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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质子为皇[重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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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战争结束后,若太孙赢了,这世上连敬王都没了,哪里来的敬王世子?若敬王赢了,敬王又如何会在乎那个被他早早遗弃了的儿子?定是会早早动手,为敬王最看重的儿子扫清障碍才是。

    江白博古通今,心思通透,又曾跟着父兄驰骋疆场,纵然对那等宫廷计谋并不擅长,他却不蠢,知晓即便谢远现在还小,却是他最该离开长安,独自建功立业之时――并且,摆脱敬王府世子的身份。

    江白能为谢远想到的,谢远做了这个身份十二年,当然也想到了。

    只是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或许,还能在长安在待上几年,看着自己几个阿姐都有了好归宿,再行离开。

    或许,到时候,圣人能多活几年,太孙更是多长大几岁,事情也就会真正妥当起来,那定王、敬王和显王,说不得,就不会再兴起战事。

    可是现在看来

    江白没有像对小孩子那样,去拍谢远的脑袋,而是像是对待大人那样,拍了拍谢远的肩膀,叹道:“自太子故去,你阿爹与定王,就一定在安排这等事情,如今五年过去,就算他们想要放弃,认为太孙乃是下一任圣人的好人选,他们底下那些人,也定不会同意。更何况,如今显王也有了自己的封地,且封地比定王、敬王明显还要广阔富饶。两位王爷,又如何能忍?就算圣人还能再活十载,除非圣人能狠下心,减掉自己儿子的羽翼,将其圈禁或杀害,敬王、定王和显王,定然会反!”

    谢远心中长叹一声,终是将江白的话听了进去,点头道:“阿舅所言甚是。是我从前想岔了。我并没有太多时间了。”

    江白道:“我算过时间了,趁着圣人犹在,快些将你三姐、四姐的亲事赶紧定下,我看你三姐仿佛是有些自暴自弃,你快快写信过去,问问她的打算,她若当真以后就由着你们那位敬王阿爹,那便也就罢了,你自可不去管她。om她若还肯回头,咱们想法子为她安排一门和战事无关的亲事才是。至于你,你到底是小郎君,一旦放弃世子爵位,最近一两年里,亲事上怕是会有些为难,倒是可以过上几年再言此事。”

    谢远点了点头,想到谢若锦,心中微微有些复杂,到底还是没有对江白说出谢若锦的不对劲,只道:“阿舅放心,四姐的亲事之前老师特特写信与我,并请了孟相之子孟三郎来寻了我,说了此事,说是想让老师的嫡孙孟十二郎与四姐定亲。孟十二郎我幼时见过,自小便有才子之名,于诗词歌赋和策论之上,尤为出众。今次回长安,孟三郎也带了他来见过我。其年岁虽小,但人品端方,才名远播,为人谦逊,又有老师教导,孟相看顾,将来定不会有差。只是他今年才十岁,比四姐和我小了两岁,我便心中多有犹豫,想着再看两年再说不过现下看来,小便小了,仅仅两岁,倒也无妨。”

    江白虽然久不来长安,但是,他本性好爽大气,又在文武之上,皆有建树,因此有不少故交都又和他重拾了交情,闻言便赞道:“远山先生的嫡孙,再没有甚么不好的。远山先生只道不许儿子来大庆朝为官,但却不曾不许孙子辈为官。且那孟十二郎幼有才名,为人却谦逊非常,且还有远山先生从旁教导,防他走了弯路。倒的确是位良婿人选。更何况,他的年纪小一些,倒是正好。”

    江白说罢,就深深地看了谢远一眼。

    谢远顿了顿,想到前两日看到的孟十二郎,心下一叹,也只能道,江白,说的没有错。

    且不提以孟十二郎为当世大儒远山先生嫡孙、孟相堂孙身份,其本人还少有才名,将来前途无量。谢念一旦嫁了他,虽不能帮谢远,却也不必让谢远为她担忧,而敬王也好,其他诸王也罢,都不能对名声极好的远山先生的孙媳作甚。虽孟十二郎可能许久不会为官,身份上有些委屈了谢念,但是,就目前看来,孟十二郎也的的确确是个好选择。

    远山先生能为谢远做到这里,也的确足够让谢远心生感激的了。

    更何况,谢远一旦向圣人请命,想要去疆场为国驱赶蛮夷,那么,敬王府的世子之位,他便只能放弃。毕竟,质子一事,不可更改。

    而谢远不要质子之位,这质子之位,理所当然应该给同是发妻嫡子的阿弟――也就是江氏刚刚诞下的那个儿子。

    既是如此,那个现在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就要入长安为质。

    而江氏身为敬王妃,必然不能跟随。她不能跟着,若谢念能晚些出嫁,入长安陪同并教导这个孩子,当然是出嫁的越晚越好。

    而谢念的年纪在那里,想她晚些出嫁,自然就是其夫婿年纪比她要小,此事才能成。

    现下谢远想到了比他和谢念小两岁的孟十二郎,江白闻言,自然觉得这位小郎君甚好,比他自己之前谋算的那些小郎君都要合适。

    谢远沉默良久,终是道:“这件亲事虽可行,我却还是要与四姐说上一声,若她允了,我便立刻去求阿翁。阿翁素来疼我,四姐与我形容相似,阿翁对四姐也有几分怜惜之情,且这桩亲事又无任何不妥当,想来阿翁定会愿意如了我的心愿。只是请命离开之事,阿舅,我想等太孙大婚之后,再说与阿翁。”

    这倒并无不可。毕竟,太孙婚事本就在六月,如今已是五月,再等上一等,自无不可。

    至于谢远没有提到三娘谢若锦的事情,江白权作不知,只道:“这些倒是无妨。只是,太孙大婚之后,阿远可想好了,要去何处?”

    谢远抬眸,一双桃花目里似是闪着星光,手指东面一指,“阿舅与我所想,可是同一处?”

    江白抚掌大笑:“那是自然!”

    东面有扶桑高丽常年骚扰大庆朝边境,且那一处又远离敬王、定王、显王封地,也就是说,距离将来的战场也有很长一段距离。

    然而那段距离却也不是不能疾行赶去救援长安。且那一处距离显王封地相对最近,若是显王突袭,届时谢远若有本事领兵,亲自为谢含英领兵,和显王之人一战,也未为不可。

    换句话说,只要到时候谢含英不糊涂的让谢远去和敬王打上一场,谢远,都可以竭尽全力,支撑谢含英。

    而谢含英本就不蠢,以谢远和江白对他的了解,到时候,谢含英一开始只会让谢远在大庆朝内战之时,先抵御外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让身份尴尬的谢远参与此事。

    二人商量完此事,江白又嘱咐了谢远,和阿守好好商量此事――阿守毕竟不是谢远,没有非上战场的理由。战场血腥不说,稍有不慎,还会有生命之忧,阿守才十二三岁,将来前途无限,并没有非要在这等年纪,就跟着谢远去吃苦的必要。

    谢远郑重的点了头。哪怕他知道,阿守绝对会缠着他,一定要跟他上战场,可是,该问的,他还是要问。至少,要让阿守知道他有选择的权力,知道去了之后所遇到的重重危险。

    舅甥二人议事毕,谢远将江白送到客院,回到自己院子里,才看到阿守还在那里站着等着他。

    谢远有些心疼,还有些无奈。

    “夜里天凉,就算要等,你也该回屋子里等着。在这里等着做甚?”

    他上前一步,执起阿守的手,就发现阿守的手冰凉一片,眉头拧的更紧,只好将阿守的两只手都拉起来捂着,然后往房间里快步走去。

    阿守原本还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其实,他跟着白狼阿娘身边的时候,经常身上只有一件兽皮而已,冷便冷了,他早就习惯了。

    可是,他还是很欢喜阿远这样关心他。

    二人进了房间,谢远又摸了摸阿守的脑袋,觉得阿守身上太凉了,于是皱了皱眉,就让清酒玉壶令人去烧了热水来,再拿了药包来,给阿守药浴。

    阿守蹙眉:“不!身体好了,不煮自己!”

    阿守倒不是不喜欢沐浴,但是药浴甚么的,洗完身上就都是奇怪的味道。之前阿远说他身体不好,要好好调养,泡药浴就药浴了。可是现在他身体好了,就绝对不肯再行药浴因为他发现,阿远也很不喜欢靠近药浴后的他

    谢远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你晚上要是在屋里等的我,没有吹这一宿的凉风,就不必药浴了。唔,除了药浴,还要再喝上一碗姜汤才行。否则病了,可就不好了。”

    阿守:“”

    他沉默的看着小厮们把木桶搬了进来,水也弄好了,常伺候他的小厮都等在一边给他更衣搓澡了,阿守才又拽着谢远的衣裳:“不要他们,阿远给我搓澡。”

    谢远看他。

    阿守抿了抿唇,小声道:“阿兄,哥哥!”

    谢远这才微微扬唇,一挥手,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干脆和阿守一起沐浴了。

    阿守突然觉得,他吹了一宿凉风的身体,骤然间就火。热了起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谢远正在家中闲坐,和几个小孩子玩闹,心中则是想着自己的信应该已经到了江氏、谢若锦和谢念手中。

    江氏便罢了,她素来都是那个脾气,他也不能强求她如何。而谢念收到信后,不知是否会应下那门亲事。至于谢若锦谢远目光微沉,他自然是不想再管谢若锦,可是名义上,谢若锦仍旧是他的阿姐。且谢若锦不重新议亲,谢念又怎好越过她先议亲?

    谢远于是也就只能先问她一问,若她能想通了,愿意让他帮着看人选,他自会帮忙。她若仍旧不愿想来敬王也不会让她等太久。

    谢远正在一心两用时,就见谢云屏从外头走了进来。

    谢远正要开口,就听谢云屏微微蹙眉道:“清婉郡主邀了我明日去长公主府喝茶。还说,要我带上我的阿弟和女儿们。”

    谢远一怔。

    谢云屏就笑道:“怕是清婉表妹有话要与你说,如何,去也不去?”

41。爵位() 
托了谢含英的福,谢含英从前尚未正式定亲时,常常带着谢远、谢容英一起去洛平长公主府上去看清婉郡主,因此谢远和清婉郡主倒也算是比较熟。om

    且清婉郡主虽是被娇养的,但她还未长成,就骤然失父失母,上无兄姐,下无弟妹,虽有长公主一直怜惜,可长公主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余孙子孙女和外孙外孙女,纵然是再喜欢,面上也是要一碗水端平,且长公主年纪越发大了,自是有诸多事情照顾不到,清婉郡主本就性子淡然温婉,经历了这些事情,自是越发对身外之事不甚在意,性子上也显得冷淡了些。

    只是,对着在乎她和她在乎的人,清婉郡主反而是将她仅剩下的温柔,都送了出去。

    而谢远因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因受恩师教导,得了恩师不少孤本藏书,是以清婉郡主倒也颇愿意和他相交,二人脾性上倒也颇为合得来。

    只是就算如此,到底男女有别,清婉郡主顾忌着皇太孙,自然是从未单独请过谢远去长公主府。

    而谢远虽欣赏清婉郡主的文采和性子,却也明白清婉郡主最需要的人是谢含英,因此也并未在其他时候去见过她。

    是以谢云屏这一问,倒是把谢远问愣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道:“既是表姐相邀,自是要去的。”顿了顿,又道,“且下个月,太孙大婚。大婚之后,就会迎进两位侧妃,四位侍妾。之后我就不便再登门拜访,倒不如这次就把贺礼送上好了。”

    谢云屏闻言也是一叹,挥了挥手,让侍从将几个孩子都抱走,才看着院中盛开的花儿,道:“圣人也太着急。太孙才这般年轻,就急着将太孙的后院填的这般满太孙,才不过十五而已。”

    纵然是世家贵族,也有不少人家的儿郎十五岁时,才将将定亲,待得成婚,怎么也要等到十七八岁,甚至是到了二十几岁才成亲的也不是没有。

    譬如他们的三舅舅江白,当初因为战事频繁,三舅舅不肯娶了媳妇儿就放在家里让她管家,活脱脱的在家守活寡,便死活不肯娶亲。直到后来

    谢远端起面前的茶盏,只端在手中,并没有喝:“阿翁想来,也是怕他不先一步帮太孙的后院填。满,太子妃就要将她看中的人送过去了。”

    谢云屏闻言又是一声叹息。

    谢远却是又沉吟一会,便将前几日和江白的打算说给了谢云屏听,听得谢云屏直接怔住。

    战场?

    她早就知道她的阿弟曾经说过那些话。她也知道,男儿志向,当鼓励才是。可是、可是,谢远不是才只有十二岁么?十二岁的小郎君,哪里能去那种地方?

    她怎么舍得?

    “这、这”

    谢远不忍看向谢云屏,只垂眸道:“我这一去,竟不知何时能归。我和阿舅的想法是,下个月,便向阿翁请旨离开,再在朝堂之上,请将敬王府世子之位给阿弟——咱们的小弟弟。om然后让四姐和阿弟一起来长安,大姐也可以有理由再在长安待上一年半载,身体彻底调养好了,再回云南。至于四姐婚事若她愿意,那便让阿翁直接下旨,令她与孟十二郎结亲。老师乃是当世大家,与孟家结亲,虽说不上门当户对,但将来无论如何,孟家都会善待四姐。如此于我,便也足矣。”

    “至于二姐,当初咱们虽早已与阿爹约定,在二姐还俗之后,再嫁何人,便由其自己决定。然而等二姐二十一岁尚且还有两年,到时候,只怕还需大姐帮忙看着,此事才能定下。”

    毕竟谢寒尽还在庵堂之中,谢远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种时候帮谢寒尽去说亲,于是就只能将此事先按压下来。

    谢云屏轻叹一声,先是应下,随即又道:“那若锦呢?”

    谢远顿了顿,道:“我也给三姐去了信,问她是否愿意我在此处,为她寻摸人家。我总心忧,三姐再像五年前那般,我已去信求了老师,三姐却执意要嫁阿爹选中的人,使得我愧对老师。不过,幸而老师大度,如今尚且愿意将十二郎送来长安,让我亲自见了几次,才有可能为四姐结得好姻缘。”

    谢云屏捏着手中帕子,反复思量许久,终是道:“阿弟做的已然很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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