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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修正系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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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妧明明知道圣女就是她,哪有什么心生向往!

    “我知道。”王妧坦然承认。

    “哼,满口胡言乱语,我再也不会信你一句话。”容溪厉声宣告。

    “你一开始也没有承认你是鲎蝎部的圣女,还瞧不起推崇圣女的人。”王妧反驳道。

    容溪哑口无言。

    “不过你现在承认了,也没关系。”王妧又问,“你真的会御虫吗?”

    容溪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不会。”

    “原来你真的会御虫。”王妧感慨道。

    “你这刁钻鬼!耳朵聋了是不是?”

    双方你来我往,一人一句,争了一路,也没有论出个高低来。

124 青简() 
    恋上你看书网 W。630BOOK。LA ,最快更新重生修正系统最新章节!

    “本王很不高兴。”

    赵玄直直地望向门外阴云密布的天空,神情平静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然而他并非独自一人。

    那个匍匐在他脚下的婢女把头埋得更低了。

    一条无形的锁链缠绕着婢女的脖颈。她用尽了力气,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禀王爷,孟树坚逃脱,是因为他一直心存戒备,实在与小荷无关。”

    声调平稳。

    婢女保持着镇定,只是额头的冷汗泄露了她的内心。

    赵玄终于把目光收回。

    “他们是什么人?”

    一句没头没尾的质问,小荷却听懂了。

    她错了,错在一开始的隐瞒。

    “是拿钱办事的杀手。”她说。

    赵玄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

    “本王想起来了。你挑唆老齐王妃去杀王妧,找的也是他们。”

    小荷听不出话里的喜怒,只能沉默不语。

    正当她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赵玄话锋急转。

    他盯着小荷的后脑,戾气难掩。他问道:“在你们眼里,本王的性命价值几何啊?”

    拿钱办事的杀手?笑话!

    既然拿了陈舞的钱,为什么转头又借小荷之口戳穿了猎犬发狂的原因?

    他要是连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怎么可能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活着走出来?

    “王爷……”小荷喉咙发紧,她再次说不出话了。

    赵玄突然冷笑一声。

    “本王又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会知道一位王爷的价值呢?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幼服侍的林氏,她的性命价值几何?”

    小荷一听到林氏二字,瞬时抬起头来,面如死灰。

    磕头声,求饶声充斥了赵玄双耳。他只觉得吵闹。

    他抬起手,哭喊声戛然而止。

    婢女涕泪横流,两手反剪,口中还被人塞了一团布。

    “你想清楚了,本王想听的是什么?”

    小荷身形一顿,随即飞快地点头作答。

    赵玄给了她开口的机会。

    “奴婢会把暗楼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包括那个姓花的女人,包括暗楼对镇察司的特殊关注,包括某个神秘人物撤除对王妧的追杀。

    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但是,孟树坚不是暗楼的人。他把乐伶星罗收留在陶然庄,是受他的一位朋友所托。像他这样的巨贾,交游很广,结识一两个暗楼的人也不奇怪。”

    赵玄若有所思。

    “你知道的不少。”他随口一说,神情却并不轻松。

    小荷瞠目直视,对上了赵玄深邃的眼睛。

    一切惶恐不安、茫然失措的心事如同丝线般从她的瞳仁里抽离,最终只剩下坚定不移的决心。

    “我家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善良的人,小荷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保她百事顺遂、安享荣华。能够帮小荷实现这个心愿的人,不是齐王,而是王爷。”小荷一展笑颜。她已经找到了属于她的终南捷径,可笑自己现在才看清楚。

    “王爷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以后会相信奴婢的。奴婢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们想把奴婢收为门下之宾。”

    小荷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自信。她说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一个讥笑。

    “暗楼之人,奸狡诡谲,专事暗杀,可他们又最信天命。暗楼有一位大长老,地位超然,原因就在于他手里握着一册包罗万象的天书。他们称之为‘青简’,还坚信那是上古时代的青帝登仙之后编纂而成的。”

    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凭着一张嘴和一册谁也看不懂的尺简,竟然把暗楼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暗楼,在她看来和乌合之众也没什么区别。

    “靖南王此番劫难,是暗楼大长老运筹算计,以青简之名下的命令。”小荷原本正说得起兴,此时却突然停下来,去看赵玄的脸色。

    见一切如常,她平静不少,接着说道:“奴婢反问他们,青简里是否出现过一句话。奴婢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们便认定了,奴婢也能看得懂青简。”

    赵玄果然起了好奇之心。他开口追问:“你说了什么?”

    “太宗第九子玄即皇帝位,大赦天下。”念白一样的话,被小荷说得威风凛凛,扣人心弦。

    赵玄嘴角一动,冷眼看着她。

    “你看得懂?”

    小荷毫不迟疑,坦然回答说:“奴婢看不懂。”

    这个回答将本来应该顺理成章得出的结论完全推翻。

    四周陷入安静得诡异的氛围之中,而提出问题的那个人却在极静时大笑出声。

    赵玄笑得不能自已。

    他伸出手,手指按在眼角挤出来的那颗泪珠的位置。当他开口说话时仍气息不稳。

    “很好。这就是本王想听到的,实话。”赵玄在话尾加重了语气。

    小荷在听了他的话后如释重负,眼角眉梢的喜悦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了。

    如今她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对王爷身边的旧人,她可以说她留在王爷身边倚靠的是自己的才干,而不是王爷一时兴起的恩赐。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婢女,再也不用惴惴不安,再也不会被留在京城的那四个势利小人瞧不起!

    至于暗楼那伙乌合之众,也不算完全没有用处,她迟早会收服他们。

    如果忽略了泪水流尽后脸上皮肤干枯的皱缩,小荷踏出厅堂时可以称得上是意气风发。

    她异常挺直的背影落在赵玄空洞的眼神里。

    “该死的。”沉默片刻后,赵玄伸出手轻轻揉按着自己的眼睛。

    他听过太多谎话了。一句一句的谎话,一步一步地令他变得越来越麻木不仁。

    别人埋在他身边的小棋子,他不屑一顾。他以为就算有人能算计到他头上,他也能狠狠地报复回去。

    所以他才会错失良机。小荷知道暗楼有暗害靖南王的计划,王妧也知道,区别只在于王妧提醒了他。

    可是,王妧知道暗楼吗?

    蓝绫被小荷买通,刺杀王妧失败,反被周充所擒。暗楼似乎有勾通镇察司的意思,周充一定知道暗楼的存在。问题在于,周充会不会告诉她?

    不对。周充说不说,和王妧知不知道并没有必然联系。

    假使周充说了,王妧也会自个去求证。她不会盲从别人,即便那个“别人”是周充。

    是他想岔了。

    赵玄的双肩稍微放松下来。他闭上眼,回想关于王妧的每一件事,心里却越想越乱。

    罢了,他可以用一路的时间慢慢想,绝对不能急中出错。

    赵玄按着扶手起身,慢慢地走到门口。久未散开的阴云成为他一个人的惨淡背景,唯有他的手里拿着的半块虎符印信发出幽幽的光芒。

125 权诈() 
“阿玄出发了吗?”靖南王仰身躺在又软又厚的被褥里。

    天气很冷,屋子里的火炉给他带来的不是舒适的温暖,而是一种需要忍受的燥热。

    他脸色潮红,嘴唇因缺水而变得干巴巴的。这才说了一句话,他已经忍不住要水喝了。

    黎焜没有一丝不耐烦,其余亲随在他到来后被打发走了,于是他亲自动手,为靖南王倒了一杯水。

    “是。不仅如此,镇察司和如意楼也闻风而动。”黎焜平时不苟言笑,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神色明显松动了,“看来王姑娘是真的铁了心。”

    南沼这一潭溺人的死水,终于被她搅动了。

    靖南王府和镇察司的僵局被打破,各种魑魅魍魉也撕开伪装,准备兴风作浪。

    这件事,赵玄做不到,周充做不到,鲎蝎部容氏父女也做不到。

    黎焜又想到他自己。正因为他不想给镇察司一丁点儿机会,堵死了所有的路,才导致了此前的僵局。

    王妧给了镇察司机会,也是给赵玄和靖南王府机会。这也许才是靖南王愿意看到的。

    “你啊,总是把人看得很清楚。”靖南王起身喝水后,精神也好了不少。

    黎焜为他取来披风,又扶着他坐到床前的圈椅上。

    一切安置妥当,靖南王这才把话说完:“可是你忘了,事实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而改变。”

    有些事,不是他想做,而是他必须做。

    黎焜也有不堪回首的旧事,经靖南王一提,他不免黯然伤神。

    靖南王却自顾自地感慨道:“当年蒙先皇错爱,我才接下这么重的一副担子。时间一长,我懈怠了,我厌烦了,还把事情都推给你去做。我总觉得对不住你。”

    黎焜回过神,面上动容。他所看到的靖南王眼里包含的情绪太过复杂,而他又不想用话敷衍,只得沉默着。

    靖南王对此仿佛毫无察觉,他并不给黎焜太多忖量的时间。

    “再重的担子终究也有卸下来的一天。虽然这一天来得比预想中的早,但对我来说,只是提前解脱了而已。”

    靖南王的目光越过黎焜,望向空无一物的屋梁。他的思绪渐渐飘远了,所说的话像是在宽解黎焜,也像是在宽解他自己。

    他说话时,语气渐渐加重:“王妃总是认为我亏欠她,她想要的,我都给她了,我哪里还亏欠她呢?当年是她陷在失去孩子的创痛里走不出来,容氏才送来那个孩子,可她竟然……”靖南王一时语塞,抚着因气愤而起伏的胸口,示意黎焜为他再倒一杯水。

    黎焜心里想着容氏手中的十三部属兵,却又觉得这种情形下不适合提起。

    靖南王又喝了一杯水,心情很快平复如初。

    “有一件事,我要你即刻去办。”他终于说回正事,“地牢里的那个人,留不得了。你即刻动身,把那个人送回京城。我要让皇上想起来,靖南王府对朝廷到底意味着什么,也好让某些人少打些歪主意。”

    他不出事,靖南王府自然不用怕那些跳梁小丑。可现在,他不得不做好打算。

    “这事不能让阿玄知道,否则瞒不了王妧和燕国公府。我能托付的,只有你了。我给你二十个人,两个时辰后,你便带着人出发。一定要把那个人安然无恙地送到京城。”

    黎焜骤然受命,不由得忧心忡忡。然而他能做的,只是按照靖南王的吩咐,启程北上。

    室中只留下靖南王一人。他闭上眼睛,听见房门开了又合,黎焜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到最后,一切事物都陷入了沉寂。

    寂静先是夺走了靖南王的听力,随后又一丝一丝地抽走他全身的力气。

    当他发现自己连分开唇舌都做不到时,他心头的燥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意。

    这股冷意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撩拨着他周身,他莫名感觉到心慌。

    储水的瓷壶在几步之外的茶几上。靖南王几乎站不直。他双肩颤抖,向茶几迈进一步,旋即无力地伏倒在地上。

    但他始终是个不甘服输的人。他的身体匍匐着,他的眼睛却一直向上看。

    茶几腿被他抓在手里,成为他的倚仗,支撑着他够到高高在上的水壶。

    壶里的水已经冷透了,可是靖南王并不在意。冷水从壶口、壶嘴倾倒而下,在他脸上四溅开来。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放松。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手上沾了水,水里混合着他的汗。他盯着自己沾湿的手,过了一会儿,又用这只手去揉按他的眼睛。

    然而无论他如何揉捏挤压,他的双眼依然干涩无比。

    “老虞。”靖南王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屏风后传出一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靖南王透过屏风底部的缝隙,正好能看见一双干净的旧布鞋。

    穿着这双布鞋的人也许躬着身子,也许身量不高,整个人除了双脚,全身都掩藏在屏风之后。而靖南王似乎也不用凭借那人的身形外貌来辨认其身份。

    靖南王平心静气,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水,才说:“你去盯着黎焜。如果他两个时辰后没有出发,你便杀了他。”

    那人应了一声“好”,又用一种低沉的音调说了一句:“你给小渔写封信,两个时辰后,我来取。”

    靖南王想点头应下,可是屏风后的人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如既往,干脆利落。

    可是,为什么那个突然被提到的名字却不依不饶,盘桓在他脑子里不肯离去?

    虞小渔,一个有趣的名字,一个有趣的女人。

    如今她躲在什么地方悄悄思念着他?

    如果不是老虞,他还会想起她吗?

    这个念头让他猛地一惊。

    他这辈子负过多少人,已经无法数得清了。

    而就在今天,他又负了一个人。

    他浑身僵硬,不敢回头,不敢看清楚他身边是否空无一人。

    约定的时间到来的时候,黎焜吩咐随从启动车马。

    居中的马车载着黎焜和另一个胡子拉碴、神枯身萎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似乎半梦半醒,逐渐吵杂的人声不曾使他的眉头皱起一次。

    清醒的黎焜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此去京城,他没有任何回头路。

126 问() 
刘筠得以踏出她的小院,是受到王妃的传唤。

    在禁足中猝然得知靖南王突发重病、卧床不起,她还以为这是王妃开的一个不适宜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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