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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修正系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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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舞解了渴,精神一振,开口问道:“大哥叫小弟来,所为何事?”

    先聚头的二人明显没有把困扰他们的问题解决,陈舞露出迫切而又困惑的神情。

    范从渊嗤道:“不就是春耕舞的事么!”他不认为陈舞能帮得上什么,只要别给他添麻烦就行了。

    另一边,陈柘已经对陈舞解释开来:“献舞的舞师里头有一个女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市井里传出流言,说那女子已被人杀死。大哥头一次领了这么重要的差事,可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哥也没法向王爷交代。”陈柘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陈舞也是面有难色,他看向范从渊时,眼里的关切表明他绝不会对大哥的难处袖手旁观。

    “大哥,我有一计。”他像是突然之间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但他却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来。

    范从渊不知道陈舞又冒出了什么愚蠢的想法,虽然听听也无妨,但是,听完之后却不得不想些好话来搪塞,这就让他十分厌烦了。

    “他害得四弟……我不想看到他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明明,我们才是王爷的亲儿子。”陈舞哭丧着脸,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机灵如陈柘,马上由这话想到了陈舞尚未言明的计策。

    “大哥,干脆把这件事推到赵玄头上!他劣迹斑斑,会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陈柘脱口而出。

    范从渊心中先是一喜,如此他的难题总算有解了。可他又想起一事,不由得叹气说:“我有一段时日没见到他了,听说他不在湖州,也不知道在哪儿寻快活去了。无凭无据,他要推脱也不难。”

    他把眉头皱得紧紧的,摇着头连说了两次“没用”。

    “赵玄不是最讨厌人打探他的行踪吗?大概连王爷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去哪里鬼混了。单看他养了一院的美貌婢女,就知道他绝对做得出这种事!”陈柘有心说服范从渊,特地挑了赵玄身上最让他们看不过眼的事情来说。

    范从渊终于长出一口气,这是他放松、笃定的反应。

    “可是大哥……”

    小弟陈舞的一声呼唤,让范从渊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要不是看对方刚刚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范从渊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

    “说吧,可是什么?”

    “我是担心等将来事情查清楚了,如果真不是赵玄做的,该怎么办呢?王爷会不会认为是大哥无能?到时候大哥还是会受到连累的。”陈舞的神情如同他话里说的那样忧心忡忡。

    范从渊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078 靖南王(六)() 
灯火把范从渊的脸映得分明,笑声从厅中传出,却没有惊动什么人。

    “我会好好筹划此事。三弟,是大哥错看你了!”范从渊对这个今日接连带给他惊喜的异母兄弟有些刮目相看了,他转头对陈柘说,“你常说三弟老实无用,其实啊,三弟是一片赤忱,行事又认真又细心。”他也终于知道,陈柘的聪明,不过是小聪明。这嘴上说的比心里想的还快,陈柘迟早会因为这一点而吃亏。

    陈舞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后脑,笑得有些憨厚。

    陈柘刚想说些什么,范从渊却先他开了口:“刘筠回来了吗?”

    于是,陈柘只得点点头,把春耕舞的事揭过,不再提起。

    “回来了也没来告诉我一声,妹妹的心也太大了。”范从渊意有所指。刘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不认可范从渊这个大哥,在场三人皆是心知肚明。

    “不过没关系,”范从渊又说,他眼神放空,像是看到了来日无休止的争斗,“她今日不来见我,总有一天她想见也见不到。两位弟弟,我们三人一定要精诚相待,不然,下场就和四弟一样。”

    他将话的结尾转向隐隐的威胁和恐吓,陈氏兄弟二人听得变了脸色。

    夜已经深了,访客起身告辞,相偕离开。

    他们住在不远处,宅舍不比范从渊的住所宽敞,但也不至于简陋。

    关了院门,陈柘爆发了好大的脾气。他手指着陈舞,手臂用力,看上去在瑟瑟发抖。

    “我才是你的亲大哥!你这个蠢货!”

    只因占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他们才和范从渊序了长幼。湖州之外,靖南王的儿子何止三个!陈舞却真的拿范从渊当大哥,全心全意为他人作嫁衣,这让陈柘难以接受,以致他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起来。

    陈舞低着头,承受兄长的怒火。

    夜晚终究会过去的。

    ……………………

    这天一早,姜乐提着两张兔皮、两张狐皮,马不停蹄地赶到新昌。这是他辗转半夜做出来的决定。

    他忘不了那两个年轻无畏的身影。老天既然让他遇上二人,他便不能看着二人因为无知而走到最坏的田地。

    对南沼百姓来说,春耕是一年之中极为重要的节日。明年是靖南王大寿,寿辰又在春耕前后,作为庆贺的春耕舞理所应当举办得比往年隆重,既为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秋后丰收,南沼泰定,百姓无病无灾,也为祈求靖南王的安康。

    一个月前,王府执事主持了春耕舞舞师的选拔事宜。大致来说,南沼擅舞的年轻男女,只要是未曾婚配的,都集中到了湖州。他们之中最出色的二十四人被选中成为舞师,住进了靖南王府的别院。一直到明年仲春,他们会住在这里,接受春耕舞的教导。

    入选的条件一直被人误解。许多人以为容色最要紧,但入选的众人心中清楚:春耕舞要连续不断跳足四个时辰,若只有一副好皮囊而没有强健的体魄是万万做不到的。

    一个美丽健康的年轻女子在筹备春耕舞的时候无缘无故失踪了,竟连王府也找不到她的下落,流言越来越多,越滚越大,长了腿似的传到新昌。

    像这种茶余饭后的谈资,姜乐每次来都会听说不少,但这次的事却引起了他格外的注意。

    “当初应选时咱们都当那里是锦衣玉食的好去处,眨眼却变成了龙潭虎穴,也不知道将来是谁家的孩子去补这个缺。”花五娘少有这样惆怅的情绪,姜乐几乎是在她刚说完的时候就把这些话印在脑子里,连同那声低低的叹息。

    今天,花五娘家门口“十里飘香”的酒帘没有挂出来,姜乐有些失望,拎着着几张皮毛去了另一家颇受酒客欢迎的酒肆。

    异乡的客人们最容易被这样热闹、轻松的氛围吸引,隔壁就是新昌最好的客店,车马往来,街道都显得不够宽敞了。姜乐只身挤进酒肆,准备在这里打听昨日遇到的那两个年轻人的消息。

    突然,他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他背后摄住了他。这种目光对于一个猎人来说再熟悉不过。

    他不敢贸然回头,而只是不动声色地瞄了瞄身旁两侧。小二上前来给他指了一个空位,他向那个位置挪了两步,那道目光却倏然移开了。

    姜乐不明所以地坐下,发觉自己背后惊出了许多汗水。

    邻座几个客人的唠扯闲话闯进他耳朵里。

    “隔壁客店有个过路投宿的客人莫名其妙失踪了。”一个大胡子客商神神秘秘地对同桌喝酒的伴儿说道。

    其余几人被他勾起了好奇,纷纷伸长了脖子等候下文。

    “你不是也住在那家客店么?”有人等不及追问。

    大胡子客商瞪了他一眼,啐骂了一句,才接着说:“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直到天明才闹起来。我跟老三喝了半夜酒,被吵得脑仁疼,老三这急脾气,当场就破口大骂,把那个哭哭咧咧的小护卫给骂惨了。”

    说着,他忍不住咧嘴笑了。

    “小护卫?哪儿来的小护卫?”刚刚追问的那人嘴角下瘪,挑刺似的问出了听众心底的疑惑。

    大胡子客商忍住不去计较,他嘬了一口酒,故意慢吞吞地说:“是那个失踪女人的护卫。”

    “哟,还有护卫,那肯定是大户人家,有人抓她是为了谋财?”瘪嘴的男子猜测道。在场的人多数和他想的一样,有的还附和地点头示意。

    “你小子知道什么!”大胡子客商气得胡子倒竖,拍案而起,只因对方得寸进尺地拆他的台,“两人全身上下值钱的东西只数他们乘的马车。一个过路的异乡人,能指望着她家里拿钱来赎人吗?你这小子,就知道瞎猜!”

    瘪嘴男子闭上嘴,不说话了。

    大胡子十分自得,以一种引人入迷的口吻说道:“这人失踪了,自然该报到新昌县衙,查明真相。可你们知道这事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他。

    “是靖南王府的人把那个小护卫带走了。”他终于说出这个令人惊奇的消息,舒畅得抓起酒碗痛饮,随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众人惊叹中有一道突兀的质疑声,直想把大胡子问倒才肯罢休。

    “靖南王府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新昌?三岁小儿也不会信你编的话!”

079 靖南王(七)() 
姜乐急切地侧过身子,他用直觉断定,大胡子口中的二人就是昨日他在山中遇到的男女。

    二人果真出事了!

    “哼!”大胡子一声冷笑,“那是王爷的义子游历归来,途经新昌。他们听了小护卫的哭诉,就把人带往湖州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信了大半。只有那瘪嘴男子不依不饶:“亏你说得出来,人是在新昌不见的,带到湖州去怎么找、怎么查啊?”

    大胡子一时气逆,咳嗽不止,导致他说不出一句话。

    形势顿时有了反转,瘪嘴男子问倒对方,得意洋洋地接受众人钦佩的目光和赞赏。

    “那是……”大胡子刚说了两个字,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姜乐看得着急,他脱口而出:“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湖州城发生的那件事吗?”

    一下子就把相邻几桌客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大胡子抚着胸口顺气,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乐迟疑了一下,最终说道:“春耕舞舞师失踪的事。”

    部分人点点头,表示听说过此事,随即七嘴八舌地向周遭没听说过的人解释。

    “你是说,这两件事有干连?”瘪嘴男子蹙着眉头,追问姜乐。

    有人抢先给出肯定的结论:“不然的话,王府的人为什么要带走那个小护卫呢?”

    瘪嘴男子终于无话可说了。

    姜乐懊恼地握紧了拳头。他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从人群中挤出去。厅中众人的注意力从失踪的旅客转移到春耕舞之上,不过很快他们又找到了别的新奇话题。

    有些人离开,又有人填补了空位。没人注意到大胡子商客和那个与他争锋相对的瘪嘴男子去了哪里。

    …………………………

    张伯知道王妧走不了多远。

    他任赵玄的手下带走六安,自己却留在新昌。果然,他在新昌南面的一条街上找到了王妧,那时她正站在路边,看几个稚童在一棵老树下捡石子玩。

    一身布衣的王妧看上去别无长物。

    “你昨天晚上一直没有离开客店吧?”他对王妧说出他的判断。王妧失踪只是六安的一面之词,更何况,张伯见过六安动了真格的样子,绝不是慌手慌脚地四处哭诉。

    王妧也预料到这个计策蒙不了张伯。

    “没错。听端王的口气,他在湖州安排了一堆麻烦等着我呢。”就算没有遇到那个猎户,她也不会听任赵玄把她当成傻瓜来摆布。至于赵玄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暴跳如雷,那已经超出她关心的范围了。

    张伯没说什么,整顿了人马,一行男女九人准备出发前往湖州。

    张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几人的过往,听得王妧不敢再掉以轻心。

    “让六安跟着端王的人离开,不是明智之举。”张伯说道,“打探消息的事可以交给傅泓去做,她在南沼待过四年,几乎算得上是半个南沼人了。”

    王妧好奇地看着眼前众人:“谁是傅泓?”

    张伯却没有回答她。

    “湖州城最近出了一件事,一个年轻的舞师在靖南王府里莫名失踪了,王府却没有给出明确的告示。昨天遇到的那个的猎户名叫姜乐,他可能知道一些内情,像你一样的年轻女子去湖州会遇到麻烦,所以才出言告诫。”

    只用半天,便查到了这些。王妧没再追问,能去打探消息的人不会留下来等着见她。

    “既然想先秘密调查,那么,就不能大摇大摆地进入湖州。姑娘有什么想法?”张伯反问她。

    王妧看了看身后两辆马车,说道:“扮作商旅上路?”

    张伯点点头。

    “路过新昌,必定要买几坛子好酒,说不定还能在路上结交几个游侠。”

    不过,王妧一个游侠也没看见。她在马车里听到过路人快意的交谈以及马匹驱驰时马蹄落地的声音。

    直到领头的莫行川高声呼喝,队伍在一座山丘上停下。

    王妧钻出马车,沃野之中的城池在她面前现出原貌。城墙上望楼与望楼之间相互守望,兵士们身上穿的甲胄发出寒光。更远处高耸的楼宇只露出部分犄角,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巨兽。

    三百年前,她目之所及的这片丘陵遍布密林,部族与部族之间干戈不断,连空气中都充斥着血腥和杀戮。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席卷了这里,随之带来长达数十年的安定。安定过后,又陷入了怎样的混乱?

    “该进城了。”莫行川打断了王妧的遐想。

    他是个老成持重的青年,脸上带着旅途的风霜。他曾领着一队人马进入西荒高原,经受了荒原中的猛兽和变幻莫测的天气的考验,二十人的队伍无一折损,安然归来。王妧听说后也在心中暗暗赞叹。

    一行人住进了一家干净舒适的客店,打点完琐事之后,天色已经暗了。店主人说他家的肉汤滋味绝妙,配合着大厅中一股很浓厚的肉香气,众人都被勾起了不错的食欲。交谈中,店主人待莫行川似乎一见如故,莫行川也从他口中得到了零星有用的消息。

    “几位要是得空,明儿赶早到南门去,还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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