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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奋斗在盛唐-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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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履轻盈,身姿婀娜;衣袂飘飘,如梦似幻。一颦一笑之间,勾魂夺魄;一举一动间,尽显女儿风情。

    郭业看得心醉神迷,又连饮数杯。

    一曲舞罢,卢若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略喘了几口气,问道:“二郎以为妾身舞得如何?”

    崔耕道:“美!好看!想必古之飞燕、艳姿也不过如此!”

    飞燕乃汉成帝宠妃,擅长“掌上舞”;艳姿乃北魏高阳王宠妃,擅长“火凤舞”,算是大唐之前最为擅舞的两个人了。拿她们做类比,对卢若兰的舞姿算是极高的赞誉了。

    卢若兰俏脸一红,道:“二郎这么说,想必是对妾身的舞蹈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了。”

    “可是”佳人秀眉微蹙道:“妾身却觉得有些美中不足呢。”

    “哪里美中不足了?我就觉得挺好的!”崔耕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卢若兰曼妙的身姿上。

    卢若兰自顾拿起那杆碧绿竹箫,晃了晃,道:“有舞无乐,难道不是美中不足?”

    崔耕挠了挠脑袋,道:“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找个人帮你吹箫?”

    “找人做什么?”卢若兰嫣然一笑,道:“二郎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吗?”

    崔耕指了指鼻子,道:“我?可是我不会啊?”

    “不会可以学嘛。到时候,二郎学会了吹箫,妾身就可以经常跳舞给你看了,就像是今天这样。”

    一个博陵崔氏男,一个为范阳卢氏女,一个未婚一个未娶,经常吹箫起舞,推杯换盏,单独相处,这意味着什么?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话里暗藏的信号啊!

    崔耕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双手,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两个字儿:“经常?”

    卢若兰转过头去,轻“嗯”了一声。

    女追男隔层纱,崔耕急咧咧地也站了起来,道:“好,那若兰你赶紧教我吹吹箫吧。”

    真别扭!

    “等等!”卢若兰眼波流转,狡黠道:“妾身教二郎吹箫,你是不是得给妾身一点束修呢?”

    “束修?哈哈,淘气!说吧,你想要啥?”

    “嗯不如就给妾身做一首诗吧。”

    做诗?

    这有何难?没问题啊,抄一首呗!

    想想看啊,有什么应景儿的诗,此情此景下,呃崔耕微微想了想,准备寻摸寻摸一首能应当下景儿的诗!

    嘭!

    院门倏地被人从外头推开。

    “不行!不能给她作诗!”

    小院门口,一名身着牡丹花瓣大袖衫的美貌佳人出现于门外,满面寒霜!

    崔耕刚才还三分醉意,这一刻瞬间清醒了,我的天老爷,这回可麻烦大了!

第291章 陡然风波起() 
曹月婵,杀来了!

    卢若兰为啥要偷偷给崔耕传纸条?

    崔耕为啥要鬼鬼祟祟的从县衙中溜出来?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避着她吗?

    此刻,崔某人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啊。

    倒是卢若兰这小妮子淡定,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世家女,居然上前一步把崔耕挡在身后,主动招呼起来:“呦,这不是什么曹掌柜吗?”

    “”曹月婵面沉似水,没有应声。

    “我就不明白了,二郎是你曹掌柜什么人啊?他要作诗送给妾身,关你什么事儿啊?”

    “”曹月婵沉默。

    “妾身已经把荣归客栈包下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没请曹掌柜来吧?”

    “”曹月婵继续沉默。

    卢若兰连问三句,曹月婵愣是一声未答。

    她眼圈有些泛红,没有理会卢若兰,只是怔怔地看向崔耕,轻轻地说道:“二郎,你过来,妾身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卢若兰纤纤胳膊微微一展,拦道:“过去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好,就当着你的面说。”

    曹月婵轻咬着银牙,问道:二郎,你还记得长寿元年五月初八咱们的约定吗?”

    崔耕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两年之约,一副做错了事情的亏心样,木讷地点点头道:“记得。”

    “那好,今天是五月初五,差不多也到了你我两年之约的日子了。今天,我就可以告诉你,这门亲事奴家答应了!”

    曹月婵这个也是深水炸弹啊,对崔耕的冲击力,不比刚才卢若兰那个跳舞之后的暗示来得轻!

    崔耕突然有点懵了。

    卢若兰一听,妈的,小贱人这是摆明了要和本小姐抢男人了呗,急叫道:“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曹月婵你少在这儿拿什么两年之约来逼二郎就范。”

    “呵呵,瞧把你急得!”

    曹月婵冷笑道:“父母之命?有的!妾身的父亲已经到了扬州。媒妁之言?有的!偌大的扬州城,找个媒人算什么难事?只要二郎答应了,我俩明日就可以先订婚。即便要在一个月内完婚???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曹月婵!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啊!”卢若兰发现,曹月婵比她还心机婊啊。

    曹月婵呵呵道:“那也没你卢若兰搞偷袭,背地里使阴招强啊。哼,若是我今晚没来的话,你这搔首弄姿的,恐怕是要将生米搞成熟饭了吧?”

    “你血口喷人!”

    一听曹月婵居然诋毁自己的清誉,卢若兰气得浑身颤抖,道:“本小姐乃范阳卢氏女,怎会那般不知自爱?”

    曹月婵揶揄道:“树大有枯枝,族大有乞儿,范阳卢氏女出个不知自爱的,有什么奇怪的?”

    两位姑奶奶又呛呛上了,越说越不靠谱,战火蔓延的很快,崔耕可不敢相劝,唯恐引火烧身。

    但她们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曹月婵看着他,径直说道:“二郎,你自己表个态吧,不要这么无休止地争论下去了!”

    卢若兰亦道:“我范阳卢氏女,总不能给人当妾。二郎,你考虑清楚了再说。”

    妈的,图穷匕见!

    居然让老子二选一!

    老子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做选择题啊!

    一个是商场女强人兼自己的初恋情人,一个出身五姓七望,对自己情深意重;

    一个精明干练秀色可餐,一个清秀典雅我见犹怜;

    一个是自己在商场上的好帮手;一个在龙舟赛上和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根本就没法选!

    但在这种形势下,又不得不选!

    崔耕心中纠结无比,额头上冷汗淋漓。

    “崔县令,崔县令!”忽然院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卧槽,及时雨啊!

    这尼玛谁啊?

    崔耕循声望去,正是店里的伙计。

    “小二,何事?”崔耕暗松一口气,决定回头要好好给这小伙计打赏几吊子钱。

    伙计有些心虚地看了卢若兰一眼,道:“启禀崔县令,外面有个和尚要见您。说是有急事儿!”

    “哦?”

    崔耕一本正经地朗声道:“既然有急事,那耽误不得,请进来吧!”

    他说完,心虚地连看两个女人的底气都没有。

    功夫不大,和尚被带了被带了进来。

    是骆宾王啊。

    “骆业空大师,您这是怎么了?”崔耕满脸震惊之色,险些把骆宾王的本名叫出来。

    往常的骆宾王,僧衣洗的一尘不染,宝象庄严,满身儒雅之气。任谁见了,都得赞一声好一个有道高僧。

    可是今天,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僧衣都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了,连胡须都好像被削下来几缕!

    骆宾王往四下里看了看,连装高僧的心思都没有了,咽了口唾沫,急道:“崔县令,出大事儿了,咱们借一步说话。”

    “好。”

    在荣归客栈内找了个空房间,二人单独详谈。

    等骆宾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崔耕脸色煞白,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掉落余地!

    原来就在今天傍晚,那些“甘宁后人”中,有一个叫徐阿旺的失踪了。

    然后,没过一个时辰,就有一群丽竞门的高手,突袭了骆宾王和徐敬业所居的客栈。

    最终的结果,徐敬业被俘,骆宾王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听到这个消息,崔耕彻底的懵了。

    开玩笑,与叛贼徐敬业过从甚密,知情不报,这可是谋反之罪。只要沾上一点,就得抄家灭族!

    不过,崔耕还是有个问题没整明白,问道:“本官今晚来荣归客栈的事儿,极为隐秘啊,连封常清他们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到来这儿找我的?”

    骆宾王的脸微微一红,道:“那个水师的兄弟们担心崔县令的安危,安排了一些人手保护!”

    我草!

    崔耕险些没骂出声来,妈的,什么狗屁保护老子,是徐敬业这厮不放心自己,派人暗中监视自己啊。

    他冷笑道:“难得徐前辈为本官考虑如此周详啊。他要是能把这份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也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吧?”

    “事已至此,现在说啥也没用了。”骆宾王知道自己这边不占理,赶紧岔开话题,道:“崔县令,咱们还是赶快商量商量,今后该怎么办?”

    崔耕明白,徐敬业袭爵英国公,当初乃是朝中数得着的达官显贵,长安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

    不用徐敬业开口,只要王弘义把他往长安一送,自己,包括自己的家人就全完了。

    不,远不止!

    以王弘义和来俊臣的尿性,这事能如此轻易的了结了?

    一场通天大案下来,什么曹月婵、卢若兰,哪个张元昌、林知祥,哪怕是远在长安的卢雄和刘幽求都得受牵连,甚至包括现在的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兼扬州刺史张潜!

    最后,崔耕一咬牙一狠心,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杀王弘义,救英国公!”

    骆宾王眼中精光一闪,道:“好,崔县令有胆魄,那该如何行事,在下唯你马首是瞻。”

    崔耕道:“事到如今,你也别跟本官藏着掖着了,你手下到底还有多少人手?”

    “实不相瞒,总共是一百五十七名好手,甲胄兵刃俱全,待某传下命令,三个时辰内,即可集结完毕。”

    靠!

    徐敬业又留一手。

    他跟自己说的除了大辛庄去了扶桑那批,就剩下八十七名水师的人,这一下子又从哪儿冒出七八十号人来的?果然是心机僧!

    崔耕腹贬一阵,沉吟道:“本官这边能派出来的,只有封常清一人。情况紧急的话,还可以从李善那借些人手,但人数也就四五十号顶了天。”

    李善和崔耕的关系,从糖霜坊成立那一刻起,就掰不开了,所以只要案子一发,李善也绝对没好果子吃。所以李善也是可以信得,不然那批大辛庄的人就不会送到扶桑交给他了。

    骆宾王却摇了摇头,道:“用不着他们,英国公的手下俱是精锐,他们要是解决不了问题,再多几十人也没啥用。崔县令要做的,不过是以江都县令的名义开具一些文书。要不然,弟兄们带着甲胄兵刃,有很多关卡过不了。”

    “这个简单,你现在就去召集人手,明日一早来本官的县衙内领文书。”

    “那崔县令现在先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休息?”崔耕惨然一笑,道:“本官现在想死!不跟你磨牙了,我得先赶紧去办一件大事儿。”

    言毕,在骆宾王不解的目光中,他长身而起!

第292章 风云鹿桥镇() 
崔耕强打精神,再次来到了卢若兰所居的小院内。

    此时卢若兰正轻吹着碧绿竹箫,曲调悠扬,面色恬静。

    曹月婵在翻看着随身携带一本账簿,神情专注,认真至极。

    崔耕暗道,没有了自己,这俩人还想处得挺和谐的嘛。

    很快,俩人便发现了崔耕进来。

    “二郎,业空大师找你,有何急事?”卢若兰问道。

    曹月婵亦道:“我见他僧衣褴褛,莫不是遭了贼抢?”

    崔耕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业空大师觉得我颇有慧根,想度化我当和尚哩。”

    卢若兰白了他一眼,道:“满口胡柴,不想说就算了,人家还不想听呢。”

    曹月婵却是冷笑一声,道:“二郎,你指望这么一打岔,就将今天这篇儿揭过去?事到如今,你也别左突右挡了,你到底要她,还是要我?”

    “对,有我没她!二郎,你选一个!”卢若兰又开始掐上了。

    “要她还是要你?”

    “要她还是要你?”

    “要她还是要你?”

    突然,崔耕接连重复了三声,猛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浑身颤抖!

    卢若兰被吓到了,弱弱问道:“二郎,你没事儿吧?”

    崔耕嘴角一扬,笑得有些疯癫,“没事,本官实在好得很,从来没这么好过。”

    “那你笑什么?”曹月婵也是蹙眉不解。

    崔耕咬着牙,瞥了俩人一眼,“笑你们俩不自量力!”

    倏地,他一指曹月婵,极尽尖酸刻薄道:“哼,你逼着我今天必须表态,本官非选一个不可,呵呵,我倒是奇怪了,你到底是哪来的信心,敢跟人家五姓七望女相提并论?”

    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你喜欢我?早干什么去了?两年前你答应这桩婚事,咱们的孩子都能满地走了。现在答应?告诉你,晚了!明白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我都是在敷衍你。为的就是今天出这一口恶气!告诉你,我崔二郎,不但现在不会娶你,这辈子都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滚!”

    “”

    饶是手握天下最大的钱庄,饶是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曹月婵还是被崔耕的骤然翻脸,弄得手足无措,无言以对。

    崔耕得理不饶人,又狠狠捅了一刀,道:“本官告诉你,回去把聚丰隆账目的算好了,该给本官多少钱,就给本官多少钱。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俩再不相干。”

    曹月婵脸色惨白如纸,崔耕的每一字一句话,如一把尖刀般剜进了她的心里,痛得她哽咽起来,“二郎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崔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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