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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谋帝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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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无助。

    同样无眠的,还有谢廷中。

    “老爷,您可还记得,那年春天,奴婢随您去庄子上,禾田幽幽,清风拂面,小河弯弯,我们走马嬉戏,您那般温和明朗,就好像初春的太阳,您看奴婢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就在田间的小河边,您抚笛吹萧,奴婢曼歌轻舞,您说,要奴婢陪您一辈子。”

    “老爷,奴婢知道您会娶妻,奴婢知道奴婢这一辈子,都只会是一个小丫头,奴婢也从没有其他奢求,只愿陪在您身边,一生不孤。”

    “老爷,您竟然为了罗绮嫣进门,亲手打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奴婢不怨您,您是嫡长子,是未来的国公爷,奴婢只怪,您的初衷,竟然是爱上了罗绮嫣!”

    “奴婢受得了漫漫长夜,受得了丫头婆子轻待欺辱,受得了一切,唯独,不敢碰触您冰冷的目光,从什么时候起,您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对奴婢,原来奴婢,不要说您的爱,连拥有您怜惜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奴婢?奴婢这一辈子在您面前,其实,都只是奴婢!您可还记得,您说过:柔儿,不要总是奴婢来奴婢去的。您还说过:没规矩,夫人面前,没大没小。”

    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怀中奄奄一息的罗绮嫣,她的身下是大片的血迹,染红了床单,染红了她与自己素白的袍子。自己的夫人,自己爱她么?谢廷中问自己,自己是爱她的吧,不然十几年前,那个策马持鞭的女子在那个细雨蒙蒙的日子,从自己眼前扬鞭而过,自己不会那么执着的一次次上帅府求娶。。。。。。谢廷中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折子,走到窗前,今日初一,夫人刚刚下葬,整个国公府,好像有点儿空旷,他看起来有点迷惘。

第十六章 奇景入梦() 
“呸!破烂玩意儿!”李勇冲着一所破败的小院子吐了口吐沫。13

    这里是距王都十里开外的一座农庄,庄子收成并不好,庄子上的农户也多是穷苦的,就连主家的小院,都破败的不成样子。而就在今年大年初一,主家送来了一位小姐,赏了庄头一锭金子,庄头寻了人,日夜轮流守着此处,从此,这位小姐,再没被允许出过院子。

    而李勇,刚刚正是被巡逻的两个壮汉丢出来的。

    谢云语气急败坏地坐在屋子里,一边庄头腆着笑脸,弓着身子在她身侧说着恭维的话。

    “姑奶奶,您消消气,这人不是被我丢出去了么,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庄头往谢云语身边凑凑,语气暧昧,粗糙的脸几乎挨着了她的秀发,到底是深闺养出来的姑娘,浑身都透着香味!

    庄头猥琐的样子,让谢云语心中一阵乏味,在椅子上别过身去,想着刚刚那个翻墙进来的男子说的话,心中惧怕:“你是不是过来的时候给他看到了?”

    “没有!”庄头一口否定,而后又犹豫着想了想:“好像,是有一次,感觉远处有人盯着我的样子,可是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人啊,莫非就是他?”

    “废物!”谢云语气急,回头冲着庄头轻斥道,却在回头时对上了庄头那张粗陋黝黑的脸,心中厌恶,重新扭过头去。

    庄头李桂其实也就三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庄稼汉子,虽然五大三粗,却也是个有眼力的,不然也不会当了庄头。谢云语开口就是废物,李桂眼中闪过利芒,而后暗暗冷笑。不过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您放心,他就交给我了,我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哼!”谢云语起身,李桂身上的汗味她闻着就不舒服。

    李桂看她起来走开,也站直了身子,谢云语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他也不介意,也不再拐弯,走过去,懒腰就把她抱了起来,谢云语一惊,怒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这是大白天!”

    “无妨!”李桂不顾谢云语反抗,抱着她就去了里间,这个女人,从他第一次色胆包天,知道她已经不是完璧时,他就无所顾忌了,只是碍于人多口杂,不能让她喊叫。

    里间,谢云语小声怒骂声也被李桂的大嘴堵上了。

    。。。。。。

    李桂走后,谢云语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拉扯衣物来遮羞了,她也哭不出来,她知道这次二姨娘也不好救自己,自己刚来这里,馊饭冷塌,又有李桂色胆包天,本指望虚与委蛇,让李桂能放自己出去,可是一来而去,谢云语知道,李桂是不会放了自己的,她觉得委屈,伏在床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勇晃荡着步子,嘴里含着一支狗尾巴草,一步三晃的往庄外走去,春天还没大开,也没农活,他的日子还是很悠闲的。经常到庄子外的荒山上找几个果子,然后找棵大树悠哉的睡个半天,他又没个老婆家人的在身边,自是没人拘着。

    李嬷嬷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李勇像往常一样晃荡着走了出来,远远的,冲他招招手。

    李勇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呸的一声将口中的杂草吐了,不耐烦地走过去。

    “怎么样?”李嬷嬷焦急的问。

    “还能怎样?”李勇撇撇嘴,吊销着眼睛,满脸不屑:“我说老娘,你们国公府的姑娘还不是被这庄稼汉子睡了!哼,清高什么?”

    “你说什么!”李嬷嬷身子晃了晃,她是谢云语的奶娘,情分自然不轻,听了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您老悠着点,我才是您亲儿子呢!”李勇伸出一只手扶了,不耐烦地说。

    “我要告诉姨娘,一定要尽快救了姑娘回去!”

    李嬷嬷说了也不做停留,顾不得李勇,回身上了马车,催促着,马不停蹄的往王都跑去。

    “嗤!”李勇看看庄子的方向,不屑的笑了。

    。。。。。。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长青树梢新吐了嫩黄的新叶,河岸的垂柳,也发了新芽,河水是顺着前方的小山留下来的,清澈甘甜,庄子上的农户已经开始下田,做新的农务。

    云卿已经来到二屯子农庄一个多月,农庄是罗绮嫣的陪嫁,都是罗绮嫣的私房,并没有并入国公府,罗绮嫣去世,这一切,自然转给了云卿,谢廷中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罗绮嫣掌家多年,自己的私房倒没有流失什么。某日,云卿在高嬷嬷的帮助下,盘点了一应物件,除了白银五万两,上好的物件也能值个八九万两银子,下来竟然足足有十四五万的陪嫁留给自己。云卿感叹着,并没有大动,只是着人将东西搬去了城西的别院,别院也是罗绮嫣的陪嫁,不大,只有两进院,但是种满了奇花异草,虽然多年没有人住,但是一直有人打扫,是罗绮嫣年少时和好友聚会常用的场所。

    在农庄住了一个多月,云卿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飘飘然升上天空,空中除了几朵白云外,便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突然,眼前出现一座山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飘过去,见到个山洞,听到有泉水叮咚,云卿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便走了进去,看到洞顶的石乳有泉水低落,她仰面接饮泉水。泉水入口,云卿顿时觉得清爽无比,沁人心脾,守丧期间的疲惫似乎立时消散了。她想到母亲善良,死后定是上了天的,为此她四处寻找,突然脚下轰隆,周围哪还有什么山,而她快速下落,就要坠入万丈深渊。

    云卿从惊恐中醒来,原来是梦一场。只是奇怪的是,她确实疲惫尽消,浑身轻畅。

    第二日,云卿清清爽爽的起来,神彩夺目,依兰看着奇怪,疑惑的看着高嬷嬷,高嬷嬷看云卿心情似乎好转,也是开心,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云卿想了想,高嬷嬷年岁大,对这种奇闻异事应该也知道的多,就和她讲了,听得众人啧啧称奇,高嬷嬷却皱着眉头,总觉得这个梦有所耳闻,却又说不上来,暗自思索。

    云卿开心,也不管她,着依兰玉兰搬了画板在庄字外边的草亭子里,白沙遮面,带着二人,作画去了。

    几日后,高嬷嬷心中总有疑虑,像云卿请说,要去寻了庙解梦,云卿觉得她大惊小怪,不过,命理只说,她也不敢大意,就由了她去。

第十七章 叛国之罪() 
三月初八,晴空万里,两骑快马从王都而出一路向西北而行,扬13起红尘万丈。

    王都城外,迎客亭。

    七皇子周文昱一身刺有云白色翔云图案的青色长袍,玉带高冠,眉目清朗。他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人,神色清冷,目光悠远。

    罗明然遥遥地看到亭中之人,开怀大笑,策马过来,翻身下马来到亭中,笑容满面地看着周文昱冷冷的神情:“殿下,臣今日就先行一步了,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西北相聚。”

    周文昱臭着脸,很不满罗明然这般春风得意的样子。

    “呵呵,”明然笑笑,不是他存心气周文昱,实在是他太过高兴,不过他也担心:“殿下,您这边,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会!”周文昱酷酷地说。

    明然无语地斜眼看着他,点点头,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事情还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就不担心了。

    “此路漫长,一路小心。”周文昱背对着他,遥望西北的方向,前方,荒凉的原野已经新长了一丛丛青草嫩芽,远山起伏,不见天际。

    “殿下也要万事小心,臣,还盼着与您并肩作战。”明然也肃声说道。

    周文昱点点头。

    王都,太子府。

    太子此时也有些焦躁,他强制自己在书案前一笔一划的抄着佛经,这是要给太后生辰的礼物。房间里,还跪着一个人,此人,竟是兵部尚书钟有道!

    “报!”房外急报传来,一个侍卫匆匆进来,跪拜在地,口中念着最新的情报:“太子殿下,圣上大怒,已命人彻查了!”

    “啊!”钟有道一声惊呼,软倒在地,而后扑伏在地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告:“太子殿下,您要救救微臣啊!”

    “啪!”太子听了消息,手一抖,笔锋斜划出去,心中怒气难掩,将炒了一半的纸张揉做一团,丢了出去砸到钟有道头上,气急反笑:“救?哼,你让我怎么救?正值敏感时期,你竟然和丘狄有书信往来!丘狄是谁?西胡王的近臣!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殿下,那都是多年前的信件了,七年前,西胡使臣丘狄来朝,是圣上着微臣带领丘狄观看我军演练,一展我大夏国威的。”钟有道自是大呼冤枉。

    “那怎么会有书信?”太子再难保持往日温润的风度,对有如此愚钝之人,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是。。。。。。”钟有道抬头,欲言又止。

    “你这个色胚,活该你死在女人手里。”太子看他这幅样子,怎么不明白原因,钟有道素来好色,后院至今还有一个西胡女人在。越想越气,左右看了,只见书桌上也只有砚台顺手,拾起砚台丢了过去。

    钟有道不敢躲,只轻轻侧了点儿身子,砚台还是擦着他的额头飞了过去,额头留下一行血迹,他也一阵眼花,他捂着头,墨汁顺着脸,染脏了半边身子,可是此时太子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能不忍着疼痛,求救。

    这边还未说话,院子里有传来消息,有一个侍卫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启禀殿下,骁骑将军贾将军,带了一队人来到太子府外求见,说要带走钟大人协助调查!”

    “殿下!”钟有道一声惨呼,瑟瑟地趴在地上。

    “去吧,我会尽力救你出来,多年前的事,想来疑点不少,你应该知道如何应对,去吧。”太子挥挥手,有些无力地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发泄过后,他倒是平静了下来。

    门外,一个宫装女子看着被请出去的钟有道,漂亮的眉头轻轻皱起,回头,问着身边的丫头:“太子今日可用午膳了?”

    声若流水叮咚,赏心悦目。

    丫头摇摇头,回道:“回娘娘,没有。”

    太子妃听了,心中更是无奈,开口正要说话,突然嗓子一阵难受,她赶紧捂着嘴巴,匆匆带人离开,走远了些,才压抑着咳嗽出来。

    身边的丫头赶紧帮她顺着气:“娘娘,您身体不好,还是回去吧。”

    太子妃摇摇头,回头看向书房的方向,柔和的目光中,满是心疼:“随我去给殿下煮点粥。”

    “娘娘!”丫头想再劝。

    太子妃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莲步轻移,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

    “殿下!”太子妃轻声唤道。

    “昀儿,”太子回神,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女子,心中的郁气平复了好多,待看到她手中端着的粥盅时,眉头一皱,嗔怪:“你身子不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老往厨房跑!”

    太子妃莞尔一笑,将粥放在太子面前:“太子今日又没用午膳,臣妾以为,饭菜不合口味,太子想念臣妾的手艺了呢。”

    “就你会说话!”太子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身材纤细,满身的书卷子气,面带病容,却影响不了她的美貌,更加惹人疼惜。

    “殿下,臣妾想父亲了,明日,殿下陪臣妾回去一趟可好?”太子妃小心的询问。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昀儿,我不想你牵扯到朝堂之事,你身子不好,不要太过忧思,对身子不好,最近是有一些事情,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殿下,你我夫妻,我怎能不为自己的夫君考虑?”太子妃柔声说:“祖父虽然致仕多年,但是到底和父皇有师生情分,想来若是可以,祖父还是能帮上一些的。”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拥着太子妃,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他有些疲惫,最近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推动着一些事情的发展,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会乱想,也只有在这个女子面前,他可以安心的,静一静。

    这边二屯子农庄,云卿放下手中的书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天际,夕阳西下,映红了天边的云彩。

    “有消息了么?”云卿眨眨迷蒙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扫的人心里痒痒的。

    “国公府已经大乱了,老夫人都气病了,今日消息也有点儿控制不住,已经有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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