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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最强女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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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一直在喝那个什么姓谢的医女开的方子,说起来的确也好了不少。”说着,宁妃眼眸一亮:“兴许还真的有些效用,快,去内医院请李医官来为本宫把把脉。”她催促身边的侍女霜降,搭着她的手快速起身而去。

    元妃只是笑望着宁妃,直到她彻底走出了昭离宫大殿已然远去,她嘴角的笑意才渐渐褪去转为冰冷,眸子微微阖着,其内露出点点暗光。

    ------题外话------

    从十一月开始,是日更哦~

168 诡变() 
宁妃起身回昭离宫没多久,李华容就被请到了池伈宫看诊,让前者十分欣喜的是,她的身子在这数月之间果然得到了改善,只是目前仍然不能孕育子嗣。她听说了之后先是拉长了脸相当不悦,而李华容后来对她说了一番话,立即就让她的面色由阴转晴。

    而此时此刻,重纪阁中的那位天子面上亦是阴云密布,直到听完下属的话,至今还未散去。

    “……此事可大可小,切记不可声张。”承显帝冷着双目看着下方之人,语重心长道。

    朱红龙案上高高叠着不少书卷,伴随着批阅了一半还未批完的奏章,最上方的那本敞开着的空白处上,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暗红墨迹长长地画了一道,骤急而又刚猛,宛如乍然降至的暴风雨。

    “微臣明白。”年轻的男音沉沉回应:“臣已着人将长莲公主送回寝殿,好在她身边的侍女忠心护住,除了受了一点皮外伤,也相安无事。”

    承显帝颔首直视正前下方,穆非霖一身泛着冷芒的铜色铠甲装妥妥帖帖地衬着他孔武有力的身板。这是与平日里全然不同的穿着,映像中那浑身血红俊逸阳刚的男子,敛去了几缕亲柔,添了一分铁血,也许这才是他该具备的本色。

    “嗯,你退下罢。”承显帝淡淡道。

    穆非霖垂首而退。

    当房中只余承显帝一人时,他这才放下了严肃的神色,长长呼了一口气,苦笑道:“索性无碍,否则朕还如何向母后以及姨母交代。”

    “陛下莫要自责,还好有穆郎将出手,长莲公主现下安然便是好事。”陆胜猫着腰走进,语气缓和笑容亲切地安慰道。

    他的话似有着某种难挡的安抚能力,承显帝闻声就释然了一些。

    “唉,朕哪里不明白……”

    明眼之人都懂,沈妙清出宫找子初谁都不知,但是去了卿王府,承显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已经知晓,只是男女之情,他又岂能阻止得了。

    沈妙清出宫被遇歹人的事情除了承显帝以及穆非霖再无第三人得知,颜芳殿内的人嘴巴也闭的紧紧的,毕竟是公主出事,传扬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

    “公主,该上药了。”阿语手捧托盘,端着一些药瓶走进了沈妙清的寝室。

    室内光线暗淡,大白天的只点了几盏烛火,窗帘子也没有拉开,让进屋后的阿语忍不住再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方才适应。

    一妙曼的身影坐于梳妆台前,凝视镜中,控制不住频频皱眉,在她的左脸,两道约长一寸的伤口硬生生地将沈妙清凝脂般的肌肤破坏了一些美感,略显狰狞。

    她目中含恨,正恼怒,镜子被人移开了一些。

    “公主,赶紧上药罢,您这样盯着一直瞧,伤也好不了那么快,先用药才是要紧的,若是留下了伤疤可怎么好!”阿语大胆地催促道。

    一听到可能会落下疤痕,沈妙清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来,咬牙切齿道:“都怪那该死的丫头!”

    子初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压根就未曾想过真能一语成谶,更料不到沈妙清此时连窗帘都不敢开,只能暗中怒视那两道碍眼而让她生气的伤口。

    阿语抿着唇,眼中暗火燃烧,自家公主险些落入歹人之手,如今幸不被辱就是老天开眼,她同样恨极了子初,心中早就把她的话当成了乌鸦嘴,并且坚定地认为如果不是因为她多话,公主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伤了脸面。

    她打开了药瓶递上,沈妙清这才强忍着怒火让阿语为她上药。

    “公主,奴婢还是觉得应该去请李医官来让她给您瞧瞧,兴许有她在,过几日就好全了。”阿语看着那破了皮的半张脸,暗光下隐隐血色点点,劝道。

    “不!本宫谁也不看!本宫这般模样现下还有何颜面见别人,李医官也不行!”沈妙清一把挥开了阿语正在上药的手,低喝道,眼神之中宛如泛滥着熊熊烈火,反应相当激烈。

    阿语顾不得手腕上被歹人袭了淤青后的疼痛,连忙上前哄道:“好好好,公主不想请李医官来,奴婢不去请便是了,公主快且息怒,把药上好了,奴婢再去寻更好的方子来……”

    沈妙清背对着镜子,听着阿语不断地轻哄,才慢慢冷静下来。

    自从回了宫,子初一边忙着琐事,一边也没有放下邵阳太子和惠安公主那头的授课之事,学医本就乏味枯燥,子初一开始也从最浅显的故事开始,等到涉及了这方医理,小孩子更是没有十足的耐性学习,很快就失了新鲜感,没了兴趣。

    只有亲尝知退,这样两位殿下才不会再纠缠于此,端贤皇后仿佛知道这个道理,才没有在一开始就阻止,反而顺着两人做了安排,现如今这样,就是她认为的最好的结果了。

    为此今日一早,端贤皇后才一副预料之中的神情免了她定是去教导太子和公主的规定。

    端贤皇后关心景嫔,直到问完,这才将子初放走。

    离开华栖宫,崇明殿是回内医院的必经之地。

    才穿过殿门走了几步,后方就有人高兴喊道:“谢医女!”

    这声音闻着异常熟悉,子初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是穆非霖,说起来他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子初笑了笑,施了一个礼。

    刚起身,就见后方多了一抹暗紫。

    她低垂下头暗中蹙眉,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昨晚沈妙清对她说过的话,一股子闷气堵在心头,此时反倒不想看见易长卿。

    “这里无外人,你猛瞧着地上做什么?”穆非霖笑了笑,阳光下牙齿雪白。

    子初语咽,明明见面的次数并不多,穆非霖总能让她觉得是认识了许久的熟人一般。

    她怂了怂肩,笑道:“穆少将今日难得入宫。”说话间看也不去看易长卿一眼。

    被无视了的人一开始还未如何,可是久了终究是看出了什么不似寻常,双目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瞳里旋转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穆非霖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继续笑得开怀:“为陛下办了些事,正好碰上了二哥,没想到会在这处碰上谢医女你,听说你一回宫就干了大事,果真不简单!”

    子初不置可否,笑说:“那就改日再与穆少将叙旧,我还有事要去办,就先不奉陪了。”

    穆非霖愣了愣,可惜道:“也好。”

    在他落下话语的后一刻,她再施了一个礼头也不回地离去。

    “谁能想到她这样年轻便如此厉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穆非霖感叹道:“怪不得我姐姐一开始便如此欣赏她。”

    “你与她何时变得这般熟稔?”易长卿冷不防眯眼道。

    穆非霖怪异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易长卿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日后见她你也休要随意搭讪。”

    穆非霖郁闷道:“那多不好,毕竟是相熟之人——”

    “听说你心怡姜家小姐,若是被人瞧见你与她走得太近,人家姜小姐觉得你朝秦暮楚呢?”他音色低了低。

    说到姜小姐,穆非霖红了脸,自从他看上了人家,尚书令穆炳良就和其夫人有意向姜家提亲,现在亲事还没提成,这个时候理应不能自伤了名声。

    “哦。”他摸摸鼻头灰头土脑应了一声。

    易长卿兀自往前走去,双眼望着内医院的方向,若有所思。

    一连过了两天。

    “李医官!李医官!”司医房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声。

    “何事?”李华容坐于其内,正对一旁的林若吩咐了话,转头就道。

    阿语有些踌躇,但掩不住焦色,地跟着那个传话的小医女闯进了司医房,咬牙道:“我家公主两日前受了皮肉之伤,奴婢为公主抹了金疮药,理应有所好转,却不知怎的,已经过了整整两日,公主的伤非但不愈,还越渐严重,再这样下去奴婢担心公主面容受毁,公主此时……此时……”

    “本官知道了,你速带我去,林若,你也一并来。”李华容当机立断。

    林若应了声是就跟上。

    颜芳殿中此刻一团糟,沈妙清的寝房外站着几个宫女,端着洗具正怯怯不敢入内。门口摔碎的茶盏上依稀带着血迹,也不知是哪个宫女遭了秧。

    “李大人,您且稍等片刻。”阿语抱歉说完,轻叩门道:“公主,奴婢请了李大人,您就让她给您瞧瞧吧。”

    “本宫说了谁也不见。”沈妙清冷着嗓音,完全不是平日里的婉转温柔。

    李华容面色变了变,道:“公主,下官只怕您的伤口受了邪毒,不要拖延了病机为好。”

    屋中静了片刻。

    “除了阿语和李大人,旁人都给本宫站在门外不许踏入半步!”半晌沈妙清格外厉声道。

    阿语总算舒了一口气,额际不由自主冒了冷汗都来不及擦拭,就带着人入了房中。

    当李华容走出了沈妙清的寝殿,神色就有些不对。

    “你要十分注意公主伤势,切记莫要将伤口再擦破,亦不许抓挠,旁人莫要随意靠近,本官先拟副药于公主用,再看疗效。”李华容神色尤其认真。

    阿语咬着唇,道:“是,奴婢会注意的,可是大人,公主脸上会不会留疤?”

    李华容看了她一眼,终是道:“先别管这些了。”说着转身就带着林若离去,留下一脸思索的阿语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

之169 突发之症() 
“阿语,本宫的脸,李医官是如何说的?”沈妙清略微提高的声音隔着门扉从房内传出,那流水娟娟般的柔软嗓音此刻像是绷着的一道弦,紧得仿佛随时都要戛然而断。bsp;   阿语正对着李华容林若等人离开的方向出神,冷不防听到了沈妙清的叫唤,马上回了神,咬了咬唇顿了一息,随后边对着门口待立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一边挺直了腰背扯出一抹甜美的笑,一边推门而入道:“李医官叫公主暂且放心,甭管那伤处再如何难受也别触碰,待用了大人开的处方,想是很快就能痊愈了。”

    等到阿语一番话说下来,屋中的人好一会儿都没做声,大约是松了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几分娴柔的声色:“行了,本宫要洗漱进食,将物什放在外室后全给本宫退下。”

    听了这话,屋外一干宫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一个个鱼贯尾随阿语入内,将物件摆放整齐后,乖乖地退出了寝殿,只由阿语一人留下服侍。

    华灯初上,京城街巷中往来之人几乎无几,天气冷得仿佛出门喘口气,那些呼出的气都能凝结成冰似得。

    子初一身大髦,遮住了迎面侵袭而来的冷风,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握着只藏青色碎花包裹,鼓鼓的看似有些分量。

    今日已是小年,万家万户都在忙着祭灶的事宜,她也不能闲的什么事也不做,余阿和又比她年小一岁,苏婆婆在世时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今婆婆不在了,这些事情还得由她亲自接手。

    正走着,不远处马蹄笃笃,她下意识地就抬头望去,对方就已经停在了不到两米处,那是一辆简谱至极的马车,只灰黑相间,再无其他样式,在她的印象中,这世间也没有比易长卿更喜欢这般格调的了。

    “上车。”

    想法刚在脑海中溜了一个弯儿,就听一道分不清喜怒的轻缓男音低低道。

    她露出了大髦下精致绝伦的面庞,手中包裹和竹篮分别调换了一个位置,脚步却分毫微动,定定地看着马车上那正随肆地打着车帘与她对望的易长卿。 /》

    “听说长莲公主身子不爽,殿下不进宫去瞧瞧?再怎么说人家为了你也大老远地从藩国跑到了祈国,这般勇气亦不是哪个女子都有的。”她笑了笑,宛如不经意间望身后看了一眼,那是皇宫的方向。

    车夫缩了缩脖子,努力想将自己藏到某个角落。

    易长卿不着痕迹闪了闪神,旋即反倒是勾起唇,终于眼角露出了笑意:“这便是你今日将本王当做了那隐形人的原因?”好像冰雪消融,那声音骤缓。

    语声柔得令车夫蓦然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家殿下居然也会有这样柔情似水的时候。

    “区区民女,岂敢对殿下视而不见。”子初笑答。

    帘子抖了抖,易长卿下了马车。

    “你这个民女与旁人迥异,我看你大胆得很,不是不敢,而如今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声音如沉磁,转眼就在子初的耳际。

    感受着逐渐逼近的气息,子初后退一步,撇开脸道:“人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若不表态,难不成真的要做那泥人任由她捏?”

    易长卿双眼眯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内里透着锋锐:“她派人找你了?”

    “岂止。”子初淡淡道,却没有详细地明说。

    易长卿凝视她一会儿,宽厚的掌从广袖下迅速伸出,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怀中一带,光洁好看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前,轻声道:“你以为我真与她有什么?”

    子初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了一切都只是沈妙清一厢情愿,身上被箍紧用力挣脱不了,就白了他一眼:“与我无关。”

    “当真无关?”易长卿唇边的笑绽地更多。

    子初干脆不再应答,只道:“我要回去了,阿和还在医馆里等我。”

    一拉一扯之间,竹篮哗啦一下落了地,饴糖和窗花以及祭灶神用的豆子咕噜噜地沿着地面滚了好几圈,散了一地。bsp;   子初暗叹一声,弯身去捡,眼前暗影更快地矮下,易长卿干净饱满修剪整齐的指尖已经伸了出去。

    车夫的眼膛瞪得滚圆。

    子初嘴角若有若无噙着一抹笑,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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