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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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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流放?

    去了哪儿,天高海阔没人管他,他又有一品大官的老爹护着,到了那地方,当地的官也要把他当亲爹亲妈供着,怕是比在京城还舒坦!

第1042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29)() 
这惩罚是云综决定出来的,钱氏父子相当满意,就此定下,钱二公子走了个审判过场后,就愉快地带着自己妾室和奴仆上路“流放”了。

    但是,没等钱尚书安心太久,他家里就出了事:

    他那几个日常非作歹的嫡子庶子,赶巧应云综一个义子相邀,一起出门游玩。

    走到山上,座下的马不知何故受惊发了疯,横冲乱撞把公子们全甩了下来!

    公子哥里几个掉下山崖的、几个被疯马踩中胸膛的,等下人护卫惊恐万分上来救人的时候,早已非死即伤,急忙送回府,当天夜里,还留着半天命的也都咽了气!

    一夜之间,钱尚书府人丁零落,小辈儿里竟然只有钱德荣一根独苗苗,这下别说钱尚书了,便是他老娘都不肯再让钱德荣被流放,吵嚷着要接回唯一的孙子来。

    钱尚书又恨又急,派人去追流放的队伍,想叫他们回来,只是左等右等都没有动静。

    钱尚书急得冒火,不顾一切再派人出去找,却得到了一个让他肝胆俱裂的消息。

    钱二公子急着赶回来,路途中错过了驿站,只能深夜在山下搭帐,不想半夜里引来了狼群袭击!

    众人逃跑不及,被狼群咬得死伤过半,钱二公子更是最倒霉的一个——

    他彼时正和侍妾嬉闹,狼群袭击营帐时候是光着屁股跑的,被一头饿昏了的狼一口咬掉了命根子!

    血的味道吸引了其他恶狼,钱二公子捂着那地方倒地惨叫,却恰好给了狼群袭击的机会,生生被咬烂了一张脸、嚼碎了一腿一个胳膊。

    不仅人废了,还彻底断了钱家的香火。

    不提钱二公子自己有多么痛不欲生,钱尚书也是悲痛万分,府中众夫人更各个哭天喊地。

    钱尚书好不容易强撑着帮去世的儿子们布置完葬礼,回头就看见毁容残疾了的爱子,当即痛恨的喷出一口血!

    狼群自然早被杀干净了,但儿子的完好的身体也回不来了,钱尚书思来想去,恨上了云综:

    若不是云综叫钱德荣去算计女皇,自己儿子也不会误打误撞吃了药,反而把自己搭上;

    若不是云综的义子邀请他那些儿子出门游玩,他们也不至于坐骑受惊,把他们摔死;

    若不是云综执意要惩罚钱德荣、让钱德荣被流放,自己儿子也不会露宿荒野,导致被狼群袭击!

    钱尚书家族本就单薄,如今断了后,更是无所畏惧,几次在朝会上公然顶撞云综;

    云综又是记仇不记恩、说一不二的阴毒狠辣性子,哪儿能白白咽下这口气?被钱尚书顶撞后,定然要挤兑回去,好生羞辱他一番。

    这一来二去,曾经关系最好的盟友,感情彻底破裂,更是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敌!

    钱尚书当过云综那么长时间的心腹,很多云综的秘密他一清二楚,云综知道这事,怕他宣扬出去,暗中派人想把他杀了。

    奇怪的是,行刺行动竟然没有完全成功:钱尚书的老母和妻妾都死了,独独他自己被神秘人救了下来,还从刺客嘴里问出了主使——

    云综要杀人灭口!

第1043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0)() 
钱尚书勃然大怒。

    云综的狠下杀手,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钱尚书想到如今他已经是彻底的孤家寡人,云综害他到如此地步,他还怕什么?

    他再也不犹豫,第二天穿着为老娘披麻戴孝的一身白,果然闯入早朝,当众抖落出“云综和户部的人相互勾结、吞掉西北军军饷,还嫁祸给沿途督抚”一事!

    九千岁、户部、西北军、各省督抚——

    这下子,可把半个朝廷的官都扯了进去!

    一时间,满朝哗然。

    弹劾奏章如飞雪般飞向案头,云端焦头烂额,带着自己人马和清流老臣展开激烈的斗争。

    朝堂里风起云涌的时候,后宫里,却是一派秋高气爽。

    西北军将领的官职暂时没有安排下来,但也不能让他们闲着,云端想暗中打压,因而故作真诚地向他们提出了希望他们暂当禁卫统领,巡逻皇宫的建议。

    即使是禁卫统领,位置重要,但对于原本掌握实权的西北军将领来说,也是明升暗降。

    众人都以为羲沉昼会大怒,却没想他只是似笑非笑朝着云综眯了眯眼,竟然就此答应了下来。

    将士们并不明白原因,但长久养成的习惯,让他们不会对羲沉昼的决定提出任何质疑,毫不犹豫地都答应了下来。

    这时候,他们正在巡逻宫廷,宫廷华贵,处处建筑精致、种遍珍花异草,看得将士们也不由惊叹,四处赏看。

    直到,看到了更美的景。

    “哎?侯爷,窗户里的那个,是陛下吗?”

    羲沉昼原本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漫不经心走着,闻声一顿抬头,向将士痴痴看着的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间位置幽静的小宫殿,掩映在青竹芭蕉之后,宫殿的面积不大,也算不得华贵张扬,可处处都透着清净的和煦感觉。

    窗户正开着,只见内里书案前,正坐着一名专心致志练字的少女。

    她没穿显目的龙袍,只是一身白底红莲纹的裙裳,明媚又干净,青丝拢结成大椎,结传玉珠丝绦,挽成柔婉的堕马髻。

    看上去,清爽又俏丽。

    殿内的装饰像书房,只是书架上拜访的书籍并不多,少女正盘坐在书案前,对着字帖,认真地一笔一划地描摹着。

    殿内点着桂檀香,淡淡甜甜的香气隐约可闻。

    “陛下脱了龙袍,看起来更像是个普通的少女了……其实,她也还是年纪很小的嘛。”

    “对啊,其实想想咱们之前骂皇帝,实在有些过分了。”

    “她也是被朝臣欺负的。陛下还没有亲政,什么也管不了,政令也不是她下的,因为那太监做的时期就骂她,她也很无辜啊。”

    将士们小声讨论着,缓缓绕过宫前的路准备离去,只是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似乎少了一个人的声音。

    皮劲上来,正要朝沉默的侯爷嬉皮笑脸,可回头了看,却不见侯爷身影,在定睛一看,侯爷竟已经穿过了丛竹芭蕉林,走到了窗外!

    “哇哦——侯爷要干什么?天哪,我们快去看看!”

第1044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1)() 
众人大呼小叫着,踮脚跑到了拐角墙后面,努力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过去。

    羲沉昼若有所觉,停了步子微微侧眸,众将士吓得一缩脖子,忍着猫爪挠似的好奇心,不情不愿逃散。

    他这才满意回头,看向无知无觉还在练字的少女。

    眸色温软。

    她是真的小,不光是年龄,外貌和身高上都是,许是因为身体不好,如今十六岁了,比同龄人都瘦弱几分、

    更别提和她相比,那纤细窈窕的腰身,他几乎能两只手能环住,轻轻松松将她抱起。

    她沉浸在字帖上的银钩铁画之间,对男人的到来丝毫没有察觉,专心致志练着,直到窗前光影一晃,挡住字帖上的字,她这才微微蹙眉,抬头。

    “咦?将军?”她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将军,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一手扶着窗,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她,近的几乎要从窗里进去:“‘思’讲究婉转,陛下这一勾划,写的太温吞。”

    声音磁性微哑,听起来似乎凌厉冰寒,但深处却是软成绕指柔的深情如海,情浓醉人。

    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却恰到好处的融为了一体。

    小姑娘抿着唇笑,一双明澈的圆圆杏眸也写满笑意,她轻声道:“孤写不好,正在练。”

    声音轻,却坚韧。

    “练字需要很长的时间,想要真正写好,也会很累。”

    她眉眼弯弯:“孤不怕,孤想好好学。”

    “怎么学呢?”

    “孤自己练。”

    “自己练,万一错了,可是要走很长时间的弯路。”

    “那孤也只能自己练,没有人会教孤。”

    他问:“为什么?”

    少女有点诧异地抬起头来,像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解释道:“因为他们怕云综,云综不让他们教孤,没人会敢教孤的。”

    男人眼中笑意越发浓了:“所以,是因为那些人怕云综,教不了陛下?”

    “是啊。”她苦恼道,“孤也想学,不光书法绘画、诗歌词赋,还有武功计谋、经史子集。但会这些的人都怕云综,不敢教孤;不怕云综的人,不擅长这些。”

    他道:“可是有一人,既会这些又不怕云综,敢教陛下。”

    少女眼眸都因为惊喜而亮了起来,急切道:“是谁呀?孤要去找他!”

    他却不答,还轻笑反问:“陛下要是知道那是谁,是不是就要立刻去拜师学习了?”

    “当然!”

    他朗声大笑,一撑窗台,从窗户里跳了进去,在她惊呼声中,伸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

    她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脸颊好像也在热,背后是他热烫的胸膛,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充满男性的强烈入侵欲。

    他带着她捏着笔,在纸上,重重写下一个银钩铁画的“思”字。

    “不光书法绘画、诗歌词赋,还有武功级计谋、经史子集,这些臣都会,臣也不怕云综。臣不用陛下叫‘师父’,喊一声哥哥,就足够了。”

第1045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2)() 
“我的天哪!”

    “我的妈呀!”

    “我的祖宗哎!”

    宫殿旁一个隐秘的小角落,响起一阵阵近乎尖叫的惊呼,一个个脑袋直挺挺伸着,瞠目结舌地看,半晌,响起低低尖叫。

    “侯爷有点东西——”

    “侯爷啥时候学的男色媚上?”

    “侯爷终于决定要走以色侍君的道路了吗?”

    “我本来以为,侯爷如今功成名就,要娶满满一后院的各色妻妾呢!”

    “对啊别的不说,光刘尚书的嫡长女、魏大学士的亲孙女、祝国公的胞妹……哪个不对咱们侯爷情根深种?听说争得可狠了,为了当正房,都恨不得打一架!谁知道——”

    “谁知道侯爷自己主动毛遂自荐,申请去当陛下的正宫了……”

    “侯爷胆子大得很,但看他和陛下相处的样子……其实,我跟随他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温柔的时候!”

    “更没有见过,他会对一个女孩笑得那般幸福。”

    就在下属纷纷吐槽的时候,对面殿内,少女羞得面颊通红,回首轻斥:“你——大胆!”

    想当她的……好大的胆子!

    真是不知所谓,真是胆大猖狂!

    她刚一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攥住了手,他的手掌比她大了好多,没跟指骨都比她长大半截,攥起来的时候,能将她的手整个包裹进去。

    “别动,我带你写几行字,再乱挣扎,小心划坏了这上好的宣纸。”

    彤素有个好习惯,就是从不浪费东西,更敬重知识和文化。

    面对着男人以划坏好宣纸为威胁,当真如同被掐住了命脉,皱着秀气的眉弱弱抗议:“你放开孤……”

    男人充耳不闻,握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着,墨色晕染出一片酣畅淋漓的行云流水。

    “臣以前,听过一首词,那时候以为,那将是我永生的写照。”

    笔尖婉转,蘸墨撇捺,凝滞飞白,刚劲的字迹跳跃而出,带着说不出的苦涩。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臣还笑他,不过分离十年,都肝肠寸断,这要是苦等千年万年,哪儿能坚持的下去?”

    彤素一怔。

    他声音忽然轻快,笔下的字也跟着渐渐一个个饱满圆润,欣悦十足。

    “后来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时来运转,还有绝处逢生,还有这句诗——”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还有隔着千年万年,还能再重逢的日子。

    彤素抬手捂着心口,忽然间觉得鼻腔发酸,眼眶也莫名的有些潮,他神色怔怔,忽然抬头看他,拧起眉,神情写满不解:

    “孤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说这些,心口感觉好酸涩,就好像……就好像这些也是写的孤一样。”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柔和温软,唇角笑意愈发深浓。

    “陛下,你可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与今生?”他笑,“若是有,那必然,前世的陛下与臣,也定下了生生世世的约。”

第1046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33)() 
“兵法阵法、经史子集,臣都会,臣也能教陛下——这第一个字,先不要学‘思’了,不如找个难点的字,练会了它,横竖撇捺也都简单了。”

    彤素握紧手里的笔,认真点头:“好,孤听你的。”

    男人道:“有一个字,倒是很合适。”

    “什么字?”

    他取笔,在宣纸上慢慢写下一个极其复杂的字,还在微笑:“是它。”

    彤素伸头一看。

    彤素:“……”

    彤素一脸天真的抬起头来:“将军,你是在开玩笑吗?”

    只见那纸上有一团笔顺极多的大字,若是隔得远了,只能瞧见一片黑乎乎。

    ——曦。

    彤素有点傻眼。

    “这个字,也太难了吧?第一个字,就学这个?”

    羲沉昼一本正经道:“这个字寓意非常好,日者,阳也,曦者,晨光也,代表了朝日初升的希望,寓意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彤素道:“可孤怎么觉得,你是在暗中夹带私货呢?”

    他大笑,好半天才停下,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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