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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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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依依揉揉眉心,要不,明天去摄政王府看看?

    不管怎么样,软磨硬泡也要把镯子拿到手一段时间,她总感觉那镯子一定能够让她穿越回去。

    “还是等他回府再说吧。”

    刚从京郊回京的夏侯策打了几个喷嚏。

    “摄政王,莫非是病了?”跟在身侧的董迟急忙问道。

    刚刚才视察过郊区情形,他生怕刚刚夏侯策在外面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生病。

    “无事。”夏侯策开口,看了看四周,“进城吧。”

    “摄政王——”不远处一骑疾驰而来,是朱晃。

    “京城出了些事。”朱晃上前禀报。

    “何事?”

    “陛下下了罪己诏,要去太庙跪拜三日。”

    夏侯策眸光微凝,“哦?”

    “早朝群臣攻击您,后来陛下说此事跟您无关,他一力承担此事。便下了罪己诏,说要去太庙,罪己诏已经下了,明发天下,之后陛下便要去太庙祭祀祖先和上天——”

    夏侯策轻哼了一声,沉吟片刻,面色仍然是看不出的冷然。

    “先回京再说。”

    虽如此说,但是夏侯策目光是有些动容,他也没想到小皇帝居然会如此做,萧景昱已经十三岁了,对于皇家来说,是介于已经即将成年的人,十三岁已可知人事。

    他不是不知道小皇帝对他的复杂情感,能看得出那少年心中的复杂和忌惮,但他不在乎。

    夏侯策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别人爱操心就让他们操心便是,他懒得去管。

    只是,如果旁人真心相待,他也愿意一片真心对待,但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一行人经过踏入摄政王府,夏侯策便去了书房。

    此刻,柳心荷正在后院招待来访的宋瑶。

    “柳姐姐,你都没看到,我那个姐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不知道从哪编造的鬼话,说自己有个师父,她现在学的东西大多数是跟师父学的,只是咱们可从未见到那什么师父。”

    宋瑶一脸不满地道。

    柳心荷心中正烦躁,这几日自从夏侯策回来,不知为何便将她隔离开来以她身体不好为由把夏侯兰跟她分开了。

    她心中已经感觉不妙,担心之前夏侯兰生病的事情会被夏侯策查出来。

    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本来她一直想着有办法能够留下,可是,如果母亲夏侯兰病好了,她就更没有留下的理由!

    现在她实在没什么心情招待宋瑶,但因着几分算计,把她找了来,目的是想打探宋依依的事情。

    那个女人,都怪她,若非是她,她怎么会被表哥赶走!

    “哦,师父?”柳心荷挑眉,精致的脸庞滑过一抹冷笑:“她还有个什么师父么?”

    “是啊,这是她自己说的,听说是个什么高人。我反正是不信的,说来也怪,我这个姐姐以前可没这么聪明,最近变得简直太多了,我都不认了,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宋瑶忍不住说道。

    “是吗?”柳心荷却是目光一亮,她看了看四周,忽然小声地问:“你觉得,她会不会被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否则怎么会大变样?”

    “不干净的东西?”宋瑶吃了一惊,“不会吧?”

    “说不准。”柳心荷眼潭深深,带着一抹疯狂,这未必不是个机会,宋依依的确突然变得让人都不敢认识了,她早就怀疑这点了。

    “我看,你们家中不如找点得道法师,要好好做做法才是。”柳心荷嘴角微勾,“不过,最好是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让大家都看看她是个什么玩意儿。”

    宋瑶顿时眼睛一亮,明白了她的意思。

    柳心荷想制造言论,这说法就是要宣传宋依依的改变是被鬼怪附身,只要传出这种事,总免不了被人怀疑。

    “好,还是柳姐姐聪明,哼,你不知道,最近那小贱人好生得意,我看她都快找不着北了,也不看看她那容貌,怎么比得上姐姐你国色天香。”

    柳心荷嘴角扬起,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她这样绝丽的姿容,怎么是宋依依那相貌可比的。

    若非是宋依依从中做鬼,表哥才不会把她赶走!

    她低声跟宋瑶说了些如何操作的话,宋瑶一一点头,对此深信不疑。

    很快,宋瑶就离开了。

    柳心荷正想让人打听下自己母亲现在的情况,但是,没想到不到傍晚,就见到了余仲卿。

    “柳小姐,阿策说了,让你准备下,明日就搬去别院,姑太太那里病已好了,你不用再担心,别院安静,正适合休养。”

    余仲卿面色淡然,目光平和,看着柳心荷陡然变色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闪烁着愤怒恐惧嫉恨各种情绪。

    “不会的,我要去见表哥,表哥不会赶我走的!”她急切地想出去找人。

    余仲卿拦住了她,淡淡道:“摄政王不会见你,既说了你们去养病,就不要见人了,安静为好,柳小姐,你是摄政王的表妹,但不是其他,人贵有自知之明。”

    柳心荷明白他的意思,但正因为明白才感到无法接受,心中窒闷。

    她双目泪盈盈,哭道:“余公子,求你,你带我去见见表哥好吗,我不想离开表哥,只要留在府中做个,我宁愿做个婢女——”

    余仲卿叹了口气,却不耐烦看她虚伪的脸,摇了摇头,似笑非笑:“柳小姐,你是摄政王的表妹,记住,也只是表妹。”

    说罢,似乎懒得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柳心荷怔怔地看着他离开,许久,忽然愤怒地摔碎了屋中大片的瓷器。

    凭什么让她走,她一直把自己当做这座府邸未来的女主人,如今只是因为得罪了宋依依,就要被赶走?

    凭什么,那个女人哪点比她好!

    柳心荷不甘,愤怒,漂亮得仿佛白瓷一般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仿佛冰裂了。

    可是,任凭她再如何反抗,也是无用,她还是得离开。

    余仲卿去了观涛阁复命,见夏侯策起身,身上换了蟒袍,似乎要出去,问道:“入宫么?”

    “嗯,去见太皇太后。”

    “倒是,毕竟陛下下了罪己诏,倒是该问问。对了,刚刚我已经通知了你表妹了,她似乎不很愿意,想见你一面,她说哪怕给你当婢女,啧啧,阿策,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余仲卿笑着打趣道。

    “不必见。”夏侯策冷哼了一声,目光阴冷没有温度,“姑母差点被她给害死,这样心狠手辣的婢女我可要不起。”

    余仲卿闻言也颔首,原来此次夏侯策刚回京看望了生病的姑母后,就让人调查,结果发现柳心荷为了留下,害得夏侯兰染上风寒,并故意弄了不管用的汤药,目的就是使病情加重,以达到留下来的目的。

    知道此事,夏侯策很是恼怒,把柳心荷和夏侯兰分开,重新治疗,数日功夫,夏侯兰病情渐渐稳定好转了。

    也是这事,让夏侯策对柳心荷再无半点耐心,这样连母亲都害,拿来当苦肉计的女人,他不需要,哪怕当挡箭牌,都不够资格。

    “那好,明日送她们离开就是,要我说,等宋依依嫁进来,也是不可能让她们再住下去,现在走也好。”

    夏侯策顿时看了他一眼,“谁要娶她。”

    余仲卿见他冷冰冰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真不想娶啊,我可听说某日那日还抱着她进书房呢。”

    夏侯策冷漠俊逸的脸庞瞬间闪过一抹不自在,故作恼怒:“那是本王不想看她睡死!”

    说着便抬脚走了出去。

    余仲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啊,下次见到宋小姐,我一定转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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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陛下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既然如此,那便去吧,回来再说,国事日繁,陛下保重身体。”

    说罢,躬身一礼,跟太皇太后和皇帝告辞,转身离开。

    萧景昱愣了下,目光复杂,他握住了双拳。

    “阿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窦太后的声音传来,“我明白你的心思,去太庙好好想想吧。”

    萧景昱垂下眼帘,“是,皇祖母。”

    他徐徐退下,看着夕阳下的宫殿,许久才离开,往慈康宫去见太后。

    在太后那呆了片刻,萧景昱安慰了下哭泣的母亲,第二日便要前往太庙稔。

    天色向晚,许多臣子正为此事议论纷纷。

    萧清城此刻正在别院中聚会,来的人不是别人,是好兄弟白无忧和管弦鸣。

    此刻没有美人作陪,管弦鸣倒了杯酒,挑眉道:“大哥,这次的事情可算是没用,虽说弄死了那个御史,可是夏侯策那也没损失什么,真是浪费时间,现在那案子说是在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萧清城轻摇折扇,一身宝蓝色水波纹道袍,乌发用玉带束起一折,垂落的发丝闲适地半披在肩头,俊逸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微眯,波光潋滟。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上好的甜白瓷如珠似玉,更似女子柔嫩的雪肤,让他流连不已。

    他仿佛并未仔细听管弦鸣的话,目光似乎想到了那日宋依依与他虚以逶迤时唇瓣触及她雪肤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似乎是想到那些,萧清城脸上的笑容越发慵懒,懒懒地看了看管弦鸣,“一个御史,死便死了,又如何?倒也算死得有价值,查不清不是更好,更多人与夏侯策作对。若他成了光杆司令,还有什么能耐。”

    白无忧仍旧一身风雅,月白绣竹纹衫子穿在身上,如竹如月,他脸上含着笑,却道:“这事的最大作用怕不是这些吧,我听闻今日陛下下罪己诏,要去太庙祭拜三日。”

    萧清城闻言眸光微眯,把杯中酒饮尽,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也显得潇洒无比,透着几分邪气。

    “陛下终究长大了呢,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此举,意在要权。”萧清城说道。

    白无忧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下筷子,颔首:“嗯,我看这才是摄政王要愁的,此事跟陛下本无什么关系,硬生生扛住了,总要给个说法,陛下年纪虽小,却也有些心术,这点魄力,倒还真有点先帝的影子。”

    萧清城敛眉,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若是他一直长不大,也不配做我萧家子孙,无论如何,这皇位都不容许被外人夺去,不然将来如何面对祖宗?”

    白无忧却是目光深深,“夏侯策将来能保得住性命么?”

    “就算陛下愿意放过他,可是,其他人乐意吗?他威望太重,天下人不识陛下却知摄政王,容不得他。”萧清城眸光清冷,带着上位者看尽风波的残忍,赤果果的现实,血淋漓地铺在眼前。

    管弦鸣忍不住道:“他该死,之前害死咱们那么多兄弟,这事儿没完。他那个未婚妻宋依依,上次如果不是她偷听,坏了咱们的好事,这次如何也不会这样草草收尾了。我看现在那个女人变得太多,她弄那个慈济会什么的,可算是出了风头,给夏侯策帮了不少忙,增光不少,要不要——”

    他抬手做了个划过脖子的冷肃动作,杀气腾腾。

    管弦鸣剑眉星目,身姿矫健,武功高强,杀人无数,平日里虽兄弟间看着好说话,性子活泼,但杀个人对他而言不成什么负担,有威胁的就要铲除。

    本来他对宋依依还颇有好感,自从上次之后宋依依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管弦鸣就开始反感宋依依。

    白无忧猛然看向他,黑沉沉的眼闪过复杂的光芒,从道理来说管弦鸣这做法不无好处,因为宋依依现在的确成了夏侯策的助力,帮了他不少,而且与他们为敌。

    而且太平侯也是家资巨富,如果双方联合起来,大家就更加艰难,这不是宣王保皇派的人愿意的。

    萧清城却是猛然顿住,他看向管弦鸣,目光却带了几分冷意,阴森的寒意让管弦鸣不由得想缩头。

    “不准动她。”萧清城一字一顿地开口,“听清楚。”

    管弦鸣蹙眉,“为何——”

    “不准就是不准,我自有计较。”萧清城开口道,“别让我发现你对她出手,我不想动她,明白了吗?”

    管弦鸣有些不甘,他撇撇嘴,狐疑地道:“大哥,你莫非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天晚上宋依依怎么能从你眼皮子底下逃走,她似乎并无什么本领。”

    萧清城冷冷地睇了他一眼,“管弦鸣,你皮痒了?”

    白无忧见二人要争执,打圆场道:“好了,不要为此事争执,既然清城说自有计较,三弟,你不要再出手。何况,就是杀了宋依依也于事无补。”

    萧清城这才神色缓和了些,嘴角勾起,脸上便显出几分邪魅,“三弟,杀了她有什么用处,若是想对付夏侯策,把她弄到手才有用,何况,太平侯的母亲是康城公主,他们家未必会帮着摄政王这个外人。”

    管弦鸣惊讶地看着他,“大哥,你的意思是想把她弄到手,可是那个女人是夏侯策的未婚妻啊。”

    “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我比不得夏侯策。”萧清城嗤笑一声,目光自信,“等着看吧。”

    白无忧目光闪烁,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以萧清城的俊美程度和对女人的了解,若是追求一个女人,很少有女子能逃脱吧?

    可是——

    他却有些觉得萧清城会失算,那个宋依依,给他的感觉不像是能轻易被他拿下的,聪颖,果决,从她从太白楼逃走就可见一斑。

    萧清城却是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不久,天色已晚,三人各自睡去。

    卧室内,萧清城把玩着那块冰蚕丝的手帕,多情的桃花眼迷人至极,似乎想到当日的情景,有些心旌动摇。

    “宋依依,不管你是从何而来,又是什么人,本世子要定了!”

    她越特殊,越聪明,越与众不同,越是挑起他的兴趣。

    也许是男人的征服欲,也许是因为想要探究她的秘密,她对她越发感兴趣。

    这种兴趣,似乎变得越来越深,在将来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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