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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国公种田一二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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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硬的换了一身喜服,捂上盖头,不知从哪里找来红绳困了手脚,马跃悠心里又气又怒,一指甲掐着某人伸过来的大手里,司仪已经在耳畔高声喊道:“良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咯!”

    一众孩子嬉戏着来抢喜糖,外边吹吹打打演奏起结婚的喜庆音乐,别问马跃悠怎么知道这是喜乐,罗小虎的婚礼她可是从头到尾的参加过的。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马跃悠被人就这样捆着送入洞房,心里越想越生气,她的大兄可是盼着她成亲嫁人的,小萝卜又不在身边,她这个婚没得到一个亲人的祝福,怎么算数!

第七十一章 成婚()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益州城,正是这一天最好的清晨,少帅张灯结彩。

    “马跃明,你这是什么意思?少帅生死未卜,你却要少帅娶你那丧命栖凤的妹妹,你居心何在?我就不相信,要是少帅在,他会同意你这荒谬的行为,你们——说你了,还不将这些彩带,喜字给我撕下来。”

    王建军气急败坏从下人手里夺过喜字撕的稀烂,他就觉得这马跃明真他妈不是东西,占着少帅府最好的位置不说,现在又准备一手遮天,且不说少帅与他妹妹的婚约是否属实,这就不是他妈成亲的好日子没看哀帝整肃了军马,正准备杀将过来吗?

    马跃明望着日出的东方,这时候他的妹妹是否已经成婚。

    “马跃明,老子与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吗?”

    “老将军不必着急,等会儿便有张太师专门主婚,到时候您老人家就好好地吃酒!”马跃明对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将,态度那是一个谦逊。

    什么?那张匹夫要主婚,这就不是马跃明一个人的主意了。

    眼见着手捧礼物的宾客接踵而至,自认是粗人的王建军自讨没趣回家,可这,这荒唐不荒唐,堂堂少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亲了?

    这天,啪啪啪的礼炮响彻益州,百姓奔相诉说,原来少帅重情重义,虽然永靖侯当年以叛国罪诛杀了但少帅依然遵守先镇南王遗愿与马家三房小姐马跃悠成亲,而且还是在马大小姐生死未卜的当下,这片赤诚真让人感动。

    正在世人为少帅不值的时候,却有人说那马跃悠便是威远的马大帅,人称马跃的假小子,原来为了身份配得上少帅,那马家小姐卧薪尝胆釜底抽薪冒充男人建功立业,这次还为了救少帅被大石砸伤了腿。

    “让让,我们是威远驻军,今儿专门送来我们大帅的陪嫁,大家让让!”正议论热闹时候,从城门口来了一队挂着红绸打扮喜庆的士兵,前面是十六位礼乐手,之后是一抬一抬的大红箱子都挂着彩,一看就是送嫁妆的,长长的队伍,那每个箱子都沉甸甸的,用了一个时辰才从城门走到帅府。

    “这马大帅家底颇丰啊!”

    “是啊,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简直是神仙眷侣!”

    这时候作为新娘子马跃悠被人扔在洞房里,左扭右扭就是解不开身上的活结,萧炎那厮怕她吵闹还是怎的,直接陪着众人吃酒去了。

    酒宴一直吃到下午,马跃悠饿的前胸贴后背,才见着一双大脚缓步向自己走来,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到这么一句。

    “娘子可是饿了,为夫专门叫做了面条,这就揭盖头!”

    马跃悠见着那双大脚又走了回去,茅草屋的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人是将饭放到桌子上去了,根本就不着急她饿不饿。

    越渐光明,马跃悠索性闭上眼睛,只听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解开了绑着她手脚的红绳。

    “阿悠,你真漂亮!”男人温柔又充满威胁,马跃悠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怕再坚持下去自己会饿肚子。

    抬眸就见到一张俊美非常的脸,双眼如点墨,湛湛幽深,棱角分明如刀刻,唇间若有似无的浅笑如沐春风,马跃悠看着就错不开眼睛了,心道这张郎艳独绝的脸给他真是浪费了,身为一方霸主,那些人就会怀疑他的能力,还不如满脸粗狂络腮胡有威慑力。

    “为夫长得还能入眼?”暮然,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传入耳中,马跃悠淡笑着,脸颊染上嫣红,故意梗着脖子,笑道,“没有大兄好看。”

    萧炎不怒反笑,真不愧是兄妹,自恋非常,只怕马跃悠见了马跃明这话怎么都要说不出来了,也不恼,也不怒,竟抓着她的手,细细摩挲。

    “让娘子受委屈了!”

    “未曾!”

    马跃悠是认真的。

    “以后为夫定会——”马跃悠嘲笑他,会怎么样?会护着她周全,“会仔细体贴着娘子一些!”仅此而已。

    “好了,把饭拿过来吧,不然你怕会亲眼看着你媳妇儿饿死!”知道她逆来顺受,可是这般对他没有期待的话听来,萧炎还是伤心的。

    “喝了交杯酒,就吃饭!”没有那么顺心之后萧炎的声音不自知的含着往日的冷硬。

    马跃悠接过交杯酒,心里在想,即便他如表现的一般在乎她,也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看重自己。

    一俯一仰酒顺着喉咙而下。

    放下酒杯,马跃悠拄着拐杖自去吃面。

    她好像只是为了吃口饭才勉强与他喝交杯酒。

    萧炎惨然一笑,他到希望她恼,最起码说明她在乎,可这般沉默以对,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做错了。

    二十二岁,他应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的年纪,不能再拖了。

    不管她有多么不甘,终此一生她都只能是他的妻。

    然后呢?

    萧炎没想过然后。

    他的人生目标只有两个,一个是替父亲报仇,另一个就是娶马跃悠为妻,在他尝尽锦绣繁华,颠沛流离开始。

    抹了把嘴,马跃悠伸着被绑僵硬的四肢,回身便看到萧炎躺在唯一的大床上四仰八叉望着茅草屋出神。

    丑态,

    丑态毕露,

    她就知道男人一结婚,

    什么怂样子都露出来。

    马跃悠替自己少女时候做过的梦难过。

    没有床可以睡,

    她也根本睡不着。

    趔趄着从门槛上出来,四下无人,一天的欢闹好像只是她的错觉,唯一地上堆着的垃圾似乎在嘲笑她,这不是梦。

    她马跃悠在这穷乡僻壤成亲了。

    没有鲜花和掌声,也没有亲人的祝福,只有一些不相干的的陌生人。

    这不是她期待中的婚礼。

    背靠着大山,邻着从山涧里流下来宽阔的溪水,茅草屋坐落在空地的中央,前后竟有十几亩的草地,地上长满了低矮的杂草,也有一些她最为熟悉的药材,迎春花,小蓟,苦荞,还有几苗野葱,不知名的花开的鲜艳,闻上去有一股清香,小蜜蜂嗡嗡的围着花饶圈儿。

    再远处,马跃悠看到一排排整齐的房舍良田,这会儿大概正是做饭的时候,家家冒着炊烟,远远地还能听见孩童的嬉闹。

    马跃悠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却被人揽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第七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阿悠若是还生气,为夫认罚!”

    马跃悠仰着头,唇挨近他的下巴,还有胡须刺刺的。

    “我怎么会生气,只怕要让夫君失望,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替夫君生下一两个孩子了!”感觉怀抱一冷,马跃悠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让人这样抱着,心平气和,接着道:“小萝卜生病那次我夜里下水找药,许久都未能治好自己的体寒,这之后又在冰天雪地里待了三天三夜,还进过水牢,月事至今未来,我想这辈子我都没机会做母亲了。”

    “怎么会,有我在一切都有可能!”某人将头压下来轻轻抵着她的额,眼眸深不见底,抱着她的手臂一紧,马跃悠身子轻颤顿觉得呼吸不上来。

    这安慰?马跃悠知道他此刻怕是恨不得掐死她呢。

    堂堂少帅绝了子嗣,呵呵,这打击。

    “娘子也乏了,为夫抱娘子回家休息!”不由分说萧炎将马跃悠横抱起来,脸颊还贴在她的额头之上,只有那拼命压抑的呼吸让人知道这人真正愤怒。

    马跃悠双臂勾着他的脖颈,生怕他一个故意,就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

    这片刻功夫,茅草房里就变了个样子,桌椅板凳,该有的都有了,甚至连灶台上都烧着红红的火,仔细看与青村的小屋有异曲同工之妙。

    铺满大红的床靠左,厨房靠右,中间是一张八仙桌,连着四张长凳,崭新的几口箱子挨着床,边上一副四开的衣柜,一看就是谁家订做还没用过的,厨房依然用竹子隔开,只留道门,屋里一应碗筷案板等都有。

    被人轻放在大床上马跃悠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这是几十年来极是新奇的情绪。

    床想象中的柔软,像是睡在云朵上一样。

    萧炎添上柴火,抱胸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大床上一身大红的自家妇子,她一张脸庞美丽如画,不用看他都能画出她的一举一动,修长的身材纤瘦的惹人怜惜,只有那胸宛若平地,想起她说的话,心暮然一痛涌出莫名的心疼,就这样挠肺烧心。

    拿木盆,端水,萧炎做的熟练,蹲下身,想要帮她脱鞋,那手伸了又伸,才触到她的脚,她便像小鹿一般躲了。

    “阿悠,我帮你洗洗脚吧!”

    “你——”马跃悠一鼓气从床上起来,这个该死的男人!用得着这般低声下气么——却见他强硬的脱了她的靴子。

    一双打满茧子并不白嫩,还散发着怪味的脚就这样在某人眼前大刺刺的晃荡着,那些茧子最初是因为冬日打猎冻的。

    马跃悠绝不承认自己恼羞成怒,忍着强硬挪动的剧痛一把挥掉男人抚上来的手,立刻将脚伸进热水里,水太烫,烫的她烧火火的,男人似才有所觉,“你等等,我去添些冷水来。”

    有病!马跃悠气的垂首顿足暗骂一声。

    三下两下洗净脚,等男人回来,马跃悠已经挪着腿躲进了大床的里面,用被子捂着只留一头黑发给男人。

    一阵脱衣声后,马跃悠被男人强硬抱进怀里,挣脱不得。

    灶膛里的火似乎在嘲笑着马跃悠的窘境。

    噗噗噗,噗噗……

    岁月静好。

    马跃悠又惊又气,第二天便起来晚了。

    “他阿悠婶,你们刚搬来,我给你们摘了把青菜,还有我家那口子猎到一口野猪,等会儿让你家男人去帮着分些。”一身麻布的大婶放下菜本来要走,却见着床上明溜溜的眼睛,这才笑道。

    顿时,马跃悠一张脸红成了八月的柿子。

    她被人当成懒人了,想她勤勤恳恳半辈子,临了被人当成懒婆娘。

    罪魁祸首呢?

    屋里没有,屋外也没有脚步声,那人到哪里去了?

    马跃悠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一身整洁的衣裳,下床塔拉着床下一双干净的布鞋,拄着拐杖,鼓着脸,趔趄着出来。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有个健壮的男子裸着上半身,杵着头在水里寻找着什么,似乎发现什么,手里的棍惊喜的猛插下去,三寸长的小鱼映着光反射进马跃悠的眼睛。

    “阿悠,你起来了!”惯长冷峻的人笑起来一点都不美,马跃悠觉得但比那高不可攀终是少了些什么。

    男人捡起溪边的什么,大步过来,身影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健壮俊美,一举一动散发着一种诱惑的味道。

    “阿悠,你看足足有十几条,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炸小鱼。”一瞬间,马跃悠似乎在萧炎身上看到了许昌林的影子。

    全心全意,单纯到尽善尽美。

    “好吧,说好了,我可不动手,你自己弄好我吃!”女子伸出一根指头做拒绝状,那股俏皮惹得萧炎很快出手掰着她的指头,危险的笑着,“你这个师父可要当好,不然,等会儿若我做的不好吃,你不准吃午饭。”

    “凭什么,你自己做的不好吃,反罚我不吃午饭,应该是你自己不准吃午饭才对!”女子说着拽过他手里的鱼,却看到他一个手掌都在流血。

    “捉个鱼都能将自己弄伤,还毫无所觉,快进屋,我给你消消毒这鱼刺伤可要彻底清创,指不定有什么就要截肢。”

    男人摇头,乖乖跟上小小伤口哪里用得到截肢这么夸张,耸人听闻简直是,那心却是涨涨的泛酸,多久了,应该是母亲去世之后,在无人关心过他。

    中午的饭,马跃悠真的没动手,她只是放好了调料腌鱼,萧炎被溅起来的油烫伤了整双手,大小的水泡让他拿筷子都不易。

    饭桌上摆着一碗炸小鱼,一盘昨天吃剩冰在水里的卤肉,还有就是一盘清炒小青菜。

    马跃悠吃了一口鱼直接吐了,一股炸焦的煤烟味道实难下咽。

    再夹青菜,盐放多了,咸的掉牙,直接扔到桌子底下。

    那唯一的肉菜,马跃悠动都没动。

    “厨艺如此差,就想当我的丈夫?”吃了两碗夹生白米饭,马跃悠放下筷子,淡漠的看着对面的人,说道:“是不是我以往给你的印象太好欺负,所以你就拿这喂猪的饭菜招待我,是觉着我生来就活该受苦生来就是伺候你的?”

    “你知道成亲真正意味着什么吗?或者你以为以你的身价,你觉得一个没有子嗣的妾,将来会有什么好待遇?”

    萧炎甩袖离去之后,马跃悠自责她怎么能将生活过成现在模样。

    但她知道,她不能气馁,也不能妥协,再恶劣的环境,她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即便为了自由失去一切。

    一连数日,马跃悠都没再见萧炎,那天与她打招呼的金花按时来准备一日三餐,寡淡的小鱼汤,清粥小菜让她几乎没什么食欲。

    打开厚厚的包布慢慢撕开被砸小腿的纱布,马跃悠掏出药瓶换药,伤口已经结痂但是要养好骨折并没有那么快,包好纱布垫上厚布将固定的夹板绑牢靠,马跃悠出门放风,也许是得了警告,那些村民并没有到这边取水洗衣,而是沿着茅草屋往下走,在不远处的下游,老远的马跃悠还能听到几个人说话。

    “金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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