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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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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顿时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大为恼怒。谁不识好人心了?你们是好人吗?她正要追上去讨个说话,一阵寒流穿过全身,让挽歌一个激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挽歌捂着鼻子,眼泪都弄出来了,最近天寒,她好像又着凉了。

    走在前面的宁远行听到挽歌的喷嚏声,顿了顿,半侧过头,就看到挽歌站在原地没动。手捂着鼻子,眼角有莹莹的水光,好像很难受的模样。

    她体质会变得这么弱,是因为绝心蛊的原因吧。宁远行轻叹一声,对宁海吩咐道:“把这件披风交给公主吧。”

    “大人,她不会要的。”宁海有些挣扎,刚才宁远行递给挽歌时,对方都没有接,他送过去肯定更没戏了。再说了,他一点也不像给那个女人送披风,巴不得她多冷一会儿。

    可这一次宁远行却不再好说话,他一向温和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语气也偏冷,“要不要也是她的事,你多嘴什么?”

    宁海被宁远行冷冽的眼神盯得背脊一寒,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惊觉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低头,声音中带着点颤声,道:“属下不敢。”

    “拿过去。”宁远行将披风丢给他,淡淡道。

    宁海顿时焉了,不敢再发表自己的意见,他耸拉着脑袋走到挽歌面前,硬邦邦地将披风递给挽歌,冷硬道:“给你。”

    宁海的态度让挽歌很不满,这个人从一见面开始就对她心存不满,一碰面就恶声恶气,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现在给她披风也好像是在施舍一般,她打心底的抵触。

    她冷漠的挥开宁海的手,冷冷道:“孤不需要,把它还给你家大人吧。”

    说着,她看向前方不远处停下来的宁远行,心中冷笑,以为一件披风就能博好感吗?会不会太天真了些,她越过宁海,直直地往前走去。

    宁海刚才才被宁远行眼神训斥一番,现在只想着赶快完成任务,他转身三两步追上挽歌,将披风往挽歌怀里一塞,恶声恶气道:“大人给你,你就拿着!”

    挽歌毫无防备地被宁海强大的推力弄得一个踉跄,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海做的的确有些过了,凭着挽歌如今的身份地位,十个人里九个半都得恭恭敬敬地对她,挽歌也不说摆架子了吧,但是该有的礼节总不能少吧。

    宁海充其量不过是宁远行身边的贴身护卫而已,连一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这样的身份本来连和她说话的资格都够不上,他倒好,见了她不但不客气,倒觉得自己还在理了。

    真以为有了宁远行撑腰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挑衅吗?

    泥人都有三分泥性,更别说她了。

    挽歌顿时怒了,她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带着一股狠劲儿,宁海被她的眼神镇住了,心中有些发虚,只听到挽歌厉声呵斥,“大胆!宁海,你眼中还有没有尊卑礼仪?在孤面前,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宁远行,冷笑,宁海哪有胆子这么对她?只怕也是他授意的吧,就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记得她永远都要低他一头?

    呵,他真以为她还是五年前任人揉捏的唐挽歌吗?

    宁海脸一下子就青了,他知道挽歌并非真正的甄宁公主,只是个冒牌货,所以见了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将她当做公主看待,可这女人好像当了几年公主,好像就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若不是大人替她隐瞒,她早就被秘密处死了。

    “我哪里大胆了?公主,大人好心给你耸肩披风,你就是这个态度?”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

    这人还真的跟她较上劲儿了!她以为她好欺负吗?

    她冷冷一笑,“宁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觉得,有什么资格在孤面前自称我?在这片皇土下,还由不得你来胡作非为,信不信孤立马就能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理取闹!”宁海还不觉得是自己的方式不恰当,一门心事怪在挽歌蛮横无理上,看着挽歌的眼神也冒着火。

    挽歌气血上涌,究竟是谁无理取闹了?她不想要这件披风还不行了吗?这人是存心找她不痛快吧!本来今天的事情就够她伤脑筋了,现在又被宁海挑衅,挽歌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

    一旁的宁远行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这一幕更加刺激了挽歌,她被逼得没办法,只想大声质问,你就不能给我留一天安生日子过吗?!

    要不是考虑到在皇宫人多嘴杂,挽歌真想跟宁海干一架,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可现在在皇宫,必须要冷静下来,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挽歌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保持冷静,一字一顿道:“不要以为你是丞相的人,孤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她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唐挽歌!

    “呵,你还真把自己当……”宁海冷冷一笑,他替宁远行感到不值,觉得挽歌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大脑一时间短路,险些把最重要的话给说出来,却被宁远行打断。

    宁远行不知何时已经介入两人中间,他的眼神刚才如果只是冷,那么现在,就是万年冰封的寒冰了,他失望地看着宁海,果然,手下如果太愚钝,也并非好事。

    他冷冷道:“宁海,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连最基本的尊卑礼仪都忘记了?”

    “大人,我……”

    “回去领罚吧。”宁远行不再看他,宁海过于意气用事,虽忠心护住,却容易办坏事。

    这样的人,同样没有用。

    宁海握紧了拳头,满是不甘地瞪了挽歌一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大人才会是非不分!

    可心中不管有多少不快,他已经不敢反抗宁远行的命令,闷闷地道:“是。”

    挽歌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先打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糖吃,宁远行自导自演,也真是难为他了,她将披风塞到宁远行手上,冷冷道:“宁远行,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觉得是什么意思,那便是吧。”宁远行无意与挽歌多做争执。

    本是想着她畏寒,就把自己的披风给她取暖用,哪知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宁远行这风轻云淡的态度彻底引怒了挽歌,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万事与他不相干的模样,明明就是他引起的所有的事,却偏偏就他最无辜,最清白,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态度真的很令人生厌?”

    “臣有自知自明,就不劳烦公主提醒了。”

    “呵,你要是有自知自明,就不要再接近我!我真的,非常讨厌你!”挽歌厌恶地看着宁远行,她的脑海中,回忆就像跑马灯一样,不可控制地一一闪过,直至最后,她看到了爱荷惨死的一幕。(。)

第一百七十九章 隔阂缘由() 
大家都在传她和宁远行不和,却不知道为何宴会前夕看着还关系融洽的两人在晋王之乱后面对水火不容。

    挽歌怨恨宁远行将她逼入晋王府这是其一,然而这并不是挽歌憎恨宁远行的主要原因,她之所以会敌视宁远行,是因为爱荷。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宁远行下狠手杀害爱荷的事。

    那时,她才醒,身边的贴身侍女却换了人,她连忙追问爱荷的下落,却被告知爱荷已经被带回丞相府了,就当她准备去找宁远行讨个说法时,爱荷的尸体却摆在了她的面前。

    爱荷是在乱葬岗找到的,当挽歌看到她时,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皮,躯体上布满了鞭痕,每一鞭都让爱荷皮开肉绽,因为正值夏季,身体都开始长蛆了,伤口处白色的虫子蠕动着,看的人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炎热的夏天,灼热的气流令人汗流不止,可挽歌却觉得全身上下冰冷到了极点。

    那时,挽歌还不相信,这一切是宁远行所为。

    可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却让她对宁远行彻底死了心。

    她觉得事有蹊跷,就派人细查爱荷一案,得到的结果却令她心凉了半截。

    爱荷是被丞相府的人丢去乱葬岗的,她得知这一消息时,几乎想立刻冲去丞相府质问宁远行,身边的人建议先稳住,等得到更确切的证据再去质问会更站得住脚。

    直到抓住丢弃爱荷尸体的人,那人也一口咬定,就是宁远行吩咐的。

    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似乎由不得挽歌不信。

    可当那人求饶,并祈求她不要将此事告诉宁远行,不然宁远行一定会杀了他,这件事又让挽歌心中起疑,这人的话,有些画蛇添足了。

    宁远行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事情全盘托出,甚至还祈求她饶他一命?

    挽歌将那人关进地牢,本打算第二天带那人与宁远行当面对质,结果当晚。那人就咬舌自尽了。

    是畏罪自杀,还是受人指使?挽歌已经无从得知。

    她当时心很乱,只希望立刻找宁远行问个清楚,问他是不是他命人杀了爱荷,问他为何这么狠心。谁知她拖着病体去了丞相府,宁远行根本不见她,宁海的态度更是出乎意料的恶劣,那眼神,就好像她才是理亏的一方。

    挽歌没见到宁远行,反倒被宁海恶言中伤,再加上身边的人都认为,这很符合宁远行的作风,他对待不听命令的下属,一直都是这样的。

    挽歌想起他的无情。他的决绝,渐渐地,挽歌也觉得,爱荷就是他下令杀害的。

    他这么做的原因,挽歌也大概能想象到,不就是想给她一个警告吗?凡是不听命于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要是再敢莽撞行事,爱荷就是例子。

    但是他真以为这样她就会听话吗?他错了。

    他错在不应该拿爱荷当做杀鸡给猴看的例子,爱荷的死。只会让她心寒,让她反抗。

    挽歌觉得自己也错了,她竟然还寄希望他是清白的,结果在她努力的给他找洗脱的借口时。他却连见她一面都不肯,是笃定她不敢违逆他,所以不在意吗?

    但是拥有奇人府府主身份的她,还需要听命与他吗?可笑!她唐挽歌今后都不会再受制于他,他以为,经历了这些事之后。她还会甘心做一个傀儡吗?

    由爱荷为导火线,两人彻底决裂,此后,挽歌不管是什么事,都一定会跟宁远行对着干,她虽然知道并非宁远行亲手杀了爱荷,可作为指使的他却必须要负上全责,她要让他为爱荷的死付出代价!

    挽歌挣扎在过去的回忆中难以自拔,宁远行清冷的声线却瞬间令她回过神来。

    “这次,就算臣多事了吧。”

    宁远行再次将手中的披风交给挽歌,“不过春寒陡峭,公主最好还是披上它。”

    她的身体这么弱,对别人而言无关痛痒的风寒对她而言,都是一场大病,他已经不记得这五年来,挽歌因为大大小小的病请过多少次假了。

    他现在甚至有些恼怒,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的身体?难道她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吗?

    就算她没有察觉,待在她身边的那些人难道也没有察觉吗?

    挽歌死盯着那间披风,她知道,这件披风很暖和,而她现在却很冷,手几乎快冻僵了,脚底也开始变得麻木,如果披上这件披风,她就会变得暖和起来。

    可是,她不会接受!宁远行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她都不接受!

    挽歌不想再和宁远行过多纠缠,转身冷冷道:“多谢丞相好意,不过,孤不需要。”

    可话刚说完,她又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

    她有些懊恼,看来真的受了风寒了,待会儿回去只怕又要被逼着喝药,她回想起扁氏煎得黑乎乎,还有一股奇怪气味的药,就快要反胃,喝下那个东西,她一天都吃不下饭。

    宁远行见挽歌还在硬撑,墨色的眼眸暗了几分,他快步上前,将披风披在挽歌肩上,淡淡道:“臣希望公主量力而为。”

    说完,就疾步向前走去。

    挽歌被宁远行的举动镇住了,脚下的动作一顿,从背后传来的阵阵暖意告诉她,这件披风曾经属于一个很温暖的男子。

    她突然有些恍惚,双眼直直看着宁远行的背影,阔别五年,她再次见到了这个人的强势,以前,她害怕,如今,她还会怕吗?答案是否定的!

    挽歌一咬牙,像是赌气似的,追了上去,将身上的披风丢给宁远行,一溜风地窜到宁远行前面,只见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因为气愤,腮帮子还鼓鼓的,她咬牙切齿道:“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你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就用比宁远行更快的步伐向前走去,可今天身体就好像要跟她唱反调似的,一路上不停的打喷嚏,连鼻子都火辣辣地疼,喉咙就像着了火似的,难受的不行。

    她还没走几步,宁远行就追了上来,再次把披风披风披在她身上,他微微有些动怒,平日里温和的声线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强硬,“披上。”

    “不需要!”挽歌把肩上的披风再次甩给宁远行,她倔脾气也犯了,别人一定要让她做什么,她就偏不要对方如意,以前是怕宁远行,不得不就范,可现在她与宁远行已经旗鼓相当,在他面前,她完全用不着虚以委蛇!

    于是,在皇宫的宣武门,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场面,两位在雅国跺一跺脚,整个国家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为了一件披风,像小孩子似的,争得面红耳赤,你来我往,一点大人的沉着稳重都没有。

    “我说了,我不要!”挽歌蛮横地将披风扯下来,甩给宁远行。

    “披上!”披风再次挂在挽歌肩上。

    “就不披!”

    “披上!”

    “不!”

    价值千金的披风被无情的丢来甩去,旁人看了都要为它掬上一把辛酸泪。

    好吧,这两位就是小孩子吧,巡逻的禁军都很识相地避开他们,对两人争执的内容更是充耳不闻,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想要在皇宫生存下去,就要做到该听的时候听,不该听的时候,你就把自己当聋子。

    直到最后,挽歌还是就范了,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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