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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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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素道:“可孤怎么觉得,你是在暗中夹带私货呢?”

    他大笑,好半天才停下,笑意更浓。

    “没错,臣就是在夹带私货。陛下,您在大康京城待了这么多年,想来也腻了,可愿意随臣一起,出去看看?”

    ……

    云综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派人直接杀了钱尚书。

    但那姓钱的不知得了哪个势力的庇护,竟次次逃脱了他的追杀,派去的死士反叫他们抓住,捆起来丢去了京兆府大门口!

    死士当然一失败,就主动服毒自尽,但尸体却没有办法消失,哪怕问不出密谋,看起来也一样吓人。

    京兆府门口又人来人往,钱尚书背后的实力更是趁机搞事,没过多久,事情随着那些人背后编写的儿童歌谣,竟然传遍整个京城,说的有鼻子有眼——

    什么只有九千岁掌控东西两厂,能派出杀人灭口的死士啦;什么钱尚书是因为揭穿了九千岁的真面目,才会招致九千岁啦;什么朝中欺害百姓全是因为九千岁啦……

    真真假假,数不胜数。

    闹到最后,云综也险些压制不住舆论反噬,真要追究贪污军饷的问题,他还真逃不了。

    可是不查也不行,西北军还死死盯着呢!

    他不得不狠下心来,断臂求生,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他东西两厂心腹下属身上。

    先叫那几个心腹负罪“自尽”,再迫不得已裁撤东西厂,甚至掏空了户部,调拨大批物资赔给西北军,这才勉勉强强安抚下所有势力。

    ——云综的立身之本就是东西两厂,此番没了钱尚书,又折了东西厂,简直是好事难求坏事成双,能生生呕出人一口血!

    “我总觉得,像是陷入了什么人编织的网,”云综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和幕僚道,“近来事事不顺,颇像是被什么人恶意针对,他要算计我,一点一点削减我的臂膀,最后——再一举釜底抽薪。”

    幕僚问:“九千岁,您欲如何?”

    云综皱着眉思索,和他们紧锣密鼓的详谈,不久后突然有人来报信,说陛下烦闷,想带着禁卫出去打猎散心,云综心情烦躁也没多想,不耐地摆手同意。

    就在使者走后不久。

    云综猛地想起什么,忽然抬起头,嘶声叫喊:“来人!我问你——陪陛下去行猎的,是谁?马上叫他们回来,不许去!”

第1047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3)() 
皇城的天,有点阴沉,连吹来的风都好像干燥阴冷。

    云综带着人一路冲到宫里时,早不见了小女皇的身影。

    硕大冰冷的宫里死寂无声,太监和宫女瑟瑟发抖在宫门口跪了满地,脸色惨白,牙齿都咬得咯咯响,恐惧地垂着头,丝毫不敢抬起。

    他看也不看,暴怒地冲进去,大喝:“人呢?!”

    门被轰的踹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撞到墙壁又被弹回,荡起声声回响,殿中帷幔寂静垂下,弥漫出层层黯淡的阴影,却不见人影。

    “陛下去哪儿了!?”

    宫人的声音颤颤抖抖,明显在害怕,看到云综狰狞的脸色,吓得话也说不利索:“陛、陛下带着禁卫去行猎了,还、还带走了好几个宫女……”

    屋里冷飕飕的,几分阴气,云综咬住牙根,神情越发暴怒、

    她这是要脱离他逃出去?

    可她又能往哪儿逃?

    “来人,进来给我搜!派去追行猎队伍的人,有消息传回来吗?”他眸色一狠,“一旦发现,能活捉活捉,活捉不了——”

    “就地格杀!”

    他挥手叫人进来,一众人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很快有人回报:“九千岁,殿中瓷器一类还在,但不见了大量金银珠玉。”

    “九千岁,陛下的寝室里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已经尽数搬空,按照留下的痕迹来看,似乎放过无数金银。”

    “陛下的龙床底下发现了半截书页,是一本游记,写的是江南隐居生活,书上有很多批注……”

    云综拿过书页细细看下去,上面的批注零零星星,更像是计划,字迹跳跃,可见向往:

    “居三进院落,门前傍河,垂柳飘扬……”

    “月初入山拜佛,食素斋……”

    “院中挖池塘,饲锦鲤,盖假山小亭,午后荷塘荡舟,采莲子……”

    还有一行墨色淋漓的大字:“谁要留在宫里整天被人欺负,孤走了,再也不见!”

    书页边缘撕裂,像是匆匆走时扯裂,没来得及带走。

    云综心里咯噔一声:“她离宫出走?”

    彤家皇帝历代都出疯子,先帝还有过令宦侍在宫内设立市肆,叫宦官扮成买卖人模样,自己端着算盘,持着帐簿讨价还价的疯癫经历。

    小女皇一直都十分叛逆,尤其是在他强压之下,性格越发张狂,如今日渐苦闷,一时逼急了干出卷着金银离宫出走的事情,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云综倒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一面封锁消息,一面督促下属往八面官道而去,寻找小女皇的踪迹。

    尤其是往纸页上记载的,去往江南的那条官路上寻去。

    他转身离去,出了宫门,院中跪着的宫人都哀求地向他看来,尤其是一大批他派来的钉子,如今都在外院干粗活,根本没能靠近小女皇,不受重用,更是打探不到消息。

    连小女皇跑了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下属问:“九千岁,这些太监和宫人怎么办?”

    云综在宫人们苦苦哀求的目光里,毫无感情地挥手:“玩忽职守、侍候不力,全部杖毙!”

    风卷落他的冰冷的声音,院中顿时响起声声哀求哭嚎,宫人们跪地向他爬去,凄厉哭叫:“九千岁!九千岁,饶命啊!饶命,我是您派——”

第1048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4)() 
“胡说八道,你在说什么?闭嘴!”

    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震怒的侍卫一把抓起,堵住嘴捆起来丢到木凳上,手臂粗的厚厚的木棍轰然砸下。

    “陛下自己的人……人都带走——了,留下的我们全、全是九千岁派来的——饶了我,饶了——”

    宫人惨叫哀嚎,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得,木棍只砸几下,便是血肉模糊、筋骨俱断,奄奄一息!

    云综脸色阴鸷,看也没看那些人一眼,自顾自吩咐下属:“宫里生活,最是步步谨慎,这些人一个活口也别留!对外就宣称陛下病重,正在闭门修养,不见外人!”

    皇宫要封锁消息,对他而言并不难,也是因为他自视甚高,没强迫在女皇身边安排人,却叫她捡了这么一个机会,带着贴身宫人、倦带珠宝都走了个干净。

    只是……

    禁卫为何要帮她隐瞒消息、带着她走?

    要知道这些禁卫都是京城人,一个个正受重用,和女皇一起跑了,那留在京城的家人不怕被抓?他们又怎么舍得抛弃好不容易才爬到的位置?

    “严查禁卫,把失踪的人名单全给我统计一份!”

    云综走得毫不留情,却留下了满院神情绝望怨恨的宫人,风中血腥气越发浓郁,血溅到陈旧的朱红宫墙,留下色泽深浓的脏痕。

    一阵风吹过,拂过地面血珠,空气的血腥气,更浓了。

    “……鹿已经放光血了,切成块腌起来,等晚上扎营,能就地烤了吃。”

    嬉皮笑脸的护卫打扮的人高声应下,把捕猎逮住的鹿迅速剥皮处理,他手脚异常麻利,不多时就收拾好,带着上了后面的车。

    彤素坐在队伍中央的马车上,好奇往外张望。

    车子摇摇晃晃向前走着,即使车里铺着厚厚的软枕和垫子,但因为穿林过山走的小路,难免还是有些颠簸。

    可是,她却没有感到一点不愉快。

    车窗的帘撩开,吹进来清爽的风,车外碧天白云,连绵山脉浓绿苍翠,阳光明媚,耳中更有鸟虫迭鸣,清脆悠扬。

    男人没有骑马,陪着她坐在车里,懒洋洋正倚在榻上翻看地图。

    彤素转过头来,道:“我们就这么走,一定会被云综发现,可要如何在他追上之前,逃出去?”

    “发现是一定的,这个时候,他一定已经察觉的不对,冲到陛下的寝宫大肆翻找,而我特意叫你写的、撕下来藏在床底的纸,他也看到了。”

    羲沉昼抬起眸子,微微一笑:“他平时看你顶多以为你闹脾气,离宫出走,会叫人往江南的方向搜去。但是,等他想到是我带你走的时候,我们早就到了西北,他根本追不上。”

    他带回来的三十万西北军,早就按照规矩,分了一大半解甲归田,另有一小半重归西北。

    这是云综对他放纵信心的来源,云综以为解了他的兵权,他就彻底废了,闹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

    可是,别忘了西北战事频繁,朝廷军粮又向来苛刻。

    为了自给自足,西北军早已穿甲上阵作战、解甲归田耕种,解甲归田不是让他们脱离战场,而是更让他们潜伏于民间!

第1049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5)() 
而被打散进入别的兵营的,那才真是把猛虎放进羊圈。

    西北兵英勇矫健,一个能顶那些脓包三五个,把他们放进去,更是给了他们威赫其他兵营的机会。

    彤素身边的宫人,他早派去了保护她的,如今已经全带出来了。

    留下的那批,则是各个势力的探子钉子,死不足惜。

    想到此处,羲沉昼道:“臣正好考考陛下,若是云纵发现陛下和臣都不见了后,他会如何做?”

    彤素想了想,谨慎道:“他一定会封锁消息,然后派人往西北试探。可受赏后的西北军现在正往西北走着,在云纵人马追来前,我们定能和他们汇合,云纵不敢强硬起冲突。”

    “那之后呢?”

    “之后,云纵会想办法瞒住孤的情况。比如说孤重病,说孤去了行宫游玩之类,孤又不经常在人面前出现,他找个替身之类挡一挡,还是能瞒住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揣测道:

    “最后,关于你——羲家在京城已经没有亲人了,西北军都是,他找不到可以牵制当人质的,或许会下加急金牌宣你回朝算账,或许会找个理由,要治你的罪,总之,绝不让你继续当这个大康朝的战神侯爷,让你能得民心。”

    羲沉昼露出赞许夸奖的笑容,彤素浅笑着抿抿唇:“我都是猜的,说不得准。”

    “陛下已经做的很好了。”他笑道,“陛下很有天赋,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

    彤素失笑:“将军把孤——把我从皇宫里救出来,从云综手下护住我的性命,这已经是我以前都不敢想的未来。出了宫,哪怕不做这个皇帝,我也心满意足了。”

    “但是臣不愿。”他目光宁静看着她,神色认真,“您是臣的陛下,臣是您手中的刀,这天下的皇位——只能是您的。”

    彤素一颤。

    她以为,羲沉昼将她从宫里救出,只是不想让她时刻面临着被云纵害死的危险,可现在,他的意思……

    却是要一直护她吗?

    但是,她都弃宫而走,避往西北逃命了,他还怎么继续拱卫她当皇帝?

    剩下的日子发生的事情,一如彤素所预料。

    羲沉昼接到了京城传来的密报,云纵再查出带走彤素的是他后,勃然大怒,立刻便要追究西北军的责任,还派了人来抓他们。

    但是西北军更早做了准备,一点把柄都没给云纵留下,那些打散进入兵营的,他没有借口不能抓人,他们却先在兵营里散播舆论,痛骂云纵把持朝政、欺君瞒下。

    一路往西北走来,彤素见到了民间的情况,百姓生活不能说惨不忍睹,却也是贫苦无奈。

    朝堂收的赋税奇高,一石粮食就要交三斗的税,再加上地主抽成,已经占了一半多去,辛辛苦苦一整年,却连饭都吃不饱。

    这情况,以越靠近京城越厉害,等接近西北,在贫瘠荒凉的土地上时,百姓生活反倒渐渐富裕了起来。

    去除了北戎入侵的危害,羲沉昼治下严苛但清明,他们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官吏压榨,倒是过得更安全舒心了。

    她神色复杂,看向羲沉昼:“你比我,更适合当一个统治者。”

第1050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7)() 
男人眸中笑意越发温柔。

    “臣只是帮陛下尝试政令而已,西北一切都是为陛下准备的,陛下将来,一定比臣厉害得多。”

    彤素心里忽然一烫,热乎乎的,好像给了她无穷的勇气。

    “……花言巧语。”

    “那陛下可就冤枉臣了。”他轻笑道,“臣愚钝,天生不会花言巧语,在陛下面前时,只会吐露真心。”

    彤素身体弱,连夜赶路又更易疲劳,羲沉昼每天都会用内力来安抚她,替她调理元气,助她休息。

    等她安稳睡下,他才轻无声息下了马车。

    下属快步上前,问:“将军,抓住了几个云纵派来的死士!他们想要带走陛下。属下已经叫人折了他们四肢,敲落满嘴的牙,防止自杀了!您看还需要审问吗?”

    羲沉昼淡淡道:“直接杀了,死士问不出什么来的。云纵不是最爱剥人皮?把那几个也按他发明的酷刑做一遍,剥了皮,剁碎四肢,丢到路上喂野兽,算作我给他的回礼。”

    “您这是要公然和他撕破脸?这样一来,一定是会和他不死不休的!”

    “他胆敢对陛下下手的时候,”羲沉昼漠然道,“我就已经要和他不死不休了——要不然京城时候不方便,他那些剥皮炮烙铁梳洗的酷刑,我早想让他,挨个试一、遍、了。”

    那语气极度阴寒冷鸷,惊得下属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发寒。

    他惊慌道:“要是叫陛下知道了……”

    羲沉昼目光一转,凉薄地瞥向他,目光里写满刺骨煞意:

    “那你就别让陛下知道。那人都弄到远处去,陛下好不容易才睡着,血腥味不能熏着陛下。”

    下属吓得连连点头,飞快应下,就在这时,马车车厢忽然轻响了一声。

    像是里面的人翻身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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