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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质子为皇[重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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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敬王原本只是在等待而已,待发现定王已经认了输后,脸色极其难看。

    他知道,他这一次,也必须要将谢含英要的东西送出去了。

    就算他知道这其中必然有异,否则的话,谢含英既有兵又有将士,就算暂时没用确切的理由收拾他这个没用明确反了的敬王,但是,定王是直接打了要反的口号的,谢含英又为何不趁机就将定王收拾了呢?就算不一次性的将定王藩地收拾利落了,却也可以将定王打得基本翻不了身,然后谢含英便可以回长安,谢远就可以回昭地,只留下宁远侯一个,对付那样的定王,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谢含英和谢远如果现在就回去了,只留下一个宁远侯收拾定王,却是没那么简单。毕竟,谢含英必然需要宁远侯在收拾定王之余,还要把显王、北川王藩地上的余孽收拾干净,宁远侯只怕分。身乏术,根本无法真正收拾的了定王。

    然而敬王心中虽有诸多疑惑,但事已至此,定王把东西给了,敬王边境周围,又有殷王带着人在一旁守着。纵然心有不愿,但眼见谢含英这次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收拾他们,纵然不能彻底收拾了,却也要狠狠削弱他们的实力,敬王也就只能脸色难看的应下了这件事情。

    且不提定、敬二王已然同意了这样的要求,却是谢远与谢含英三年多之后,终于重逢,二人互诉了一番情意后,谢远打量着谢含英的脸色,见谢含英人虽说消瘦了许多,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眉宇之间也是温润潇洒,心里这才放下心来,真正相信了谢含英会一直留下老军医寇大夫,并不是为了谢含英自己的身体,而是为了婉贵妃的有孕一事――虽说寇大夫不能回战场做军医有些让谢远失望,但是,谢含英身为帝王,必然要承受着诸多的压力,这种情形下,谢含英既然非要留着寇大夫为婉贵妃调理身体,也算是谢含英难得的固执和坚持,未尝就不可。

    谢远想到这些,便不再提谢含英的身体和寇大夫的事情,只是迟疑了一会,道:“阿兄,此时时机正好,何不彻底收拾了定王?须知定王在藩地经营了十几载,曾经在大庆朝立国前,定王也为阿翁打了数年的仗。以定王的本事,若不是现下年纪有些老迈,又有这一次的战争并非定王指挥,这一次,咱们未必能赢得这般轻松。是以,这一次若是不趁着定王没有回过神来时,狠狠的削弱定王实力,待定王反应过来,孤注一掷时,就算咱们未必会输,却也定然会大伤元气。”

    所以,与其将来大伤元气,何不现在就去收拾定王?虽然想要彻底收拾了定王有些艰难,但是,能然定王大伤元气也是好的。

    谢含英沉默了一会,才微微笑了起来,缓缓道:“不急。”尔后就举起手中的酒盏,对着谢远笑道,“先不提这些,阿远,如今喜事当前,阿远,你我当共饮!”

    谢远皱了下眉,却也心知自己不能再劝。

    ――他之前听到谢含英的这个决定时,还以为是谢含英的身体出了问题,急急赶来,唯恐谢含英哪里不好。只是现在看来,谢含英的身子极好,与他饮酒用膳,也无半分不妥。只是整个人太瘦了些而已。

    不过,只要谢含英的身子无事,若是当真想要缓缓的进行削藩一事,谢远倒也不会太过催促。

    毕竟,显王与北川王留下的藩地,还需人好生收拾,将其中余党全部抓出来,让百姓不再固执的觉得藩王好,而不念朝廷如此种种,倒也的确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谢含英想要缓一缓,谢远虽不赞同,却也能理解。

    因此谢远便也不再劝,只笑道:“只要阿兄身体康健,这些人,倒也不急,也省的阿兄太着急,有些人反而要同情弱者,觉得阿兄身为侄儿,不该对皇叔下狠手之类的。”

    谢含英一笑,喝下了杯中酒,尔后又和谢远说了些政事,才将那些事情压下,说起了闲话。

    待二人用膳罢,已然是月上中天。

    谢远许久不见谢含英,心中也有诸多话想要跟谢含英说,忍不住笑道:“阿兄,不若今夜,你我秉烛夜谈,抵足而眠,我却有许多话,独独想要说与阿兄听。”

    谢含英咳嗽了一声,然后便笑:“这却是不妥当。之前为兄不知便罢了,现下既知道了,自然不好做此等事情,引得误会。更何况,阿兄这里,还有婉贵妃在,阿远还是快快回去,独守空房好了。”

    谢远想到殷守,心中一暖,便也不再勉强,只笑:“既如此,也好。”尔后拱手道,“阿兄帮我问婉贵妃好。我在殷地也得了些补身体的好物,待会令人送去婉贵妃那里好了。”

    谢含英只含笑看着他告辞离开,却没有起身相送。

    待谢远当真离开了军帐,谢含英才忍不住掩唇咳嗽了几声,兰墨速速把藏起来的木桶端了出来,谢含英才将刚刚和谢远一起吃下的东西,差不多全都呕了出来。

    兰墨急道:“奴这就去请寇大夫和张老太医过来!”

    谢含英立刻抓着他的手臂阻止,待呕完了,又漱了口,才脸色难看的道:“不必了。让两位先去婉贵妃那里,你我过上一刻,再过去。”

    他心中自然知晓谢远的聪明,不愿意让谢远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虽然,他拒绝和谢远秉烛夜谈一事,显然已经让谢远心中生疑了。

    兰墨心中着急,可是也知晓自己这位主子的性子,因此只好安排下去,待又过了一会,才扶着谢含英走出军帐。

    只是,走出军帐后,谢含英立刻就不许兰墨再扶,而是自己走。

    一旁,谢远的帐篷里。

    谢远看着去请寇大夫,但是无功而返的通草,道:“寇大夫说,太忙,没空?”

    谢远和寇大夫从前在战场上就有交情,且二人相处的还算不错。这次想要见寇大夫一面,也就是老朋友见面而已。却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通草也纳闷,道:“是啊,寇大夫从前也是见过奴的,但是这一次,他看见奴,就仿佛不认识奴一般。只兀自在摆弄草药。”

    谢远若有所思,又问:“他都摆弄的什么草药?”

    通草、桑叶的名字本就是取自两种草药名,他们两个倒是也粗粗学过些草药,想要多学些东西,在谢远面前也能更有些地位。

    因此通草想了一会,就道:“只是些普通的草药而已。像是人参、丹砂、丹皮、忘忧、白矾、决明等等”通草歪着头,认真想了好一会,忽然拍手道,“对了,寇大夫脚下还有一个金色的器物,像是、像是丹炉!是了,奴记起来了,寇大夫是有那么一个金色的炼丹炉的,只是寇大夫并不怎么常用,奴从前也就是和寇大夫身边的童子有些交情,才偶尔见过一次而已。那个丹炉,之前都是放在角落里生灰的,可是这一次”

    通草突然停下了说话。

    谢远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候的炼丹术,并不完全是传说和谎言。炼丹之术,自古有之。只是这些丹药有时候虽的确有些奇效,但是,这些丹药因为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炼制出来的,是以大多都有丹毒,很多时候,虽然会让服用者精神大增,但都会让人寿命缩减。

    谢远还记得,阿翁在最后的一年里头,就是服用了丹药,这才在最后一年里头,解决了不少事情,要教导了谢含英很多事情。

    想到这些,谢远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寇大夫从来都不是妄为的人,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不肯来见自己,本身就在暗示些甚么。

    谢远脑袋里忽然挤。进了很多事情,忽而又想到自己曾经的糊涂想法,竟会以为谢含英会将家国大事放下,只为了让婉贵妃剩下长子,而放弃真正留下后代,并令对边境将士们极其有用的老军医寇大夫留在宫中的事情,再想到谢含英为何会不趁机继续攻击定王的事情,只觉自己当真是糊涂的紧。

    或许,就是他弄错了呢?

    谢远觉得,他必须要认真查一下这些事情。

    他心中热切的希望,他的这个猜想,完全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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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大夫和张老太医,此刻却是都在婉贵妃的帐篷里。om

    只是,他们不是在为婉贵妃把脉,而是在为谢含英把脉。

    寇大夫皱眉:“圣人这病,本就是胃部有伤,如何还能饮酒?且这一次,圣人当是喝了不少酒吧?圣人当爱惜自己才是。否则,就算是丹药也救不了圣人太久。”

    张老太医也皱眉:“圣人在宫中时,每每饮酒,不都是令人换了清水么?怎的这一次,就亲自饮了酒?还有吃食上,这一次,怕是也没有忌口。”

    清婉在一旁也很是焦急。

    谢含英叹道:“朕此生只得一知己。这次也是最后一次与知己共饮。不能畅饮之后,秉烛夜谈,已是一大憾事,连酒也不能喝,岂非要朕,死不瞑目?”

    更何况,谢含英还有句话没有说,阿远那样的聪明细心,他拒绝了和阿远秉烛夜谈已经足够让阿远心中疑惑,若是连酒都不饮,阿远定然怀疑更甚。

    一众人都沉默下来。

    谢含英顿了顿,才笑道:“放心,待明日一早,朕便令昭王离开,以后便不再饮酒。”

    张老太医深深叹息一声,寇大夫哼了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道:“圣人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好好教一教容王,只怕容王半年后,根本撑不起这个朝廷!”说罢,也不理其他人怎么看,拎着药箱,就自顾自走了。

    张老太医也告辞离开。

    清婉这才坐在了谢含英身边,面带忧色的看着谢含英。

    谢含英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无妨。半年时间,足矣。”

    清婉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反手抓着谢含英的手,道:“半年?表哥,你只能活半年了么?为何上天如此不公?表哥为天下百姓付出良多,甚至天灾之事,也是表哥承受了大部分的责任,为甚老天还要表哥生这场病,现下只剩下半年光阴?表哥,我不服!我不服!”

    清婉一时间,泣不成声。

    谢含英揽过佳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良久,才低低道:“婉儿,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不公之事,我此生能得阿翁阿爹看重,能有一知己知心,能有婉儿伴我左右,我心知足。上天也算对得起我了。”

    清婉哭的越发厉害,直到又听到谢含英的咳嗽声,才从谢含英怀里起来,照拂着谢含英停下了咳嗽,才突然开口道:“那表哥,留下个子嗣罢。om”她见谢含英怔住,扭开脸去,道,“我虽希望表哥只是我一个人的。可是,我并不能生育,表哥只留在我这里,却也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倒不如去身子好的妃嫔那里,无论如何,在表哥临去前,留下一点骨血,也算是此生真正无憾了。”

    她还记得,表哥是十分喜爱小孩子的。从前的那三位公主和一位皇子,表哥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清婉自知不能生育,既是如此,何不让表哥的其他妃嫔为他留下些骨血下来呢?也算是不枉此生。

    谢含英怔楞了片刻,才笑了出来:“好婉儿,我此生,有你足矣。”尔后就抱住了清婉,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其实,这其中还有着许多的缘故。可是,他何必说呢?何必让清婉陪她发愁,倒不如就这样好了。

    谢远原本是想要好好思索一下的,但是,到了第二天,谢含英和他一起用了膳,便让他去前北川王的藩地,将那里的人都按压下去。

    谢远微微怔住,半晌才道:“我才刚刚见到阿兄”

    谢含英笑道:“朕也舍不得阿远,可是,朕想要带着宁远侯回一趟长安,也好让宁远侯能见一见家人,他的长子长女,也到了可以定亲的年纪,才想宁远侯在长安待两个月。至于这里朕想着,让你和阿守,代替宁远侯守上两个月,两个月后,再令宁远侯回来。”

    谢远一怔,才笑:“阿兄顾念忠臣,也记得帮我和阿守我当谢过阿兄!”

    说罢,就要起身行礼。

    谢含英立刻要扶起谢远,可是,他虽然及时抓住了谢远的手臂,但是,他久病,又不太能进食,因此身上力气不够,还是只能任由谢远跪了下去。

    待谢远起身后,谢含英才笑:“你与阿守,也为朕牺牲良多,朕如何能不记挂着你们?”尔后又与谢远说了会话,便令谢远往北川王原先的藩地去,还低声道,“阿远与阿守带人来一趟不易,莫要亏待了你们带去的人。”

    这却是在告诉谢远,让谢远可以私吞些东西回去。

    这也是不能明说的“规矩”。从前先帝征战时,也是有这样的规矩的。

    谢远听了,想了一会,就道:“我明白了。”尔后又道,“我许久没有见过婉贵妃了,这一走,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不知是否能拜见一下贵妃?”

    谢含英一愣,随即想了想,手心微动,就道:“朕还有事,不能久陪阿远,但是阿远便帮婉贵妃画一张小像罢。待过些日子,回了长安,朕便会册封婉贵妃为皇后。将来,若有机会,阿远也能为她画一幅皇后像,自然最好。”

    谢远便笑:“小事一桩而已。”

    谢含英自是想要陪着的。但是,他的身体并不能熬得住,又有诸多事务要处置,心中更担忧会被谢远看出些甚么,便让谢远去见了婉贵妃,画纸也准备的不大,显见是当真打算让谢远画小像了。

    谢远见了,便道:“画纸太小,反倒不宜下笔,还是用寻常画卷就好。”于是又换了寻常画卷。

    清婉也是许久不曾见到谢远,见状便笑:“也是圣人糊涂了,比起寻常画像,反倒是小像更难画。尤其昭王殿下素来精益求精,若是小像,反倒要浪费昭王更多时间。”

    谢远也笑:“其实就算不见贵妃,我也能画出贵妃像。但是到底是几年未见,心中觉贵妃许是会更加雍容一些,才想着再见贵妃一面,如此,才能画的更真实一些。”尔后又道,“这画到底是在军营画的,恐有不妥。不若我照着贵妃的姿态画,但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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