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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48章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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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知为何,想起了还搁置在正厅的请帖,江知佑却也没说什么话,望着齐昭月出神。

    厅中静悄悄的开始用膳,江知佑却注意到;

    他们起身,赶上了一个不早不晚的时辰,固然桌上都是午膳的餐色。而清荤几菜,若是按照公主之尊,应该是有三十多的菜色的。如今桌子上只有八道,她都是浅尝即止,动筷不多。

    桌子上只有他们两人用膳,隔的还有些距离。江知佑顿然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齐昭月身边。侍女见状也搬着椅子随后。江知佑看着齐昭月捏着筷子顿住,像是诧异他的走近。

    “阿月,你方才还说让下人不过拘束。可自己却没意识;如今不是在宫中了。”江知佑望着她轻声道:“自小便要守的规矩,这里是没有的。你若欢喜哪个菜味道,多吃些也不是伤身贪味。”

    俯身握住她的手,江知佑掌着筷子,就向她方才多吃了一口的菜色夹去,附耳道:“昨日我不对,你今日还吃的甚少,身子怎么受的住?”

    察觉她身子顿时一僵,江知佑才道:“待会不是还要我同你出去么,乘着马车也总归折腾,多吃些才有力气的。”

    齐昭月听得心里暖着,嘴上却道:“像是哄孩子吃饭似的,我看上去很是风一吹就碎?”

    江知佑听着淡笑不语,对着一旁的人吩咐着。不就后端出一碗汤来,“你若是没胃口,这汤总归要喝两口顾身。”

    可,齐昭月最不欢喜的就是喝药汤……

    “这汤……”迟疑的端起,齐昭月望着汤中的阿胶当归,熬汤怕是要很早就备着露水,且不说这汤的温度不烫不凉的正好,很费了一番心思。偷看了江知佑一眼,齐昭月深吸缓气才饮下汤药。

    膳毕,准备收拾了一番,江知佑便随着齐昭月出了府。马车在街上缓缓的前行着,街上店铺开张一条,喧哗着叫卖。马车上,江知佑问着:“你要去什么地方?”

    齐昭月想了想,才思略道:“路可能有些长,你先不问我可好?”

    “好。”江知佑看着齐昭月拉着他的袖子央着,当下便没有多问。

    马车后来,却缓缓离开京都市集,走向偏僻。马车上江知佑看着书,齐昭月本看着窗外的景色。可一直都不到地方,后来也索性伏在江知佑的膝上浅眠。

    而江知佑看着她抓着他的衣袖褶皱,微微轻叹,将披肩盖在她身上。

    马车停了下来,江知佑看着荒芜的地段,倒是有几分熟悉。就是不晓得她今日出门,就一定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又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她长睫轻颤的安稳睡着,江知佑也没有叫醒她。等着她渐渐睡醒,才见她不好意思道:“似是,睡过去了…费了很多时辰?”

    “睡会儿养神。”江知佑道,“宫里的宴会虽说晚上才开始,却也要应对许多人。汤里有安神的五味子和白术,本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齐昭月听罢点头,静然的下车,望着这偏僻的地方。牵起江知佑的手,就朝着前方走去,至一双坟前。察觉江知佑的微震,齐昭月才道:“我早晨问管家,他告诉我的。原本以为是在卫陵处立碑,却怎知公公婆婆不喜奢侈,一同安息在了这个清雅静人的地方。”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偏头晃起牵着他的手,“是不是…不高兴我带你来这儿?管家说你极少来……”

    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同他说要去哪儿。

    “不是不欢喜。”紧握住齐昭月的手,江知佑就道:“只是没想过你会来这儿…我不常来,是因为母亲有父亲相伴,并不孤单。”

    齐昭月了然,就让一旁的人将祭品摆好,端起一杯茶跪下道:“儿媳奉茶来迟,给公公婆婆请安。”

    倒尽杯中茶,齐昭月才与江知佑并齐,望着坟墓道:“与君上祖坟,我便生生世世是江家人。”

    江知佑听的这话,一顿震然。揽着她的肩,就轻声唤着,“阿月……”

    还未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清笛絮絮,飘荡在丛林里;醉美似的轻缓,却更像是缠绵着暖风清思。

    齐昭月微愣,思绪一番才道:“京都似乎;有四位公子名盛,除去辞赋争艳不说。以户部侍郎,御河大人之子花笙,放肆不羁,喜花闻名。西门世家二公子,京都第一美男,以艳绝天下。还有便是正成表兄,以萧纱悦惊,通音韵之道醉心。”

    “自然。”齐昭月没忘了江知佑,“你天资聪慧少有人能及,就是从小就被我订下了,不能算是京中少女暗许的公子。毕竟京里的姑娘,嫁人都是赶着攀着好的。”

    江知佑虽然不在意名头,却也因齐昭月的褒扬无奈轻叹。

    断断续续的清音依旧持续着,齐昭月听着就鉴道,“此人音律造诣,似乎不在正成表兄之下……”

    江知佑见齐昭月的样子,道:“阿月是觉得…这个人是正成兄?”

    “说不准。”齐昭月说着,江知佑却道:“可能猜错了。”

    “嗯…我们去看看?”齐昭月提议着。见她欲想探清楚的样子,江知佑便与她一同挪步。

    随着笛声寻人,只见一男子侧脸望着一座无字碑的坟。冥拿着长笛默吹,长袖随风,衣袍合风四窜,凌乱着风姿。

    吹笛声因为草丛的窸窣顿然停下,江知佑同齐昭月见其面容,才发觉;此人竟是花笙!

    “江大人和公主好生雅兴,昨日才成婚,今日就逛到坟地来了。”察觉有人走近,花笙停下吹奏,打笑着。

    “说起来都是好雅兴。”齐昭月笑着,“若本公主记的不错,昨日还来府上喝过酒的人,那般喜庆的事,如今却在坟前祭奠故人。”

    “故人乏了,吹奏个曲子解解闷,也算是个喜庆事。”花笙这般说着。齐昭月却道:“上坟都甚是严谨的事,似乎不见侍郎大人紧张半分,大人还真是让人当不得真。”

    花笙抿笑不语,江知佑却思略道:“因笛音生探访之心,叨扰侍郎大人上坟,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待江知佑同齐昭月走远,花笙才望着坟默然;

    “坟地上都能遇到…”一阵风沙过,花笙拂去碑上的轻尘,斜眼笑道:“再认真,如今都是我一个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度是不是很慢,亲们是要快点儿出征还是……?

第65章 察觉() 
待离开坟地;齐昭月才道:“我见花笙的模样,应该是在祭奠亲思之人。多同他说道;说不准还可以套些话出来。”

    未等江知佑开口,齐昭月就道:“我当然知晓花笙不简单,套他的话难如清水取鱼。只不过就是好奇那坟墓里的人,是男是女。自然,这点我倒还是有自信能侧问出来的……”

    “阿月……”江知佑无奈唤着;齐昭月却道:“你就当我无趣一回吧,只是花笙十八上朝;似乎涉水颇深。如今更是二十有六,却不曾见过他与谁来往亲密。如今出现在坟前,我甚是好奇罢了。”

    江知佑应道:“若我记得不错,当年花笙侍郎退出朝堂三年有余,不见踪影。回来却又是一番作风,琢磨不透…不过多半,顾昔之人总被过往伤。”

    “嗯…被过往伤?”齐昭月疑惑,“你可是知晓些什么?”

    “花笙侍郎当年休朝,缘由就是被歹人剑伤失血,伤及筋脉,才至原籍修养。”江知佑道:“朝中欲要追查,第一个出言反对的恰恰是他自己。”

    齐昭月顿然不语,想起前世花笙,似乎最后也是消匿不见的。无声无息,就像是没来过一样怪异。

    “待会我们顺道去普华寺,挂符求安可好?”齐昭月上了车说着接下来的行程,江知佑拿起方案上的书,闻之点头,“好,听你的。”

    “礼佛时用的礼具,都还是寺中花开之竹,就是不曾善待…说起来蛮不好意思的。”齐昭月说着,“最后虽是将竹木送回去了,却也要亲自谢过一番方丈。”

    齐昭月说着,看江知佑安神的看书,顿然话音一转,“除此之外…我想同你说说出征的事情。”

    “阿月。”听到涉及出征,江知佑放下手中的书,顿然按住齐昭月的手,半响才道:“出征平乱之事,若是可以,你能否…不随伴探路之军同行?”

    “不行,这事情没得商量。”齐昭月当下就表明态度,“我知晓其中路途坎坷,你心中定然很多不满我随之前去。若是有时机,怕也是要让我随着后面护粮的军队,以全己安。”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思略一番,认真道:“东北还会再震。”

    “阿月?”江知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东北已经震过两次了。”

    “是。”齐昭月很是严谨的模样,重复道:“可却还会再震一次!”

    见江知佑望着她抿唇不语,齐昭月垂眸就拉紧他的衣袖,“你不怀疑我所言诡异么…却又为何,不追问我……?”

    “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与你态度的转变是何故么?”齐昭月反握住江知佑的手,将自己手心的心颤传递给他,“自那日画舫之后的变故,精明如你,我不信你半分都察觉不出来。”

    “阿月。”沉寂半响,全力压下自己的诧异,江知佑才艰难开口道:“你有所转变…于我来说;只要你甚是安好,我便不会去深究。只不过东北再震这件事情…我心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信你,而全信这惊异之言。未卜先知这等灵异之事……”

    齐昭月顿时抱住江知佑,紧拥着。前世他护她余生浮华,今世她便不会容他半分有差。

    “这种很难让人置信的事,我本该早些告诉你。”察觉江知佑的身体微僵,齐昭月道,“一直犹豫来着,思略久了,可我总归不能一直瞒着你。”

    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才问道:“所以能不能…将出征的时间延迟?”

    “东北再震,是在你们出征之后的途中。”江知佑身子越发僵硬,齐昭月便知晓他心中的震惊,不似他表面上的那么缓和。缓缓的,齐昭月道:“更何况你们前去的还是晋县,瘟疫横行。震后本就堵塞官路,若是找不到方向再震动下来,那才真是绝命无望。我想想都觉得心颤,你怎么能去犯险?”

    “也是因此,你才跪棘上朝的么?”齐昭月说了半通,江知佑开口问的却与其不相关。

    齐昭月愣住,缓缓点头,“我端着凤印上朝,百官甚至父皇都拦不住我。我算好了的,武官都是情意之人,我若生死随你,这般情意,反对的人定然不会太多。多多少少算是苦肉计吧…我执意如此,父皇也不可能当场,就在朝堂上治我不尊之罪。如若罚惩,寒的就不止父女之情了。我本就要嫁你,拿十里嫁妆于灾民。为国储代行灾难之地,立皇室之风……唔……”

    齐昭月还未说完,就被江知佑拥紧住,话语当即就被堵上,唇间厮磨。他轻咬住她唇瓣,力道缓缓加重似的寻着她的齿龈。舌畔中的温度似袅袅炊烟弥漫,迅速酥麻着敏感的身子,更是僵硬了后背。

    强硬的姿态纠缠半响,他才缓下来轻眷着她,柔似溪泉般洗涤细腻。握着她腰间的手也婉转的稍溺,她睁着眼睛,看着他轻颤的长睫静若止水。

    缓缓才放开她,江知佑想也没想就训着,温和的语气头一回被打破,“真当以为跪棘不疼?若是跪久了不慎棘入肌里,你是当如何?”

    齐昭月呼呼喘气,也只觉得委屈,“我跪都已经跪完了,你当时就没训我。”

    “当时没训,是心疼你伤的不轻。”江知佑瞬间严板,声音却还低哑着,“如今细想,你也真当太不注重自己了…后宫的纷乱同朝堂请议,步步险峻,就为了出征延迟一事。这还不够我训你,以后还当真是要乱来。”

    “那我所说你若是信,出征延迟最少一个月…可好?”一吻过后紧接着被训,齐昭月还是记得之前惦记的事,追问着不罢休。

    “阿月,就算你想,出征也是延迟不了那么久的。”江知佑道着实情,却听得齐昭月连忙说着,“总归是有办法的,只要你在朝堂上不坚持出征。武将大都信你,便可以延迟一天是一天。”

    “阿月。”见她似是恳求的样子,江知佑轻叹:“你先冷静些,一个月,若是灾区没有持续的救灾补给,要受难多少人?那些人本就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晋县地处偏寒,春季交寒,更是不知晓会冻死多少人,你忍心么?”

    “我不忍心,可难道就要看着你们白白牺牲么?”齐昭月心里着急着,却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缓劝道,“而且,就算不延迟,灾民也不一定会如期收到大军的救助之物。再震于他们的确是雪上加霜,可你们若是执意前去,那死伤也是一大批人。到时候困于不明之地,你是军师,难道就也忍心这些无辜的牺牲?而且活下来的残伤之人,所需的医药亦然是一大补给,我的嫁妆远远不够。不然我也不会与正成表兄联手,将吴辅国也圈在里面,拿他多年的积蓄,去赈灾城外。”

    “退万步说;你就当我至此,自私一回。”齐昭月见江知佑不说话,退步道:“半个月不行么?”

    见江知佑依旧思略着没有点头的意思,齐昭月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半个月了,半个月之后都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些余震,虽然不大却也妨碍行程,更是要绕道山石,煞是费力熬神……”

    “阿月。”江知佑思量过甚的时候,一般都是静默不语,却不曾想让她着急了。微微懊恼的理清思绪道:“我知晓你的心意,你亦然说的不错。只是若真似你说…东北地域大,也不可能都震,若是我们避开山石震动之地……”

    “可我记不太清地方,余震太多了,震动大小不一。”齐昭月心急的泪水断下,“若我真知晓的一清二楚,我亦然不会这般拦着你……”

    “我只是一说,你就心躁甚急起来,自己也难受,还是别哭了。”眼见着她眼圈都泛红了起来,当下就清拭去她的泪,江知佑抱住她就松口道:“我听你的便是…在朝堂上不表明态度,若是能延迟半月。”

    这样说道一番,齐昭月才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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