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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最强女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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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杜忙道:“五年了,已经五年了。”

    一旁,白笙神色一凛,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130 首次出诊() 
北风呼号砭人肌骨,屋外呜咽阵阵,凉气从门缝里渗入,脚下旋起一阵冷风直蹿而上,令那老郎中的手抖了抖,再将药箱收好。

    “大夫,我娘的病……”白杜紧张地盯着老郎中。

    老郎中抬起昏浊的双目瞅着他,唉声叹道:“慢慢调理罢。”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犹如一枚石子调入古井,荡起了一抹涟漪,白笙和白杜两人同时面色一变。

    “大夫,您此话何意?”白笙瞧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白杜,平声音问道。

    “自然便是这个意思,老夫说的还不够明白么?”老郎中有些不悦,道:“都说了是痫症,人好生照看着就是了,老夫开一剂方子,每日服用莫要断,若病情加重,再新设处方。”老郎中絮絮叨叨地说着,末了还补充道:“想要彻底治愈那是不可能的。”

    白杜动了动嘴唇,眼中血丝密布,脸色更加白了一分,最后一句话,正是他想要听到的,却也是他最不欲听到的。

    想要治愈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竟然是不可能的!

    望着床榻上躺着的神情木讷的黄脸妇女,白杜身形一晃,差点就要跌倒在地,被身后的白笙一把搀住。

    老郎中开了一剂方子,抬眼道:“每日煎服,三两诊金。”

    三两?!白杜眸子蓦然瞪大,道:“这么贵!”

    话音落下,门外又是一阵冷风窜入,老郎中急着起身想要离去,语气便冰冷道:“天寒地冻老夫来看诊,这点银钱也算多的?!那成,你们另请高明吧!”说着他卷起桌上的那张方子,气呼呼地就要提箱离去。

    “慢!”白笙立即阻止:“大冷的天,大夫能来一趟也确然不易,区区银钱我们怎么会与大夫计较,这里是三两,您慢走。”她语声客气。

    老郎中不客气地收起白笙递来的三两碎银,冷淡得嗯了一声,拉开房门就走了。

    屋内再静了下来,白杜想到那三两的诊费,心中一阵抽痛,依照老郎中方才所说的,每日都要服药不能停,光是抓一天的药就要与诊费相当,如此高额的费用,他实在难以承受!

    想到这大笔要钱与往后不断的诊费,他眼中一片迷茫,怎么办?怎么办?药不能断,就算是去做粗活,一日三餐都不吃,就是挣一个月,花得也比挣的多啊!

    “敏姐姐……”白杜为难地将她望着,刚才那三两银子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还在白家的铺子内行窃之事,他羞愧地恨不得在地上劈出一道裂缝来,好钻进去。

    白笙黑亮的眼睛望着他,道:“你可愿回家做活计?”

    竟是知道他心中所想!

    白杜愕然地看着对方,心中更又愧意,垂头低声说:“我……”他踌躇不断,回白家?这样的他真的能回白家么?要是去了铺子,还不知道要被其他的伙计喷多少口水,真的要回去吗?他在心中不断地责问自己。

    肩上一只不大却有力的素手搭上,耳边有人道:“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别忘了,你身上始终都流着白家的血。”

    这句话让他怔了怔,眼角有些湿润,始终流着白家的血……事到如今,敏姐姐依然肯接纳他……

    “我愿意……回铺子干活……”为了他娘,被人唾骂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从白杜的住处出来时,白笙的顿住脚步,回望那窄小的旧院,雪还未化,白茫茫之下,更显萧瑟。她不由欣慰一笑,好在,事情总算解决了一半。

    “真好,余医士竟要带子初医女去关系城区了,我也好想去。”吴七七羡慕地望着子初和余医士两人往惠民局的大门外走去,双眼闪烁着渴望。

    方一贞眼睛转向吴七七看着的那边,心中暗叹,除了余医士,医女们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去那里出诊的,局使大人居然批准了,这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什么关西城区,哼,说白了还不是贫民区!”张锦慧折叠着干净的纱布,不知想起了什么令她恼火的事情,手中的纱布一下子被她绕成了一堆,麻花一般拧成一团缠在了手上,乱七八糟。

    “呸!”越想越是气恼,她啐了一口,狠狠地将纱布掷到地上!

    方一贞瞥了一眼犹自发起脾气的张锦慧,冷笑一声,贫民区又怎么了,能去贫民区出诊,她们求还求不来呢。

    惠民局大门之外车来车往,两人并肩而行百米外,俊男美女,引了不少人侧目,一辆马车从边上辘辘驶过,车帘一角开了一个缺口,随即又放下继续前行。

    走到了街边拐角,余君笑说:“差不多不必走了,我去雇一辆马车。”

    子初笑着点头。

    没一会儿两人就上了车,朝关西城区而去。

    “公子,已经到了。”马夫拘谨地朝后方喊了一声。

    车帘子开了,暗淡的光线中,只露出了削尖的下巴,其余部位皆是被车帘所遮挡,叫人看不清楚此人的样貌。

    只见那人又探出了一分,暗红的嘴唇弯起,一把银钱从车内飞出,直接撒在了马夫的屁股后方,再听他开口道:“找一家最近最好的客栈,多余赏你了。”声音低低,犹如黑暗中的幽灵一般飘忽不定,加上周遭的冷气不断涌来,仿佛让人感到置身于地府。

    马夫一看见四散在身后的银子,眼前骤亮,旋即听到那男子说话的声音,立即打了一个寒噤,心中无端咯噔了一下,有一瞬间地失神,连银子也忘了捡,直到刀尖刺入一般的风刮得他睁不开眼,脚底陡然涌上的寒意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抬眼一看,那车帘已经被放了下来。

    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口气,抬手就顺着自己的耳际擦到了额头,袖口湿了一片,瞬间又结成了冰霜。他手忙脚乱地将碎银子揽过,一把抓起便塞入怀中,又立马转身吆喝一声,催动马车再次向前。

    ……

    关西城区,房舍凌乱地挤在处,年久失修破败坍塌的随处可见,狭窄的巷子内不时跑过几个衣服上打着格子补丁的瘦小男女,见到走在巷子里的余君,皆是惊喜地停下向他行礼,眨眼又拔腿跑开钻入了角落中不见踪影。随后越发显得小巷子冷清荒凉,就连高挂的日光,仿佛都是凉的。

    子初身上裹着狐皮披风,肆虐的寒风下,并不觉得冷,只随着余君走到了一家低矮的瓦房前,轻轻叩了叩门扉。

    “是谁?”里面一道女声传来,嗓音好像被囚禁在鼓里,闷闷的。

    “是余某,来出诊了。”余君温和道,声线如暖阳投进门缝,掀起了一片欣荣。

    “啊!”

    只听得内里大叫一声,然后有着道道裂缝的木门呼啦一下就开了,一个青色布巾裹着头发的妇女脸色憔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余君时,激动地两眼含泪,立刻道:“医士大人!快请进快请进!”说完之后才注意到后面多了一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一直在观察着周边景象的子初在看到妇人时,礼貌地颔首微笑。

    妇人眼睛呆滞,看到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画,双手就那样停在腹前的半空中,忘记了说话。

    余君困惑地看着她,道:“这位大姐?”

    妇人回魂,尴尬地红了脸,快速将人请了进去,心中仍旧有些恍惚。

    不久之后,街巷外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都是一些老幼妇孺,鲜少能看到几个健壮些的汉子。

    “医士大人真的来了?去了小犊子家?”另一个农妇模样的喜色难掩。

    “还能有假!这次还带了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那个美啊!”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少年,正是在巷子里看到余君后行礼的人之一,原来急匆匆回去,是传递消息去了。

    “姑娘?”妇女愣怔了一下,然后立刻喜笑颜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我得快些回家,不不不,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大人看完了出来上我们家……”她碎碎念叨了一番,果真就在那小犊子家门不远处张望起来,身上单薄也顾不得了,医士大人来了就好,至于他带谁来,那又有什么要紧的。

    与她一样的还有好些人,有些人干脆把病人抬了出来,紧裹着一层层被褥衣衫,把能够驱寒的衣服被子都用上了,大刺刺地横在路上,就等着余君看诊出来再给他们的病人瞧。

    整片区域霎时热闹起来,与一开始的冷清大相径庭。

    屋外的人焦灼,欢喜,屋内的人亦如是。妇女期盼地瞅着余君搭在小男孩脉上的手,心里好像有一把锤子在不断地敲打,几乎快要从胸腔迸出。

    小男孩约莫十一二,骨瘦如柴,躺在炕上恹恹的,面色萎黄,双目紧闭,呻吟不止,炕边的圆凳上还放着一碗玉米糊糊,几乎没有动过。

    妇女见状,又止不住地心中抽疼,好像失了魂一般地喃喃道:“犊子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几个呼吸之后,余君抽回手来,问:“孩子这样有几日了?”

    “把个月了,每日吃玉米糊,几口就吃不下了,早先总是喊着头疼,头晕,我……我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妇人说着就哽咽了。

    余君拨开其口舌,看了看,皱眉,瞧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131 意外之人() 
夫人悲戚戚地盯着自己的孩子,又瞅了瞅余君,见他还在沉思,便屏息不敢问话,生怕这一问,就问出了什么事与愿违的结果来。

    反观子初,则是在余君的身后打量起这个孩童,刚才余君拨开其唇舌时,她也看到了小孩舌质无苔且干,没有诊过脉象,尚且还不清楚病机究竟是什么,便摇了摇头。

    余君沉吟了片刻,见那妇人面色仓惶凄然,不好对她直接开口说令人伤心的话,就再追问:“发病之前他可有误食了什么?”

    妇女仔细回想了一番,最后依然惶惶道:“吃食便只有这些玉米面,再没别的不妥之物了。”像她们这般穷苦的人家,能找到一些可以食用的东西就不错了。

    该问的都问了,见妇女答不上什么有用的话来,便也只好作罢。

    “大人,我家小犊子还那么小,这怪病若是夺去了他的……他的……可叫我怎么活……”妇人嘤嘤抽泣起来,神情悲切。

    屋中哭声呜咽,逐渐传到了外头,那些冒着寒风正在外面干等着的人皆是竖起耳朵听着。

    “哎,连医士大人都救不了了么?这孩子可真是命苦。”说话的人显然是认得那个孩子的,语气中不免有些酸涩。

    这个贫民区中,街坊领居亲密融洽,互相帮助犹如亲人,哪家有几个丁几个闺女几个老妇皆是了如指掌,如此听到那妇人的哭声,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惋惜,多小的孩子啊。

    “是啊是啊,那孩子聪明乖巧,怎么就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不幸之事……哎……”

    众多人挤在一处,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不过瞬间又有人尖声喊道:“不会的不会的,小犊子是好人,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先前说话的乡民们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大约十岁的大眼睛圆脸小女娃,她神情笃定又认真,正鼓着腮帮子,嘴唇紧抿。原来是王二子家的兰丫头,一直以来和小犊子玩的很好,这时候自然是替他说话的。

    大人们愣了一下,旋即无奈苦笑,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么?他们关西城区里的贫民什么都不多,就是好人多,可还不是有那么多的好人早早的就去了,反倒是那些城里那些欺压百姓顶着为民请命这大幌子的官老爷,那些作恶的人却能长寿享齐天之福……

    人群后方的不远处,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腰间束着蜀锦带子,袖口镶绣着黑色软绒毛的棉袄子,双手捂着一只牛皮制的暖手袋,目光笔直地穿过人群望着那砖瓦破院,因为人大多都挤到了前边,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屋内,妇女的呜咽声未断,子初上前一步执起那小孩的手,眉头一紧。

    看着只觉得瘦小无比,握着更是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突然厌食,究竟是什么引起的?本来就食不果腹,又怎么会厌食?

    快速的搭上了小孩的脉象,发现其六脉细沉,不但是如此,手脚也是厥冷。

    那妇人原本正心中哀恸,突然看到子初给自己的孩子诊脉,伤痛暂时一缓,心中惊疑,刚才只觉得对方美得惊人,难道说也是个医者?也是,跟着医士大人来的,想必是医女大人了。

    想过之后,情绪又再上涌,女子行医自然也是有的,这没什么好奇怪,她只当是因为此人的出众容貌所惊,是啊,余医士大人那么了不起的人物都没法子了,一个医女又能有什么能耐,思及至此她心中抽痛。

    “大姐,你先别哭,孩子所患的是拒食症,暂时还不会有性命之忧,待余某先回局中研读一下医书,再来看诊。”余君左思右想,先安抚妇人。

    妇女听说孩子性命暂无大碍,果然安心许多,也逐渐停止了哭泣,只红着眼睛点头应下,再把小犊子的手臂塞进薄棉被里,又在其身上盖了一层棉袄,掖紧了之后,再送两人出屋。

    屋门一开,子初和余君从中走了出来,妇人眼眶还有泪珠,目送两人离去。

    贫民们都是相熟,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你长我短地抚慰了几句,再探了探孩子的病情,得知了病症,且还没诊治之法后,便也都强笑着说些菩萨会保佑只累的话,没多久就散了。

    原先二三十来步开外的男子凝神听着望着,大致也明白了什么,凝望着远处往另一个方向行去的两人,他的视线从余君的背影上落到了那裹着白色披风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自语道:“拒食症么?看来是找不到病因了。”他好似早就猜到了结果,往身边的老槐树下一隐,步子远去,再转个方向一看时,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串脚印于银白的雪地上。

    跟着余君,子初的脑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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