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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最强女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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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侵肌,屋中就是有炭盆烤着,却依旧会觉得脚底发凉,风声呜咽,呼呼不止。

    如此条件下,大多数人都喜于窝在家中,连着看病的人也少了。方一贞等医女闲来无事,便也围着炭盆讲起了一些笑话,引人发笑。

    蓦地,门扉一阵开合,淌在屋内的炭火的热气顿时散去了大半,医女们一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快关门快关门!简直冻死人了!”张锦慧刚说了一段,惹大家忍俊不禁正待得意,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唇,就一阵风直往嘴里猛灌。

    “嘿嘿。”进来的是在门口扫洒的其中一个小厮,他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尴尬一笑,就立即掩门而入。

    张锦慧见是认识的,翻了一个白眼也没在意,就转头继续先前之事了。

    小厮入内没多久,又很快便出去了,更无人注意到他是来做什么的。

    子初离着方一贞等人不远也不近,正好自在,此时她双手垂膝,目光下落于上,一张浅黄色的小纸筒正被她捏在指间。

    抬眸之间,看余君正望来,她便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打开纸条子,清晰的字迹落于上,却只有一个字妙。

    我这倒的什么霉运!想要发奋图强的时候,手指被水果刀剜去了一块肉,疼死了!要不要这么消遣我啊~害人家打字只能一只手……(┬_┬)

138 解惑() 
诊堂门缝之外风声依旧,炭盆愈烧愈旺,勉强能够抵御外头的清寒。

    扫洒小厮送的纸条已经被子初收了起来,不经意之间投入了炭盆之中,被火热的赤红逐渐吞噬,化作了青烟阵阵,无人察觉。

    距三局一比的日子越渐近了,子初和余君去关西城区也是每日不断,有了这个理由,出行办事等确然方便了许多。

    “可以走了。”

    “好嘞!大人们坐稳咯!”马夫扯开嗓子一叫唤,几乎不用询问,就挑了一条路的方向行去。

    暗青色布帘的马车随着官道笃笃而行,出了惠民局所在的位置,涌入了四通八达的街巷,瞬间不见了踪迹。

    至林春街巷,子初撩开了帘子,对马夫道:“去东街巷杨家。”

    “?”马夫一愣,半晌似乎没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一会儿,他就回神应下,调转了车头,往东前行。

    余君一身青衫,腰间玉带鲜亮,诧异地将子初望了一眼,就开口说:“你”正吐出了一个字,倏然似乎想起了什么。

    “两日内事情必然会在城中说开,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是。”这句话闯入了余君的脑中,正是两天之前子初提起过的。

    她含笑而视之,见余君大概是明白了,说:“现在是时候了。”

    他愣怔过后,旋即一笑。

    杨府果真如子初所说这样,杨老夫人复活之后就接二连三地重新开始请医,这件事情在两天里差不多轰动了整个关阳洲,杨老爷挥手散金散银,不惜为了救杨老夫人,甚至还差人去邻近的乡镇中请更多的大夫。

    杨老爷虽然辞官养老,其名下却有十来间大小不一的商铺,即便没有日进千两,合在一处,也能是一笔不小的受益了,这般大把撒钱,自然又是引得许多大夫碰运气一试,然而至今倒还没有大起色。

    问题一日不解,杨老妇人为主角的话题也是一日不断,杨老爷和杨家少爷也终日忧心,寡言少语,心情不佳。

    “哎,都两天了,老夫人怎还是这般不见起色,金道长不是说过……哎……”一个在院内花园中扫洒的仆妇唉声叹气,也受了杨府内低沉气氛的影响。

    杨家庭院恢复了昔日的容貌,杨老夫人未死,当然不能继续架着灵堂,丧幡之物也都撤了个一干二净。

    “你就别瞎操心了!老夫人吉人天相才命不该绝,老爷派人去各处请了,总会请到能治好好夫人病的,金道长那日不是都说了么。”回话的是一个衣饰体面的仆妇,与扫洒之人相比,明显高出了一个阶位,正是在老妇人院子里做活计,刚从院中路过的齐妈妈。

    齐妈妈亲眼见着老妇人从棺材里醒来,过了两天,心里还在惊着,金道长说了什么,她比起普通的下等仆妇更为清楚。

    “是是是,齐妈妈说的是,瞧我这张不该说胡话的,真是该打!”那仆妇咧开嘴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脸。

    齐妈妈叹了叹,也不再接话,埋着头就走了。

    当日只说是杨老夫人醒来,事实上是齐妈妈过于激动没说明白,让人误会了去,杨老夫人从鬼门关出来是不假,可是与生病时别无二致,而是又有了呼吸罢了,说起来气息还比之前更浅了一些,也许还是因为死过一次的关系,杨家上下能贴近老妇人身边照顾的都如是想。

    那日,杨老爷第一时间又派人请了金道士,最后也只得到了一句话。

    “贫道只断命,无力救命。”

    此话一出,杨老爷才有了散财再请医的举动。

    马车在杨家府外停下,子初和余君下了车,就上前去。

    “二位是什么人?”一个门房在杨府之外守着,抬眼就先看到了一个陌生女子同一男子而来,顿时瞪大了眼目不转睛,脱口就道。

    余君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惠民局余君,特来拜见杨老爷。”他态度诚恳认真。

    门房这才仿佛看到了他的相貌,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一亮道:“是余医士大人啊,老夫人……咳咳,前两日小的见着了您和周局使大人一道来呢,今日您这是?”他差点说了丧礼,马上又改了口,这时候说着两个字是不合时宜的。

    “劳烦请传话给杨老爷,余某是来为老夫人瞧病的,略尽绵薄之力。”余君语气温吞如泉水清流,笑容和穆。

    门房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小的这便去通报,大人稍后。”说完他回礼作揖,马上就入了府内。

    没有多久,门房去而复返,很快就有小厮跟在其身后,请他们进去了。

    “余医士有心了。”杨老爷目光落在他身上,欣慰地点点头。

    余君向前一步道:“医者本为救命,余某不敢说能药到病除,只求为夫人诊诊脉象。”

    杨老爷听他这样一说,目光愈发柔和,道:“夫人的病延期日久,余医士不妨看看,便是没法子,老夫亦不会责怪于你。”他语气很是平和。

    自从杨老夫人得病至今,看诊的大夫数十个,大多都是年岁已高的经验老道之人,像余君这样年轻的不是没有,可是真正医术精湛的却是一个也无,杨老爷也不求他真能妙手回春。

    “余某竭力。”余君起身行礼。

    子初在余君身后站着,杨老爷礼待他的同时,也顺势对子初点了点头,表示礼貌,随后就将两人带到了杨老夫人的卧房。

    在余君的要求之下,杨老爷屏退了所有照看的下人,包括他自己也暂时不得入内。因为是替杨老夫人看诊,子初作为“辅助医女”,也一并留在房中,在情理之中。

    “如何?”剩下两人站在房里,余君才低声问。

    病症状态在此之前子初已经全然了解妥当,她切了脉象,点头道:“果然如此。”

    杨老夫人被收拾妥当躺在床中央,目光紧闭气息均匀,脖颈处有着极为浅淡的痕迹,不仔细旁人也无法察觉得出来。

    “可治?”余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道听途说与实际还是所差无几,他也一起诊了脉,杨老夫人的病的确很罕见。

    子初微微而笑,道:“可以开处方了。”余君见状,眉宇不由自主地便松了下去。

    屋外的杨老爷看不见屋内之景,更是听不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只能在不远处来回走动。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杨老夫人的卧室之门就突然开了。

    “怎么样?”尽管心里有了底,但杨老爷还是上前询问一番表示尊重。

    余君余光斜了一眼身后,也就是恍惚之中,便笑道:“余某这便为夫人开下处方,服后应该便可见效。”

    “什么?”杨老爷不由一愣。

    “余某要为夫人写下处方,还请大人着人准备纸笔。”余君笑这重复了一次。

    杨老爷眼中蓦地迸出喜色来,却又被惊疑所压下,心中固然半信半疑,却还是让小厮丫鬟们着手去取,一把年岁了,是真是假他不是全然分辨不出,只是不知余君的处方是否真的有效。

    昏昏沉沉地将人送出了家门,杨老爷才蓦地想起自己忘记询问了老夫人的病。翻手看了一眼之上的药方,最终喊过了一个小厮,命他去药铺抓药。

    二人离了杨府,转而又前往关西城区,兜兜转转了一圈,一天的看诊也差不多结束。

    眼看就要到了惠民局,子初就在街边一处停了下来,让余君先行。

    “姑娘。”一道略显年迈的声响划过耳际。

    子初回头就看见拐角处一个灰袍老者站在不远处,不由一笑:“金道长。”

    老者眼中俱是奇色,走进后叹道:“没想到……贫道原是不全信的,竟被姑娘一语道破。”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双目晶亮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侥幸而已。”她哂然。

    “姑娘是如何得知的?贫道自诩修道数载,占卜之术也通一二,唯独没能算道此卦,还是不解。”山羊须随风而动,为他添了一丝飘渺之气。

    “鬼神之说信之则有不信则无,我只是医者,不懂算卦,只懂医术。”子初淡笑,再道:“杨老夫人的死而复生,自然也非未卜先知了。”

    “那……”老者还想要问。

    子初道:“老妇人病未愈,死因不在病,而在人。”

    道长一惊。

    “杨老夫人指甲淡紫,若是常人,指甲应无血色而灰白,这显然不在常理,”子初垂眸,语声淡淡,道:“唯一可说的,便是窒息而死。”

    金道长怔然,却也点头,原来这才是她让他在做法时洒出一中药粉飞进老妇人鼻中的原因。待他想通,眼前静然而立的女子,身影已淡,从眼前离去了。

    子初回头朝金道长的方向看了一眼,想到杨家老爷那张仁慈苍老的脸,不免一叹,杨老夫人的脖子上的淤痕也便是如此得来,好好的人又怎么会随意就窒息,分明就是被缢死,因死亡不久心头余温还在,才能及时用半夏粉末挽回。

    当初巧娴险些被人吊死,也是用了这种办法,一切都要讲求运气罢了。

    更得晚了~

139 喜事() 
生死皆由命,而杨家老夫人的运气也不可谓不好,正是救得及时,才得以挽回一条性命。

    杨老爷差人煎了药,看着老夫人喝下。

    时至戌时,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端着用过的水盆从杨老夫人的房中走出,门扉开合发出幽幽的声响,在冬日静谧的院子内显得尤其突兀。

    清辉冷月洒在院内,一山一舍错落有致,别具一格,除却人声寥寥,北风一刮,秃秃的树枝打着颤,斑驳晃动。

    “仔细着照看,天冷,老夫人尚在昏睡不知冷热,断不能因疏忽让她受了邪寒。”门外一个仆妇见丫头开门出来,谨慎叮嘱。

    “是,奴婢知道了,这就去给老夫人取药。”丫鬟端着盆子微微福身。

    “早去早回。”仆妇的声音在丫鬟身后。

    丫鬟脚步加快,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仆妇正迈步要上石阶开门进老夫人的房里替着,就听见身后一阵响动。

    “怎么就回来了?”她转头刚问出这句话来,才发现认错了人,慌忙矮身道:“少爷。”

    杨家少爷带着两个随从正脚底生风而来,见仆妇行礼就点头问:“母亲好些了吗?”他说的好些,自然是指是否有苏醒的迹象。

    仆妇岂会听不出话中之意,连声安慰道:“少爷莫急,午时才服了一剂药,还没那么快呢。”说罢她话题一转,道:“瞧这天寒地冻的,都是奴婢失职,少爷快别站在此处,进屋去吧。”

    杨家少爷点点头,面庞带着疲惫,仆妇忙替他开了门,撩开门帘引其入内。两个小厮自觉地站在门外当做了门神,在风中瑟瑟颤抖。

    杨少爷一如既往地在杨老夫人床边小坐了一会儿,见杨老夫人面色安详,没有异常,这才略微放心,只是瞧着老夫人面庞越渐消瘦,到底难掩忧色,一盏茶之后就离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丫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张妈妈,药来了。”

    那仆妇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拉开门,一面取过药,一面吩咐道:“去拿帕子来,还有,再要一个锦棉软垫。”

    丫鬟应声而去,刚掩上门,猛然一阵瓷碗碎裂的脆声炸开!顿时一惊,就见仆妇在屋内又喜又震动地大喊一声:“夫人!”

    关阳洲和锦州交接的驿站里,不时行人穿梭,即便到了晚上,依旧陆续有人在这里停靠歇脚。

    “大人,您要的茶汤。”一个缩头缩脑的壮实小伙捧着酒壶,殷勤地端茶递水。

    傅局使嗯了一声,抬手让他放在一边,并没有伸手去接。

    小厮见风使舵地顺势把茶碗放下,乐呵呵地再摆好了碗筷和几碟小菜,道了句慢用,就识趣地退下了。

    这里是一个宽大的饭堂,十数张桌椅上差不多满座。

    等傅局使开始动筷夹菜,王永应才跟着开吃。饭堂上不乏衣着光鲜之人,傅局使两人在这里如鱼入群,显得并不扎眼。

    这时门外又涌进了几个路人,瞧衣着应该是商人,身上依稀有着点点水渍,头发上也沾着些许露珠,看样子外头好像下起了小雨。

    几个人哆哆嗦嗦地抖了抖身子,七嘴八舌地喊着上热茶,找了一处位置大步一跨就坐了下去,立刻就有端茶的小厮笑脸相迎。

    大堂上架着的炭火将屋内熏得热烘烘的,加上热热的茶汤下肚,没一会儿那些刚来的人就卸去了一身湿寒。

    “……吃了快歇,等明日还要配货,东家正等着要呢,早行一步,这会子也不用在此处耽搁了……”

    “嘿嘿,大哥可别忘了是谁贪吃,李郎家的猪蹄汤面味道是不错,早知道迟了一步,咱就再吃一顿了,总好过驿站里的小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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