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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修正系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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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查个底朝天,还沾沾自喜向人炫耀吗?”

    赵玄胆大妄为、无所顾忌,令王妧防不胜防。连张伯这样远离燕国公府多年的人都被赵玄查到了。虽说也有可能是张伯故意对赵玄泄露了那些往事,可王妧就是气不过。

    “我可是在帮你!”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耐心也一时间全都被王妧的话消磨殆尽了。

    他一赌气,转过身子,背向王妧,不肯再说话了。

    王妧愣住了,赵玄发脾气的样子在她看来何等熟悉,难道她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不。她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念头。

    “你为什么要帮我?”王妧想了想,觉得还是这个问题较为合适。

    赵玄一眼瞥过来,却仍不说话。

    王妧想到她和赵玄第一次起了冲突的原因。她是决不可能帮赵玄对付周充的,这一点,她得让赵玄知道。

    “你和周充之间发生什么了?他进京,你离开京城,交际的时候也不多。他不过是奉命调查英王在宫中下毒一事,抽丝剥茧找到了你这个幕后主使者,你就不高兴了?你还真……”王妧原本想说他小心眼,最后又改了口说,“记仇。”

    赵玄依然不说话,不过,他已经把身体回转过来了,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斜睨着王妧。

    “虽然我也很记仇,”王妧脸上突然有些不自在,但她要说的话还没说完,“不过,我没有对付周充的理由,就算你再怎么帮我,我也不会动摇我的决定。”

    她话说到这里,赵玄突然阴沉着脸说了这么一句:“他抢了我未婚妻子的心,你说我该不该报复他?”

    王妧一下变得无话可说了。

    “罢了,我不想和你谈论他的事,我帮你,与他无关。”赵玄闭上眼睛,揉了揉额角,怏怏说道,“我在宫里的时候,用真心对待过我的人只有王姗,你就当作是我投桃报李吧。”

    “阿姗从来没对我提过这件事。”王妧努力不去回忆从前的点滴,或许王姗随口说过,而她却没好好记住。

    她对赵玄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性情暴戾、视别人如蝼蚁草芥。至于她听到的流言,却有不实之处。她曾认为燕国公对她的事不上心,如果燕国公对待她像她对待赵玄那样冷嘲热讽,结果又会如何呢?

    王妧只能把流云的事暂时先搁下了,解除靖南王的危险才是她的当务之急。绕过赵玄去找靖南王更是多此一举。

    “你怎么会认靖南王做义父?你们二人一个在南沼,一个在京城,一年连一次面都见不到吧?”

    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原先的话题。她心中焦急,连自己说话时的语速加快了都没发现。

    好在赵玄因为王妧识相的问题而消了气,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她,面上却是藏不住的自得。

    “我十一岁那年去他麾下历练,他看我英武不凡,就认了我做义子。要不是我义父在,我早就……”赵玄说着,舌头一伸,扮了一个鬼脸。

    赵玄是王妧见过的最反复无常、难以捉摸的人。此时她敏锐地从赵玄略带诙谐的描述里听出了沉重的意味。

    “当初在京城,你说你很快就不是端王了,是因为皇上已经准备褫夺你的封号?”赵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王妧没有开口发问。也不知道赵玄有没有想过,靖南王真的保护得了他吗?靖南王的危险会不会是来自皇上的顾虑呢?

    赵玄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么浅显的问题他根本不屑回答。

    王妧气结,虽无可奈何,却也算得到答案了。

    “你不是想知道刘筠为什么要软禁你吗?我带你去湖州,看出好戏,你就知道了,怎么样?”赵玄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兴致勃勃地邀请王妧与之同行。

    王妧却很清醒,她会去湖州查证事实,可她不会被赵玄牵着鼻子走。

    当赵玄听到王妧说出拒绝的话,他的脸一下子就凝住了。他真是恨透了王妧对他说“不”时理直气壮的模样。

076 靖南王(四)() 
就在王妧离开滁州那天,天气骤然变得阴冷起来。

    小白猫蜷缩在她身侧的座垫上,呼呼大睡,王妧不由得想起它闯入软禁她的小屋时的情形。

    开在屋檐角落的小窗容一只体态轻盈的小猫通过绰绰有余,它抖擞掉一身从郊外沾来的尘土,威风凛凛地走到她面前。赵玄又惊又疑,最后任她离去。

    此时她手里拿着六安给她的香囊,左右摆弄把玩。六安说他在这个香囊上用了十三种针法,王妧不信,细细摸索也只找到了六种。

    六安解释说,他是情急之下才给了她这个香囊。其中装着他调配的香粉,一味鼠尾、一味兰草,辅以南沼深林中的无名香料,香气极淡雅,最重要的是,小白猫对这种香味十分敏感。在六安的有意训练之下,成果很明显。

    王妧伸手揉了揉小白猫头顶的绒毛,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眼尖地发现小白猫的耳朵颤动了一下,倒像是听懂了她的叹息一样,十分有趣。

    从滁州去湖州,少说也得用上十天八天。过乌山,渡泂江,若有游兴,还能绕一段路去访一访林丘隐士的故居。可惜,王妧没有这样的闲情。为了尽快赶到湖州,二人还抄了捷径。

    初冬的寒意使山林中的人迹渐稀,有猎户偶尔进山打些野兔,遇见两个衣着、风度与己辈截然不同的年轻男女,还以为是山里的精怪化作人形,出来蛊惑进山的人。

    猎户装作目不斜视地绕过停在路旁休息的二人。

    王妧本也不多作理会,谁知六安突然感慨似地说了一句:“这山路也太难走了,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新昌呢。”

    这样简单的一句倾吐旅途辛苦的话,却令猎户放慢了脚步,最后在二人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这位大哥,不知道去新昌还有多少路要走呢?”六安站在原地,面向着那猎户发问。

    猎户身形健硕,看上去只有三十许年纪,六安叫他一声“大哥”并不突兀。

    “出了山林,往南走就到新昌了。”其实,他家所在的村落就在前往新昌的必经之路上。只是,这两个过路的旅人来历可疑,他觉得自己还是少招惹为妙,故而,他只用含混不明的话来回答。

    等过了新昌县,湖州城也就不远了。王妧在马车旁活动手脚,二人的对话听在她耳中,却激不起她心中半点涟漪。抬头看看天空,阴沉沉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湿冷的空气灌入肺腑,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听说新昌盛产一种梅子酒,真想马上赶到新昌,尝尝那梅子酒是什么滋味。”六安接着说道。

    王妧侧脸去看六安,发现他抿着唇、露出一副对美酒十分向往的神情。王妧又看了猎户一眼,语气有些不屑:“我不信那梅子酒比我们家里的酒还要好。”

    她这一开口,倒像和六安讨论了一路新昌美酒、最终也没被六安说服似的。六安以轻笑来回应她。

    猎户啧巴一声,接了王妧的话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新昌酒的名气可不是吹出来的。两百年前,新昌可是沟通南沼十三部的大城,唯有新昌美酒能让各部首领停下干戈,开怀畅饮。你们说的梅子酒只是其中一种,家家户户都会酿,味道也有区别。你要真好酒,就该去县东找榆钱树下的十里飘香花五娘,她人又美,酒又醇,包管你喝过一次就忘不了。”

    最后一句却是对六安说的。

    王妧眉头皱了皱,她不明白六安的用意。这种对话实在是没意思透了。

    猎户见王妧脸色有变,不由得干笑一声,抬腿就要走。六安连忙朝他摆摆手,走上前几步,低声解释了几句。那猎户听得连连点头,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王妧,和六安互相别过后才离开。

    “你和他说什么呢?”看猎户走得远了,王妧才问道。

    “旅途漫漫,难得遇上一个大活人,我当然要缠着人家多说几句。”

    王妧这一路上话少得可怜。为着张伯在她身边放了几个盯梢的人,她赌着一口气,非必要的话不说,非必要的事不做,连六安故意和她搭话,她都甚少理睬。

    归根到底,受气的只有他六安一个罢了。所以,六安故意这样说,吊起王妧一分好奇足矣。

    王妧撇嘴不语。六安一定是说了她的坏话,猎户才会用那样的眼神来看她。

    很快,二人便启程了,没想走到半路,却又遇到了原路折返的猎户。

    六安驾着马车迎上去招呼,视线落在猎户纠结的面容上。

    “兄弟,有些事不说,我心里过不去。”猎户的忧虑明晃晃写在脸上,“你们去新昌,喝够了,玩够了,就回家去吧。千万别想着趁便去见识湖州的风俗人情,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看起来,他把这些话憋了一路,难受极了才返回来告知二人。说完,他仍未放松,只因为他没有说出阻止二人去湖州的原因,也怕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做多事。

    “这……湖州不是太平得很吗?”六安面带难色,“我们确实打算顺道去湖州。大哥,你话可不能说一半,若是出了事,我可没法子向我家姑娘交代啊。”

    马车里,王妧坐不住了,她掀起帘子,不吐不快:“对我们有没有好处,那得看是什么事。有些事对你来说是天大的麻烦,对我们来说却只是芝麻小事而已。”

    王妧目空一切的口气恰好戳中了猎户的心事。他憋红了脸,一声不吭,生硬地调头便走。

    六安侧过脸去看她。王妧愣怔无语,还微微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你看轻他了。”六安在她耳边说道。

    她听明白了六安的话,顿时懊恼不已,跳下马车就去追人。

    猎户听见身后的动静,原本又急又快的脚步放慢了些许。被王妧追上后,他板起脸来,一副不愿与其多说的模样。

    “是我言语无状……”认错的话到底很难说出口,王妧确实没想到对方有骨气,也有傲气,和她一样,发起脾气来谁也不认,更懒得与别人多费口舌。

    终于轮到王妧吃些苦头了。六安悠悠然把马车停到一旁,坚决不插手这出王妧自找的好戏。

077 靖南王(五)() 
王妧摆出认错的态度时,姜乐便消了气。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对他来说还是个孩子呢。他和一个孩子置气,老脸又该往哪里搁?一副天生的热心肠,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罢了罢了,反正我话已经说了,你们听不听是你们的事。”他摆摆手,这件事就算打住了。

    王妧低着头,没再追问,任对方离去。

    “看够了?”王妧对着六安抬了抬下巴,眼里带着不悦。

    六安点头笑了笑。王妧难得服软,这种情形下要她周全考虑实在是苛求了。

    “湖州是非去不可的。”王妧像是要说服自己,随即发现自己没有追问出不能去湖州的原因真是失策。若是问出来了,自己好歹能做些准备。如今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知道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六安不怀好意地看了来时的路一眼,“跟在咱们身后的可不止一条尾巴,如果想要投石问路,他们就是现成的石子。”

    王妧面上不显露,心中却已起兴。

    “怎么说?”

    六安遂与之附耳低言,如此如此。

    王妧嘴角一动,说道:“就照你说的办。”

    马车再次缓缓启动。等到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他们也抵达了新昌。

    ………………………………

    靖南王深受南沼百姓爱戴,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王府的围墙并不高大,占地也不宽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相邻的演武场。演武场兴建至今不足十年,却处处透露着被时间打磨过的厚重。比如怀义堂中的那口宝鼎,便是高祖皇帝赐给南沼的国器。

    夜幕下,留在演武场操练的兵士不多,由一位青年官长带领着,挥舞着长枪和盾甲。

    “开小灶”在他们眼里并不是光彩的行为。只有白天不努力,跟不上进度的兵士才会被要求这么做。姚校尉不苟言笑,直到兵士们筋疲力竭,才放他们离开。

    陈舞提着两条酸软的腿,麻木地走出演武场大门。

    往北直走,折入南离街,没走几步就来到一处宅院,他一看见门前那对青色的石狮子,便立住脚。

    他合上双眼,几个呼吸过后,当他睁开眼睛时,脸上的疲惫之色已一扫而空。

    战战兢兢地入了门,逶迤来到厅中,陈舞刚一现身,就听到陈柘的数落。

    “三弟,你也太死心眼儿了,咱们不过是走个过场,王爷又不会真叫咱们上阵去杀敌,你这么卖力给谁看呢?”

    陈舞和他一母同胞,可身为弟弟的陈舞却远远不及陈柘机灵。陈柘有时候也会换一个说法,说弟弟老实巴交,陈舞能分辨哪一种情形是兄长的奚落。

    “哎,别这么说。”厅中另外一人是个年纪稍长于陈氏兄弟的青年,他名叫范从渊,也是这座宅邸的主人。他朝着下首的位置抬了抬下巴,让陈舞入座。

    “三弟上进,王爷自然会欢喜。”范从渊同样称呼陈舞为三弟,而他口中的“王爷”指的便是统领南沼的靖南王。

    三人同是靖南王的儿子,未上宗谱,甚至未能继承靖南王的姓氏。三人默契地闭口不谈这件事,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靖南王妃无子,他们之中无论哪一个获得靖南王的承认,也就等同于获得继承靖南王府的资格。

    陈舞腼腆地笑了笑。

    “大哥,二哥,我从演武场过来,实在是渴极了,能不能让小弟先喝口水。”

    陈柘听了,将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陈舞站起来接了,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半热的茶水。

    范从渊觉察到一丝窘迫,可对方二人表现出来的“兄弟情深”,恰巧把这丝窘迫给压下了。

    陈舞解了渴,精神一振,开口问道:“大哥叫小弟来,所为何事?”

    先聚头的二人明显没有把困扰他们的问题解决,陈舞露出迫切而又困惑的神情。

    范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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