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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修正系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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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行人纷纷。徐秀定了定心神,像寻常人那样,见到热闹的摊档便停下来看一看,随意买些果子和点心。

    谁料,大街另一头走来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对方明显把她认出来了。

    “王姑娘,好巧呀。”徐秀笑着走上前去。两人只是半面之交,徐秀却丝毫不见外。

    王妧有些惊讶,不仅因为徐秀的态度,也因为对方异常的装束。

    顺着王妧的目光,徐秀看到了自己的衣着,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恼怒从她眼底一闪而逝。若不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哪里会穿这样低贱的布料,她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又有哪个人不是带着歆羡的目光来看她?论样貌、论才华、甚至论财富,她徐秀至少也比王妧高出三分。这黄毛丫头,仗着出身高门就敢轻贱她,真是又浅薄,又可笑!

    “想来王姑娘是误会了,徐家被查抄,我现在身无长物,全赖周大人悉心周全。”徐秀轻笑着,状若羞涩地低下头说,“大人待我极好,还准备带我去京城,我已经没有别的奢求了。”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妧一眼,扬长而去。

    王妧蹙起眉头,细想之下,只觉得对方的言行有些古怪。

    “徐多金一死,那帮和他称兄道弟的人顿时就活跃起来了,徐家的产业就是他们眼里的一块肥肉。”

    她听到六安的呫呫耳语,不由自主地立住脚。

    “这么说,她无处容身,又是滁州知州遇害一案的人证,周充才收留了她。周充,其实是变相在保护她吧。若是留在滁州,那些人不会放过她。”

    六安轻笑一声,王妧一定是没有听出徐秀的挑衅。

    “你想得太简单了。昨天晚上,她也去了徐宅,在一处院落墙角的某块砖石下取走了一个木盒子。我猜,她给自己留着后路呢,敢只身跟着周充去京城,没点胆量和能耐可做不到。”

    “盒子里面装的是……”王妧随口问道。

    “一块玉佩。”

    若不是徐秀做事谨慎,当场打开木盒确认,六安也不会认出它。

    “你说,白先生是不是故意留下她?如果不是周充来了,徐多金也许就逃脱了呢。”六安又说,“真是看不透。”

    他的意思是,徐秀作为徐多金的女儿,在遭逢剧变之后竟能面不改色地寄身于“敌营”,这里头没有不可告人的内情那才叫奇怪。

    经六安一提醒,王妧才想到白先生这一层。若是如此,她便不能忽视徐秀的作为了。

    两人正往柳叶街走去,只因马车还留在张宅附近的小巷里。王妧没想到的是,她会在同一天接连遇到两个跟她并不熟稔的相识。

    从皇宫里的御膳宫女,到麓山行宫的厨娘,再到对王姗忠心耿耿的雀部属部,当她看到流云的仪容举止时,王妧就知道她所想到的这三个身份都是流云用来掩人耳目的。

    只是流云依然称她为“姑娘”。

    “我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流云的神情为难之中又带着几分欣喜,“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好吗?”

    王妧定定地看着流云。流云手里揉着一条月白色的丝帕,衬得蔻丹染就的十指指尖分外鲜丽。

    她从没过问流云在雀部的行事,万全一可能还认为流云是她安插的人手。她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争辩。流云以调查叛徒的名义进入雀部,口口声声说周充和万全一不可信,这一次,王妧自知不能再冲动莽撞,她要问清楚流云查到了什么。

    “好。”王妧甫一答应,便意外地听到重生修正系统的声音。

    靖南王许昼,一个王妧早有耳闻却从未见过的人,已经危在旦夕。流云的出现和这个任务明显是有干连的。就像周充想让她去见刘妃,流云也想让她去见靖南王?

    王妧原本因为湘湘和周建的任务不得不停留在滁州,任务完成后,她本也打算前去湖州。万全一南下的这段时间,算是将第二间如意楼稳住了,但更重要的是,他在湖州找到了雀部内鬼的女儿。

    “我们女儿家说些体己话,就别让护卫跟着了?”流云一边说,一边看了王妧身后的六安一眼。

    王妧便对六安说:“你去取了马车再来。”

    流云脸上一喜,迫不及待地挽起王妧的手,引着她向南城门的方向走去。

    “我暂且住在城郊……”

    不料流云刚起的话头被六安打断了。六安叫住王妧,随即低下身子,捡起了王妧脚下的香囊。

    “姑娘的香囊掉了。”六安将之递了过去。

    王妧没说什么,收了香囊。

    六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才迈开脚步。

    折入柳叶街,他觉察到一股凛冽的杀意从天而降,向他逼近。然而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不远处那个死死地盯着他看的、身材瘦削的老人身上。那老人目光如鹰鹘,仿佛时机一到,便要出手了结猎物的性命。

    杀意在他脑后消散于无形,六安却丝毫不敢放松。方才他冒险隐忍不发,只为了一点。

    “不知道姑娘已经离开滁州城多少里了,你确定有时间跟我耗在这里?”张伯可以试探他,但却不可以挑这个时候!

    张伯轻哼一声:“我怎么会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劫了。”

    “那就看看谁先找到她。”六安驳道,目光也随之变得深邃。就算张伯未雨绸缪,派人跟踪王妧,那些人也极有可能会被甩掉。

    “你有多少本事尽管使出来。”张伯这么说,今天的试探便算作罢,而更大的考验将由这句话开始。

    六安这才抽身离去。不管是明争还是暗斗,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074 靖南王(二)() 
王妧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明亮整洁的屋子里,床榻上的装饰令她感到陌生。伸手一摸,她发现随身的匕首不见了。

    流云支开六安的时候,王妧就已经起了戒心,谁知还是着了对方的道。想到自己被人一掌劈晕,王妧再次气上心头。绣花枕头被她一气之下掼到地上,屋子里的动静很快传到外间值守的丫环耳中。

    有人在窃窃私语,只因隔着一扇屏风,王妧听得不真切。

    她起身走到屏风一侧,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两双惊恐的眼睛。

    “你们很害怕?”王妧只得越过屏风,对那二人问道。

    其中一个丫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于是王妧看向另一人。那丫环惶恐地低下头,手里紧紧地拽着衣角,几乎要把衣裳扯出一个洞来。

    王妧见二人柔柔弱弱、又胆小怕事的样子,便不再理会,转而向门边走去。谁知她们竟不顾一切地向王妧扑来,拉着王妧的手脚不放。

    王妧试图抽回她的手,但两人的力气大得不像常人,她竟被死死地牵制住了!

    “流云对你们真是大材小用了。”王妧心中已是气恼到了极点,“你们怕流云惩处你们?我已经醒过来了,横竖都要见到她。你们既然不让我出门,那就去告诉流云一声,让她滚过来见我!”

    王妧无奈地发现,她的脚同样动弹不得。这两人到底是吃什么长了这么大的气力,一副柔弱的身躯里难不成装着两个人?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也不知道是被这怪诞的想法吓的,还是被这二人气的。

    正在这时,她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臆断了流云的目的。

    流云并不一定是要带她去见靖南王。她由于重生修正系统的预示,才能知道靖南王有死亡的危险,可是流云不知道。或者说,在流云眼中,王妧没有非得要去救靖南王的理由,而且王妧也不见得有足够的本事。那么,流云带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逼她去做某件事?或是逼别人为了她去做某件事?

    想到这里,王妧的头脑反而冷静了不少。

    她必须见到流云。

    “你们不会说话?”王妧眉头又皱了起来,随即,她对着左侧的那个丫环说,“不对,你是捂着嘴巴不让自己说话,你一定会说话。是流云不让你们和我说话?”

    二人连拉着她的姿势都没有改变,更别说回答她的提问了。

    王妧并不气馁,接着说道:“这里又没有别人,难道你们两个会互相‘揭发’对方?”

    二人对视一眼,皆急忙连连摇头。

    “这不就对了吗?先放开我。”王妧话音落下,没过一会,二人果然都松了手。

    重得自由后,王妧揉了揉手腕又说:“你们跟了她多久了?没想到,她还有你们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在替她做事。”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二人多少的反应。

    既然流云一开始是入了宫,后来才被王姗从宫里带到麓山行宫,可见流云一开始的目的不在王姗,也不在燕国公府。她在宫中开罪青河公主后得到的处置也很蹊跷,只是撵到行宫就完事了。王姗那时已经开始在替皇上做事,行宫更是皇上的地盘,这件事肯定也是经过皇上点头的。

    皇上当时知道流云入宫的目的吗?

    王妧猜测,皇上和王姗很可能是知道的。别有用心潜入宫中的流云,皇上不能打也不能杀,只能找个地方把流云打发走,那么流云的身份就很值得琢磨了。再加上,册录上写着流云是湖州人。能令皇上忌惮的人,全天下都找不出几个,更何况只是在湖州,王妧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于是,王妧沉下脸,冷哼一声:“流云胆小怕事,才会把你们也教得这么懦弱无能。她从前行事就畏首畏尾,一点真本事也没有,号称跟着御厨学习,却只是学了个花架子。你们二人力气这么大,她却不懂得知人善任,平白把你们的天资耗费在这里,看守我一个人。”

    她在屋子里上首的位置坐下,同时不忘观察二人的神色。

    “我要是靖南王,早就被流云气死了。”

    那个本想捂着嘴不说话的丫环有些疑惑地悄悄看了王妧一眼。

    “你想不通吗?”王妧便侧过身子,对着她解释道,“靖南王要她办的事,她一件也没办成,今天她来招惹我,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要狠狠骂她一顿,再亲手打她一顿,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小丫环听了,有些害怕地往同伴身后缩了缩。而她的同伴也好不到哪里去,稍微没控制好力气,衣摆就被戳了一个窟窿。

    王妧看得目瞪口呆。

    这两个丫环秉性单纯,被吩咐了不许和她说话便一句话也不敢开口,可二人的心事却偏偏全写在了脸上。二人一开始惊恐害怕,只是觉得王妧醒了一定会找她们说话,事实也是如此。王妧却误以为她们听命于流云,并且畏惧流云。

    想通了流云可能是在替靖南王做事之时,王妧便决定用话来试探二人。

    二人的反应证明了靖南王与流云关系匪浅。另外,她们对王妧藐视流云的话无动于衷,却被王妧借用靖南王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所感染,所以王妧猜测,她们更可能是靖南王的手下,而非流云的手下。

    然而这些分析,对她目前来说根本毫无用处,她不可能比靖南王更沉得住气。她该怎么做,才能让靖南王来见她,或者从这里脱身离开?

    王妧扫视了屋中的情形,突然发现靠近房檐的角落里开了一扇小窗,可惜那窗太小,无法容人通过。

    二人见王妧许久不说话,神情渐渐也紧张起来。

    王妧被她们用初生幼兽般惶惑不安的目光看着,也觉得十分不自在。

    “罢了,你们既然不是流云的人,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她说着站起身来,正要回到屏风后好好理一理头绪时,紧闭的大门“啪”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王妧看清了来人,惊异得后退一步,略显狼狈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075 靖南王(三)() 
赵玄步履闲适地从门口迈步进来,大手一挥,屏退了丫环们。

    纷乱的思绪从王妧脑中争先恐后地飞掠而过,她微微张着嘴,喃喃自语。

    长久以来让她引以为傲的能力在今天突然失效了,心头的挫败感在慢慢扩大。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到赵玄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生气了?”赵玄缓缓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扬地说,“是我命令她们不准和你说一个字。如果你能猜出,她们不是流云的手下,我就出来见你。”

    其实,王妧就算没猜出来,他也会出现。他怎么能错过如此大好机会呢。

    “那个女人不知死活,想把你软禁起来,被我识破了。你该好好想想怎么感谢我。”赵玄在一侧的座位上坐下,偏着头去看王妧的懊恼状。

    他原本想静观其变,可后来一想,若是王妧像他一样被闷出毛病来,那他就枉费心机了。

    “我带你去湖州见我义父,怎么样?”他说话时眼里跳动着十足的意兴。

    王妧的眉头已经好一会儿没有舒展开了。赵玄似乎知道许多内情,而她恰恰吃了不知情的亏,才会落到这种境地。

    “流云要软禁我,为什么?”她一定要把心中的疑团一一解开。

    “说来话长。”赵玄看了她一眼。

    王妧只说了四个字:“洗耳恭听。”

    这四个字似乎取悦了赵玄。他忍不住笑了笑,说出一个王妧苦思而不得的真相:“流云本名叫做刘筠,是我义父靖南王的女儿。”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几案,赵玄在案面上以指为笔,写下“刘筠”二字的笔画。

    至少在这件事上,王妧猜对了一半。此时她的脸色才略略好转。

    “我和她既无新仇,也无旧怨,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靖南王本姓许,他的女儿怎么会姓刘?”

    被王妧反过来追问,赵玄不满地瘪瘪嘴,轻斥道:“你就不好奇,靖南王为什么会是我义父?你对我的事真的一点也不上心!”

    这样无理取闹的话,王妧哪里会买账。她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你插手我的事,我都没跟你计较,难道我非得和你一样,把别人的身世查个底朝天,还沾沾自喜向人炫耀吗?”

    赵玄胆大妄为、无所顾忌,令王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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