久,他的身后就传来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风中带着火纸钱的烟味,一点一点钻进他的鼻孔,让他的心神为之恍了恍。

    再过几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了。

    可他已经远在京城,往后也不可能会离京了罢。如此想来,再想去母亲的坟前上一柱香,烧一沓纸钱也成了奢侈。

    莫言清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抹苦笑。却在听到身后的动静时,瞬间恢复正常。

    “走吧。”慕容静从后面走上前,就不再回头。

    莫言清忍着回头看一眼的冲动,很快就跟着迈开脚。

    “你会烤鱼吗?”慕容静突然问。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叫他一时失语。愣了半天,才问:“是祭品不够吗?”

    慕容静脚下一顿,回头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祭品是元宝亲自准备的,怎会不够。想吃烤鱼的是本宫,不是本宫的父亲。”

    “这……”

    “别跟本宫说今日是寒衣节,要忌口之类的话。本宫今日就想吃烤鱼了,你若会烤涟池的鱼随你抓。”

    莫言清又愣住了。今天是先皇父的忌日,慕容静竟还有心情吃烤鱼?

    他抬头看着她走得轻快的脚步,越看越觉得疑惑。这一路上,她心事重重,沉寂不语,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慕容静的确已经将心里的不痛快都抛下了。

    她蹲在衣冠冢前,纵火一烧,连同着心里的那些个糟心事一起,一并燃烧成灰烬。

    这个衣冠冢对母亲来说,或许是一种寄托。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无论她对着它倾诉了些什么,最终都会化成一堆灰烬。

    从小到大,她早就习以为常。

    “殿下。”

    远远就看到她从山上下来,元宝也是习惯性迎接上去。他满脸都堆着笑意,却在看到突然闪现出来的莫言清时,瞬间一凝。

    慕容静看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

    元宝脸上讪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个讨厌鬼。

    慕容静已经走到他面前,自然听到了他的嘀咕。她眉梢轻挑了一下,兴灾乐祸道:“一会儿你就领着这个讨厌鬼去涟池捉鱼吧。”

    元宝脸色一变。

    慕容静回头朝莫言清看了一眼,意味深长道:“这熙和园冬暖夏凉,风景优美。来时的路上,本宫看到半山腰的枫叶都红了,不仔细看一眼就回去,总叫人有些遗憾。”

    元宝面无表情,心里恨恨的想: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殿下这借口真是烂透了。可怜的容世子,这才离京几天,殿下的心思又回到莫言清身上了。

    慕容静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一脸纠结,打趣道:“难不成你是担心涟池的鱼不够分吗?”

    元宝眼角一抽,“这涟池的鱼都是皇父精心养的,殿下总这样吃,总有一天会被皇父发现的。”

    莫言清终于走近,刚好把他这句话听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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