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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质子为皇[重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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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者,当为官员备选!”

    四位宰相中,孟相等三位本就是世家出身的宰相眉心微皱,谢相却颤巍巍的开口,道:“圣人圣明!如此,便可广纳天下英才!”说罢,又道,“老臣听说了昭地以考试选官,却不知实施起来,所选官员如何?可能为百姓做实事?可能谨守为臣之道?可能使自己本心不变,不贪。污不横行不纵容亲人?若是可以,昭地的考试选官之道,亦可在朝廷之中推行。”

    孟相三人皆神色复杂。然则三人虽是世家出身,既看不上寒门出身的那些人,又不愿意令那些寒门子弟通过考试一途占据官员名额,但他们终究是先帝精心挑选出的为谢含英铺路架桥之人,是能够名垂千古的贤臣,虽则心中郁结,然而更知晓此事乃是早晚之事。更何况,既有了昭王不顾旁人言语的考试选官,那么,朝廷之上,推行考试选官一道,更是如今这位圣人必然要做的事情。

    谢含英听罢,微微一笑,却没有立刻应下这件事情――他登基还不过二年,倒不必急于和世家闹翻,因此只笑:“曾叔祖所言,朕自记下。只是,朕看阿远信中,曾提及此选官之法,尚且有些不足。既有不足,那便暂时不适宜在朝廷推行。”谢含英看到明显松了口气的孟相三人一眼,才接着道,“待昭王将此选官之法完全补足,再论其他!”

    四位宰相自然称是,尔后便论起如何应对南方有可能的灾情等。

    北地,敬王府。

    敬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很快,就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很是不起眼的书来。

    那本书上,记载的不是甚么孔孟之道,也不是甚么奇闻异事,而是当年他逼问谢若锦时,逼谢若锦说出的那些朝廷之中,有可能发生的各种大事――譬如他的登基之年,譬如他身边的马家是如何在征战之中,救了谢瑾然,而弃了他,最后导致的他彻底放弃了谢瑾然,而是选了更年幼的谢秋然为储君,再譬如,他身边真正的忠臣是谁,奸细是谁,接下来的这些年里,天灾如何?流民几何?定王与显王,何时起兵等等

    敬王摸着这本书,神色越发复杂起来。om

    他从前听到谢若锦的那些荒唐之话时,只觉谢若锦是疯魔了,被鬼上了身,才会变成那般。

    甚至,他的确如他做的那些事情一样,心中觉得,那个谢若锦,的确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而只是一个占据了他女儿的躯壳,妄图以那些所谓的“先知之事”来取得他的信任,以换取荣华富贵。也正因此,敬王在谢若锦死后对她行鞭尸和弃尸之举时,才会那样的丝毫不顾年骨肉亲情――因为,敬王已经不相信那个谢若锦,当真是他的女儿了。

    不过,他不信那时的谢若锦是他的女儿,却不意味着他不相信谢若锦所说的这些惊人之语。

    敬王拿着这本书册,随意翻看着,越翻看,却越发心惊。

    他初时只觉,或许,那个附身谢若锦的鬼怪只是有一点点灵通而已,能够推算几件事情罢了。可是现下看来那个鬼怪,知晓的事情,只有更多!

    一件件,一条条,除了谢远的诸多事情和谢秋然的年纪,竟然,都被那个鬼怪猜中了!

    尤其是之前的那场天灾。

    敬王原本只是想利用那件事情让谢含英的名声折损,却没有想到,那个鬼怪说的竟然丝毫不差!他也十分顺利的让谢含英的名声有所折损。

    纵然谢含英之后的态度极好,可是,那也不能改变,从谢含英的四次祈雨,到如今的三月末,北方依旧滴雨未下!

    敬王继续翻看着那本册子,忽而就翻看到了这一年真正下雨的时候,目光一闪,另外有了计较。

    随即,他就将这本册子架在了一本厚厚的典籍之中,开始召唤幕僚,商讨大事。

    永和二年,自初始至四月初,北方始终滴雨未降,旱情三十年不曾见。永和帝求雨四次,次次未果。

    同年,四月初六,永和帝不得已第五次祈雨,依旧未果。

    四月十三,敬王谢玉衡不忍百姓受苦,斋戒三日,登高求雨。

    据闻求雨之时,山顶隐有金光闪烁,其形似龙。

    四月十六日夜,天降大雨。

    北地旱情终于缓解。

    而敬王谢玉衡之名,一时之间,名噪天下。

    不但是平民百姓,就是一些有志之士,听得永和帝五次求雨,五次滴雨未下,敬王求雨时,周遭有金光闪烁,而求雨当夜,便天降大雨,心下骇然之余,亦有些人觉得,或许,天意,便是如此。

    谢含英心中如何做想暂且不提,而其他几位藩王中,定王、显王则是在心中将敬王大骂了一通,末了才高深莫测的叹息一声:“想来敬王府中,定有那般的有着特殊本事的谋士在,提前猜到了那降雨之事。若非如此,敬王如何有那等本事?他既非嫡长,当年军功也非最盛,身后亦无世家相佐,自无可能如此”

    二王的属臣谋士闻言,自然称是。

    然则心中如何想,却是个人事个人知了。

    安阳王赵容听闻此事,微微皱眉,处理完诸事,回到后宅,便将此事说与了安阳王妃谢云屏。

    谢云屏正在翻看远在长安的长女与次女的书信,闻言一怔,随即将诸事放下,请赵容又细细将事情说了一通。

    赵容如今越发年长,对自己的这位王妃越发满意和喜欢。

    虽然他自己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后宅之中,除却王妃一人,再无他人,更无任何的庶出子女。即便周围人都觉得,这是赵容在思念从前的表妹,可是,赵容自己心里清楚,思念或许还有,但是,那也仅仅是他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了。

    因此听得谢云屏此语,便将事情细细说给了她听。

    谢云屏听罢,亦蹙眉。

    许久,才道:“此事,怕不是巧合。”

    赵容道:“娘子的意思,是岳父大人,当真有上苍护佑?如此,才会有那一日的金光和之后的天降大雨?”

    谢云屏摇头道:“子不语怪异乱神,怎的郎君熟读圣贤书,反倒又信了这些?自来,那些野史杂书之中,常有某位君王出生时,红光大盛,或是某人想要反叛之时,天下出了甚奇闻等。且,我虽不曾下地种过田,却曾听阿弟说过,那积年的老农,若有些天分和聪慧的,虽大字不识一个,却极会看天象,知晓接下去几日是否有雨,是否起风等等。更何况是那些真正的知晓天象的有才之人。而我阿爹做了十几年的藩王,身边有谋士无数,其中也可能有这种能猜测天象之人。”顿了顿,谢云屏才接着道,“想来,这些,不过是一些能人提前猜测,而我阿爹,恰恰利用了这些为自己造势而已。”

    赵容若有所思,良久,忽而道:“那么,娘子心中,并不愿岳父大人”他没有说下去,可是,他也知道,谢云屏会明白他的意思。

    谢云屏顿了顿,才道:“天下大势,我一困于后宅的女子,如何能懂?只是,我却担心,若阿爹只怕我们姐弟,未必就能因阿爹而过得好。”

    其他不谈,单单就是阿远,就一定会被阿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而阿爹一心喜爱马氏所出的谢瑾然,如此,阿远将何去何从?秋然又将何去何从?

    至于她们这几个女儿,若是从前,谢云屏或许还会觉得,或许,她们那位阿爹一旦成事,会对着几个女儿好一些。可是,只要一想到三妹的死,谢云屏人前不能痛哭,然而人后,却如何不为三妹而痛心?

    彼时阿娘不肯将事情告诉她们,可是她们又哪里是傻的?又有谢远在,不肯让她们做被蒙在鼓里的瞎子,自然将谢若锦的死告诉了她们,让她们切记保护好自己才是。

    只可惜这些话,谢云屏一个字也不能对赵容说,只好这般含糊其辞。

    赵容沉吟许久,又在谢云屏处坐了一会,看了看留在长安陪着老王妃为质的两个女儿的书信一会,轻叹一声,便离开了。

    心中却已有数,并不再将这件事,当做上苍认定敬王才是真龙天子的兆头。

    赵容不再信这个,而身居藩王位者,殷守自不必说,从不信这些东西;而定王、显王自己本就在琢磨这些让自己看起来才是真正天子的“法子”,当然也不会信;而唯一剩下的北川王,在书房里兀自走了一遭,末了又记起自己即将嫁给显王的女儿,想了想,就觉无论如何,他既做了决定,便该信显王才是。只是,他既信显王,那么,显王就该快些动手才是。这等事情,若要等敬王将这些好意头都弄到自己头上了,再来行动,岂非大大的不美?

    昭地。

    谢远却是顾不得那些,只令人将之前修好的蓄水池开启,存住这场大雨带来水。尔后在藩地内广招积年老农,若有能提供种田的好意见的,俱都有赏!

    如此,昭地之内,谈论敬王是否上天眷顾之人的事情少了,反倒是那些想要求得赏赐的人更多了。

    谢远这一日忙完了诸事,回到府中,就觉身体极其的疲乏。

    待看到了北地来的信件,脸色越发有些难看起来。

    而殷守,也是这个时候,从谢远背后抱住他的。

71。成亲() 
谢远怔了怔,随即就放松的靠在了身后人身上。om

    殷守有些高兴。

    之前阿远跟他生气的时候,每次发现他靠近,都要跟他甩鞭子

    虽然,他的阿远长得十二分的好看,无论是对着他笑,还是对着他横眉立目,甩鞭子的样子,都好看的不得了,让殷守深深地迷恋。

    可是,现下发现他的阿远会这般的依赖着他,殷守心里,却是更加的心喜。

    他想,他也是可以让他的阿远全心全意的信任着的,不是么?

    谢远却是靠了一会,就捏了捏眉心,转头,斜眼看他:“你在想甚么?”一副嗯,想入非非的模样。

    殷守果然是想入非非了,他沉默了一会,默默地看向谢远,很认真的问道:“阿远,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谢远:“”他突然真话假话都不想听了。

    殷守却还是很认真的道:“假话的话,就是我知道阿远很担忧谢含英,所以,我也在替阿远担忧谢含英。真话的话”他微微低头,在谢远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大手就按在了谢远的腰带上,来回摩挲,“真话的话,就是,我在想,我的阿远躺在床上,乖乖唤我哥哥时的模样”

    谢远耳朵就是一红。

    谢远自恃穿越之前的年纪,当年遇到殷守时,殷守又一脸稚气和茫然,便一直让殷守唤他哥哥。殷守倒也听话,小时候听话,长大了也听话,虽然在二人分别后,因身份之故,明面上殷守很少再这样唤他,但是,在私底下,殷守还是会常常这样唤他以示亲近。

    谢远便也觉得,殷守理所应当该这样唤他。

    即便这一世里,其实殷守的年纪,是要比他这具身体还要大上一岁的。

    谢远听殷守唤他阿兄和哥哥,听得也是颇为理直气壮。

    直到二人的关系,从谢远以为的兄弟情深,变成了床上的伴侣关系时,谢远才突然发现,其实殷守,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年纪问题的。

    因为在床上,每每情至深处时,殷守总要逼着谢远唤他几声“哥哥”,才肯让谢远真正到达快活的巅峰

    谢远想到这些,脸上先是一红,随即就是一黑,抓着殷守不老实的手,立刻就对打了起来。

    二人本就是自小在一起学武,对方的功夫套路,其实都很是清楚。

    只是殷守因有着在狼群中长大的经历,论起那种野兽对危险的直觉和感应,还有紧急的应对方式,谢远却是比不得殷守的。

    不过,殷守当然不舍得追着谢远打,于是,他就只能任由谢远“教训”他,心中暗想,莫非是他的那些房中术研究的还不够透彻深。入?没有让他的阿远快活到深深地喜爱上他?

    二人于是心中各有心思的胡闹了一通,谢远心情倒也好了不少,不再把那诸多事情,全都压在心头。

    殷守也靠近谢远坐着,越靠越近,最后把谢远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搁,让谢远放松的躺在贵妃榻上,枕在自己腿上,唇角扬了扬,然后就伸手,摸着谢远的脸,低声道:“这天下,是谢含英的天下。先帝既定了他做这一任的皇帝,定然也是知道谢含英虽然会遇到诸多磨难,可是只要谢含英心志坚定如初,那么,这些磨难,也只是他的磨刀石而已。只要熬过去,将来大庆朝,就会有一位好皇帝。而谢含英自己,也会将所有的权力,都攥在自己手中。”

    他的手指放在了谢远的唇上,道,“而这些,和阿远你,都没有甚么关系。既没有关系,那么,这诸多麻烦,就由谢含英一个人去发愁便是。阿远你只要把藩地弄好,将来如果真的出了事,帮谢含英打一打仗,如此也就罢了。至于其他的他亲弟弟都不着急,阿远你何苦为他每日发愁?”

    有这个空闲,为何不能多跟他厮混厮混呢?就算不做那等快活似神仙的事情,只要他的阿远都悠闲的和他待在一起,就算是不说话,殷守也是高兴的。om

    谢远闻言,怔了怔,失笑。

    “这天下,乃是天下百姓的天下,如何能说是一个人的天下呢?”顿了顿,谢远想了一会,又叹道,“不过,阿守说的也对。阿兄虽然现下面对诸多麻烦,但是,那也是他的麻烦。他若当真需要,定然会令我帮他想法子,现下既没有开口,显见身边也有诸多人才相佐,而阿兄自己也是颇有决断之人。既是如此我现下既是藩王,自然该避嫌。”

    谢远如此想罢,便忽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蓦地轻了很多,再看殷守时,也不觉得这个在床上非要逼着他叫哥哥的家伙太过可恶了。

    “既然这样,这天下事,自有圣人去劳心劳力,藩地的事情,我又有了这许多的人相助”谢远想了想,伸出手,摸了摸殷守的脸,微微笑道,“那咱们接下来就过得轻松一些好了。”

    他虽想要帮谢含英,可是,殷守话中的其中一层告诫却是对的――在其位而谋其政,不在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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