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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质子为皇[重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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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南面,如今宁远侯江白已然出兵去攻打那南方小朝廷。以江白之能力,以元熙帝对江白这位亲舅舅的看重,那南方小朝廷被攻破也是迟早之事。

    那南方小朝廷攻破,北地被收复,到时候,仅剩下的定王,又还能有何为?

    如此这些,能想到的不只是一人。

    尤其是如今新皇登基,虽是将才出身,手上沾了不少血,但是,新皇却极其看重人才,之前在昭地就曾数次考试选官,如今做了皇帝,这位新皇也广而告之,言道朝廷正在准备将考试选官推行全国,并列出了考试的程序、每一场考试的考试大致内容等等,所择取的官员,一为庶务类,二为武官,三为如此种种,整整分了将近九种。

    只是,科举大兴毕竟是大事,因此新皇道,自明年初春,科举之事,将率先从长安、昭地、殷地与安阳地施行,分位府试县试乡试等,蹭蹭选拔人才,却又不拘泥于读书之道,待选拔之后,每年做官还有各种考评等等

    如此选官法子颇为复杂,但对于那等很少能有机会越过和士人的门槛做官的寒门子弟来说,却是一个真真正正做官做实事的机会。尤其众人又并不糊涂,规矩越繁杂细致,才越不会让人钻空子,对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来说,才真正有利。

    朝中世家初时自然不肯,奈何朝廷上如今也有谢远带来的几个自寒门出身的官员,又因谢远这位新皇本就有兵有人还尤其会打仗,除此之外,更有极好的名声,诸世家倒是想争,奈何根本争不过这个强势又有能为的皇帝,尤其这个天下还不安稳,若是换个皇帝,他们这些世家也未必安稳,倒不如就忍了罢。om

    因此诸世家倒是也为这科举选官设置了重重障碍。

    谢远对此倒是不甚在意。

    于他而言,荫官与考试选官,并不冲突。只是考试选官规矩多了,考上来的人多了,那么,将来这些人上来了,自然会对荫官也做出各种的障碍和监督。

    如此,谢远这个皇帝,才能收获真正的人才。

    不过这些说得却是有些远了。

    谢远自登基后,将诸事都安排的极其妥当,此番宣布科举考试,大庆朝也只有一些世家子弟作诗文讽刺而已,并未受到太多阻碍。

    谢远对那些不痛不痒的诗文,自是看也不看。

    他正在看殷守从殷地传来的信。

    看得嘴角上翘,一张本就好看的脸,越发夺目。

    谢逸板着胖乎乎的小脸走进来时,就瞧见自己的阿爹在笑,忍不住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谢远的大腿。

    谢远早就发觉谢逸的动静了,只是并没有抬头去看而已,现下小家伙冲了过来,谢远这才低头摸了摸谢逸的小脑袋,唇角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去。

    谢逸傻呆呆的看着自己阿爹和自己一样的小酒窝,忍不住垫着脚,伸出手去戳了戳,然后喜滋滋的道:“阿爹和阿逸,是一样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自己和阿爹长得像呢,果然如此!

    谢远闻言失笑,手上一用力,就把谢逸抱到了膝上。

    他其实也有些奇怪,谢逸出生后和他原本只有几分像而已,不料越长越大,反而相似处更多。

    莫非,谁养的像谁,这话是真的?

    谢远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笑:“阿爹在看阿爹的心上人的信。他在信里还问起阿逸了,阿逸要不要也写自己个字,跟他通信?”

    谢逸于谢远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然而,谢远最重要的人,却始终都是殷守。

    那是他的阿守,他的小狼崽,谢远既养了谢逸,又打算将来把皇位再传给谢逸,当然就不会允许谢逸对他的狼崽子感情不好。

    因此谢逸还未曾说话的时候,谢远就已经开始常常对谢逸提及他的心上人,并言道将来要娶他回家。

    谢逸虽然没有见过殷守,但还是很喜欢这个阿爹的心上人的。毕竟,他是阿爹的儿子,阿爹的心上人,他当然也要喜欢。尤其这个人还常常给他送东西,听阿爹说,这个人还十分厉害,将殷地管的很好,阿爹能这么快当皇帝,也是多亏了这个人。

    因此谢逸立刻就答应了:“要,要!要给小阿爹写信!”顿了顿,他又小声道,“不过,阿逸现下只会写几个字,写不了太多”

    谢远笑眯眯的道:“无妨,不会写的字,那就画圈好了。你小阿爹很厉害,他能看懂的。”

    于是,这一次谢远寄过去的信里,有一叠几乎满是圈圈,只有零星几个字的信

    谢逸没有打扰谢远太久,就被人抱走上课去了。

    谢远正要继续给他心上人写信,告诉他成亲的事情真的不能提前,毕竟,他之前说了要为那位太后高氏“守孝”,不娶妻不纳妃的。

    不过,再等半年,殷守将殷地的事务交接给了合适的人选,谢远也安排好了长安诸事,殷守就能来长安入宫陪伴他。

    嗯,至于以甚么名义陪伴?

    长夜漫漫,朕犹担忧国事,因此才招殷卿入宫,秉烛夜谈,抵足而眠颠鸾倒凤?

    谢远想到此处,忍不住笔下一顿,耳朵尖微微发红。

    那是他的阿守啊。

    这些年他亏待了阿守太多,待之后其实,就算不成亲,他也会好生补偿阿守的。

    谢远正难得清闲的想入非非,就有宫人来报,孤鸿子求见。

    谢远闻言,揉了揉眉心,才令将人带上来。

    孤鸿子进得殿中,看到了摆着的高高的书桌和宽大的椅子,心中一叹――这一位新皇登基,果真和旁人不同。原本如今只兴跪坐,毕竟,人们如今是上衣下裳,下衣其实只能算是个开裆裤而已,跪坐却也是为了遮羞避免走光而已。

    难得这位新皇果真不拘泥于小节,登基之后,就将长裤补全,令诸人不必跪坐也可遮羞。

    然后、然后新皇就靠着这些东西,还有各种式样的坐具桌具大发了一笔。

    诸臣倒是有拘泥礼法之人想要痛斥这些,奈何新皇在朝堂或是正经场合,还是会跪坐席上,只在私下如此,并令天下跟着他学,如此也少了许多辛苦,诸臣也是无法。

    孤鸿子走了片刻的神,随即就回来了,一脸肃穆的对谢远道:“圣人,臣一连十日,夜观星象,觉有异。”

    谢远一愣,随即搁下手中之物,皱眉道:“先生请讲。”

    孤鸿子道:“天下归一乃是无法避免之事。圣人乃是盛世之君,是天命之人,此事再无更改。且接下来的大乱,会让圣人能提前将大庆统一。”顿了顿,他才接着道,“若是圣人不管此事于圣人未来之名声和天下,并无大碍。”

    谢远闻言挑眉:“那先生是何意?”

    孤鸿子声音里透着悲凉,道:“天灾将再至。干旱、洪涝、蝗灾、疫病等等等等,这些,都将再至。”

    谢远闻言,霍的就站了起来。

    他来回走了几步,才转身看着孤鸿子道:“可是,永和初年才刚刚经历过天灾,如今才不过安生了几年而已,如何、如何还会又有这等灾难?”

    孤鸿子苦笑道:“圣人,臣之是和老师学了些皮毛而已。对这等事情,只能看透一些未来天机,然而却无法明白,这些事情因何而发生。为今之计,是要如何度过这次灾难。”

    谢远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先生所言极是。朕原本还想将玉米、番薯和土豆种子,再多积攒一些,过两年再传至全国,令百姓也得以广泛种植。现下看来也只好先挑一些地方,将收集到的种子发下去,再择人才,将干旱与水患之防患东西做出”

    孤鸿子认真听着,时不时的提出些意见。

    君臣二人一时间,都将注意力放在即将到来的天灾之上。

    谢远才刚刚拿到这个位置,当然不肯自己的百姓死伤大半。至于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倒是不急于一时。

    孤鸿子见状,只觉自己当初背弃敬王之事做的极好。

    二人正商量到要紧处,长安城里突然传来急报。

    “报――北地敬王府昨夜走水,敬王”

122。第 122 章() 
敬王死了!

    还是死在大火之中!

    长安诸臣闻得此事,俱都哗然。

    谢远跪坐皇位之上,一语不发。

    诸臣对敬王之死却是只议论了几句,接着便都说起了敬王世子谢秋然的上表。

    谢远难得出神,担忧起远在北地的生母和阿弟。

    江氏想要对敬王动手之事,谢远之前虽有些猜测,却也以为江氏是想要敬王变得不能理事而已,却不想,他那个柔软没有主见了一辈子的阿娘,到得此时,却难得硬气了一把。

    之前因江氏问他要人手,谢远原本就在北地安插了些人暗中保护江氏,江氏既要,他便也给了。

    自来使快马加鞭将敬王之死和世子上表之事传来之后,谢远很快就接到了侍奉江氏身边的细作来信,向他说清了那日之事。

    原来敬王因时常生病,不好再招妾室侍奉,反倒与一直温柔小意而根本没什么主见和头脑的江氏逐渐亲近,并一直以为江氏是想扶持幼子谢秋然,且因此对长子谢远一直不满。

    敬王本就有一肚子的糟心事不便说与属下,难得江氏如此蠢笨,又与他立场几乎一致,因此便时常与江氏同榻而眠。

    敬王出事那一晚,江氏便是与敬王同榻而眠,只是那一晚晚膳时,江氏难得招了谢远留在北地的管事,让其在敬王酒中下些令人昏睡直明天午时的药,并在当晚子时火烧书房,还叮嘱一定要将敬王书房中每一处书架都浇上火油,要让书房一刹那就要烧起来。

    那细作本早就投靠了谢远,又听江氏的要求不怎么过分,因此便都照做。

    哪成想,当晚子时,书房大火,敬王府中人自然知晓敬王对书房的看重,无不踏月而起,奔向书房。

    然而在书房急急忙忙灭火时,敬王寝室亦突然起火。

    火势一起,竟比书房还要严重。

    旁人暂且不提,谢秋然与谢远留下的人皆知江氏还在房中,立刻便有人以湿布掩住口鼻,冲了进去,显显才将笔直的躺在外间等死的江氏给救了出来。

    至于内间大火已然将敬王全身都烧了个干净,根本无法去救。

    饶是如此,江氏也被大火烧伤了右臂和小腿,并因服下了大量致昏睡的东西,显显才被救了回来。

    谢远留下的那些人里不乏聪明人,一面令医者救回江氏性命,一面则是护着谢秋然,并助谢秋然暂时以世子之位稳住藩地诸臣和谢瑾然兄弟。

    他们原本是想先传信回长安求救,毕竟,当日谢远留他们在北地,对他们最首要的要求,就是护住江氏和谢秋然二人性命,其余诸事暂且放后。因此这些人自然是想要保住二人性命为先。

    然而谢秋然惊慌失措了一阵后,却是立刻亲自写信上表,代父敬王向圣人道歉,言以先父之错,藩王位当夺云云,并提出愿意交出藩地,甘为庶民!

    那些谢远亲信见得此信,立刻就知晓此信的重要――无论谢秋然此刻是否得到了藩地权柄,是否被敬王留下的那些谋臣所信任,但是,谢秋然毕竟是敬王世子,理所应当的藩地继承人,只要他这一封信一出,就是真真正正坐实了敬王之过,也是拱手将北地送给了谢远。

    那几名亲信见状,犹有犹豫,谢秋然却立刻板着脸道:“尔等放心,小王定能护住自己与阿娘,只是这信,却要立刻送给阿兄,越快越好!”

    闻得此言,那几人才终于咬牙,留得几人继续在府中暗自护卫这对母子,一人则悄无声息的离开敬王府,连夜将这份信给快马加鞭的送了出去。

    谢远接到消息后,一面恨秋然糊涂,如此不顾自己性命做这件事,一面又深知秋然之心,叹息之余,立刻就令人向北地边境增兵十万,即可出发。

    至于江氏谢远从不知那样一个女人,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深知不惜自己也受火烧之苦,只为烧了自己的夫君,让自己的孩儿不再被夫君所伤。

    “圣人以为如何?”

    谢远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正好对上六相不太赞同的目光。

    他顿了顿,才道:“有劳几位再说一便。朕方才”走神了。

    众人:“”

    谢相倒是明白谢远是在担忧身在北地的江氏与谢秋然,心中感叹谢远之心,便出言解释了一番,并一连列出数名可以与北地一战之将才。

    谢远听罢,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摸了摸他腰间的荷包,过了一会,才缓缓道:“朕欲亲自出兵,将北地收复。”

    诸臣哗然,立刻出言阻止。

    “北地虽说也有几名良将,然而,敬王驾鹤而去,北地定然大乱,又有敬王世子今日之举,北地只有更乱,到时,纵然北地与朝廷终有一战,亦无需圣人亲自前去,杀鸡焉用牛刀哉?”

    “正是如此,且圣人龙体为重,天下万万名百姓是否康健,皆系于圣人之身,圣人万不可乱来。”

    听得诸臣劝了又劝,谢远还是摇头道:“朕意已决。”

    这四个字,若是换了前头的皇帝谢容英来说,诸臣只当那就是个不雅之物,放完就算了。

    但是,换了如今这位帝王纵然他登基时间不算长,奈何人家手头就有不少兵,性子强势又有本事。

    圣人强势,诸臣,自然就只能软了下来。

    尤其这件事情其实也不算什么。

    以新皇的本事,拿下北地,不过迟早之事。

    待退朝后,谢远请六相留下。

    孟相有些忍不住,不免道:“圣人之功,初在建功立业,领兵打仗,然,如今圣人帝位已然安稳,功绩除却军功,更要和黎民百姓的生计有关才是。”

    其余几相也有所劝谏。

    谢远听了一会,忽而才笑了,道:“不过是跑上一趟而已。无妨的。”顿了顿,到底给几人透了一些,“敬王世子大义,肯上表让出藩地,奈何奸人作祟,竟敬王妃与敬王世子深陷危险。朕总不能弃之不顾。”

    六相一阵沉默。

    谢远接着又道:“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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