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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奋斗在盛唐-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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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人家是以为自己抢了他的功劳了呢。

    所以,崔耕也一直待在中受降城,和王晙王不见王。

    只是今天,牵连到朝廷大势,崔耕就不得不主动和他见面了。

    不但要见,而且要将其彻底压制。

    因此,崔耕郑重地自报出了身份。

    在朝廷上,大家很多礼节可以含糊,即便见了皇帝,有时候也可不拜。但是军中,军法森严,下级见了上级必须大礼参拜

    再说了,王晙之前不拜见崔耕,有“重病在身”为理由,现在还有啥理由?你王晙不是名扬天下的忠直之士吗?敢情你也会为了功名利禄小肚鸡肠啊。

    所以现在,王晙是不敢不拜,不得不拜。

    “起来吧。”崔耕点了点头,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往王晙面前一坐。

    王晙无比憋屈地涩声道:“不知大总管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哪里,王副总管客气了。”崔耕的脸上没什么笑模样,道:“今天本官可是看了一场好戏啊!”

    “呃,小儿强抢民女,都是下官管教无方之过。幸好我及时赶到,没铸成什么大错。”

    “哦?是吗?”崔耕的嘴角泛起几分讥讽的笑意,道:“这回是没酿成什么大错,那上次呢?上上次呢?”

    “上上次?什么上上次?”

    宋根海插言道:“废话,你儿子都这么大岁数了,总不会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吧?这回你看见了,管了。那上次呢?”

    “他他确实是第一次干。”

    崔耕道:“是不是第一此干,你说了不算,本官说了也不算,得审明白了才算。来人,把王班抓回去,本官要好好地审一审。”

    “这不妥吧?您只是朔方军大总管,不应管民政。”

    “那却不然,本官的本职是中书门下平章事,天下何事不可问得?倒是你王副总管”

    “我怎么了?”

    “您是王班的父亲,难道就不该避嫌吗?”

    “我”

    王晙一阵语塞,眼睁睁地看着封常清将王班扶了起来,将口中的抹布除去。

    崔耕一挥手,道:“带走,回中受降城。”

    “我我不去受降城!”

    王班岂能不知自己的父亲和崔耕之间的矛盾?

    他心中暗暗琢磨,我这一去了受降城,那还有个好吗?再说了,很显然,崔耕今天把事情的经过都看在眼里了,正跟我爹揣着明白当糊涂呢。只要我不老老实实地招供,那绝对得吃大苦头啊!

    他赶紧道:“崔相您不用审了,我招,我全招了。”

    “算你识相,本官问你,你到底强抢过几次民女?”

    “什么几次啊,一次也没有。其实,是这么回事儿”

    王班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介绍了一遍,包括崔湜和赵彦昭争相的内情,只是隐瞒了自己父亲的过错不提。

    王晙双目微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并不想强拦王班说话。

    毕竟王班是自己的独子,总不能为了这点儿破事儿,就让王家绝后吧?

    再说了,今日之事是自己不占理。要不是因为李隆基的请托,即便自己和崔耕的矛盾再大,也不会行此卑鄙之事。

    待王班说完,王晙道:“没想到,小儿竟牵扯到这么一桩大事之中,好在”

    “王副总管不必说了,本官全明白。”崔耕道:“王班,你刚才说得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

    “可敢画供?”

    “有何不敢?”

    封常清已经将供状写好,王班画供,此事就成了定局。

    可以想见,崔耕只要把这份供状奏报朝廷,赵彦昭别提宰相了,就是中书侍郎之职也保不住。

    然后,崔湜长袖善舞,抽科打诨,双方的关系迅速缓和下来。本来么,双方又没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意气之争而已、

    赵范见双方其乐融融,直气的浑身发颤,道:“好好好,家父利益熏心,为了宰相之位,不择手段。但是,你崔耕就那么清白?你崔湜就那么无辜?家父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第951章 都有好借口() 
崔耕面色一沉,道:“赵公子你把话说清楚,本官怎么就不清白了?”

    “哼,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你和崔湜为何要来这悦来客栈,还不是想借机接近石玉奴,为崔湜谋得宰相之位吗?咱们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

    崔耕眼珠一转,哈哈笑道:“赵县令这么说,可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来这悦来客栈,的确是为了石玉奴,却与宰相之位完全无关。”

    “那你找她干什么?”

    “却是为了他!”

    崔耕所指之人,正是小胖子安禄山。

    赵范被崔耕弄得有点儿懵圈儿,道:“他?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崔耕道:“这是本官新收的一个义子,叫崔禄山。此子原是个突厥人,既不爱读书,也不爱习武,偏偏喜欢胡旋舞。本官就琢磨着,先给他找个老师,学学胡旋舞,把性子收一收。”

    这年头舞蹈特别流行,连朝廷的各种仪式上,大臣们都要翩翩起舞。所以,男人喜欢跳舞,跟后世的男人喜欢唱歌一样,不算什么缺点。

    但是,话说回来,这也算不上多么值得称道的事儿。

    赵范听到这儿,好悬没气乐了,道:“什么?这小儿文不成武不就,偏偏喜欢跳胡旋舞?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收他当干儿子啥?”

    崔耕白眼一翻,道:“我们爷俩投缘不行吗?”

    “哼,投缘二字,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这么说赵县令是不信喽?也好,禄山,你来上一段胡旋舞,让赵县令见识见识。”

    “是。”

    安禄山紧走几步向前,在那毛毯上舞蹈起来。

    崔耕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在历史记载中,安禄山的胡旋舞极其出色,“天宝季年时欲变,臣妾人人学圆转,中有太真外禄山,二人最道能胡旋”。

    所谓太真,就是杨玉环。至于禄山,当然就是安禄山了。好么,安禄山和杨玉环的胡旋舞当世并列第一。

    最关键的是,安禄山当时的体重是多少?三百三十斤!

    这个体重都能跳出如此迅捷的胡旋舞,想必是功底极其深厚。

    当然了,安禄山今年才九岁,是不是现在就会胡旋舞,崔耕也没什么把握。好在此舞甚为流行,安禄山纵不会,做几个类似的动作应该不难。

    没想到,安禄山还真给自己长脸,跳起来似模似样,虽然比不上石玉奴,但也只是稍逊而已,远超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水平。

    “好,这小孩儿跳得真不赖啊!”

    “不愧是崔大人的义子啊!”

    “胡旋舞跳得这么好,若用心演武,也当是一员上将!”

    若是在中原,酒馆里打架,客人早就跑干净了。

    但是,这灵州胡汉杂居,民风尚武,现在还留着不少客人看热闹。他们见安禄山的胡旋舞跳得如此出挑儿,一曲舞罢,顿时轰然叫好。

    待人们的声音渐低,崔耕继续道:“这孩子的胡旋舞如此有天分,本官一片爱子之心,当然得给他找一个好老师。赶巧了,本官这个妻妹苏玉容的胡旋舞跳的不错,就来本官这里毛遂自荐。后来呢,本官又听说灵州有个石四娘,胡旋舞跳得也相当不错。到底让禄山拜谁为师呢?本官真是犹豫不决。于是乎,就来到灵州悦来客栈,让她们俩比试一番。”

    “哦,敢情刚才苏小娘子主动跳胡旋舞,是因为这个啊!”

    “我就说嘛,苏小娘子何等身份,怎么会为了咱们起舞?”

    “崔相讲得没错,这赵范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们议论纷纷,更加坐实了崔耕的话。

    赵范虽然不信,却一时之间无法反驳,急了个脸红脖子粗。

    石玉奴此时却看出了便宜。

    刚才经过王班的介绍,她已经对自己的价值,有了清醒的认识。

    在王班招供之前,自己投赵彦昭一边,赵彦昭就是稳稳当当的宰相。投崔湜一边,就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是,在王班招供之后,自己投赵彦昭一边,不过是赵彦昭和崔湜两败俱伤而已。而自己投崔湜,却是崔湜稳稳当当地当上宰相。

    所以,现在自己的最佳抉择,就是投靠崔湜。

    唯一的顾虑是,自己投靠赵彦昭一边,可以嫁给赵范为妾。但是,投靠崔湜这边,又有什么好处呢?

    现在崔耕开出价码来了,义子安禄山的胡旋舞老师。

    “妾比畜产”,以后赵范对自己好坏,就全靠他的良心了。

    但老师就不一样了,哪怕为了名声,崔耕和安禄山也得把自己供起来。

    有了这个身份,寻一如意郎君,就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石玉奴故作尴尬之色,道:“可惜了,小女子的胡旋舞远不及苏娘子,恐怕无缘为禄山公子的老师了。

    崔耕道:“石小娘子此言差矣,本官观你的舞技,实在和玉容妹妹难分轩轾。不如,你们俩共同担任禄山的老师如何?”

    “故所愿者,不敢请尔。”

    赵范直气得肝儿颤,他刚才之所以敢说“家父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就是自以为能把石玉奴搞到手,来个两败俱伤。

    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功利,眨眼间就转换了阵营。

    其实他也不想想,石玉奴在一间酒馆之中,跳这种诱惑之极的舞蹈十余年,什么人没见过?若真是善茬,还不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赵范强打精神,身吸了一口气,道:“好,就算崔相能勉强解释,你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那崔湜呢?”

    崔湜道:“我当然是陪崔相来的,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你身为中书侍郎,为何会擅离长安?还不是为了收买石家,让石大安改口?”

    崔湜道:“当然不是,本官找崔相是另有要事。”

    “哦?到底是什么要事,要你堂堂的中书侍郎亲自出马做信使呢?本官才疏学浅,却是着实想不出来。”

    崔湜眨了眨眼睛,道:“某是受太平公主之托而来。至于太平公主和我以及崔相之间的事儿就不劳赵公子操心了,哈哈!”

    这还真是个完美的借口,太平公主和崔耕、崔湜之家颇有绯闻,这是普天皆知的事。人家仨人之间有啥小秘密,能告诉你一个外人?

    “你”

    赵范被崔湜堵得一愣一愣的。

    正在他感觉无比憋屈之际,忽然间——

    蹬蹬蹬

    一阵脚步声响,有一军士快步走进来客栈内,道:“崔相,小的可找着你了。太平公主已至受降城,还请您速速回城啊!”

    啊?太平公主来了?

    这回连赵范都愣住了,暗暗寻思,莫非崔湜刚才没说谎?

第952章 阴风起长安() 
太平公主到灵州来干啥?

    何止是赵范以及众位“外人”啊,就是崔耕、崔湜都百思不得其解。

    但人家公主来都来了,总不好慢待吧?二人赶紧带着人离了灵州城,往中受降城而来。

    到了城内才知道,太平公主没有住馆驿,直接住到了朔方军大总管府。

    到了内宅门口,通禀过后,崔耕、崔湜和苏玉容迈步入内。

    还没到堂屋呢,就听到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容传来,崔耕和苏玉容听得清楚,正是苏美容的声音。

    进了堂屋一看,可不是吗?

    太平公主当中而坐,左侧坐着上官婉儿,右边坐着苏美容。

    苏美容知书达理、姿容秀丽,也算难得的美女了。然而,太平公主雍容华贵,上官婉儿清丽优雅,这一坐在一起,苏美容白白年轻二十岁,竟颇有些相形见绌。

    三人俱都面带笑意,看起来相处的相当融洽。

    见礼已毕,分宾主落座。

    略微寒暄几句后,崔耕冲着苏美容使了个眼色,道:“难得公主和姨母来一趟灵州城,你和玉容妹妹出去,安排一下今日的饭食吧。”

    “嗯?”

    太平公主道:“二郎,你这是要把美容和玉容支走?不用了,本宫没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上官婉儿也帮腔道:“就算有,也不用避讳这两位小娘子哩,反正都不是外人。”

    有问题!

    崔耕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股疑云升起:以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的身份,哪用得着顾忌苏美容和苏玉容?如今她们似有意似无意的对苏美容和苏玉容示好,恐怕不是看自己的面子,而是用得着她们。

    崔耕索性开门见山地道:“倒是我枉做小人了。呃不知公主和姨母不远千里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太平公主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本宫是为逃婚而来。”

    “逃逃婚?”崔耕一口茶汤好悬没喷出来,道:“您都嫁了吴国公那么多年了,现在逃婚,是不是晚了点儿?”

    所谓吴国公,就是太平公主的正牌夫君武攸暨。他在武则天一朝被封为定王,神龙政变后被李显封为乐寿王,后来又降为吴国公。

    太平公主道:“吴国公已经暴病身亡了。”

    “什什么?吴国公死了?”崔耕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面色一肃。

    这年头的医疗水平也就那样,暴病身亡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是,崔耕清清楚楚地记得,武攸暨应该是在唐隆政变后的第二年才死。

    现在足足提前了四年多,到底是什么原因?

    如果是有什么阴谋地话武攸暨一死,武家就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了。

    自己可是答应过武则天,要保全武氏一族的血脉的,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行动?

    太平公主可不觉得武攸暨的死有什么不正常,自顾自地继续道:“武攸暨死了倒是没什么,反正本宫也和他没什么感情。可谁成想,吐蕃的政局最近发生了一场大变动,迟扎陆贡竟然派出使者,向我大唐为他们的小赞普求和亲了。”

    关于吐蕃最近的政局变动,崔耕当然也有所耳闻。

    原来吐蕃和突厥之间还隔着一个突骑施,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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