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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强刀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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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的902高地上,哒哒哒的枪声响成一片,不时还响起手榴弹的爆炸声,高远已经带着突击队员们成功的冲了上去,正在逐一清理敌人的火力点。

    处于902高地棱线后面的敌人炮阵地也哑了火,看来是他刚才呼叫的炮兵起了作用。

    柏卫国象疯了一样的跳起来,向着902高地冲去。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田二娃不该牺牲,这是我的错,我要给他报仇!

    如果说,进攻965高地是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的话,此刻守卫902高地的敌人则在965高地的阵地丢失后,就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

    他们的抵抗很顽强,表面工事虽然被炮火摧毁了,但他们还有坑道工事和屯兵洞可供依托,依托这些工事,他们依然在做激烈的抵抗。

    在一个坑道入口,躲在坑道工事内的敌人和高远他们形成了对峙,不时有子弹和手榴弹从坑道里向外飞出来。敌人出不来,但突击队也进不去。

    进攻的突击队没有携带重武器,清一色的都是56式冲锋枪,更别说火焰喷射器之类的攻打坑道工事的利器了,这样一来,对付这些龟缩在坑道深处顽抗的敌人就有些力不从心。

    柏卫国冲上902高地时,表面阵地已经被我方基本上占领,正在清剿这些躲在坑道工事和屯兵洞里的敌人。

    带着突击队员正在坑道口两边,对着坑道里射击投弹的高远看到满脸鲜血的柏卫国出现在高地上,感到有些吃惊,但他看见柏卫国脚步飞快,判断柏卫国受的伤应该不重,也就没再多关注。只是打了手势,让柏卫国去另一个方向看看。柏卫国没反对,从坑道顶上越过坑道口,顺着堑壕往前继续搜索。

    这个时候,团指挥部已经通过高远的无线电汇报,知道我军已经占领了902的表面阵地。为了防止误伤,我方炮兵已经停止了射击。就在柏卫国搜索到902高地侧后方,与还是敌人占据的另一个高地799高地一面的时候,柏卫国发现山坡下灌木林和草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柏卫国猫下腰,窜入一个敌人用沙包垒起来的工事里,拿起望远镜从两个沙包的夹缝中仔细的观察,才看清是敌人正在利用灌木丛的掩护,偷偷的在山坡下集结,看来是打算反攻902高地。

    “山豹一号,我是二号,799高地方向,敌人有异动,好像正在集结,可能是要反扑,准备战斗!”

    柏卫国一面向高远做通报,一面在这个敌人的工事里四下搜寻,看看有什么能用的武器和弹药,在刚才冲上来时,怒火中烧柏卫国只要看见敌人的土黄色军服,不管死活就是一个长点射,眼下,他的子弹已经快消耗完了,只剩下大约一个半弹夹的子弹和四颗手榴弹,再爆发战斗,很快他就会没子弹了。

    翻开两具地上的敌人的尸体,柏卫国意外的发现了一具压在尸体身下的40火箭筒,柏卫国急忙趴开尸体,把这具40火拽了出来。

    火箭弹还装在40火的发射器上,没有发射出去。

    这个发现让柏卫国大喜过望,对付坑道里的敌人的家伙有了。

    当柏卫国再次来到坑道口附近时,看到高远正在紧张的指挥着突击队员们绑扎集束手榴弹。

    显然,高远在得到柏卫国的通知后也急了,眼看799高地方向的敌人就要发起反扑,而他们还没肃清阵地上的敌人,这会让即将爆发的战斗中让自己处于一种腹背受敌的状态,必须快速彻底的解决掉坑道内敌人。

    但手里没有趁手的武器,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尝试一下集束手榴弹能不能凑效了。不然的话,很可能刚刚夺下来的902高地将得而复失。

    看到扛着40火跑过来的柏卫国,高远也是欣喜万分,这一发40火下去,坑道里的敌人即便不死,应该也都会被爆炸的冲击波震晕,问题解决了。

    “让开!”

    柏卫国一声怒吼,人已经扑向坑道口。他没有把扛着的40火交给别人,田二娃的牺牲引发的狂暴在一番战斗之后虽然已经发泄了不少,可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恶气没出尽。

    靠近坑道口之后,他不顾坑道里的敌人还在时不时的向外开枪,直接跳过去蹲在了坑道口,对着坑道里就扣动了40火的扳机。

    “嗵”40火带着长长的尾焰向坑道深处飞去,发射时的巨大声响在柏卫国耳边轰响。

    在柏卫国向坑道内发射40火的同时,坑道内的敌人又向外打出一个点射,柏卫国并没有听到枪声,他只觉得胸口一震,一股大力把他推着向后直接就摔了出去,失去了知觉,在临失去知觉的一霎那,柏卫国最后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背后有一股烈焰扑向他,将他整个的包围了起来,同时耳边隐约响起高远的大喊“卫生员!”

第9章 负伤()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柏卫国奋力的在黑暗中挣扎着,想走出这无际的黑暗。

    而他的脑海里他似乎又回到了他的童年,他的少年。

    往事一幕幕犹如电影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

    他想起了在小学时,上学为了抄近路,从部队后勤的锅炉房那里翻墙,踩塌了墙外民居院子里的鸡窝;

    他想起了为了掏锅炉房那高高的烟囱上的喜鹊窝,爬上了二十多米高的烟囱,险些从烟囱顶上摔下来;

    他想起了与他相约一起去河西走廊走丝绸之路的她;

    想起了母亲殷殷的眼神和父亲严肃的面孔,想起了一个个战友熟悉的面庞,想起了无数的往日的点点滴滴,然后这些画面又在他的眼前化作碎片,重新让他被黑暗所包围。

    就这样一面回想一面跌跌撞撞的奔走着,想冲破眼前的黑暗。

    只是,这黑暗似乎根本看不到头,他徒劳的奔跑,徘徊,无论从那个方向前行,他的四周都是一样的黑暗,他看不到道路。

    就在他气馁的想放弃挣扎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他努力的睁大眼睛,朝着他听到的声音的方向,他发现,远处终于出现了光亮,黑暗在慢慢的消退。

    终于,他跨出了黑暗,在他前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他醒了!他醒过来了!欧阳医生,欧阳医生,31床的伤员醒过来了!”

    柏卫国的耳中,传来一串惊喜的喊叫。这时他的眼睛才逐渐的适应过来,发现他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悬挂在一个木头支架上的一个葡萄糖输液瓶,在日光灯的照射下,能看到瓶里淡黄色的药液,从橡胶输液管连接的方向上来看,这输液管应该是连接在他的身上。

    但现在的柏卫国,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他有些茫然,这是在那?我怎么了?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步走了进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对柏卫国做各种检查。到了这个时候,柏卫国才发现,他的上半身连同头部,被包裹的像一具木乃伊,还好,双手还是自由的。

    随后,就有护士来帮他换药,随着身上一层层的纱布被揭开,柏卫国才感到知觉在慢慢的恢复。

    直到这一刻,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是受伤了,此刻应该是在医院里。看着他躺着的地方是病房并不是帐篷,他估计自己不是在团部附近的野战医院,这应该是在后方的师部医院里。

    记忆慢慢的恢复了,可恢复的记忆带来的并不是自己还活着的美好和喜悦,而是深深的痛苦。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牺牲在他眼前一身血洞的田二娃,想起了倒在他身边脖子像喷泉一样往外喷血的李滨,想起了那个牺牲时才刚满十八岁的小不点王昊,也想起了重伤的马旭宾和受伤的刘卫红。

    现在,他还活着,好像身上的零件还齐全,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别的什么。但不可抑制的泪水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了出来,糯湿了头上包裹着的纱布。

    正在给他换药的小护士,抬起头来,惊异的看到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是我弄疼了你吗?你再忍忍,你的背上的烫伤虽然面积大,不过没有伤到真皮层,好了以后不会留下疤的。嗯,你可真命大,一颗子弹在你的心脏边上穿过,只在你的肺上留了个眼,但是打断了一根大血管,还好送下来及时,你的枪伤是贯通伤,对内脏伤害不大。

    要是再往左一公分,就伤到心脏了。

    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昏迷了五天五夜了,这些天,集团军军长、政委,还有我们师长,你们团的团长、政委、参谋长他们都来看过你。

    哎,我听医生说,是你口袋里的一个打火机为你挡住了最致命的一颗子弹。你可真幸运!

    对了,你的那个打火机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那颗弹头还嵌在上面,换好了药,我拿给你看。”

    小护士语无伦次的说着,不知道柏卫国为什么会流泪,笨拙的试图安慰满脸泪痕的柏卫国。

    “没事,不疼!”

    看着不停的絮叨着想安慰他的小护士,柏卫国开口说道,只是一说话,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钩住一样的疼痛,他无奈的闭上嘴,想给小护士一个微笑。

    但是他只是咧了咧嘴,他笑不出来。

    他的心里并没有听到护士说他大难不死后的喜悦,他的心里还被悲伤所充满。

    在小护士帮他换完药离开后,柏卫国看了一眼手里小护士拿给他的那个嵌着弹头的打火机,闭上眼开始回想他的伤是怎么负的。

    胸口的子弹伤,他大致能想得到,那大概是他蹲在坑道口对着坑道里发射40火时挨的,坑道口很狭小,敌人只要对着坑道口开枪,他基本上躲不过去。

    可背上大面积的烫伤?好像自己在失去知觉前,依稀感到了背后被一片火焰包围,那是什么火?

    想起来了,他蹲在坑道口发射40火时,他的背后就是堑壕壁,应该是40火发射时,发射筒后面喷出的尾焰喷在堑壕壁上被反射回来造成的,柏卫国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怎么犯了个这么低级的错误?

    想清楚了负伤的原因,他再次感觉一阵疲惫感海潮般的涌来,使他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柏卫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醒来后的柏卫国试图想坐起来,但他双手只是稍微用力撑了一下床,就被背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他只能放弃他的这个想法。柏卫国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同病房的另一个伤员。

    “你醒了?要不要我帮忙?”

    一个带着山西口音的声音传来。

    柏卫国努力的转动他的脖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隔壁病床上坐着一名穿着病号服,拄着一根拐杖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对着他在微笑,眼光里带着一丝询问。

    “不用了,我只是想活动下身体。谢谢你关心。”

    看到对方拄着拐杖,柏卫国谢绝了对方的好意。

    靠一条腿站着,然后用一只手想帮他坐起来,肯定是很困难的,自己又何必给别人出难题?

第10章 荣誉称号() 
“嗐!战友之间,说什么谢谢?我是n集团军侦察大队的,我叫蔡军,他们都叫我军子。

    我知道你,你是高远高参谋去的那个连队的突击队的,我们见过的,当时你们的战前训练,模拟阵地还是我们帮你们修建的。

    前天,高参谋还来看过你,他对你评价可不是一般的高呢。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这么夸人的。”

    蔡军热情的和柏卫国套着近乎。

    “我叫柏卫国,你的腿?伤的怎么样?”

    柏卫国听到蔡军满嘴的称赞,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转移话题。

    “没事,小伤。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流弹叮了一口,没伤到骨头,就是左腿肌腱差点断了,这不,被我们大队长硬按在这里了。”

    蔡军指了指自己左腿膝盖上边部位,若无其事的说道。

    曾因手臂骨折在部队医院的外科住过好几个月医院的柏卫国心里清楚,大腿上的肌腱如果断裂,这绝对不是小伤,真要断了,这条腿就算废了。

    大腿肌腱断裂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这条腿弯不起来了,试想一条膝盖不能弯曲的腿,还能做什么用?走路都很困难。蔡军嘴里说差点断了,那就是说虽然没断,但也伤到了,如果他不想这条腿废掉,那就绝对要花时间慢慢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这伤可麻烦,眼下看上去不重,可你不彻底把它养好,一旦因为剧烈活动加重伤势的话,腿可真要废了,大意不得!咱们是战友,我不唬你。”

    柏卫国交浅言深推心置腹的劝道。

    “咦!你的说法和大夫说的一样,怎么你也懂这个?这样看起来,是真的要好好养了,我还当大夫怕我不能安心住在这,故意往重了说呢!”

    蔡军满是惊讶,在他心里,还真没把这伤当回事。因为肌腱只断了一部分,没全部断掉,他只是走路时感觉有些疼用不上力气,以为和以往训练时的肌肉拉伤一样,过段时间就好了。

    对医生说的严重后果,他压根就没信。

    人有时就是这样奇怪,在涉及厉害关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会留个心眼。

    蔡军就是觉得医生是怕他不能安心住院,才有意夸大伤情。

    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想法,无论医生再怎么说,他都不信。但是,同为伤员的柏卫国与他是否住院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当柏卫国以第三方的身份也这么说,蔡军立刻就相信了。

    之前柏卫国一直昏迷着,这是住在同病房的蔡军亲眼所见,不存在医生与柏卫国相互串通的可能。

    “倒不是我懂多少,我以前在另一个医院的外科住过几个月医院,类似你这样的伤者我见过。”柏卫国解释道。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虽然每说一句话,柏卫国的胸口都会感到疼痛,柏卫国猜想是因为说话时牵动了胸口的伤口引起的,但慢慢忍着忍着他就习惯了这种疼痛,虽然每说一句话,都需要做几次停顿。

    但柏卫国还是努力忍着。因为他猜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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