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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最强女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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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昭离宫的那位,此时妖娆的面上尽是冷意:“你是说,那谢子初这会子已经于你一样,同为一等医女了?”

    在她的下方,则是面带阴郁之色的林若,她目中光暗明灭,静道:“是,想要从御药房中下手,已然再无可能。”

    元妃唇瓣轻挑,倏尔往后一靠,眼眸微阖,缝隙中俱是厉然,嫣然轻笑:“既然宁妃把花露凝肤膏献宝般给了皇后,那本宫便再送她几盒,也无妨。”

073 阿和反常,宫女来求() 
子初退宫后没有遇到易长卿,却仍然是坐他准备好的马车回到医馆,回来后却没在诊室见到余阿和,便去后院的小厨房烧了一锅大热水,洗了一身的疲惫,再换上了轻装。等她收拾妥当之后,又去厨房做了饭菜。

    余阿和回到医馆时,便见得子初已经坐下来等他一起吃饭,充满倦色的面庞稍微有了一些精神,但是眉宇间却隐匿着一丝忧愁。

    子初见他状态有些索然,便问道:“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可是去了明水村的分馆了?”自从子初和余阿和两人离开明水村之后,村内的医馆就雇了有经验的梁大夫在那里为了乡民们治病,收费标准仍然照旧,这让明水村的乡亲父老对兄妹二人十分感激和尊敬。

    每一个月的月尾,余阿和总会去一趟明水村的分馆,检查情况的同时,也支付给梁大夫一个月五两的月钱。不过今日余阿和却显得有些反常,心情始终郁郁的,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余阿和点点后后,卸下了身上的行装,便去净了净手,再回来和子初一起吃饭。

    “怎么了?”子初讶然,将一块鱼肉咽下,问道。

    余阿和静静地吃着米饭,听子初的回答,抬眼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再摇了摇头,强颜欢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子初挑眉,见余阿和一反常态,却也没有再细问,长期的相处,子初对他的脾性都相当了解,若是他不想说,子初若是逼问他都是无济于事的。

    既然他不愿意说明情况,子初也就不再追问,两人吃晚饭后,子初就早早回房歇息了,她躺在床上,听到了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叹息,却不禁皱眉思索,阿和是遇上了什么事?

    她将目光落在了身边的一件紫色披风上,之前找轻装换上时,却突然翻到这件披风,不由揉揉眉心,想着这么长时间都没将此物还给易长卿,不知道对方是否早就已经将此事忘却了。

    次日回宫,她不再前往御药房,而是去了司医房。

    长使医女还未入宫,子初便到医书库翻阅起内医院的典籍来,手中捧着一本《针灸要略》,翻了一下便没了兴趣,这里面的东西十分浅显,她早就已经掌握。顺手再取下一本,正要翻开来看,便听到司药房外传来细碎地杂音,她手一顿,将书放回了原处,走了出去。

    “医女大人,请您给我家主子瞧瞧吧,求您了……”宫女唯唯诺诺道,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失望。

    那个被她拦下的一等医女有些不耐烦,挥开那抓着她衣袖的手,道:“你们家主子又非什么大病,不得宠也就罢了,还不知收敛,天天想着要人给她看病,这都几回了,以为我们内医院的医女都很闲么!”

    宫女表情愁苦,哽咽道:“大人,可是我们主子她……”

    “行了!本官还要给宁妃娘娘送药,没时间跟你瞎耗,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回去好好照顾你们主子,叫她没事别差人往内医院跑,根本就是浪费医女们的时间!”说完,她水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开。

    那一等医女没有好脸色地走了,留下那个满脸凄然的宫女,叹了叹气,垂着头就要离开司医房。

    “是你?”子初显然认出了此人,这是她在御药房理药期间,那个让她送藿香正气散的宫女,也就是住在望月阁,景贵人的贴身宫女。

    子初的话音一落,那宫女正在沉重挪动的步伐遽然一滞,抬起头快速地望了过去,见到子初的瞬间一愣,旋即大喜!子初腰间赤色锦带上如今是两颗白玉珠,彰显着她此时的官阶。

    “大人……你……”她结结巴巴地道,眼中又是欣喜又是惊异。

    子初笑着道:“我昨日刚晋了官品,如今是司医房的一等宫女了。”说完,她询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怪不得,奴婢再御药房找了许久,都没见着大人你。”她恍然大悟,随即脸上又泛上了愁色,涩然道:“主子如今夜不能寐,已经好些时日,主子知晓医女大人们不会去给她看诊,便总是不让奴婢来寻医女给她瞧,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主子已经好几日不曾睡过安稳觉了,奴婢每日照料主子,见着她一日比一日憔悴,再这样下去,奴婢恐怕主子她……”说道这里,她已经是泣不成声。

    子初心中有了眉目,看来景贵人得的是失眠,失眠症虽不是急症,但是患者却会十分痛苦,日积月累必然影响健康,长久不愈便会形成恶性循环,从而引发神经衰弱症,还会出现一系列的症状。

    “带我去望月阁。”子初虽然未曾见过那位景贵人,仅看这个忠心善良的宫女,也能摸索地出景贵人本人心肠就不坏,况且子初曾经还答应过这个宫女,如果以后她家主子需要看病,就来找她,也算是兑现自己的承诺。

    宫女闻言喜极而泣,连连点头言谢!

    子初寻思了一番,让宫女在门外等着,自己去了屋内,她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了一只布包,也不带上药箱,就出了门。

    宫女先是一怔,见子初两袖空空也不带药箱,虽觉奇怪,也不多问,立刻为子初引路。

074 你若敢忘,再忆花神庙() 
子初跟着宫女来到了望月阁,沿途也记下了大致的路线,她可不曾忘记,之前去望月阁的路上不小心闯入禁地之事。不过当时若非是易长卿宛转悠长的埙声将她引到那处,指不定她在荒芜人际的宫道上走到天黑,也无法找到出口。

    有了宫女的引领,去往望月阁的时间也缩短了很多,两盏茶不到,两人就已经到了。

    子初回眸,望见后方远处高耸庞大的宫殿,心神一动,问道:“请问,那处是哪位主子的寝宫?”说着,她的视线已经投向了精致华丽的殿阁上。

    宫女回过头来,突然瑟缩了一下,眼中带着畏惧,道:“那是元妃娘娘的昭离宫。”

    子初黛眉微蹙,脑中蓦然浮现出了一道婀娜的身影,鼻尖似乎要闻到那醉人心神的千步香,原来是昭离宫,元妃啊。

    子初跟着宫女走着,突然前方之人轻轻道:“大人,奴婢叫昔竹,日后大人直接唤我的名字便好,不必如此客气的。”她说着,并不回头,再绕过几个甬道,就进入了望月阁之中。

    子初应下,若能直接叫她名字,的确方便很多,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你家主子,与元妃娘娘曾经可有什么过节?”子初想了想,静静的开口问道。

    直到远离了昭离宫目及之处,昔竹才回过头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陡然露出惊恐之色,却是快速地摇头:“没……没有。”

    昔竹的回答过于干脆,令子初不得不怀疑,看来这她位主子也是在元妃阴影中生活下来的,只是昔竹既然不敢说,她也停止了追问,回忆这种东西,有正面也有负面,有时候只会将人带入莫名的恐慌中不可自拔,若是好不容易远离了,她又何必再使昔竹体会往日的不堪。

    两人短暂的交谈很快就结束了,随之昔竹将她带入了一间流淌着淡香的卧室中。

    这里住着的主子,便是景贵人了,贵人在后宫诸多嫔妃中,是算等级十分卑微的一个,皇帝的姬妾里,贵人也只是一个正七品的小妾,甚至只比一等医女高了一个品阶,连个娘娘都算不上。加上不得宠,连一等医女都可以随便将之轻视了,这就是身为后宫女子的悲哀,若是没了帝王的宠幸,便是低到了尘埃中,什么也是不是。

    望月阁不仅面积小,走到了内室,子初才发现,就连景贵人所住的主卧也是那般萧条冷清,没有什么精致的装饰,比起她所去过的庄妃的颐清宫,简陋了不知多少倍,更别提贵为一国之母的端贤皇后的华栖宫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主子,医女大人来了。”昔竹一进入寝殿中,便眼睛一红,忍着吸了一口气,撩开挂在主卧和外室隔着的一道帘纱,走了进去。

    里面是低低的应声,子初跟着昔竹进去,才发现里面的光线十分暗淡,窗户都被紧紧地关闭,几乎是动用了房间中能遮光的一切事物,将整个卧房都堵的严严实实。

    景贵人的失眠,竟是严重到如此境界?

    难怪昔竹急于找医女来给她看病,难怪在进入房间之前,昔竹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想是平日里景贵人带她很好,才让她今日那么忠心护住吧。

    “昔竹,可否将窗帘拉开一些?”子初拉过昔竹,轻轻地在她耳边道。

    昔竹犹豫了一下,为难道:“主子……不喜光。”

    子初往的屋内扫了一眼,眸子闪了闪,却道:“那便准备几只烛火吧,置于床边,尽量挡着你家主子的眼睛便可。”

    因为长时间的失眠,看来景贵人心中已经是十分绝望,如若不然,也不会将自己藏在这黑漆漆的房间中,连一丝光也不愿意见着。

    “景贵人,请让下官为您把脉。”子初靠近躺在床上之人,黑暗下,一双暗淡的眼睛几乎是没有什么光泽,细看之下,还能勉强瞧得出面部的轮廓。

    她不由在心中暗自叹了叹,难免生出一丝同情。这么久不让昔竹去寻医女看诊,也不知这些不眠的昼夜是如何熬过来的。

    因为子初的到来,景贵人动了动,踌躇了一番,最终还是将手腕伸向床沿。

    子初照着轮廓将手覆了上去,刹那间暗惊,细细的手腕几乎状似竹竿,皮肤松弛软绵无弹性,竟是如此细瘦!

    她搭上了对方的脉象,也就是两个呼吸,便把那截手腕放回了被褥中。

    只听得景贵人飘忽的声音清浅中带着喑哑,询问道:“医女,我……还能活多久?”

    子初一愣,旋即失笑道:“贵人多虑了,您只是患了失眠症,并非什么绝症,是可以治好的。”若是一直拖下去不治,久而久之那也能将人衰竭致死。显然景贵人对于疾病的认识相当浅薄,连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什么样的都不清楚。

    “真的?”景贵人听子初这么一说,仿佛是海上的浮木突然抓住了希望,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重了,抓住子初的手,颤着声问道,即便她使了力气,却因为身子虚,子初也不觉得疼痛。

    随后还不等子初回答,她的手又松了,话锋一转,喃喃自语道:“呵呵,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声音中满是颓然和凄凉。

    子初隐在黑暗下的双目动了动,道:“人生只有一次,做什么都会觉得可惜,但是人活着,总得做点什么,若是死了那才更没有意义。”

    景贵人没有说话,身子躺着静止不动,子初知道她在听,便道:“现状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贵人的态度,虚浮等待,不若尽可能去尝试,活着才是希望。”

    子初话音落下,对方的身子忽然抖了抖,随后便陷入更加静止的沉默中。

    这时,昔竹掀开帘子进来,手中端着一张圆凳,上面放着一架烛台,再安安静静地摆放在床边,出去了再进来,直到三盏烛台在暗淡的卧室中冲散黑色,摇曳出了亮光,子初才看清了床上之人的样貌。

    黄的烛光下,床上之人脸色苍白无血色,眼睑之下的阴影是深褐色的,眼窝深陷,脸颊凹入一汪小小的轮廓,烛火中投出了深色阴影,她的眼睛大而长,蒲扇般的睫毛覆盖眼窝上显得更加醒目,樱桃般的嘴十分小巧,此刻是惨淡的。明明是一个五官细致的女子,却被折磨成这般。

    “大人,主子怎么样了?”昔竹凑到子初的耳边,轻轻问道,眼睛始终不敢去看向床上之人。

    子初以眼神示意出淡笑,轻轻道:“安心。”

    昔竹得到这个回答,也不知是怎的,心中满是信任,感激地笑了笑,静静地站到子初的身后,目光却轻轻从床上之人身上划过,转而投向地面,这个瘦弱的女子,连她都不忍心看。

    终于,景贵人的睫毛扑闪了一下,随即缓缓打开,眸光之中一片混沌,却是渐渐清晰了一些,淡淡道:“请医女大人帮我诊治罢。”

    景贵人此言一出,在子初身后的昔竹突然呼吸加重,娇小的身子轻盈颤栗,只要看她的眼睛和神色,便知道她是在高兴。

    “好。”子初道。

    她从袖中掏出了那只从御药房带来的布包,缓缓地打开来,侧首对昔竹道:“将烛火搬近些,顺便,脱掉景贵人的衣裳。”

    昔竹搬着烛火的手一顿,随后继续挪着圆凳,做完这些再走近来,将床上躺着的贵人小心的搀起,当着子初的面,就将景贵人的一身月白色的衣衫给褪了下去,里面还剩下一件薄翼似得里衣。

    “全部。”子初启唇,坚定道。

    昔竹脸色微微泛红,虽然大家都是女子,但是在人前,总会有种拘谨之感。

    反倒是景贵人,一脸无谓之色,静的仿佛要被脱完的人不是她。

    子初走上前,将被褥往景贵人身上一盖,再让昔竹在房中升一盆炭火。

    昔竹支支吾吾,原来是因为景贵人太不受宠,其他妃子有的取暖之物,到了她这里却是一应俱无,子初叹了叹,就作罢了,因着景贵人现在十分瘦弱,子初这样做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帮她驱寒,毕竟没有多少脂肪,再加上身子也不好,总是比一般人畏寒一些,既然没有炭火,那她的好意也没法落实了。

    扳着景贵人的身子,让她趴在床内,子初从布包中取出了针灸针,在她的耳垂后摸到了安眠穴,正要下针,却听到昔竹细声细气道:“大人……您轻点,主子怕疼。”

    子初好笑道:“好。”

    说完,她依次在安眠、大椎、陶道、神堂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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