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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至臻狗腿重生以后-第14章

小说: 至臻狗腿重生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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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你弄回来的。当时很晚了,你又一身酒气。”一身酒气就意味着不能回家,不然她姥爷一定能抄起擀面杖追着她绕大院三周半,聊表心意的。

    阮瑨:“。…。。”不是,大哥,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被周放抱了一下。周放的怀抱很温暖,她很贪恋,后来不知怎么得就哭了,再往后就没有记忆了。

    “你睡着了。”周放拿了一套衬衫长裤给她。“把你那衣服换掉,哦,还有被子床单,你身上的酒气太重了。”

    阮瑨颤抖着手:“。…。。您、您的衣服?”

    周放手一顿,“只有这个了。一会儿出去买吧。”

    周大佬说的风轻云淡,而阮瑨几乎要跪倒地板上。她捧着周放的衣服,人如秋风落叶一般,萧条、哆嗦。她想说我身上校服挺好的还能穿,可周放倚着衣柜神情不善,一双桃花眼定焦在她脸上,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周放,她怎么可能有花花心思?!她捧着那一叠‘圣旨’,踩着机械步,进了浴室。

    ***

    等到阮瑨收拾好自己,从浴室从来的时候,周放正在客厅喝茶,茶几上还放着刚送来热乎的清汤小粥。

    阮瑨怯怯地挪出来。此时的她还年幼,身条还没有抽开,跟个豆芽菜似得。穿着他过长的衬衫,挽起袖口,扎起下摆,尽管脸好,但仍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娇柔之美。

    阮瑨自己也对着镜子看过。她觉得OK,完全没有问题!一出门,周放也只像往常一样看了一眼就过,像看个物件似得。阮瑨安了心,然后开始在心里吐槽自己小人之心,周老大还是那个好人啊!

    果然是自己成年人的灵魂重生过来就不纯洁了!

    周放明显开心了很多,让她坐到沙发上,示意她喝粥。喝到一半,她忽地想到周放在浴室里说的那句话,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能问嘛?”

    阳光透过落地窗铺照到室内,落于周放身后,金灿灿的,有些耀眼。他挑起眉,好一会儿才点下头。

    好半晌阮瑨才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唐宋明?”

    周放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打单重?”

    阮瑨昂起头看他。在阳光下,周放看起来干净极了。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是这样光风霁月一样的人物,他不屑权柄压制,不屑武力征服,很多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怕周放什么。她喜欢干净,也喜欢朋友。很可怜孤独着的一个人的周放,但更多的时候却向往他的干净。他是她追逐的模样。

    她在意周放下海参与这些人的世界。他这样的人,应该在阳光之下,做最耀眼的晨星。

    “周老大,这件事,你别管了。”阮瑨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摊开了说。她不知道周放想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喜欢周放能像从前一样,像一颗晨星给予指引,只要周放能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她就不会让他失望。

    “为了唐宋明?”阮瑨猛地抬头看他。

    “我昨天在医院见过单重,伤的还挺重,招招入骨。看得出来,你是故意的。”周放放下手中的茶杯。“为什么想杀他。”

    空气沉凝,好一会儿才响起阮瑨的回答:“你别管,可以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打唐宋明嘛?”周放笑了笑。“我明天也会打。只要我想,他就不可能从医院出来。”

    “不行!”阮瑨跳起来。

    “为什么不行?”周放站起身,缓步走到阮瑨身后,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坐回沙发上。他像昨晚一样牢牢地将她遏制住,贴着她的脖颈,轻薄的呼吸扑簌在她耳后,激起一阵战栗。

    昨晚她因为单重的提前出现而心态不稳,后来又被满身酒气的唐宋明一激,满脑子都是上辈子唐宋明倒在血泊的样子。她克制不住内心的阴暗,她当时确实是想杀了单重的;而后在大观苑,她看到那样的唐宋明,也确实气急了,恨不得揍一顿。她满脑子都是这样暴戾的情绪,压根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

    如今!周放故技重施,在阮瑨内心的惊涛骇浪里,她深刻的明白了,唐宋明为什么挨了揍!他是……因为她啊。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周放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他的占有欲。他勒着阮瑨的细腰,像抱娃娃一样。“从你踏进这个大院,你就归我管了。”

    金色的阳光渐渐变得热辣,阮瑨被迫窝在狭小的人肉沙发上,感受着从背后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脑海里山崩地裂人仰马翻,许久,许久,她欲言又止言又欲止,最后,弱弱地强调说:

    “我今年才十四岁,犯法的。”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今年才十四岁,犯法的。”阮瑨嗫嗫。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阮瑨已经长大成人了,成年了就意味着成年人的世界里的东西她都知道。她不是没见过成人之间的你侬我侬情短情长,但她从没有动过把这些东西往周放身边带的念头。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周放是个干净的好人,她不是。他高高在上,她不是。他受人敬仰,她不是。一个白云,一个凡土,但有异心都是亵渎。最初基于周放本身的威压,熟识之后又觉得不配,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道路和他的坦途,只在那个夏夜宴会上,因他对她的一点怜悯中,才有交集。而后的许多年,两人行同一组平行线,自己在俗世中边走边跌,他在云端上垂眸低望。

    后来,因为唐宋明的意外,她陷入很漫长的谴责中,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何况还有来自旁人的闲言碎语?心防溃败,瞬息之间,周放便是在那时对她失了望。

    他问她:“你是不是只能走到这里了?”

    周放站在她面前,眉目上挑,戾气重重。他生了气。他不再庇护她。当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常年顽劣,身无长物。她除了惊慌失措,就一无是处了。

    再往后,等她将心肝肠肺一一梳理得当,等她慢慢地再从溃败中爬起来,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周放离她更远了。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沉下心,摒除少女时代的桃色梦幻后,她清楚的知道,她对于周放的感情从复杂到清澈,到现在只剩下敬重。

    她不敢动。

    那时的周放对她也不比现在差多少,她都能落到那步田地,可见世事多难料。所以她也没打算多在周放身上磋磨。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周放不是她的,她就再不去动那些扰人的异动。

    她追逐过,追不上,就放弃了,这也是应该的,人之常情,对得起良心。

    她将这句话含在嘴里,说得极轻极轻。轻到周放几乎要没听见。

    她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只感觉到束着她腰腹的双手勒得更紧了。周放还抱着她不肯放,任凭时光流淌。

    等到璀璨的阳光照到脚边,人形抱枕阮瑨僵持着抽筋的脚,小心翼翼地说:“饿了。我们吃饭不?”

    已经快下午一点了。从醒过来到现在,阮瑨只喝了一点点粥。

    周放一动,很慢很慢地松开了手。阮瑨缩到一边的沙发上,再去看周放,他已经与平常无异了。他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高攀不得。

    看着他,阮瑨想,可能昨晚到他刚刚放开自己的那一秒钟止,都是在做梦吧。周放还是那个周放,阮瑨还是那个阮瑨,自己好好当自己的小狗腿就行了。而周放……周放这么做的原因大概也只是怕自己被欺负,声张声张正义罢了,也许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吃饭。

    阮瑨穿着周放的长衣长裤行动很不方便,又没有别的衣服,周放自己回房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件中性短裤和小学时的衬衫来。还别说,周放生得比阮瑨高大很多,阮瑨换上他小学的衣服才勉强显得合身来。

    没有条件,阮瑨也不怎地挑剔,随便把长发一挽就准备出门。走到门边就被拿着皮绳的周放喊住,又花了十分钟绑了个丸子头。

    等到两人正式踏出门口,大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阮瑨饿得前胸贴后背,几乎走不动。

    出了院门,阮瑨东西一看,觉得哪哪儿都很熟悉。等到路过门牌才恍然大悟起来!

    卧槽,这不就是她家隔壁嘛!未来的家!

    这片区域还处在开发阶段,主建小别墅群。按照城市规划,未来三四年里,这边会通地铁,添商业街和写字楼,疏散过饱和商业区,成为京北的又一繁华地带。她爸是一个商人,有投资眼光,早早地看透了这边的发展前景,想着以后能在京北养老,于是花了钱找了很多关系才在这边买下一个别墅区名额来。

    就在周放家隔壁,也有一个院子,还在装修,她爸说等明年她生日就把钥匙给她。他们一家三口还兴致勃勃地商量了在哪那修个水池花园的 。

    阮瑨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周放,看他从地下车库开出一辆很低调的银灰色小车出来,觉得整个人生三观都受到了重创。她坐到副驾驶位上,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你没成年就考到驾驶证了?”

    周放:“。…。。”

    阮瑨:“。…。。”

    阮瑨几乎是弹起来的。“无证驾驶……”

    “闭嘴。”周放喝了一声,顿了顿,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还差三个月。”

    阮瑨一对上周放那双眼睛,屁都不敢放一个,又怯央央地坐好,反复地检查了三遍安全带,然后一路颤着腿到了吃饭的地方。

    哆哆嗦嗦吓出一身冷汗的阮瑨从车内出来,脚踏实地那一刻,差点没忍住嚎哭出来。

    周放将车钥匙交给保安,拎着阮瑨进店入座。他提前订好了位置,早已经准备好的服务员赶忙端茶送水,一碟碟热腾腾的菜往桌上送。

    桌上都是阮瑨爱吃的菜,而她又饿得慌,一上饭桌就顾不上什么狗腿不狗腿的,只有在吃得半饱的间隙上对着周放谄媚一笑,催促道:“大哥,你也吃啊。这家淮扬菜很不错的。”

    周放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下筷,让她吃得更安心些。

    酒足饭饱后,两人又来到商城,带了两套衣服。

    周放带她去的是她重生前喜欢去的一个店铺,里头服务员看到周放忙走出来打招呼,而后有看到她,有一丝诧异,还没开口,就听到周放说:“找两套她能穿的衣服。”然后走到休息区落座。

    服务员簇拥着阮瑨到镜子前。十几套衣服换着在她身上比照,最终在周放的颔首中,选定了一条淑女系的□□色连衣裙和一套运动风宝蓝色上衣短裤。

    这一世的阮瑨显然没有上一世的自己皮实,整个人被娇养得白白嫩嫩的,扎着丸子头,带着婴儿肥,跟亭亭玉立之类的形容词没有一点关系。阮瑨对着镜子看了两分钟,越加笃定周放抱她就是在抱闺女。

    阮瑨嫌弃裙子不好运动,就换上了宝蓝色的两件套。看着终于神气了。周放很满意地刷了卡,等阮瑨抱着两个衣服袋子出来。

    大概三点多钟,周放看着日头还毒,转头问:“还想去哪儿?”

    阮瑨思索了一会儿,说想去看看唐宋明。周放沉默了片刻同意了。

    然后一个司机开着周放银白色的车子出来,要送他们。阮瑨跟着进了后座,并悄咪咪地转头瞟了一眼闭眼小憩的周放,她不笨,知道周放是因为她怕才换了个司机过来开车的。

    他人是真的好,什么都看得破,什么都想得到。

    只要他愿意,无论谁都能被他惯成最骄矜的小公主……也不知道以后谁会这么幸运。阮瑨低下头,掰扯着自己衬衫的衣角,心情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

    到了医院,唐宋明不知是还没清醒还是又睡下了。只有张三一个人守在病床前。

    阮瑨走进去,他看了想叫,结果周放进来,他又吓得不敢出声了。

    “他怎么样了?”

    张三低着头看地板:“医生说,要多休养几天。要住院。”

    阮瑨听了又问:“怎么只有你在这里?”

    “李慕慕他们回去上课了。”唐宋明受了伤,进手术室的时没有监护人签字,正好值班医生里头有个认识他们,先带着去办了入院事宜。但是到现在,都还没人敢给唐宋明家里打个电话报备这个情况。

    唐宋明本身很浪,外出一两天的,没人管,也没多大事儿。但是到底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再多几天不回家还是不行的,家里闲下来一问,就有人来查岗了。

    估摸着再过不久,唐家那边就会有电话过来问了。张三紧张得很。

    阮瑨也混过这种日子,深知其中张三没说完的那几句话。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宋明,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周放,拍拍他的肩膀,暗示他别慌。

    这个事她得想想办法。

    周放打了唐宋明,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唐宋明是唐家幼子,向来只有自己欺负人的份儿;而周放呢,呵呵,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倒霉的可能也只有他们这些小狗腿小炮灰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唐家不知道呢?

    唐宋明性格拗,被打了这么丢人的事肯定不会上赶着往外说,张三这些知道内情的人碍于周放的威慑也肯定不敢往外唠叨,剩下的,就是唐宋明住院这段时间内不能回家的事儿了。

    唐宋明不回家家里会有人找,找着一看,事情就都露馅了。

    阮瑨想了半天没找到什么好办法,蔫蔫地从医院出来,重新回到车上。

    周放划拉着手里的手机让司机开车。

    阮瑨问:“去哪儿?”看司机开车路线并不是回大院的路线。

    周放划拉手机的手机没停。“去我家。”

    “诶,不回大院嘛?”

    “不回,你住我哪儿。”

    阮瑨:“。…。。”

    “我给你姥爷和唐宋明家里打了电话,说我带你们去露营了。在唐宋明出院前,你们俩都不回去。”周放转过头对着阮瑨微微一笑。

    阮瑨:“。…。。”

    作者有话要说:  周放:我们是邻居,嫁的近,你爸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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