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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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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宁远行表情淡淡的,隔了一会儿,又说道:“你似乎总能跟自己的手下打成一片呢。”现在的司晨司暮是这样,曾经的爱荷也是这样。

    “哼哼,你是在羡慕我吗?”挽歌笑嘻嘻地问道。

    她想起宁远行跟宁海的相处模式,就完全是上级跟下级的关系,哪有她跟司晨司暮那样和谐?这个人肯定是在羡慕她了。

    宁远行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道:“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对别人倾尽所有的信任,否则迟早会吃亏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有能交心的人,就希望别人也没有?”挽歌皱眉。

    宁远行的话说得太露骨,让挽歌有些难以接受了。

    “你既然不喜欢,就当做没听到吧。”宁远行无意跟挽歌争执。(。。)

    。。。

第二百六十二章 江司郡篇30() 
什么叫当做她没有听见啊?挽歌不悦地瞪了对方一眼。

    宁远行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已经把话说出口了,然后又冷不伶仃地告诉你不用在意,他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可已经听到的人已经在意得要死了。

    “呐,宁远行,你是不是对司晨司暮有意见啊?”听他的口吻,成见很大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身为奴才,在主子最危险的关头,竟然没有守在主子身边,有点说不过去而已。”从那日遭遇行刺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司晨跟司暮的踪影了。

    如果是换做一般人,有这样不称职的奴才,要么就是责罚,要么就是直接驱逐。

    “在刺客行刺之前,他们一直呆在我身边的。”挽歌解释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当刺客一来,他们就不见咯?”宁远行挑眉问道。

    虽然事实上的确是宁远行说的这样,但是挽歌怎么听,都觉得异常的别扭。

    她有点不开心,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他们是追刺客去了,所以才没有回来,再后来我们又遇到那样的事情,或许他们回来的时候,见我们不在,还在四处寻找呢!”

    “一般护卫会紧追着刺客不放,将最重要的主人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吗?”

    “……”挽歌一时无言以对,“才不是这样呢!他们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宁远行,你能不能不要在怀疑我的护卫了?司晨跟司暮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呵,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当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吗?”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挽歌赌气将头一转,不再理宁远行的话。

    她将鸡汤刚喝到一般,注意到宁远行的目光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鸡汤。然后问道:“鸡汤都被我喝了,你喝什么?”

    “我又不是你,那需要这些?”宁远行摇摇头,笑道:“你快些把它喝了吧。都快凉了。”

    “可是,你真的……嗯……”挽歌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宁远行捏了捏鼻子,“你现在还有余地关心别人的事吗?不过是淋了一点雨,就病怏怏了。”

    挽歌往后一缩。好不容易拜托了宁远行的魔爪,她连忙将碗放下,然后揉揉自己的鼻子,道:“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抓住别人的弱势不放手?我又不是想要得风寒的。”

    “那就快点好起来吧。”宁远行又伸手点了点挽歌的额头,半是无奈地说道。

    那日挽歌受了风寒,浑身发烧,额头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整个人都陷入昏迷中,也算他们幸运,才遇到了这户人家。

    但因为不能暴露行踪。他们连大夫都不敢请,最后还是老人连夜找来了一个信得过的赤脚大夫,给挽歌抓了药,并且连夜熬药,宁远行还照顾了挽歌一晚上,病情才控制住。

    被挽歌这么一折腾,宁远行又是一晚没睡,想想这个经历,似乎似曾相识,宁远行稍稍一想。就回想起曾经他们一起去罗城的途中,挽歌也是这样发烧昏迷不醒。

    他不禁笑了笑,好像他们一旦一起出远门,她就一定要发烧似的。究竟是因为出远门而发烧,还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发烧的呢?大概是因为他吧,毕竟,每一次都是跟他有关。

    “额……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挽歌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她见宁远行一直用一种十分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就忍不住浑身发寒战栗不止。

    宁远行一愣,他瞧挽歌一脸戒备,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淡淡的微笑,又好像带了一点不屑,道:“你现在面黄肌瘦,一点血色都没有,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你?”

    “!!!”挽歌额角青筋乍起,她怒极反笑,“那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还好,目前还能接受。”宁远行点点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挽歌的“道歉”。

    挽歌气得浑身发抖,全身血液都冲上头顶,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狠狠地打一顿,可还不等她说话,就被宁远行一把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不解地看着她,就听见宁远行警戒地盯着外面,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声说道:“嘘,外面好像有动静,你想在屋里待着。”

    挽歌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她见宁远行这么谨慎,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只是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宁远行脚下动作放轻,然后静静地走到门前,给门开了一个小口,观察外面的动静。

    但是很快他就转过身来,然后迅速收拾东西,对挽歌说道:“快走,官差来了。”

    “什么?!”挽歌一惊,“那些人不是已经搜查过这里了吗?怎么又来了?”

    宁远行摇头,他正在收拾行李,听挽歌问话,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道:“现在不清楚,不过来了很多官差,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

    挽歌也连忙撑起来,穿上鞋子,她紧张地四处张望,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正门是走不了了。”宁远行目光极快地在四处扫了一眼,然后快速揽过挽歌的腰,将其拦腰抱起按,他纵身一跃,飞到屋子的横梁上,然后带着挽歌从天窗爬出去。

    正当他们从天窗逃出去的那一刹那,屋子的大门也被粗暴的打开,只见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然后分成两排,张师爷背着手,踱着步,走进来。

    他的眼睛在屋内扫了一圈,除了一个空下的碗,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他皱了下眉,转过身,将跟在他身后的人抓到前面来,怒道:“人呢?”

    被抓住的人是老人们的邻居,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男子,他因为瞧见宁远行跟挽歌与城门口通缉的两人长得酷似,就财迷心窍,去报了官。

    张师爷本来还因为一直找不到人而心急火燎的,谁知,这个时候衙门外就有人报案了,他带着人,兴冲冲地追到这里来,却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怎么能不气。

    那个瘦小的年轻人也懵了,他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脸白了白,喃喃道:“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大人,我明明看到这两个老家伙家中藏了一男一女的。”

    “谁藏人了?”这个时候,老汉也走进来,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臭骂道:“刘小三,你怎么能昧着良心做这样的事?我们怎么可能收留犯人?”

    “老头子,你少在这里骗人了,你们分明就藏了犯人,我亲眼看见了的,要不然你们怎么可能把鸡都拿来炖了?!”刘小三亲眼看见老人杀的鸡。

    “我们想吃鸡肉还需要你来管?刘小三,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老人毫不示弱,刘小三说一句,他一定会顶一句,绝对不在气势上输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挣得面红耳赤的,张师爷额角青筋乍起,他怒吼一声,然后死死盯着老人,狠声说道:“快说,你到底有没有收留犯人?!”

    “诶哟!大人啊,我怎么可能收留犯人呢?这不是跟官府对着干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大人啊,你千万不要听信那个刘小三的话啊!”

    “你你你!老头,你竟然敢骗人,你有本事收留人,怎么没本事承认呢?!”刘小三气得面红耳赤的,本来以为能得一千两的,谁知那些人跑得那么快?

    老人活了这么大半年岁了,怎么可能斗不过年纪轻轻的刘小三,反正人已经不再了,他只要不承认,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他一口咬死刘小三是为了一千两欺瞒,张师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最后,刘小三被张师爷重打了二十大板,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挽歌那边急匆匆的跑出来,也因此暴露了行踪,隐藏在附近的刺客抓住了机会,一涌蜂的冲进来,宁远行既要护住挽歌,又要抵挡向自己袭来的敌人,十分吃力,很快就体力不支,落了下风,一时不察,竟然被对方的刀锋划伤手臂。

    “宁远行,小心!”挽歌见又有一名向宁远行袭来,连忙喊道。

    宁远行吃力的挡住了这一击,可是又要极快的应付下一个攻势,他功夫只能算是中高手,虽然这些刺客的功夫没一个能敌得过他,奈何一齐攻上来,还有一个挽歌要照顾,怎么可能是对方的对方,很快,他身上就多出了很多血口子。

    “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了!”挽歌此刻还完好无损,因为向她袭过来的刺客都被宁远行给挡下来了,有些还是他用身体硬生生的扛下来的。

    她眼眶一热,哽咽道:“有我在,你是逃不掉的,你自己逃走吧。”

    “闭嘴!”宁远行难得动怒一次,他怒道:“你就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吗?”

    “可是……”挽歌被吼得一愣,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继续哽咽,“你受伤了。”

    她不在乎别人欠她人情,可是却很在乎自己欠别人人情,尤其是宁远行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江司郡篇31() 
挽歌怎么都没有想到,宁远行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刀剑。

    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湿了,变成了血红色,为了保护她,又要分去一部分心神,一不留神,又被人砍了一剑,偏偏都这幅样子了,宁远行却已经一声不吭。

    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却浑然不觉,挽歌眼眶一红,第一次恨极了自己的弱小。

    以前虽然不算是绝顶高手,但也不至于拖别人的后腿,可只从大病一场后,她的身体不但变得虚弱异常,体内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内力也消失殆尽。

    现在的她,跟一个废人没什么两样。

    “小心!”又一个刺客从宁远行的背后袭过来,宁远行应接不暇,前有追兵,后有猛虎,不管怎么做,都要硬挨一下了,宁远行没办法,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身后,脑中极快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是硬抗的话,他只能选择挡住前方的致命一击了。

    至于身后的的刀剑,他选择尽可能的避过要害,可就在他抵挡住前面的刺客时,身后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感然后感觉被握住的手僵了一下,他一愣,转过身去,一瞧,就看见挽歌正死咬着嘴唇,隐忍着什么一般,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宁远行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连忙扶住挽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挽歌,你怎么样了?”

    挽歌死命地摇头,她现在背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愿意再给宁远行添加不必要的负担,宁远行都能为她挡住刀剑,她又为什么不能替他挡呢?

    “傻瓜,你为什么要去挡?!”宁远行气急,他很少这样动怒,似乎,每一次情绪波动的时候,都是跟她有关的。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笨?

    挽歌不甘示弱地回瞪他,“那你又为什么要替我挡?”

    “我……”宁远行话一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顺手挡住对方的刀剑,然后移过视线,淡淡道:“这是我的义务,你是公主,不能让你受伤。”

    “我是公主。那你还是当朝丞相呢!”挽歌气急,她带着哭腔,赌气道:“我才不要变成你的负担呢!与其看到你因为我而死,我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你……!”宁远行气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她就真的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吗?什么叫与其看见他死,还不如自己死了?

    “你这个……笨蛋!”宁远行本来想说狠话的,可一看到挽歌苍白的脸颊,泛红的眼眶。到嘴边的狠话,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挽歌却不这么认为,她帮他挡剑的行为,在他看来就很傻吗?“我笨,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为了救我,就想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吗?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我跟你不一样……”宁远行苍白地回应道。

    “哪里不一样?都是人命,哪有什么不一样的?”挽歌用另外一只手擦了擦眼泪,宣言道:“宁远行。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的背后就由我守护了!”

    “你……是认真的吗?”宁远行张了张嘴,有些苍白地发问。为什么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叫“你的背后就由我守护了”?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相信呢?

    宁远行从来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他从来都是给人造成一个他很相信对方的假象,可是却总是将自己的真心隐藏起来,所以听到挽歌这样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感动。而是觉得可笑,谁会真的为了他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呢?那么虚无缥缈的话,他相信不了。

    可是,很快,挽歌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应付那群刺客,宁远行的背后再也没有收到半点侵袭,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挽歌正死死握住一个刺客的长剑,鲜血顺着她的手掌,低落在地面上,她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宁远行一剑解决了那名刺客,他拉过挽歌的手,就往街道跑去,现在已经是半上午了,人也渐渐变多起来,只要能混入人群,就有可能夺过这一截。

    他拉着挽歌的手,一路往前跑出,现在他的心很乱,脑海中还浮现着刚才的场景,挽歌默不住声,为他抗下此刻的剑,被血染红的双手,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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