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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归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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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回去用药水一洗就好。”凌麒央不甚意地反握了一下君离玹手,对于他关心,凌麒央觉得很窝心。

    君离玹见他无事,又看了看床上女子,女子仍睡,看起来也无不妥。

    凌麒央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开盖后,女子鼻下晃了几下。随后女子眼睑微动,睁开眼。

    醒过来女子呆呆地看着凌麒央,见她没如预计般尖叫,君离玹放了心,不过她盯着凌麒央看眼神,着实让君离玹不太痛。

    女子看了凌麒央一会儿,才恍然想起自己现状,刚要叫出声,就被凌麒央一个禁声动作打断了。

    凌麒央轻声道:“茶摊旁事我们都看到了,白天搭救你太过显眼,故选了这个时候。”

    女子立刻起身,跪到地上,呜咽着说道:“多谢二位相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必当涌泉相报。”

    凌麒央赶忙将女子扶起来,说道:“求你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牵心。只望姑娘离开后能忘记此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们。”

    “公子放心,小女子知道两位趁夜前来亦是不想暴露,我一定不会多话。”女子也是个聪明人,凌麒央与她说话并不费。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公子救我,怎能言谢。”女子看着凌麒央,似是欣赏画卷一般。

    “为了不再有其他姑娘像你这样被人霸占,下还想请姑娘帮忙。”凌麒央并不介意被看,依旧从容地说道。

    “公子请说,我自当力。”女子认真地说道。

    凌麒央笑着塞给她一瓶药,然后低声说了需要她做事。女子表情先是惊讶,后是轻笑,后点了头。君离玹看着他俩说话,以下越发不爽,待凌麒央一安排完,便将人带离屋子。

    女子了然地看着他们,重回到床上躺下。

    侧院戏唱完后,四皇子妻妾也各自回了自己住处。君承衍则借口要住看书,未与妻妾同寝。

    待府里人大半睡下了,君承衍管家陪同下,进了女子所小院,君承衍屏退左右,连守门侍卫也被赶走,这才进了屋。

    进了屋后,君承衍借着微弱烛火,看清了床上女子,确是他喜欢,便满意地点了头。随后脱衣上床。

    刚下一亲芳泽,就见女子突然睁开眼,随后七窍开始往外冒血。君承衍一下被惊住了,刚想叫,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只能软软地倒床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君承衍看着七窍流血女子缓缓坐了起来,充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让他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就他想着要如何呼救时候,女子脸突然龟裂成数块,脸上皮肤一块块剥落,露出面里血淋淋红肉,血也顺着破裂地方往下流,染红了白衣和床铺。

    君承衍吓得脸色煞白,汗随着鬓角流下,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嘴角里隐约地说着,“鬼……鬼……”

    女子沙哑听不出音质声音说道:“我今日就阉了你,为天下女子除害。”说话间,女子拔下头上发簪,狠狠地向君承衍j□j扎去。

    君承衍只觉得女子脸上血滴到他脸上,带着冰冷温度,而那张破碎脸越发恐怖,似乎可以看见红肉下森森白骨,女子挥簪而下瞬间,君承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女子发簪也只扎到床褥上,并未伤他分毫。

    见人晕了,女子抓着自己发簪,按凌麒央说,直接往外冲。听到开门动静,管家跑进院子,看到血肉模糊,又似飘女子,顿时坐到了地上。

    女子一出门,君离玹影卫便用软丝勾住女子腰,轻轻一扯就让她看起来像是飘。此时女子血染白衣,披头散发,袖子拖得老长,看上去十分骇人。

    君承衍一位宠妾听闻夫君今日又带了女子回来,心下不顺,涨着自家权势和君承衍宠爱,前来抓人,想让君承衍给她一个说法,服个软哄哄她。

    可不想,一进院门,正好看到飘来飘去女子,还与她面对面看了个正着。妾室吓得放声尖叫,歇斯底里似是疯了一般。

    女子聪慧,幽幽地念道:“欠我者必还之,还我命来,我还要嫁人……还我命来,我夫君还盼我……盼我……”

    这几声如鬼如魅话,让妾室叫得凶了,随她而来小侍也被吓得当场失禁。侍卫纷纷赶来,看到眼前场景时,也不免退缩。扮鬼吓人他们见过,但这个也未免太真实了些,试问谁脸能破碎成那样还能说话?

    “我还会来……还会来……”女子继续吓唬着众人。

    君离玹见情况差不多了,一挥手。影卫将细丝一收,女子迅速飘离了众人视线,只有地上血迹证实着刚刚所见非虚。

    君离玹也未多停留,抱起凌麒央,纵身一跃,跳离屋顶,向王府方向飞去。

第16章 棋局为赌() 
四皇子府上闹鬼事很邺京传得沸沸扬扬,且越传越夸张。有说四皇子罔顾人命,杀戮太多,才引得厉鬼上门;有说四皇子霸占民女,女子不甘受辱,自后化作厉鬼来报仇;还有说四皇子残暴无道,阎王派了鬼使来敬告他……

    不管是哪一个说法,那个被吓到妾室疯了,却是不争事实。

    凌麒央原本因牵连无辜十分内疚,但后听说这位妾室种种阴毒手段,便也释然了。传闻凡这位妾室院子里服侍,无论女子还是卿子,只要被四皇子多看上一眼,她就醋性大发。轻则打骂折磨至残,重则毁掉其容貌,卖进妓院为奴。

    因为她家世不错,所以王府上下对她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她自己吓疯了,估计是以为被她杀害人化作鬼魅前来报仇了,也算是她罪有应得。

    至于那位被救女子,影卫已经直接将人送出了城,并给了她盘缠和去掉脸上伪装解药。女子道谢后,便离开了。没有多问,也没有留下任何话。

    雪夜格外静谧,炭火烧得很旺,君离玹坐凌麒央药房里听茗礼汇报外面情况,凌麒央则一边称量草药,想做些药膳来滋补。

    君离玹听茗礼说完近疯传四皇子事,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好你不会武功,否则肯定也是个调皮。”想到那天那一出闹鬼戏,连他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是离那么近君承衍和妾室。

    “我生来气力小,身体协调性也不佳,师父说不适合练武。”想到小时候笨笨自己,凌麒央轻笑,“不过为了防身,师父教了我用毒,断然不会比你们这些习武差。”

    “你师父思虑周全。”君离玹说道。虽说他师父教了用毒,但若让凌麒央一个人出去云游,君离玹还是觉得不放心。

    四皇子府上闹鬼事越传越邪,后传到了延熙帝耳朵里。而告知延熙帝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妾室父亲。妾室父亲为刑部侍郎,算是个有实权。自家女儿被吓疯了,他与夫人都心疼不已。但前去四皇子府探望,却被以“娘家亲人见女儿有损四皇子贤名”为由,给打发了。

    虽说嫁出去女儿不能无故回家。但自家女儿都成那样了,还不让见一面,实说不过去。几次无果后,刑部侍郎一本折子参到了延熙帝那里。由此这件事便后宫传开了。

    鞑玛族事延熙帝气性刚过,君承衍这又闹出事来。延熙帝将折子拍到桌上,大喊喝道:“传那个逆子来见朕!”

    君承衍跪御书房里已经一个时辰了,皇上却没有让他起来意思,只是沉着脸批折子。虽然这事发生君承衍府上,流言也仅是对于君承衍府上,但君承衍是皇子,皇家自然也跟着丢人。

    批完了一撂折子,延熙帝放下笔,喝了口热茶,冷声道:“你说,你府上闹鬼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话,十五那日儿臣去敬香,回来路上遇见一位女子晕倒路边,便好心让人救起她。不过那女子似有疯症,半夜苏醒便大喊大叫,自己摔破了头,弄得一脸血。儿臣妾室前来探望,不想被吓到了。”君承衍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词,并无半分惊慌,“后来那位女子趁乱跑出了王府,儿臣派人去找,也毫无音信。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晓得怎么后传成儿臣府上闹鬼了。”

    延熙帝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掩去了一切情绪脸让人猜不透。君承衍原本还与他对视,但片刻之后便移开了目光,看似是怕冲撞圣上,实则是自己心虚。

    延熙帝沉默良久,突然拿起手上奏折丢到他身上,厉声道:“你救女子回来,你府中上下女眷居然全然不知?大半夜,你不回房间休息,跑到女子休憩院子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刑部侍郎女儿也算是有些见识,若非真遇到鬼,怎么可能吓疯了?还有,刑部侍郎去你府上看女儿,你为什么不让见?别拿什么有损贤名儿这等理由糊弄朕,嫁出去女子不私自回家是一回事,其父母前来探望重病女儿是另一回事!”

    “父皇,儿臣冤枉啊!”君承衍向前跪行了几步,眼中含泪道:“那位女子是怎么回事,儿臣真不清楚,儿臣去她院子也是下人们来报,说那女子有些异样,让儿臣去看看。父皇知道,儿臣家眷都有些小性子,儿臣救那女子回来原也是好心,想等她醒了就送走,这才没有告诉家里女眷,免得她们和儿臣使性子。”

    君承衍用袖口拭了拭眼角,接着道:“刑部侍郎女儿虽为妾室,但行事霸道,对待下人也心狠手辣。儿臣念及她对儿臣还算用心,又跟了儿臣多年,不忍责罚,只是日里时常提醒着。这次她被吓疯了,焉知不是素日做得太过,草菅人命,才自己把自己吓疯?否则为什么府上其他人无事,只有她疯了?”

    “儿臣明白父母必然疼爱自己子女,但妾室已疯,整日胡言乱语,蓬头垢面,实不宜见人。她这副样子让刑部侍郎看到,只会心疼,所以儿臣想过几日,她病情好转了,再让他们相见。”君承衍说得煞有其事,“现她疯话万一让爱女心切刑部侍郎听到,信以为真,再生出些事端来,反而麻烦。望父皇念及儿臣无辜和苦心,消消气吧。”

    延熙帝看着一脸悲切君承衍,思虑再三,说道:“此事因你而起,你妾室是做贼心虚也好,意外吓疯也罢,你都要担起责任,将她好好养府中,并心医治。至于刑部侍郎那边,找一个合适机会,让他见一见女儿。他比你见识广博,自然知道什么能信,什么不能信。至于你府上流言,你自己去解决,别让朕听到这样丢颜面传言,听到没有?”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绝不让父皇失望。”君承衍说道。

    “你退下吧。”延熙帝似乎也懒得再与他多说。不管怎么说,君承衍都是他儿子,他可以训诫,却不会为了一个妾室而重罚,这也是皇家对正妻与妾室之间区别态度。

    至于君承衍说辞,延熙帝自然知道哪些能信,哪些是谎话。但只要这些话说出来有人信,那就足够了。这件事原本就应该君承衍自己承担,这个儿子不是嫡子,所以延熙帝对他期望也不高,只要不给他惹事就好。

    “是,儿臣告退。”君承衍谦恭低头退下,延熙帝看不到地方悄悄勾起嘴角,眼里一片得意之色。

    有了延熙训诫,刑部侍郎本以为过几天就可以看到女儿,可不曾想,几日后却收到了女儿过世消息。四皇子府上人说是妾室非要出屋,下人们没办法只好陪同,不料一个没看住,妾室就掉进了观景池里淹死了。

    这个说法虽然让人怀疑,但经仵作鉴定,妾室确是淹死。而且身上没其他外伤,也没有被强行按入水中痕迹,故认定为失足落水。

    这个结果刑部侍郎虽不愿相信,却也找不出别证据,只能认了。

    听到这个消失时,君离玹正和凌麒央下棋,棋局赌注是若君离玹赢了,凌麒央要主动吻他。若是凌麒央赢了,君离玹亲自下厨炖汤。

    “你怎么看?”君离玹落子后问道。

    “你昨日不还带着我湖上戏冰吗?”凌麒央笑道。

    今年冬季格外冷,像王府中这种不算太大湖泊活水流得缓慢,表面基本也冻了个结实。昨日午后,君离玹没什么事,就拉着凌麒央去湖面上滑冰,虽摔了几次,但确有趣。

    那位妾室要淹死湖里,那湖面上肯定是被破了冰。至于大冷天破冰做什么?就只有破冰人才知道了……

    “湖上戏冰这件事,我早就是看老四玩,他很喜欢,所以宫里时,一到结冰日子,他就开始做冰车,等湖面冻结实了,就去玩。”君离玹看着凌麒央落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之落子。

    “反正这事四皇子肯定心知肚明,善恶到头终有报,等着看便是了。”凌麒央思索了半天,再落一子。

    “只要他不得罪到我头上,我也懒得管。”君离玹嘴角笑意深了些,随即闯利落地落下关键一棋,“赢了。”

    凌麒央一怔,无奈地看着败局。虽然两人下棋向来是君离玹赢得多,但今日君离玹已经让了他三子,不想还是不敌。

    君离玹挪开两人中间棋桌,将凌麒央拥过来,坐到自己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凌麒央自知输了要罚,虽然两人已经吻过很多次,但他主动确还是头一次。凌麒央抿了抿嘴唇,闭着眼吻了过去。碰到君离玹微凉嘴唇后,一股灼热从头顶开始蔓延,凌麒央觉得自己手指都羞红了。

    单纯贴近自然不能让君离玹满意,君离玹以抿着凌麒央唇瓣示意他继续。凌麒央伸出舌头舔过君离玹嘴角,君离玹张开嘴迎接他进入。凌麒央颤颤微微地探入君离玹口中,立刻被君离玹舌尖缠上。随后,君离玹反客为主,将凌麒央压软榻上,肆意地卷着凌麒央软舌逗…弄。

    “嗯……唔……”凌麒央被他吻得热了,君离玹呼吸散他脸上,都让他觉得很凉。

    君离玹看着凌麒央越来越红脸,眼里透出笑意,“睁眼,看着我。”

    被吻得有些晕眩凌麒央听话地睁开眼,对上君离玹带着笑意眸子时,一股酥麻延着尾…椎而上,直达头顶。

    “嗯……”凌麒央手指不自觉地抓住君离玹衣服,承受着熟悉而又陌生感。君离玹脸也他视线中越发模糊。

    细细地探寻过彼此口中每一个角落,真到凌麒央眼睛泛出水光,君离玹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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