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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骚包神君养狐记-第25章

小说: 骚包神君养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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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十槿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还要帮公子抄书,就不去给你添乱了。”

    梨倩点头告辞。

    胡十槿摇了摇头,她想着她是不是可以自己去打探一下。

    想着,她就偷溜进了相府,通过长廊去往女相的处所。

    另一边樊翎正在同栾枢发火,她直接将桌上的奏折扫到了地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气定神闲?看看这些奏折都说了本相什么!”

    栾枢也不答话,直接从地上捡起一本敞开的奏折,拍了拍,漫不经心地看起来。

    “不过是些无权无势被架空的老臣,大人你又何必动怒?”栾枢合上奏折,直接丢进一旁的火盆中。

    “那凤滜已有所行动,你怎么还没有对策?”

    “不急,还是得先摸清九五神君手中的筹码。”栾枢为樊翎倒了一杯茶,“如今能撼动大人你地位的,唯有当年之事,当年之事虽可查清,但是就算九五神君知晓了,又如何?”栾枢将茶杯奉于樊翎面前,“天帝的态度,显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樊翎接过茶杯,“你知道我在意得并非女相之位。”

    “下官明白。”

    樊翎饮下茶水,“现在应该怎么办?”

    “若大人想爬得更高,九五神君必除。”

    门外的胡十槿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她立即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栾枢倒水的动作一滞,又很快恢复正常。

    樊翎并未注意,“凤滜是凤凰一族,与天庭皇族的关系密不可分,他同天帝还有血缘关系,如何除之?”

    栾枢勾起嘴角,“哪个帝王眼里容得沙子?就算有血缘关系,当年他不也把自己的亲叔叔判入修罗地狱?”

    “……”樊翎拉下脸来,“我懂你的意思。”

    门外的胡十槿被惊得一身冷汗,她大概也听懂的栾枢的意思,他莫不是向给凤滜扣上个谋反的帽子?

    不,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你在干嘛!”言津正好撞见在偷听的胡十槿。

    胡十槿暗叫不好,讪讪回头,就见许久不见的言津正瞪着自己。

    此时门也刚好从里面打开,樊翎盯着胡十槿,眼里仿佛在冒火,她身后的栾枢只是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胡十槿知道这回她是逃不掉了,却又想编个理由。

    “本相可真是引狼入室了。”

    胡十槿勇敢地对上樊翎的眼,“你,你想怎么样。”

    樊翎缓缓开口,“偷听在相府是死罪,可你是凤滜的人,呵,言津,把她关起来。”

    胡十槿有点后悔她刚刚怎么没有当机立断地逃跑了。现在怕是也跑不掉了。所以她顺从着被言津捆住双手。

    她唯一担心的只有凤滜,她看向栾枢,才注意到他那副看戏样,这令她十分不爽,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更欢了。

    待言津押着胡十槿走后,樊翎咬牙切齿地说,“待凤滜失势,我定要将这胡十槿碎尸万段!”

    栾枢颔首,他对着并不感兴趣,“若大人无事,下官告退。”

    樊翎点头准了。栾枢离开,背对樊翎,冷下一张脸。

    …本章完结…

第九十二章() 
胡十槿才被软禁,凤滜就通过影昧知道了这件事,还顺带知晓了栾枢打算如何对付他,这样一来,他反倒淡然了许多。

    他还以为那栾枢能有多大能耐,相府第一谋士?也不过如此。呵,孽种就是孽种。

    影昧见凤滜脸上挂着可怕的冷笑,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低了下来,但她知道这件事她是无需费心了。

    凤滜让她退下,并不需要她再潜入相府,“放你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之后,怕是又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影昧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她只是仍有些担心胡十槿,“那……夫人那?”

    “无妨,如今软禁她反而使她更安全,”省得她又做出什么不让他省心的事。

    “是。”

    影昧退下。凤滜感到一丝疲惫,按了按眉心,他家小槿子居然有这个胆去偷听人家说话,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即便如此,凤滜一想到胡十槿是为了他,也是心情大好。却又怕她被软禁会吃苦,摇了摇头,想着是不是要加快计划实施的步伐。

    他已等不及女相自乱阵脚,更何况那栾枢还妄图反将他一军。

    凤滜又想起他那位父亲临终前交待他的话。

    呵,什么最对不起的人就南国公主,什么让他日后放弟弟一条生路。

    凤滜记得他当时没有回话,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可他父亲那固执又带着歉疚的目光还是使他松了口。

    但是这次那孽种自来犯他,还动他的小槿子?!不能忍。

    凤滜合上手中的奏折,唤来守在门外的梦魇。

    “给婀罗送去。”

    “是。”

    梦魇走后,凤滜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结果他还没走动两下,梦魇又跑进来,“神君啊,天帝要见你。”

    虽然凤滜内心有点意外天帝为何会在这时召见自己,但表面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让梦魇继续去做事,自己则。回房换了身衣服。

    到了宫中,天帝散了左右,只留他与凤滜在内阁,相对而坐。

    “你都知道了?”天帝先开了口,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凤滜倒是一下就明白了他说得是什么,只说,“你不要责怪阿瑶。”

    天帝叹了口气,“滜哥……”

    凤滜突然笑了,“记得以前你想要什么而得不到的时候都会用这种语气叫我,”如今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他俩不是君臣,而是兄弟。

    天帝一愣,什么语气?撒娇吗?“从小到大,你最护着我,我一直滜哥滜哥地叫你,还有什么语气之分?”

    “听得多了,也就分辨得出来。”

    “……”天帝静默了一会,“我就不能任性这么一次吗?”

    “我以为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帝王。”

    有一件事栾枢错了,就是凤凰一族从来都是对天庭皇族负责,不单单仅对天帝,真正关起门来,谁听谁的,还真不一定。

    原则上来说,任何会威胁到皇族正统地位的,都必须铲除。三千年前的南国是这样,一千年前的九尾狐一族是这样,并不是他能左右的。

    “滜哥……”天帝还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局面,“我已经试过她了,没有异常。”

    凤滜面色一沉,“这么说你故意让她积蓄权力是为了试她?”

    虽然凤滜并未显现出愠色,但天帝的心还是一下就没底了。

    他滜哥一严肃起来就是好可怕啊……

    …本章完结…

第九十三章() 
天帝心一横,应了下来,“是。”

    “……”怎么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点心,事已至此,凤滜也只说,“陛下别被什么东西迷了眼。”

    “滜哥你还记得当初我初登帝位之时,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天帝话锋一转问道。

    凤滜想了一下,勾起嘴角,“那时微臣对陛下说,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万事有微臣在。”给他收拾烂摊子,护他帝位稳固。

    “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护她周全。”

    凤滜自然知晓天帝口中的‘她’是谁,这么说来,倒都是他的错了?

    但他当初之所以说那样的话,完全是因为他相信天帝会有自己的考虑,做每个决定之前都会深思熟虑一番。况且,那时天帝的眼界,怎么能被畏惧束缚?

    凤滜轻叹一声,“若她真有谋反之心,应当如何?”

    “这……”天帝一时语塞。

    凤滜摆摆手,“她如何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胡十槿在她手上,她若伤她分毫……”

    凤滜点到即止,起身作揖,“微臣告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帝有些烦躁,他以为凤滜能明白他的,毕竟他自己……也是这种情况吧?那个胡十槿。

    天帝现在只想着如何保住樊翎,他想了想,拟了一道旨意,削弱樊翎的权力,这样一来,她就不再是威胁了吧。

    天帝刚提笔,忽然想起,他当初怎么就把她放到这么个位置上了呢?

    只记得那时他去看她,见到得却是个骨瘦如柴的人儿,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目光呆滞,犹如断线木偶。

    他那时就问自己,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是因为他吧。

    那段时间她也不讲话,也不休息,就这么睁着眼睛,面如死灰,偶尔吃些他喂她的东西,撑过了几日。

    后来御医说她再不正常进食就会死时,他才真的急了眼。

    天帝闭上眼,回想当初的日子,他吻她,她才真的有些动静,想要推开他,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那是他第一次,吻得生涩,却不容一丝抗拒。

    那时他跟她说……

    “我给你武器,你尽管来报仇,可你得先活下去。”

    天帝猛的睁开眼,一时如梦初醒,嘴角挂着苦涩地笑,终是放下了笔。

    那日后,他抹去她的些许记忆,将她好好藏了起来,才有今日的女相樊翎,时间确实有些久了,久到他也差点忘了。

    呵,她竟是如此恨他。

    天帝停止回忆,走到房间外。

    “叫樊翎来见我。”

    “是。”

    樊翎突然被天帝召见,有些意外,走之前特地交待言津,“任何人不得靠近软禁胡十槿的房间,包括栾枢。”

    “是。”

    樊翎赶到宫殿外,心里忽然就没了底,她实在想不出天帝突然召见会为了什么。

    难道是看穿了她的意图?还是凤滜跟他说了什么?

    她越想越不安,但还是进殿求见。

    樊翎被带到她此前从未踏入过的屋子里,一路上,她的心怦怦直跳。

    “大人,请。”侍卫已完成他的任务,便离开,樊翎独自面对一扇紧闭的门。

    她定了定神,推开门。

    “陛下。”

    她前脚刚进屋,后脚就有什么力量关上了门,她就直接被抵在门上,未看清来人,就被封了唇。

    她才发现是天帝,惊讶得睁大眼睛,一时忘记推开。

    而她本身,其实早已动弹不得。

    …本章完结…

第九十四章() 
樊翎手足无措,心里完全乱了方寸,但她下意识地反抗,想要推开天帝,可天帝就将她困在怀中,纹丝不动。

    樊翎认命地闭上了眼,脑子终于回过神来,就莫名觉得这个吻很熟悉。

    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在她记忆里,并未和谁有过如此亲密地接触。

    直到天帝放开她,她还不知该做何反应,直接愣在原地。

    天帝就一直看着她,也不开口。良久,她才官方地说:“陛下这样,怕是负了对陛下你一心一意的天后娘娘。”

    天帝冷着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自我见你第一眼,我已负了她。”

    “……”樊翎与天帝对视,努力消化他话语里的含义。

    她忽然觉得,面前的天帝很恐怖,令她害怕,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九五神君已有所行动,你好自为之。”天帝没头没尾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樊翎一头雾水。

    回相府的路上,樊翎一直在想,天帝究竟想干什么?她恍然,她害怕的原因就是未知,对天帝的所思所想的未知。

    如今凤滜已有所行动,而唯一能让他分心的,大概就只有……樊翎若有所思。

    胡十槿。

    樊翎忽然有了主意,又折返回宫殿。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回相府。

    胡十槿被软禁,想要逃出去,结果发现言津守在门外,而且四周还有强大的结界,再多的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她坐在地上,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在心里祈祷凤滜一切安好。只是她内心仍有些许不安,这使她根本无法静下心,只好又站起来,在屋里徘徊。

    “女相。”

    门外传来言津的声音,胡十槿下意识地朝门外看,同时,两扇门忽的打开,樊翎就立在门口,来势汹汹。

    胡十槿意识到来者不善时,已被樊翎定了身。樊翎一手抓住胡十槿的肩膀,“跟我走。”几乎是半拖着胡十槿,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移动。

    很快得就出了相府。

    胡十槿虽被定身,但还能开口说话,“你要带我去哪?”

    樊翎不答,眼里全是怒气。

    胡十槿见她这样终于害怕起来,她被樊翎死死掌控,动弹不得,好不狼狈。

    到了个造型独特的小楼,樊翎拖着她径直上了顶层。

    樊翎也终于说出她的目的,“本相要你好好看看,你的族人,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胡十槿心里大惊,“不要!你快放开我!”

    樊翎手持令牌打开了门,胡十槿又见到了那面镜子,镜中依旧是自称往生的镜鬼。

    往生含笑看着胡十槿,嘴上说着,“往生恭候大人多时。”

    樊翎一手束缚胡十槿,一手抓着胡十槿的头发,硬是让她抬头盯着镜子。

    “往生,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往生颔首,身子慢慢后退,直至消失,镜中开始显现别的影像。

    樊翎恶狠狠地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眼泪从胡十槿的眼角留下,如今的她,无法闭上双眼,只能承受,就像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痕,又被狠狠的撕裂开来。

    镜中的景象,还是一片宁静,鸟语花香,虽然胡十槿对镜中的景象的记忆十分模糊,但她知道镜中显现的就是她的家长,九尾狐一族的居住地。

    …本章完结…

第九十五章() 
九尾狐族的族长忧心忡忡,他知道天庭的政变不论谁输谁赢都一定会殃及到九尾狐一族。而他的曾孙女最近才刚刚出生。

    “族长,如今形式紧迫,是不是应该早做打算?”九尾狐族军师在一旁,低着头。

    族长摇头,“你去看看阿离吧。”他想独自待一会。

    军师退了出去。

    他到了胡九离的住处,里面正传来婴儿的阵阵啼哭声,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才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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