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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62章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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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锦辰在茶宴上,针对你的事情。这点的确是母后不对,没有寻人查清楚,就责备于你。在宫中出了账册之后,母后就让人去查过。确然是锦辰先针对你,可安黎……”

    慕容舒瞬间抬眸,睥睨道:“若以后遇上这样的事,大可一巴掌扇过去,又何必同她多纠缠。”

    齐昭月怔住了,就听得慕容舒道,“你若一早就知晓那画是上官文的,在如今丞相宴会上,也不愿现身,与其有过多的纠葛。当初又何必隐忍齐锦辰?皇家虽要气度,可有些不顺心的事情。你也大可任意到顺心,她是长姐,你却是嫡出。扇她一巴掌,她敢扇回给你么?”

    还是头一回听到母后对她的管教…如此,嗯……明理。

    齐昭月目瞪回神,心里却是思量着,前世礼佛三年,性子磨了些,本性一直压抑着。而刚适应这一切的时候,她心里顾及着江知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看她,自然也不会真的就,看谁不顺眼就是一巴掌扇。要是娇纵的把他吓跑了,她再追就更难了。

    而现下,齐昭月回着道:“母后说的,安黎明白。只不过有时候,若是自己的手扇过去,难免手疼。”

    宽严并束,可母后却偏偏将宽的一面,留后言说,心里还是顾念着她,怕她受气的。齐昭月温柔一笑,让慕容舒放心。

    看到女儿嘴角勾起的笑意,慕容舒也是放心了下来,看着沙漏的时辰,对着一旁的人示意,点头就道:“如今午时了,就陪着母后一起用膳吧。”

    齐昭月也随即起身,搀着慕容舒从朝仪台上下来。

    “母后,安黎想征求母后一件事。”膳用尽,齐昭月思量着事情,道:“出征一路,既然母后都安排好了一切。朝中亦然,不会有不利于大军的事。出征一路上,应是极为安全的?”

    慕容舒听到这样问,抬眸看着,齐昭月才道:“安黎,想带昭明一起去。”

    殿中寂然,齐昭月就道:“自母后昏迷,昭明就随着太医。远离京都,到山上寻认珍药。这份赤子之心,母后也应是极为动容的。固然安黎很难放心,让他独自一人外出,游历两年。”

    “就算路上有人照看着,消息也会传回京都。”齐昭月道,“可是两年之变,谁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安黎知道,昭明不似我看到的,是个软性子。很多事情他懂,只是从来不说。女儿若是将他带在身边,随着大军历练一番,也不是摧残他。”

    “且不说昭明,也不是纨绔的劣性,不会给大军添麻烦。”齐昭月见慕容舒无动于衷,继续劝说着,“夫君已经有了治灾疫的药方,一路上并无性命之忧。”

    齐昭月此话一出,慕容舒怔住了,复问着,“还没到灾疫的地方,就已经有了治愈的方子?!”

    “是。”承认着,齐昭月面色严谨道,“夫君查历代病疫,找些了相同之处。已经让人按着方子,拿去灾区治病了。只看成效如何!”

    慕容舒听罢,面色怔然,就听齐昭月道:“若是病疫可以治除,母后可能容许昭明,和安黎一同前去?只当在东北游历好了,安黎也放心。不然我们姐弟,一个北上一个南下,相隔千里,母后也顾及不上两边……”

    见慕容舒缓了缓眸子,齐昭月继续道:“其实在次之前,安黎就问过昭明。他对大军出征本就是极为敬佩,男儿的骨子里,怎会没有那种剑指天涯的热血?且不说昭明也挺喜欢夫君的…两人也能相处的好……”

    “实在不行,不随着探路的军队,随着运送粮草的也是安全。”齐昭月补充着。反正只要把弟弟靠近自己,看得到人。再怎么也不会有,前世那样奇异的事情,错乱他的一生。

    “你让母后想想。”慕容舒只回应了一句话,齐昭月了然,就告别道:“此事重大,安黎也知晓,母后一时半会,难以抉择。安黎如今用完膳,也是时候离宫回府了。安黎告安。”

    “安黎。”慕容舒在齐昭月走的时候,将其唤住。有些清了清嗓子,犹豫着道:“夫妻之事,双莲姑姑也应该,在新婚前夜同你嘱咐过。女子初承…欢好,应当有个度。”

    齐昭月脚下的步子僵住,就听慕容舒道:“江知佑归结种种原因,洁身自好。你们新婚,又都是头一回。觉得新奇绝妙,也是人之常情。就是……有些方面也要多注意些,若是力度重,涂抹的膏药有香味,穿的衣裳也要通风些。不然挨近,知悉此道的人就闻得出来,难免不好。”

    “压底箱子的东西,若是有兴趣,便看看。成有欢愉,也有可至极致的,房事少几回折腾。”慕容舒声音清淡的道,“伤身二字,也不是母后随口说道。似是你今早来的模样,夜夜如此……”

    齐昭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嗯不,飘出凤朝宫的了。心里满怨念着的事情,就只有一人的名字。

    江知佑!

    她跟他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并~~

第82章 就此() 
齐昭月回府;刚下马车。王管家就在下面候着,像是知晓她这个时候会回来;问着:“公主的午膳,可在宫里头用过了?”

    一说起这事,齐昭月脸色一黑,点头闷声的就问着,“夫君他;如今回到府上了?”

    王管家听齐昭月的声音,咬牙的念着夫君两个字;也不晓得是进宫怎么了。但也听得出来,是小夫妻两儿闹性子。新婚嘛,闹闹也热闹。当下就回着,“公子如今在会客。”

    “会客?”齐昭月有些诧然,问着,“谁来府上了?”

    “不总归是公孙家的两位公子,和朝中同僚。”王管家熟稔的说着,齐昭月本想去看看,可想想朝中同僚,因着身份,过去总会叨扰拘谨。

    “会客在什么地方?正厅?”齐昭月问着,王管家道:“在落碧阁,会客面谈总是要风景好些。”

    “嗯,那里有什么隔着的幕帘么?”齐昭月念着,还是想去隔壁看看。

    “公主,碧落阁是赏景的地方,没有堂后的幕帘。”王管家禀着,“公主若是想去落碧阁,不然还是先去听雨轩走一走。”

    “听雨轩?”齐昭月微怔,就听王管家道:“西门夫人在公子没回来之前,就来府上了,说是求见公主。公主当时进宫,老奴本想让西门夫人改日再来的。西门夫人却说无碍,一直等公主到现在…公主是不是见见?”

    “白柊?”齐昭月问着,见王管家点头,才改了脚下的步子,“那便先去看看…管家您先去夫君那里,忙着帮衬吧,听雨轩的事,就不用忧心了。”

    “是。”王管家应下,见齐昭月向轩处走去,才返回阁堂中。

    “公子。”王管家领命,又返到落碧阁的阁门外报着,“公主回来,如今在听雨轩会见西门夫人。”

    “劳烦管家走一趟了。”门内传来江知佑和煦的声音,管家道着,“老奴担不起,只不过公主回来的时候,似乎脸色不大好。”

    说完,王管家就退了下去。而阁内,公孙正名看着江知佑道:“你真的确然公主,能解开白柊的心结?”

    “我并未说过一定能解开。”江知佑抬眸,“只不过阿月她,对花笙侍郎、清图兄和白柊的事情比较感兴趣,总归会问上一番就是了。”

    “原本是去府上拜问一番,白柊却很早离家,不见踪影。”江知佑看着西门清图道:“怎知是来我府上,等着阿月。”

    西门清图不说话,江知佑依旧道着,“清图兄也说,不打扰白柊,容她想为之事。”

    “清图。”公孙正成看着西门清图道,“你我二人一早就是同僚,你娶白柊的事情,我却也是不知。半道听说了不少流言蜚语,如今于白柊,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西门清图依旧没有反应,江知佑起身道:“坐等着也是打发时间,还是去听雨轩一趟吧。”

    “去听雨轩?”公孙正名诧异道,“公主和白柊言论,当着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放的开?就算坐那儿,也是会被要求回避的吧?”

    “我让管家将白柊请到听雨轩,是因为轩中的厢房,传音效果不错。”江知佑说着,公孙正名愣愣的点头,摇头道:“真是有你的!你也不怕被公主知晓了,同你闹别扭。”

    这需要闹么…江知佑想了想,没预料到皇后娘娘,会在他上朝之后唤她进宫。没有妥当安置好,她就进宫了…回来的时候,她若不是知晓他在会客,怕是不会同他客气……

    绕近路到听雨轩,坐在厢房里。对面静悄悄的,好似寂静无人。江知佑尽宾客之礼,斟茶送香。直到飘香弥漫,对面才传来木门被打开的声音。

    “臣妇会见公主,公主万福。”白柊看到推门而入的齐昭月,起身行礼。

    “管家说,你在府上等了很久。”齐昭月点头,入座上席,“找本公主,有什么事?”

    白柊起身,道:“的确是有事相求于公主,才冒昧拜访……”

    “相求?”齐昭月诧异,“本宫与夫人,似乎没什么交道……”

    “臣妇听说,公主欲让花笙侍郎,通融大军之粮,与朝中私道打交道?”白柊犹豫半响问着,齐昭月听罢微愣,随即皱眉。

    而在隔壁的公孙正名,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道着完了!

    “此事是臣妇的不对,公孙武郎与夫君说话的时候,我侧旁听过来,并不是公孙武郎有意相告。”白柊解释着,道:“公主既然将公孙武郎视为表兄,这样的事都如实相告。而公孙武郎大人性情爽朗不拘,公主也定然是心善之人。”

    “倒还是头一回,有人夸本宫心善。”齐昭月抬眸笑笑,并不言其他。

    “臣妇此时相求,是为花笙侍郎。”白柊开口道,“臣妇信公主有这个能耐,让花生侍郎涉足私道,这也的确是他生平,最熟悉擅长的过往。可花笙侍郎,怕是不能好好的同陈家合作。反而会耽误了公主最初之意,和大军的行程。”

    哪儿有做夫君的,能容自己的妻子为了另一个人奔波。而公孙正名看了眼西门清图,对面的人没有任何情绪,捧着一杯茶,静然入画。

    “你怎么就知晓,花笙不能同陈家合作?”齐昭月斜眸,“因为陈时雨?”

    听到这个名字,白柊微怔,随后道:“花笙侍郎与陈家,是世仇。”

    世仇?齐昭月皱眉,这相差的,貌似也太大了吧。母后方才还说,花笙、陈时雨同西门清图是一个圈子的人。

    “花笙侍郎与陈家,若不是世仇,怕是也不会在多年前针锋相对。”白柊道,“臣妇寻得陈家旧仆,所查之事,绝对错不了。”

    “先不说其他,就你同花笙,是个什么关系?”齐昭月听得零乱,这关系越理越乱了,索性从眼前人问起。

    “嗯…昔日旧友。”白柊说着,齐昭月却是不信,“昔日旧友,会让你瞒着自己的夫君,为了他来求本宫?”

    “也不算是。”白柊犹豫着,断续道:“我从不曾瞒过清图什么,他没问过…我也不太敢告诉。”

    看白柊最后小声的样子,像是被丈夫管的极严。齐昭月起着心思,“西门清图是你夫君,你来本宫这儿没同他商量…不过看那他那清冷的样子,你嫁给他倒是也受得住,什么表情都没有,连画像上面都还有个笑…你是不是与花笙,昔日有情,结果被他横刀夺爱了?不然你看上去也挺正常的一姑娘,怎么会跟着他受苦。”

    公孙正名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望着江知佑的眼神无比敬佩,公主这话还真是绝。

    “公主不了解清图。”白柊温和的声音,辩解着,“我有时候虽然不太敢,同他讨论一些避讳的事情,可他的性子却不似表面的冷。”

    “可你们成婚都四五年了。”齐昭月道,“本宫头一回见你们,就察觉的出你们之间,一点都没有那种…情愫?”

    “我们两个人都是不主动的性子,所以平常看着并不亲昵。”白柊轻微摇头的说着,“我只当他冷冰冰的,也是一种欢喜我的方式。”

    “于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好主动的么?”齐昭月不以为然,想起江知佑,强硬道:“你扑过去抱着他不撒手,他还能将你怎么样?”

    这话听得白柊默然。隔壁的江知佑失笑哑然,看在公孙正成的眼里,对比起西门清图,怎么都有一种得意的韵味。

    “那你心里,是有西门清图的?”齐昭月继续问着。

    “这是自然,他是我夫君,我若是心里没他,当初怎会嫁给他。”白柊正声的说着,齐昭月却道,“那你与花笙又是什么关系?…总不会在两个男子中间,纠缠不清吧。”

    看白柊的样子,也不似那般复杂,最起码相处起来,让人觉得舒心。

    白柊微愣,也不晓得同齐昭月说着说着,怎么就唠起话了。不过这样说话,却也亲近许多。提起往昔事,白柊愣笑道,“昔年,的确是我看上了花笙,追了他甚久。”

    这话听得隔壁诧然,白柊的声音继续道:“追到最后,没有这个心意,就没继续了。”

    “西门清图和花笙,似乎是朝中故交?”齐昭月更迷糊了。

    “算是吧。”白柊道,“西门家迁过云梦两回,所以我幼时就见过清图。只是他打小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离的远,我们并不熟识。第二回,我从来都没想到他还会再迁回来,还同花笙侍郎一起。”

    “我那时十四,正是贪玩的时候。偷溜出家门,不慎遇到人贩子,是花笙侍郎救的我。”白柊道着,“……半年之前就有了心悸吧,所以在听说他要走的时候,我在雨花会上,当着全县人的面前问,问他愿不愿意…娶我,带着我一起离开。”

    好大的胆子!齐昭月听着愣神,半响只吐露了一句话,“勇气可嘉。”

    “公主说笑了。”白柊摇头,“云梦的风气,可能不受约束了些。而我家就我一个女儿,自幼娇惯,所以才没有那么多忌惮。这事若是拿到京城说,怕是伤风败俗的。”

    “你既然都肯为花笙如此作为了。”齐昭月疑惑道,“又怎会嫁给西门清图?”

    听到这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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