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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最强女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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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后方传来一道不满的嗓音,那人的语气中带着清傲:“无知小儿,还不让你们的周局使出来见本官。”

    此话一出,方一贞和张锦慧庄羽三人面色一变,再循声望去,更是惊疑!

    眼前的老者面容苍老,身形中等略有驼背,手中拄着虎头拐,一脸沉沉地从堂外走了进来,方才那名先到的男子却是回身将他请进。

    方一贞和张锦慧此刻难得没有相互针对,各自看了一眼对方之后,方一贞轻轻一笑道:“我们周局使还未来,不知这位大人是……?”

    “我等是锦州惠民局之人,这位是锦州惠民局的傅局使,我是医士王永应。”那男子下巴微抬,神色轻蔑居高临下似地瞄了三个医女一眼,随后目光又肆无忌惮地扫了扫诊堂之内,其中鄙夷嫌弃之色毫不遮掩。

    方一贞等人面色大变,没想到这时候锦州的人竟来了,三人同时蹙眉,傅局使会带着王永应一起来,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知道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毋庸置疑的则肯定想要打压她们关阳洲惠民局。

    那两个抬着病人的小贩倒是成了隐形人,一干人也正好耶也将他们忘得干净,不过就算如此,也不妨碍他们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

    锦州惠民局?原来是来自锦州惠民局的大人啊!他们都是关阳洲的普通贫民百姓,州城之间的惠民局之差异事实上也并不了解,只知道都是惠民局的大人,都不是他们所能够招惹的。

    “大人……人已经送到了,您看,要不先给看个病?”一个小贩是个急性子,在一旁差点没有抓耳挠腮,两方就这样僵持着,他忍着惧怕等了一会儿,这会儿是沉不住气了。

    这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方一贞有些难做,如今余君不在,周局使也还没来,她和张锦慧、庄羽三人都不足以诊治这个癫疾,这样一来就只能轮到王永应出手了,自己的地盘上,却让别的医士来给患者看诊,这样的事情又同一个巴掌她们脸上有什么区别,况且两个州城的惠民局一向明争暗斗。

    方一贞咬牙道:“不若请病患在此处等一等,我们周局使大人很快就会来了。”

    “病患等着瞧病,方才我已经为其看过了,带来此处就是为了为其施针,你们都让开。”这话说的极为不客气,直接就像是在赶人。

    张锦慧三人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125 如何应对() 
惠民局中本就来了几个病患,方一贞和王永应等人僵持着的同时,患者们也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都让开?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永应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她们的藐视,这里是关阳洲,不是锦州,到底谁是主谁是客?仅凭他这句话,简直是无形之中摆好了自己等人的位置。

    方一贞此刻心中十分憋屈,真是憋屈!但是那灰发老者是锦州惠民局的局使,不光是他,就连这个王医士也不是她们几个医女能够相提并论的,只是地位上就矮了一大截。

    王永应说完那句话,就径自朝那患者走去,二话不说就让那两个小贩脱去大郎的靴子。

    “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我去贫民区找余医士。”张锦慧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方一贞的身边,咬耳朵道。

    张锦慧目光凝视着王永应,再转向了那走进肆无忌惮地打量诊堂的老者,咬唇点头,这时候她和张锦慧难得不再较真,对外一致起来。

    “快去快回。”方一贞低语道。

    张锦慧点头,趁那些人不注意,悄声离去。

    大郎此时仍旧目光呐呐,整个人安静得也不出声,小贩们将他扶倒之后,他就这么躺在草席上。王永应在他的印堂、百会、人中、太冲、内关等穴位施针。

    方一贞越是看着对方熟稔的手法,心中越是惊异,一直听说锦州惠民局医士医术高超,没想到这个王永应看起来如此年轻,就到了这般境界,扭头看向那个灰衣老者,他正满目赞许地望着王永应给患者施针,沟壑纵横的眉宇中有一丝得色。

    但是她也差点忘了,余君年纪甚至比这个人还要轻一些,除了下针手法上还不如此人之外,诊治的水平也丝毫不逊色的。

    小贩们面带紧张地将王永应望着,一时间也不知该是去是留,对方没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主动行事,互相朝彼此使了一个颜色,再无奈地垂下了头,于是就那么站着。

    两刻钟之后,鱼贩大郎也开始逐渐清醒,王永应拔了针,再指着方一贞道:“你,去给病患开一剂癫狂梦醒汤。”

    方一贞下意识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说道:“你叫我去?”等到反应过来自己的不乐意的语气时,便看到王永应的脸“唰”得就沉了下去。

    “不是你,还能是我?”王永应嗤笑一声,道:“这里可是你们的惠民局,你又是医女,这种事情不是你来做,难道还要我这个锦州惠民局的医士替你?”

    你也知道这里是关阳洲而非锦州!

    方一贞心中暗骂一声,依照她的性情,若是放在平日里,恨不得一口唾沫直接往对方的脸上招呼,什么玩意儿!但想到了人家的来历,她不得以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板着脸去开了药。

    冰天雪地之中,两个一高一矮的人逐渐向着惠民局的方向靠近。

    走在前头略矮些的少女颦蹙着峨眉,终于在想了半晌之后,一拍双掌惊道:“我想起来了!呃”大呼一声的同时,一朵雪花正好飘进了她的嘴里,让她下意识地闭了嘴,再胡乱地呸了几声。

    “想起什么了?”耳边悦耳的女声淡淡道,子初正恬然地转过头来。

    “子初医女可还记得方才我们遇上的那个医士?”吴七七道。

    说起这个人,脑中便浮现出青年的一张侧脸,还有其准确落针的手法,一个简单的猜测便在心中形成,她还是回答道:“嗯,你知道他是谁?”

    吴七七脸色凝重道:“是,锦州惠民局第一医士王永应,年方二十八,一手针法出神入化,据说是整个锦州惠民局最有资质的医士。”

    “你与他曾有过什么交集?”针法出神入化么?子初觉得也并没有那么夸张,至少那一眼她还是看的很清楚的,不过,也确实不错了。

    这么一问,吴七七本就被风雪吹得粉色的脸颊更红了,小声道:“其实也不算认得,因为他是锦州惠民局最厉害的医士,所以我们每个人都看过他的画像,周局使向来让我们以他为目标。”

    原来是这样啊。

    她莞尔,道:“既如此,那他此刻指不定已经到了。”

    “到哪里?”吴七七有些愣愣的,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刚才的话中醒神。

    子初冲她一笑,目光落在了五十米之外的建筑上,吴七七顺势望去,大悟,来自锦州惠民局,目的除了关阳洲的惠民局,还能是哪里?

    她和子初对视一眼,顿时加快了脚步。

    关西城区,亦就是贫民区。

    宽敞的街道上飞驰过一辆马车,说是飞驰,事实上也只是比平时慢行的速度更快一些罢了。

    “你快点,在快些!”娇嫩的嗓音不断在催促,有着三分不耐。

    “我的姑奶奶,已经是最快的了,这大雪封城的天儿,马车本就难驶,再快些恐怕就危险啦!”马夫急的额间细细密密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苦道。

    “少废话!叫你快你快些就是了,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女子黛眉一拧,急躁道。要不是不会驾车,她直接就要用抢的,干脆自己动手了。

    “是是是,小的尽力,小的尽力就是了,您别催咯!”马夫敢言不敢怒,眼睛向后侧方一斜,眼角抽搐着落在了那紧紧扣着他肩膀的素手上,别看着女子娇小,力道可忒大!抓的他龇牙咧嘴一阵抽疼,却也只能硬生生忍下,谁叫她是惠民局的医女呢。

    “这凶悍的母夜叉,看谁日后敢娶你做婆娘,生的倒还水灵,这脾气咋就这么横!”马夫忍不住嘀咕暗道。

    “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肩膀上力道陡然加重,耳边尖利的声音炸开!

    马夫脸色一白,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小的在说,再不到一里路就要到了。”他惊得立刻改口道,恨不给自己两个耳刮子,这怎么就说出来了呢!幸好姑奶奶没有听见,哎哟喂!

    车夫狠抽马鞭,马儿嘶叫一声,撒开了蹄子往前奔腾而去。

    雪色漫天,炊烟袅袅升腾,茅草堆成的房屋顶上一片雾色,连着下了三天的雪,屋顶皆是纯白,一只鸟儿扑腾着翅膀在雪堆中的草垛里觅食,突然一阵石子滚动的声响在它身边,惊得它翅膀一张,扑棱棱地往高空飞去!

    哗哗几声,房屋上也掉下一堆雪来,落在了草垛上,正是小鸟方才觅食的地方。

    “阿炳哥哥,又让小小鸟儿跑了啊。”一个女童失望道。

    被称作阿炳的男童神色慌乱,忙摆手道:“好妹妹,别生气别生气,下次,下次哥哥一定给你抓一只鸟儿来,一定给你抓到!”他摆手之间,手中的弹绳也不住地在晃动,一阵阵抽到了他黑呼呼的小手上,“啪啪”响过,他眉头也不眨一下,根本不知道疼似的。

    女童见状,叹一口气道:“不是哥哥的错,都是小小鸟儿太聪明了。”说着,她大大的眼睛已经被男童的手吸引了,惊呼道:“呀!哥哥,你的手受伤了!”

    阿炳毫无所觉,之间一滴殷虹的血从他手背上滑下,掉在雪间,红白映衬,妖艳如花。他胡乱地擦了擦,躲闪着将手塞进了破烂不堪的袖子里,道:“没什么的。”

    女童眼中蓄上了泪光,闪亮亮。

    阿炳手足无措,道:“妹妹怎么哭了啊,不哭不哭。”他笨手笨脚地用袖子在女童脸上抹着,却是越抹越黑。

    女童抓住对方的手,看到了几道鲜红的肿横,其中一道开裂的,便是出血的地方,他身子羸弱,胳膊宛如皮包骨,手却是肿大,摊开手指,骨节处大大小小全是冻疮,这一望,女童的眼泪就“啪”地滴在了男孩的手背上,又惹得他急乎乎地一阵道歉。

    “疼嘛?”女童心痛道,凑近嘴给他呵气。

    男孩咧嘴一笑:“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他真的是不痛,因为手早就冻僵了,这也是刚才为什么弹弓上的石头没有集中鸟儿的原因。

    女童不知道,但十分贴心地将他的手捂着。

    这时屋中一个人走了出来,他一袭白袍,正好瞧见了在屋外的两个孩子的动作,温和的眼神中泛起了怜惜之色,便走了过去。

    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两个孩子立刻望去。

    “医士哥哥!”女童脆脆地叫了一声,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那笑脸上犹自还挂着几滴泪珠,凝成了白色的霜。

    “来,让哥哥瞧瞧你的手。”余君微笑地对男童道。

    男童脸红红的,将手递上。

    余君翻看了一下,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了一瓶瓷罐,打开之后直接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男孩的开裂的手背上,这是他出来之前特意准备好的甘草汤。

    洗完之后,再用纱布擦干,为其敷上了黄连、黄芩等用麻油调好的粉末。

    “阿炳阿凤,送送医士大人。”一个老爷子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拄着一根木棍,颤着身子,嘶哑着嗓音道。

    “大爷进屋罢,您的病需要好好养,别再遇寒。”余君温雅道。

    老大爷倚在门边,点头应了几声,老脸上尽是感激。

    两个小孩子送余君出了院子门,就听有人喊道:“余医士!”声音惶急。

    余君回头一看,见张锦慧正磕磕绊绊地踩着雪跑来,立即道:“锦州惠民局的人来了,请余医士先回去一趟。”

    余君神色一凝,辞别了两个孩子,立刻道:“路上说。”说着快步行去。

126 谈判() 
人走声散,石墙坍塌的破院落又恢复了原来的静谧。

    “阿凤阿炳,送余大夫回去了没?啊?”老大爷嘶哑低恹的声音穿过院子,喊罢之后猛然一阵剧烈咳嗽。

    两个幼童飞身奔回,异口同声叫道:“送了送了。”

    老大爷咳声急促,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大口大口吞着空气。女童钻进屋内,端出了一带着缺口的土黄色陶碗,急道:“爷爷快进屋来,先喝点水。”

    老大爷山羊般乱糟糟的白胡须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他伸手接过了碗,再被男童搀扶着身子走进屋里,屋门很快就被关上。

    屋内暖炕上正温暖,小男孩跑到一边抱来一捆干柴,塞到了灶内添着柴火,一边又跑回炕边将手捂在上面取暖。

    阵阵热流从石壁上传来,随着柴火烧的旺盛,男童的手也有了知觉。

    “咦?”他眼睛一撑,流露出浓浓的喜色来。

    “怎么了哥哥?”阿凤转头疑惑道。

    男童笑地激动,嚷道:“不痒了!不痒了妹妹!”说着他张开十指,横到了女童的眼前,依旧是十只红肿的手指,但是却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自天气冷了,哥哥手就变得又肿又红,而且还总是喊痒,女童霍然想起,医士哥哥离去时给阿炳哥哥用不知什么做成的水洗了手,再涂了点东西,原来那东西这么神奇啊!

    雪越积越多,渐渐有官吏开始出来清扫积雪,来往马车行驶起来也不没有原先那般吃力。

    街边景物不断在往后倒退,车内气氛凝重,饶是张锦慧好不容易能有了和余君独处的机会,如今却也没了十足的心思。

    “他们去了多久?”余君缓声道,眉宇蹙紧。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张锦慧咬唇,再道:“不知局使大人是否到了惠民局,没有大人在,只怕医女们无法应对……”

    余君抬眼往车外看去,神思悠远。

    周局使刚从锦州惠民局回来没几日,傅局使如今就带着王永应医士来,所为何?恐怕不会是探访这么简单罢?

    “哪有这么简单,三局一比还有半月,若说他傅局使一个人来也就罢了,偏偏还带上了王医士,那姓王的针灸术很是了得,也不知究竟安的什么心!”这厢惠民局内,方一贞听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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