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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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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躲,生生受了那一剑。

    血,晕开在他胸口,慢慢扩散…

    刀剑抢戟声响在耳旁,被他一声呵斥制止。

    婴儿的哭泣声把沉浸在仇恨中的她唤醒,然而她还来不及看那孩子一眼,就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摔落在地…

    她的弟弟,才刚刚出生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就这么随着满地的鲜血,流逝…

    ……

    叶轻歌闭了闭眼,努力克制那股汹涌喧嚣的仇恨。

    流渊抬头,清晰的从她脸上看到各种挣扎的表情。

    回忆,痛苦,绝望,痛恨,无奈,悲凉…

    他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稍刻,叶轻歌稍微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道:“你这次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儿?”

    流渊脸色沉了沉,“公主,水月庵的静安师太圆寂了。”

    “什么?”

    叶轻歌震惊。

    ==

    容昭回到晋王府,一路往府中走一边问。

    “父王呢?”

    管家跟在身后,道:“王爷下了朝便去北院看大公子了。”

    容昭脚步一顿,皱了皱眉,继续向前走。

    “大哥最近又犯病了?”

    管家叹了口气,“可不是吗?世子您也知道,大公子自小身体孱弱,一直用药物吊着,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便选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在院子外看了会儿书。下人们没办法,只得随了他。可这初春的天气最是寒凉,容易感染风寒。大公子就在外面呆了会儿,夜里就着了寒,一直都在吃药。王爷不放心,天天早晚都要去看两次。”

    容昭抿了抿唇,喃喃道:“难怪昨晚我过去看他,丫鬟都说他睡了,原来是病了。”转头看着管家,“康伯,你怎么不告诉我?”

    管家默了默,眼神里浮现久远的叹息,终是忍不住道:“世子,您这几年一度消沉,什么事儿也不管。大公子知晓您心结难纾,不许我们用这些事儿来烦扰您。”

    容昭滞了滞,眼神垂下,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大哥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为我担心。”他默了默,低声道:“康伯,我是不是很混账?”

    康伯看着他眉眼间渡满苍凉,想起这个少年曾是那般意气风华华贵张扬,如今那些风采却都伴随着丰功伟绩一同消失在他死寂的心魂之中。

    摇摇头,道:“世子,您别这么说。王妃去了,老奴知晓您心里难受…”

    容昭微微恍惚,神情蒙上淡淡晦暗。

    晋王妃去世三年,容昭一度颓废,甚至退出朝堂,二十二也未曾娶妻,一直为生母守孝。世人皆言他忠孝仁义,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天底下最不孝之人。

    康伯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叹息一声,说道:“世子,老奴只是一个奴才,有些话本不该说。但您别怪老奴多嘴。”他顿了顿,语气渗透着几许哀凉,“老奴知道您心里放不下燕宸公主,可逝者已矣,如今三年已过,您也该振作起来了。大公子身体不好,王爷日日忧心,整个王府还要您撑着。老奴虽无大用,但这些年也看得分明,皇上容不得晋王府。若世子您再这样自我放逐下去,晋王府,危矣。”

    容昭表情怔怔的,因那‘燕宸公主’四个字而忍不住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他微阖着眸子,看着这座富贵堂皇的府邸,心里涌上一丝疲倦。

    “康伯,我总觉得,她还活着。”

    康伯一怔,见他眸子有些游离和茫然,蔓延着说不出的孤独和无助。

    “世子…”

    容昭苦笑,“其实容莹说得对,她即便还活着,也不属于我。”他又摇摇头,“康伯,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康伯看了看他,终究什么也没说,无声退下了。

    容昭在原地站了会儿,然后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刚踏进大门就看见玄瑾急急的等候在门前,一看见他,立即走了过来。

    “世子。”

    容昭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去调查叶轻歌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玄瑾神情有些沉重,“静安师太圆寂了。”

    容昭猝然抬头。

    “什么时候?”

    同一时间,嘉和帝也收到了消息。

    “圆寂?”他目光渐渐变得深沉,“何时?”

    ……

    流渊站在叶轻歌面前,面色沉寂如厮。

    “昨日公主离开后不久。”

    叶轻歌一惊而起,“那怎么这个时候才得到消息?”随即又似想到什么,喃喃自语着:“静安师太每日都会打坐六个时辰,晚上做完功课后继续打坐。这么说,晚上有女弟子去给她送饭的时候发现的?”

    流渊点头,“是。”

    叶轻歌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心中翻涌的情绪。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静安师太就这么死了,她还记得当初醒来后,静安师太来看她,第一眼便看透她乃是灵魂重生。得道高人或许灵通异禀,她在最初的震惊后很快就平静下来。

    只是,那样一个沉静而高深莫测的人,怎么会就这么圆寂了?

    “静安师太,是怎么圆寂的?”

    流渊脸色更沉。

    “不知。”

    “不知?”

    叶轻歌皱眉,脸色慢慢变了,凌厉的看向流渊。

    流渊继续道:“属下也很奇怪,静安师太非病非灾,更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据发现她的女弟子说,她圆寂的时候一脸祥和,并未有任何痛苦的征兆,像是自然死亡。但即便是自然死亡,要么老死要么病逝。静安师太才知名之年,并未有任何病痛,如何会突然圆寂?”

    叶轻歌沉吟一会儿,抬头道:“此事太过蹊跷,我得亲自去一趟。”

    她转身就准备向外走,流渊拦住了她。

    “公主且慢。”

    叶轻歌漠然。

    流渊道:“公主,您忘了吗,明日是您这具身体生母的忌日。您年年回长宁侯府,不就是为了祭拜生母么?您昨日才从水月庵回来,今日突然又要回水月庵,长宁侯若问起来,您该以什么理由搪塞?他们并不知道您的身份,您该如何解释提前知晓静安师太圆寂之事?”

    叶轻歌被他几个问题问得一愣,僵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第二十五章 调查() 
短暂的失神过后,叶轻歌很快恢复了镇定。

    “你说得对,如今的我,还不宜暴露实力。”

    流渊点点头,又道:“公主,还有一件事。”

    叶轻歌已经坐了下来,“是不是容昭在调查我?”

    “公主如何得知?”流渊愣了一下,道:“不止是晋王世子,嘉和帝也在调查您。如今静安师太圆寂的消息大抵已经传到了宫中。”

    叶轻歌眉心微蹙,继而笑了,眼神微微深邃。

    “无外乎都是为了这一桩婚事罢了。容昭不想娶我,就得找准方法悔婚。嘉和帝下了决心要羞辱容昭,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两军交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方面容昭是个中高手,嘉和帝怕是有心无力。”

    她一只手无意识的瞧着扶手,曼声道:“这三年来皇室暗卫潜伏在水月庵,虽说是护我安全,到底限制了我的行动,很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幸亏有你。”她仰头叹息一声,“我本以为是嘉和帝为阻止容昭调查我而对静安师太下杀手。但仔细一想那根本不可能,静安师太何等人,怎会看不清他们的心思?看来此事背后颇有深意。”

    她眯了眯眼,想起了许多事,神情又蒙上了一层暗影。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又有什么目的?”

    “公主。”

    流渊想了想,道:“自从先帝赐婚开始,便有宫中暗卫隐藏在水月庵关注公主。可即便如此,静安师太圆寂,晋王世子却比宫中更先得到消息。也就是说,晋王世子的势力,已经大过了皇权。”

    叶轻歌面无表情。

    “你想说什么?”

    流渊沉吟半晌,才沉声道:“公主当真要嫁给容昭?”

    是容昭,而不是尊称晋王世子。

    叶轻歌眸光转动,落在他身上,忽然轻笑,眼角浅浅苍凉。

    “从前是他求娶我而被我拒绝,如今我愿意嫁给他了,他却要想方设法的悔婚。世事变化之巧妙,当真让人无法预测。”

    流渊没说话。

    叶轻歌眼睫低垂,整个人笼罩着说不出的寂寞。

    “流渊,我现在已经没有任性的权利了。”她的声音很轻,像飘浮着看不见的空气,“你知道我的情况,这具身体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还能借助这副躯壳活多久,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而在我无法预料的有限时间内,我必须完成很多事。”

    “公主…”

    流渊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叶轻歌摇头打断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生死有命,当年我*,未曾想过还能重生。老天眷顾,已让我多活了三年,我还能有什么奢求?”

    她目光有些茫然凝滞,“说到底,当初是我有眼无珠引狼入室,才导致国破家亡。我本就是大燕的罪人,如今苟且偷生不过是为报仇罢了。等完成了心愿,我便去向父皇母后请罪。”

    “公主。”流渊急急道:“那并不是您的错…”

    “不。”叶轻歌唇边噙着一抹苦涩,“流渊,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也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我曾以为我会是那个例外,然而现实的残酷却给了我血粼粼的教训。”

    她看着窗外那一抹淡白的日光,轻轻道:“皇兄说过,人可以不为自己不得已的短暂逃避而负责,但更不该畏惧承担和面对。”

    流渊漠然。

    叶轻歌已经恢复从容,神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游离荒芜。

    “你下去吧,最近尽量不要出现,以免被容昭和宫里查出蛛丝马迹。”她抿了抿唇,眼神里有幽光闪烁,“反正三年前那件事知道真相的人差不多都被灭了口,他们要彻查也得好一段日子。而这段时间,足够我在侯府站稳脚跟了。”

    “是。”流渊道:“公主,您多加小心,属下会继续暗查纯悫公主的下落。”

    “嗯。”

    叶轻歌闭上了眼睛,耳边风声掠过,流渊已经离去。

    她靠在软榻上,思绪放空。

    当年她*前送走了雪儿,叮嘱雪儿来北齐找容昭。然而三年过去了,流渊多番明察暗访却没有任何结果。

    她也想过,或许容昭把雪儿藏起来了。如果是那样,容昭就必定知晓了三年前大燕宫变的真相,他会保护雪儿,自然也不会让任何人找到雪儿。

    如果是这样,那么至少雪儿的安全不用担心。

    可她就怕雪儿并没有逃出大燕,没有逃出苏陌尘的势力范围。

    那么,她不敢想象雪儿会遭遇什么。

    如今她只期望,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雪儿,还在她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安稳的活着。

    ==

    晋王府。

    容昭皱着眉头,沉吟半晌,抬步向外走,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

    玄瑾有些讶异,“世子?”

    容昭转头问:“可调查出了什么?”

    玄瑾变得有些严肃,“静安师太突然圆寂,其他的事属下便暂时耽搁了。但有件事很奇怪,三年前叶轻歌被长宁侯府逐出家门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容昭漠然的问:“怎么说?”

    “这几年世子您不问世事大约有些事情不知道。叶轻歌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侯府小姐,按理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是因和广陵侯府的婚事有变,在京中贵妇圈子里流传也正常,但断然不可能到了全城老少众所周知的地步。只因从也请给被赶出家门开始,京城就流传一则谣言,说她克母克兄克死未婚夫。她母亲兄长早世,这么多年却都没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偏偏在广陵侯世子去世后谣言便从天而降,而且迅速疯长,人尽皆知。”

    容昭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一个丧母丧兄又不得父亲宠爱身份尴尬的嫡女,忽然间大祸临头被逐家门,还流言四起。”他顿了顿,沉声道:“如果这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便是要毁了她。”

    玄瑾点头,“属下也这么觉得,所以就去调查了三年前叶轻歌离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一片空白,好像有人抹去了所有痕迹。”

    容昭猝然回头,“空白?”

    “是。”玄瑾神情严肃,“而且从那以后广陵侯府便和长宁侯府断绝了来往。更奇怪的是,自从叶轻歌被赶去了水月庵,她身边的丫鬟以及如今的长宁侯夫人楼氏身边的心腹通通被灭口。只剩下了一个人,是从前叶轻歌的贴身丫鬟,叫兰芝。”

    “兰芝?”

    容昭眯了眯眼,想起昨天容莹说过的话,忽然笑了。

    玄瑾惊异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发笑。

    容昭看了他一眼,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有人在布局,可棋子不听话,四处跳动杂乱无章。到现在已经是一盘散沙,甚至连布局的人都已经被棋子反利用。你说好不好笑?”

    他摇晃着茶杯,眼底也随茶水波动摇晃出深邃的流光。

    “不过…我很好奇幕后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清茶入口,他面色又恢复了漠然。

    “派人盯着长宁侯府那边,什么也不用做。”

    “是。”

    容昭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一桩事儿。

    “恪靖到哪儿了?”

    玄瑾神色严肃,“安城。”

    容昭又哼笑了声,负手而立,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她倒是快。”

    昨日才赐婚,恪靖便已经跨越边城三个城池,可见是老早就得到了消息。

    玄瑾道:“世子,咱们要不怕派人阻拦?”

    容昭摇头,“这个时候不必凑热闹。”他半阖着眼睛,喃喃自语着:“长宁侯府,广陵侯府,卢国公府,郭府,永兴侯府,六部尚书府。游戏已经开始,从此以后,这京中,再不平静。”

    ==

    嘉和帝死死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眼神墨黑深沉。

    静安师太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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