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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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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真卿想了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但还是觉得不对劲,“可公主身边跟着宁远行的人,怎么还会被刺客得手?我记得他手上也有不少武艺超群的,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宁远行刻意为之?”

    本来嘛,宁远行与甄宁公主就是水火不容的,说不定他就是打着同盟的幌子,把公主骗出宫再叫人刺杀。

    “不会。“洛延川否定道,“宁远行是皇室维护者,公主在皇室里地位举足轻重,他不可能傻到派人行刺,我觉得,这次派人行刺的,是皇后所为。”

    “又是那个老妖妇?”杨真卿双眼瞪圆,头疼道,“这老妖精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了。”

    洛延川不置可否。

    他和宁远行都猜想是皇后,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挽歌与宁远行走得太近,皇后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动机,可心中自有一番思量,偏偏这个时候,挽歌还跑出了皇城,没有了皇城的各方眼线制约,行动方便很多,皇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这是其一。

    其二,带狐狸面具的人,轻轻松松就击退了宁海,虽然宁海当时是因为分神,可到底是输了,可见武功非同一般,没有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是培养不出那样的刺客的。

    能有这样大手笔的,皇城中只有五家,而又最恨不得将甄宁杀之而后快的,则是支持皇后的慕容氏。

第五十四章 本性出现() 
“你叫人去查查带狐狸面具的刺客,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只怕皇后也饶不过他们,如果找到他们,能劝服就尽量劝服,也算握住了皇后的一个把柄。”洛延川淡淡说道。

    杨真卿点头。

    他瞧洛延川的视线一直盯着前面的马车,笑了一声,道:“陆爷,你想过去就去呗,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独处,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见着。”

    洛延川极淡地瞥了杨真卿一眼,道:“就你什么都知道。”

    “呵。。。。。。”杨真卿不由得苦笑,“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我就算不想知道也难呀。”

    洛延川的目光又再次落在前方,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

    杨真卿见他还犹豫,不禁失笑道:“能让我们才高八斗的陆三爷伤脑筋的,也只有甄宁公主做得到了,不过,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摩擦,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怎么?皇城有新的动静?”

    杨真卿又笑了一声,调侃道:“宫廷宴会将至,不少势力集结在皇城,不太平也是自然的。也就那位丞相大人还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一样跟着公主忙里偷闲。”

    如果在这么短短几天,拉到一个有力的同盟也是忙里偷闲的话,那么不知有多少人算是终日无所事事。

    洛延川眼睑微敛,只是应和着笑笑。

    “你说陆韩在后面?”挽歌听宁远行表情淡然地说出这话,有些惊讶。

    她临走前没见到他,还以为这一次洛延川算是放弃了,没想到现在又追上来,为什么要追上来呢?

    洛延川,洛延川,他为什么就不放过她呢?

    挽歌思绪有些乱,本来已经决定好了,两人从此陌路人。

    可对方明显没有这个意思,偏偏在这时,她还欠了洛延川一条命,以至于搞得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她恨洛延川将她变成全国的罪人,还在她服刑当天另娶她人,将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变成一个笑话。

    当刀落下那一刻,她是真的对洛延川这个人死心了。

    可为什么洛延川又要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不公平,这样太不公平了!

    难道一个误会就能挽回她所受的伤害?

    挽歌回想起被扣押在牢中,那些人对她说的话,展露在她面前的“真相”,就好像有把钝刀在心里缓缓划过。

    疼,疼得令人窒息。

    恨,恨得痛彻心扉。

    然而,最令人尴尬的,却是她还恨着。

    真正对一个人不在乎,是遗忘,既然还存在着恨,不就说明还在乎对方吗?

    挽歌知道这点,所以才会更难以面对洛延川。

    宁远行沉默地看着挽歌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无措,再到现在的痛苦。

    一直以来,挽歌在他面前,表现得最多的是不甘,是畏惧。

    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出现在这样的痛苦,只有提到某个人,或者见到某个人时,她的表情才会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他看着她,弧线优美的薄唇微动,“陆韩,就是洛延川,对吗?”

    挽歌猛地抬头,看着宁远行,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宁远行却笑了,“你不觉得你与陆韩在相处时太过暧昧了吗?如果说他是把你当做甄宁公主,还情有可原,可你并非甄宁,你与他相处得,是不是太和谐了?你在他面前,时常表现出来的,是痛苦,是纠结,是挣扎,而非害怕身份被识破的忌惮。”

    “你。。。。。。”挽歌盯着宁远行,一时语塞。

    她的眼中明显慌乱了。

    宁远行就好像为了让她放轻松似的,探出手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长发,将其温柔地捋到耳后,淡淡地笑了,“本来我还只是猜测,可现在看你这样的表情,看来是真的了,你的心思太好猜了。”

    挽歌突然有些泄气,在宁远行面前,她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这样的感觉,很讨厌。

    可讨厌又如何?现在的自己太弱小了,甚至连自己的意志都无法完全掌控。

    宁远行只要觉得她没用了,那么她就只能任人宰割。

    挽歌深吸一口气,瞪着宁远行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是你想怎么样吧。”宁远行眼神微冷,道,“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你却选择了隐瞒,你想怎么样?”

    “难道你就把你的秘密全部告诉我了吗?既然大家都有秘密,你凭什么要求我毫无保留?”挽歌反驳道,带着一股难平的怒气。

    宁远行见她突然爆发,轻笑了一声。

    那种笑容并不友好,而是带着一种轻蔑,还有不屑,他的眼神变得很冷淡,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不自量力的蚂蚁。

    挽歌浑身有些发颤,她突然醒悟,他和她,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地位。

    宁远行靠近她,唇角带着笑,凑到她的耳边,低沉性感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宠溺的感觉,“挽歌,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挽歌犹如坠入冰窖。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对等?”

    宁远行的话就在耳边萦绕,却又感觉距离自己很远。

    她忘记了,眼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而非罗城那个对她说尽甜言蜜语的温润公子。

    他对你好,那是出于一种矜持,那是公子风范。

    对你不好,你也没有资格怨他。

    谁让你,只是一个阶下囚呢?

    离开皇城,宁远行就扮演出一种温润无害的形象,他尽力克制自己冷漠的本性,表现出最平易近人的部分,可挽歌却傻傻地将其视为宁远行的真面目。

    即将回到皇城,杀伐果断,谈笑间杀人于无形的丞相宁远行又回来。

    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远行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保持着与她很近的距离,等待着挽歌说出他最想听的话。

    “我错了。”最后以挽歌妥协结束。

    处于弱势的人,从来都没有说话权。

    但是宁远行很有风度,他一般不会强迫你,而是让你自己把他想听的话亲口说出来。

    所以听到挽歌的话时,他又恢复了平时温润无害的形象,淡淡的笑了声,捏起挽歌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语调亲昵近乎轻浮,“错了?怎么错了?”

第五十五章 向她威逼() 
挽歌被迫抬头看着宁远行的双眼,在他墨色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狼狈,她张了张嘴,道:“我错在自视过高,没看清自己的位置。”

    宁远行静静地盯着挽歌,良久,才放开她,继而抚上她背后的秀发,似乎在安抚,温柔道:“挽歌,做人要真诚,不是吗?你之前对我有所保留,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见外了?”

    “是啊,是挺见外的。”挽歌挤出一抹笑容,应和道。

    宁远行似乎很满意挽歌此刻的温顺,声音也越发的温柔,“那以后有事情不要再瞒着我,好吗?”

    这话听着好商量,可是挽歌却不知道,如果她再隐瞒事情,宁远行还会不会心平气和地跟她聊。

    所以听到这话,挽歌本能的点了点头。

    她没有实力,骨气,反抗之类的,只会让自己更不好过而已。

    而宁远行见她点头,又笑了一声,道:“你乖乖听话,其实我还是很宠你的,不是吗?”

    是很宠,只不过,这个宠跟宠一只小狗,小猫是一样的。

    挽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陆韩和洛延川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延川是不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宁远行就靠着挽歌坐着,手指轻轻把弄着挽歌小巧的耳垂,抚弄着上面那道几乎可以忽略掉的牙印,他问得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自然。

    挽歌因为他的抚弄,浑身僵直着,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双手按在膝上,半低着脑袋,长而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她想了想,回答道:“我和洛延川的确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陆韩是洛延川的。”

    “哦?”宁远行应了声,又问,“我听说陆家三公子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他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来到这边的?”

    “可能是吧。”挽歌闷闷答道。

    宁远行见她回答敷衍,眼神一暗,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他的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甚至称得上温柔,道:“挽歌,我想要得到准确的答案。”

    “我不知道。”

    “恩?刚才还说可能,现在就不知道了?”宁远行淡淡道,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被隐去,不笑的宁远行,给人的压迫不小,“不是才说过坦诚相见吗?看来你还是想隐瞒些什么啊。”

    也不知是不是逼急了,挽歌突然推开宁远行,眼中有一层雾气,委屈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说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还不成?”

    她现在这幅样子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刚才推他的时候,大概是伤着胳膊了,现在死死的按着胳膊,眼睛红红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显得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唇色更加的苍白,本来有些动怒的宁远行,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幕,突然不想再逼问下去。

    他叹了一声,无奈道:“做错了事,怎么你还委屈了?”

    他一边说,一边拿开挽歌死按着受伤胳膊的那一只手,纱布上的血色貌似更浓了些。

    “我说的是实话嘛,我见到陆韩也没几天,发现他是洛延川的时候,我也很惊讶,你问我他什么时候来这边的,我也回答不上来。”挽歌嗫嚅道,那双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看着特别委屈。

    宁远行瞧着那看着特无辜的眼神,突然低下头,沉默地专心重新帮挽歌包扎伤口。

    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在另外一个世界时,他都没有跟你提过这边的事情?”

    此话一出,挽歌就愣住了。

    她突然意识到,洛延川,以前竟然从来没有跟她提过,他在雅国的事。

    是无意,还是刻意?

    挽歌突然发现,她竟然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洛延川,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悲凉。

    宁远行抬头见她的表情,就大概明白了,轻叹一声,道:“教你一件事,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因为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从女人身上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罢了。”

    挽歌突然抬头,直视他的双眼,认真问道:“那你呢?也不能相信?”

    “不。”宁远行一本正经回答道:“除了我。”

    挽歌突然笑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的。

    马车突然停下,白子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远行,分岔路到了。”

    宁远行示意让挽歌带着马车内,然后他自己起身撩开帘子出去。

    挽歌努努嘴,心想着男人果然都是贪恋美色的,对她的态度和对白子茹的态度,简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她就时好时坏,对白子茹,宁远行从来都是笑盈盈的。

    不过也对,能长得像白子茹那样,她也愿意差别对待,美貌的人都有特权嘛。

    没等多久,宁远行又进来了。

    挽歌看着他,有些惊讶,道:“这么快?”

    宁远行抬眼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很不满?”

    挽歌偏头道:“你们不常见面吧,现在分别,你都不和她多说说话?诉说一下相思之苦什么的?”

    宁远行抬手就重重点了下挽歌的额头,没好气道:“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还会思考些别的吗?”

    “当然会!”挽歌对宁远行侮辱她的大脑很不满,认真答道:“我还会思考今天晚上该吃些什么。”

    说着,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

    马车里一时静默无声。

    挽歌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一个缝钻进去。

    她只是说说而已,肚子要不要这么配合呀!

    宁远行清咳一声,偏过头,淡定道:“前方不远有一家客栈,你先忍忍。”

    挽歌赶忙点头,可是脑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他们最后在客栈停下,考虑到挽歌的伤,今天也不打算再前行。

    客栈不大,因为在野外,旅客并不多,所以显得客栈内部有些空旷,店小二见有客人送上门,很是热情地招待他们。

    宁远行要了两间上房,又点了一些清淡的小菜,然后转身问挽歌,“你是要在楼下吃,还是在楼上吃?”

    挽歌正要答话,就看到客栈门口又出现了两人。

第五十六章 产生隔阂() 
那两人不是洛延川与杨真卿,又是谁呢?

    他们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青衣如璧。

    挽歌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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