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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最强女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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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初退后一步,警惕地将之望着,脚下挪动,嘴上却依旧道:“如今真相大白,该处置的人已处置,殿下心尖上的火气想来也该消了,您要知道,动气则伤身”

    她最后一个字还来不及收尾,手腕已经被某只大掌禁锢,那阴影逐渐罩上她,腕间的力道越来越紧,惹得子初眉头微蹙。

    “闯了祸便想走?”易长卿冷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子初逼到了墙角。

    子初咬牙,强笑:“殿下若是不甘心,我便帮您弄脏的衣服洗净也未尝不可。”这男人时下太危险,必要时委曲求全亦是上上之策。

    易长卿突然极怒反笑:“弄脏了衣服可洗净,本王身上也脏了,谢医女你也顺便替本王洗净如何?”此话颇有深意,语气中既有嘲讽又有愚弄。

    子初神色一寒,敢情这厮是把她当做什么人!她用力挣脱,没想到对方却越握越紧,几乎要将她的手拧断。她微怒,切齿冷道:“做错事我自愿弥补,殿下贵为风卿王亦省的护得自身尊严,我虽为女子,却也不甘愿让人作践,哪怕您是卿王殿下。”

    子初妖异瑰丽的眸子毫不避让地与易长卿对视,内里格外锃亮,那是她的坚持。这是她第一次对人发火,忍耐,不代表一个人便没有脾气。

    易长卿冷笑:“哪怕是本王?本王倒很想看看你所谓的自尊。”最后一个字刚脱口,便猛地将手中之人一拉!

    那股子大力让子初没有支撑力,顿时被狠狠甩向那张铺着软垫的躺椅!长椅受了强猛的冲力,擦着地面,磨出一道刺耳的利响。身侧那人快步逼近,子初眼神凛冽,操起一只软垫便掷向对方!

    易长卿大袖轻描淡写地一挥,那软垫如被灌上千斤之力,带起一道刚烈的劲风朝墙角处疾飞而去!而与此同时,他的人已经眨眼间站在了子初的身侧,两手一撑,便将她囚在双臂之间。

    “嘭”重物落地之声响起,伴随儿而来的便是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爷!”门外的戚管事一惊,立刻向要夺门而入!

    “都给本王在外面待着!”易长卿薄怒的嗓音从屋内传出,并不响亮,却让戚管事和十八卫一干影卫们一愣,众人即便心有疑惑,面面相觑后,依旧守在门外不曾进去,哪怕里面屋子塌了,他们也只遵循风卿王的命令。

    屋外众人心无旁骛,屋内两人锋芒相对。

    子初一口气憋在胸中,易长卿身手敏捷,她根本就不是对手,磨牙将对方望着,对方却越发冷嘲地盯着她,随后单手一拽,一把撕开了子初身上的衣料。

    她心中寒凉:“殿下也不过如此,这般对付一介女子,可觉得光荣了?”怒气已经濒临巅峰,当下语声越发讥讽,根本不管自己针对之人是谁。

    易长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扯开唇角勾出一抹轻嘲的笑,漠视她眼中的凶光,冷冷道:“本王要如何,旁人管不着。”他说罢,又是一记用力,前襟的布料碎了一大块,便被他无情扔到地上。

    子初拳头紧紧拽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开易长卿的单手囚困,下足了力道,反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一瞬间,易长卿怔了一下,旋即目光发暗,气息冷凝急转直下,他面如玄色,一只手遽然钳住了子初的下巴,低吼一声:“你敢”

    子初冷嗤,目光如炬:“生死由命,事到如今我还有何不”最后一个敢子还没说完,便被易长卿咬在唇间!

    子初盱目如铃,易长卿他真是疯了!

    她呆怔了半晌,唇齿间传来的丝丝疼痛才令她转回注意,她心一横,张开就对着那温热的唇咬了下去!

    易长卿吃痛一记闷声!猝不及防的攻击令他眼眸一凝,瞬即掰过了子初的脸,眸藏凶光逼视道:“该死的女人,你属狗么!”他目色冷似大寒之冰,暗金色的眼底愈发深沉。

    唇上殷红之色宛如点漆,红的诡异,绽放的极近妖娆。

    子初冷冷一笑:“彼此彼此。”她冷不防地一头撞向易长卿的脸,对方脑袋一偏,避开了攻势,子初顺势一口又是咬在他的肩窝上。

    双臂见猛地收紧,她不遗余力地阖上牙齿,直到嘴中传来一股子的腥……

    门外的戚管事和十八卫不时地听到屋内传来细小的动静,却碍于卿王发话不赶闯入,直至亥时初,琼仙楼的食客陆续遣散,戚管事斟酌了半晌,才凑到门边低低喊了一声:“爷”

    房中半天没有回应,他心中一慌,难道出了什么事?他蓦地推门急急冲入,入目便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吓得他瞠目结舌地站在门边看了一愣一愣。

    而那正被他担心的主子,此时却同那女子僵持着,两人以及其羞于见众的姿势卧在那张长椅上,自家主子在上那名女子在下,两人双手缠绕,面容亲近相对,如若撇开他们有些怪异的脸色,当像是一对正在交缠的璧人。

    “呃……”管事惊悚地瞧着这一幕,半天失语。

    易长卿反手将一只靠垫遮挡在子初的胸前,将面色朝他,黑着脸一字一顿道:“谁让你闯入的”他嘴唇上的血迹凝固成暗红,却令人望着生疑,这副模样摆明是刚才经过了激战,而此刻好似被人打搅了一般。

    戚管事立马回魂,这才知晓了自己竟无意滋扰了主子的“好事”,连连摆手,忙道:“属下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他一个纵身弹出门外,顺便还十分配合地再掩上房门,脸上一阵惊魂未定,对于主子的行为他表示十分不可思议。

    十八卫一齐将眼珠子瞟向戚管事,管事干咳一声,再若无其事道:“继续守着,爷此刻很好。”话说完,他面上浮起极淡的可疑红晕。

    两人交战了许久,各自怒气也逐渐平息。

    易长卿放开了钳制子初的手,面色平淡让人看不出此刻的情绪,他走到窗边,推开了门窗,一股子凉风吹散了屋内怪异的燥热。

    子初衣衫破损,前襟一大片可以看见里衣,其上是若有若无的艳香,这般光景更加显得她的秀色可餐。

    她眼色冷淡,唇瓣上有明显的咬痕以及血色,头发有些散乱,她略微整理了一番,抽过那靠枕挡在前方,更深夜静,子初斜眼望到了易长卿的侧面,眸中复杂一片。

    “本王送你回去。”房中安静了半天,那磁性的清冷嗓音才缓缓响在耳边。

    子初未曾回话,就那么静坐着。

    易长卿恢复了惯常的淡漠,眼神中的变化微无所觉,他眸子闪了闪,打开房门走出去,不出一会儿手中提着一件披风入内。

    子初将他瞪着,虽然尤为不愿,但想到此刻自身的处境,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披风盖上。

    当两人双双从屋内走出时,十八卫影卫们均已不知所踪。

    马车轱辘辘地使在街道上,车内两人一语不发,气氛凝结地让人心慌,可是当事人却没有一点反应。

    到了仁安医馆,子初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入医馆,大门一关转瞬就已经没了人影。

    马车在门口滞留了数十个呼吸,而后终于从医馆缓缓驶离。

    风卿王府内。

    易长卿走入,管家眼尖,立刻瞧见了易长卿面孔上的异样,疑惑道:“殿下?”他用手指示意了一下嘴,言下之意已经明了。

    王府内他从事了数十年,身为易长卿的心腹,他在府上也有着不等同与一般仆人的地位。

    易长卿睃了他一眼,语声平淡,扯唇道:“无碍。”语毕脚底生风,眨眼不见。

    管家瞧着易长卿远去的身影,摸摸鼻子,识相地闭嘴,跟了上去。

    御青阁,易长卿去了外衫,眉宇微皱,淡淡道:“广叔,备热水。”他眸子眯起,肩上还余留的鱼汤腥味若有若无。

    “是。”

    门外一声应下,不一会儿,就有小厮抬着木桶入内,热水注入,满室氤氲。

    易长卿除衣而入其内,眸中异光闪动,唇角忽的弯了弯……

    医馆中,余阿和还没有入睡,子初回来后身外多了一件男子披风,令他眼前一亮,随后又狐疑地在子初的脸上一阵猛瞧,小声道:“姐,你嘴怎么了?”

    子初眼角抽了抽,平淡道:“遭到狗咬。”

    余阿和愕然,哪只狗会咬人的嘴啊,想了想他蓦地反应过来,伸出食指颤颤地朝子初指了半天,子初威胁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他心一颤,以阿和对她的了解,立刻明白了自家姐姐的心情不太好啊。

    “白笙怎么样了?”子初再道。

    见说起了正事,余阿和才道:“白姑娘已经睡着了。”

    子初点点头,换药之事就等明天了。

    于是讪笑了一阵,收拾收拾便回房去了。

    次日,子初对易长卿十分冷淡,入宫坐马车上,将对方当做了空气。两人分别你不言我也不语,退宫后,依旧低压气氛依然持续。

    易长卿靠在软垫上,斜视子初,见女子一脸淡色,眸中金光暗涌,而后又阖上眸子假寐。

    回到医馆,子初便进了诊室,白天因为余阿和要看诊有些不便,白笙便被安排道了诊室内隔着帘子的屋内。

    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一切均属正常,子初便重新为她换了药。腹部的伤口愈合良好,可见她本身的身体底子还算不错,否则受了这么重的伤,伤口溃烂发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在内室中留了片刻,白笙因虚弱再次陷入沉睡。

    到了晚间,烛火摇曳,风声四起,子初坐在医馆大堂上,眉心紧锁,她闭目以食指搓揉,耳边突然有一丝异动。

    警觉大起,她蓦地睁眼望去,眼前正是那许久不见之人。

    一月的期限已至。

    “二公子当真心急,若来拿药,白日可遣人来。”她起身望向眼前突然出现的贺镶,并不意外,却也不喜他每次都半夜鬼一般的造访。

    贺镶面容阴冷,却笑得邪佞:“自己的东西,倒不如自己来取的省心。”

    子初早就将东西准备妥当,处理好的药罐从柜中取出,搁在桌上,了贺镶道:“每日喝两杯。”

    贺镶眼神阴诡,打开药罐凑近嗅了嗅,随后嗜血一笑:“便用此物来打发我?”

    子初却道:“到底我才是大夫,二公子既已同意让我诊治,便要照着我的方式来做,这药酒确然对二公子有效,二公子若是怀疑我,不妨先回府一试。”她含笑道,眼中无波。

    贺镶冷笑一声道:“你先喝一口给本公子看看。”他显然颇有疑心,竟要当面试药。

    子初淡淡一笑,取过一只茶盏,倒了一些便一口下肚,末了还将杯盏倒翻,内里滴酒不剩。

    子初不是傻子,若真要下毒,也不可能挑在此物中,早有预料,没想贺镶的防敌意识如此强,明知不会,也要确认再三。

    贺镶见状,这才满意地扯出一抹阴柔的笑:“若是本公子好不了,仔细着你自己的小命。”

    子初放下手中的杯盏,泰然道:“二公子大可放心,身为医者,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我也不会轻易答应替二公子治病。”

    贺镶那惨白的面容在烛火下森然,笑颜恐怖,却道:“本公子要等多久,才能见效?”

    “二公子肝肾亏虚,精血不足,若要调理本就不是一二日可达。只要二公子遵照药酒每日服用,很快就能见起色。”她面不改色道。

    贺镶的癔症根本就与此无关,说要治愈,一朝一夕岂那么容易好得了。

    耳边冷冷的触感顺着耳垂滑下,子初仿若无所觉,贺镶的手指在她的耳际摩挲,轻笑:“若你骗本公子”说着,他另一只手拾起那盏水杯,用力一捏,便成了一滩齑粉,粉末细撒在桌案上,显得苍白无力,他如毒蛇的目光再盯着子初,阴测测道:“这便是你的下场,可明白?”

    子初抬眸一笑:“自然。”而后眸子敛下,冷笑,届时你也要有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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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得一助力() 
转眼又过了半月,过了下元,进入大雪,天气骤然变冷,京城内外,人们纷纷换下了薄秋衫,穿上了棉夹袄。这降温来得太突然,宫中不少主子娘娘们,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感染了风寒,

    颐清宫内,一声声婴孩的啼哭在卧房中嘹亮不休,不时地还伴随着轻哄,却无甚作用。婴儿的哭声恰似利剑穿破云层,惹得不远处躺在床上的庄妃娘娘一阵疼惜,却也十分无奈。

    “雨儿公主怕是想要娘娘抱了,这可怎的才好。”桃溪耸着臂膀,有些焦急,小公主此刻正在她怀中抽抽搭搭,小模样皱在一起,惹得人怜。

    庄妃苦笑道:“本宫也无法子,雨儿年幼,便是她哭着,也只得离本宫远些了。”她脸色和唇色都有些苍白,神情萎靡。

    桃溪心疼道:“娘娘快别说了,好生休养着要紧,公主还是少不得娘娘的照顾,娘娘这风寒都两日了,还是让奴婢请谢医女来为娘娘瞧上一瞧罢?”桃溪一边在房中来回走动,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公主。

    “也好。”庄妃想了想,随让桃溪去内医院请人,将雨儿公主交给了在耳室待命的奶娘。

    没一会儿,桃溪便领着人回来了。

    子初身着白色兔毛皮袄宫装,腰间依旧赤色锦带,并着两颗白玉珠。卧房已经燃起了炭火,暖意袭人,她在外室驱散了一身的寒意,再提着药箱往内里走,入了庄妃的卧室。

    为庄妃切了脉象,子初眉眼弯弯笑道:“无甚大碍,娘娘头痛是因经脉受寒邪侵扰,以致瘀滞不通,下官开一副桂枝汤于娘娘饮用,服药后记得喝些清粥,无事便莫要外出,服药后捂出汗便能好了。”

    子初取过桃溪准备好的笔墨,在纸上写出了几味药材,再交给她让她前往内医院取药煎熬。

    “本宫身子向来弱,十多年每每入冬便要闹一次风寒,头痛着实教人难忍。”庄妃长叹一声,她今日未曾梳妆,浓密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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