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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盛唐极品纨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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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小妮子生得可真水灵,你们看,这小屁股扭的……”李玄真目光落在了新上场的女子身上,两眼放光地道。

    旁边,野兽兄也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只有那西门楚楚一脸愤愤,提着个酒盏,不知道是该砸在这个老不羞的脑袋上,还是喝光盏中残酒。

    “这个老色魔,段公子,你可千万不要答应这老牛鼻子拜他为师,就他这样,不误人子弟,已经算是求神拜佛了。”

    看到西门楚楚气呼呼的模样,段少君笑了笑,用力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还等着以后娶妻生子呢,哪会跟这个没点节操的老牛鼻子厮混。”

    听得段少君的答复,西门楚楚大感满意,特别是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饱含笑意地落在自己身上,让西门楚楚心头小鹿乱撞之余,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个坏家伙这么跟我说是什么意思,他是无心的?还是在暗示我?

    看到西门楚楚点了点头之后,坐在那看着自己发呆,表情似喜似忧,看得段少君一脸莫名其妙,这呆萌小姑娘又怎么了?

    这时候,平台上的人再一次清空之后,就看到了几面大鼓被一艘小舟给运至了平台上,四位束发紧衣,打扮得英姿飒爽的女子手持鼓槌现身场上。

    接着就是两名年近五旬的男子,一琵琶,一古琴。跟随在那浑身都罩在薄纱之中,连身形都看不清的人身后,缓缓登上了船台。

    “咦,这女子是谁?怎么罩着青纱不见其容?”一位衣着奢华的看客好奇地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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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昔日袍泽今安在可听南人边塞诗() 
“你们看见了没?拿琵琶的是李鉴真是我兰亭最有名的乐师,昔日曾在宫中为乐师,年老之后,这才回乡。那个操古琴的是文定魁,乃是杨州一等一的操琴好手,倒不想今日居然有人请到他们来到这里献技。”坐在最高位置的那位致仕的陈姓老者花白的眉毛一扬,不禁大感兴趣地道。

    原本风流倜傥的刘长卿手中的折扇合到半途顿住,旋及自失一笑。自己所请的乐师虽比不得这二位名气大,却也不差。再加上有了曹千金的诗作,这个魁首,十有**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唯一让人觉得好奇的就是,这怡香阁的伴奏实在是太奇怪了点,居然不知道从哪弄来那样四面大鼓,莫非想把这演舞竞魁的地方当作军营不成?

    不说刘长卿,就算是花船上,楼阁上不少人都议论纷纷,一脸狐疑。

    短暂的平时之后,琵琶声响,犹如滚珠落玉盘,琴声空远,让人如见晴空,又似见那莽莽高原。

    紧接着,琵琶之声越发紧密,杀机顿显,鼓响雷音,几如万马奔腾。

    一开始微眯双眼慢不经心的陈姓老者轻咦了一声,坐正了身躯,双手握拳搁于膝前,双目眯得越发厉害,脸上那刀刻斧琢的痕迹,随着鼓声,似乎也颤动,扭曲起来。

    鼓声密集如万马,琵琶如炸雷连闪,琴弦如幽月闪过的刀剑,就见那白纱一抖,伴着一声龙吟,一道犹如紫电般的剑光闪过。

    罩身白纱从中而破,露出了一身金盔金甲的巾帼女子。剑光闪动,伴着那琴声而舞,金甲在火把映照下,透着红意,如血如锈尽染征衣。

    陈姓老者的双拳越捏越紧,仿佛看到了夏州那连天的大漠飞烟,看到了负弩提刀,奋力朝前的大楚骑卒,看到了沙场征战迎风烈烈的战旗。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紧紧撰住,双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双剑如惊龙翻飞的金甲女子。

    坐在这位致仕的兵部侍郎身边,看到了那一身金甲后,正欲开口斥其居然敢违大楚国律的当口,看到了老者满是皱纹的苍桑老脸上,居然已是老泪纵横,不由得呆了。

    看着那疾如电光的剑舞,听着那慷慨激昂的诗句,陈姓老者仿佛回忆起了年轻时的名士清谈,觥筹交错,风流雅致。

    又似乎看到了中年时在边塞之地,风雪连天,入目无刹紫嫣红,有的只是那天地间的一片枯黄,或许只有在那悠扬的笛声里,才能得见梦中的江南柳色。

    当那连天的战鼓响起,无数无名的大楚将士奋不顾身,悍不畏死,与敌博命,血流成河。

    又似看到了大战过后,城上城下,硝烟遍布,尸首如山的场面。

    清越如鹤的声音,回落在耳畔,一如那双目无泪,素衣立于坟前的良人。

    那些战死沙场者,或许已经裹着铁衣,尽成枯骨,便是那夏州城外,也只余衣冠冢。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陈姓老者老泪纵横,喃喃地道,昔日袍泽今安在?可听南人边塞诗。

    词终,乐音由轻斩重,剑光愈急,最后一刹,震耳欲聋,只见金甲女子手中长剑入木,俏脸黯然扶鞘,目光惆怅远眺西北。

    花船、两岸静寂无声,然后,有几声犹豫的掌声响起,渐渐地愈演愈烈。叫好喝彩之声此起彼伏,声震兰亭江两岸,几可沸城。

    西门楚楚欢呼雀跃,野兽兄咬着牙根,用力地挥动着拳头,而李玄真,全然没有了初登船时的无赖模样,凭栏而立,须眉颤动。

    唯有那刘长卿与诸几位同度而坐的文人一脸铁青,面面相窥,用惊怒交加,恼羞成怒来形容亦不为过。

    段少君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身畔兴奋得两颊泛红,双眸如醉的少女。

    扶鞘昂首立于船台,听着那数不尽的赞喻声的苏酥卸下了金盔,抬眸望来,如那玫瑰初绽的笑脸,却未曾落入他的眼帘,苏酥不由得有些黯然,半晌才拔剑回鞘,展露出了淡然清冷的俏脸,登上轻舟。

    佳人已去,又有新人登场,不过,人们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那努力演出的女子身上,都还在谈论着方才的剑舞,还有那首令人血脉贲张的边塞诗句。

    陈姓老者缓缓地回过了神来,朝着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句,很快,就有一艘轻舟疾驰而出,堪堪拦住了正要归岸的小舟。低声交流一番后,身披金甲的苏酥登上了这艘轻舟,朝着这艘花舟而来。

    这个时候,在刘长卿的眼色暗示下,身边一位文人站起了身来,朝着陈姓老者一礼。“陈公,小侄以为,这怡香阁花魁,不应该进入选评之列。”

    一身轻松写意的青灰道袍,独腰间一条白玉莽带显贵的陈公嗅了嗅跟前那极品陈酿,朝着身边的老仆吩咐了一声后,淡淡地道。“为何?”

    另外一位士子也站起了身来,一副慷慨激昂的架势道:“苏酥这位怡香阁花魁不但不应该进入选评之列,更应该着人捉拿送衙,以明典刑……”

    此刻,苏酥堪堪弃轻舟而登花船,听得此言,脚步不由得一顿。

    “我怎么听到有狗在叫,西门兄,你可听闻?”此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在甲板上响了起来。

    原本激昂慷慨的两名士子就像是被人往嘴里塞了一坨****,而且还是硬的那种,瞬间僵在原地。所有人都不由得一呆,目光齐齐向着段少君他们这一席望过去。

    段少君若无其事,端起了酒盏,笑意吟吟地正向那目瞪口呆望向自己的西门楚楚遥敬后,一饮而尽。

    李玄真咧嘴一乐,举盏猛灌一口,抚着长须笑眯眯地打量跟前从容自若的段少君。老家伙越看段少君越觉得这小子顺眼,行事做派实在是像极了自己。

    表情清冷的苏酥,听得那句之后,放于腰间握着剑柄的纤手指尖发白,双目犹如浸进了万年寒潭。可是听到了那句懒洋洋的话后,秋水般清彻的双眸透出了笑意,嘴角也轻快地扬了扬,又敛去了无痕迹。

    “是谁,安敢辱我二人?!”其中一人一抹嘴角白沫,怒瞪双目大步走到了段少君所坐的席案前厉声喝道。杀气腾腾的四目如刀,齐齐望向一副若无其事模样的段少君。

    “咦,二位公子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段少君一脸迷茫地站起了身来。“西门兄,小弟似乎只是在说有犬乱吠,没说有人说胡话吧?”

    “对啊,我贤弟只说有疯狗乱叫唤,怎么,莫非二位自认为自己就是恶犬不成?”野兽兄一乐,缓缓地站起了身来,那极富压迫性的体魄还有那犹如屠夫的面容,让那两名读书人不由得稍稍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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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年少当轻狂,方不负生平() 
西门楚楚眯起了双眸,手掩在朱唇前,生怕不小心笑出声来,自己兄长跟这个坏家伙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虽说说得有些粗俗,可实在是解气得很。

    “就是啊,段贤弟只说有狗,我看你们俩人模人样的,倒不想,居然自己主动跑这来承认自己是狗?”胡惊飞阴阴一笑,双目闪过一道厉色。

    “够了!”陈公花白的双眉一挑,不悦的低喝道。“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这位便是怡香阁的花魁苏酥吧?”陈公踱步到了苏酥跟前,抚着斑白长须露出了笑脸。

    “小女子正是苏酥,见过陈公。”苏酥垂首答道。

    “你身上这金甲,似乎是由帛布所缝制,然后饰以金箔的吧?”陈公眯起了老辣的双眼,淡淡地道。

    “陈公慧眼,这身金甲,正是以帛布叠厚作底,然后以金箔为甲叶。”苏酥点了点头答道。

    “看来老夫还未完全两眼昏花。”陈公嘴角一弯,目光掠过那两个方才叫起来叫嚣不已的读书人。

    那两个面面相窥,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就像是两条刚刚被人打断了狗腿的丧家之犬。刘长卿亦是脸色铁青得怕人,手中打开的折扇扇面几乎被压烂犹自未觉。

    “以帛布为底,以金箔为甲,这样的想法,颇为机巧,几有以假乱真之能。不过,更令老夫吃惊的,却是你所吟诵的那首边塞诗句,慷慨激昂,令人心怀激荡不已,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可否告知老夫?”

    苏酥秋眸一转,落在了正靠着船舷,一脸轻松的段少君身上。“这首边塞诗,乃是西门公子的挚友段公子所作。”

    “段公子?不知哪位……”陈公目光也落在了段少君他们这一席上。

    “还不快站起来。”西门楚楚赶紧拿手指头戳了戳段少君,一脸焦急地催促道。仿佛生怕别人把段少君的功劳给抢了去似的。

    “在下段少君,见过陈公。”段少君站起了身来,原地一揖。

    陈公双眼微眯,只见那段少君迎着江风而立,发带飞扬,容貌英挺,虽揖礼,却有着说不出的从容自若与潇洒飘逸。

    好一个风流人物,陈公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地暗道。回过神来后,陈公嘉许地微微颔道。“少年英姿,吾辈老矣。老夫有一疑,不知段公子可是从塞北而来?”

    “未曾,只是听得人言及塞北风霜,边塞之苦,恨不得亲睹之。”段少君摇了摇头叹道。

    “未见边塞,可你这首边塞诗立意高远,气象雄浑……就连曾在边塞居了十余载的老夫,也恍若回到了三十年前。”陈公走到了近前,目光带着欣赏地打量着段少君笑道。

    “书生意气罢了,当不得陈公此赞。”段少君谦虚一礼道。

    “少年时,自当轻狂一些,方能不负生平。”陈公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后回席端坐。

    离船而去的苏酥换掉了身上的甲衣之后,很快与那几名皆或上评的花魁一同登船。

    “苏酥姐姐,来这,在这坐着,今天你舞得可真好看。”西门楚楚扯住了苏酥坐下,亲自倒了一盏酒递过去,极为亲热。

    褪去金甲,换上暗花胡衣的苏酥淡淡一笑,却未推拒,抿着美酒,与西门楚楚贴耳磨腮的低声交谈,一女英姿飒爽,一女妩媚娇柔,看得周围诸多男性眼冒绿光,恨不得以身代之。

    赵横眉挟在筷中的食物差点塞进了鼻孔,而胡惊飞也好不到哪。李玄真这老色魔眯起一双贼眼,啧啧有声,看得段少君差点就想抄起酒壶砸过去,这老流氓,实在是没点世外高人的风范。

    兰亭郡青楼馆阁二十有七,最终,怡香阁的苏酥得以夺魁,听到了那陈公宣布苏酥为兰亭郡魁首的那一刻,野兽兄等人不由得放声狂笑起来。

    “段公子,如若不弃,小女子敬你一盏。”听到了结果,长入了一口大气的苏酥一脸轻松地端起酒盏。

    凝水般的双眸映着那灯火,荡漾成猗丽的波光,患得患失的期盼写满如画的俏脸。

    段少君笑了笑,端起了跟前的酒盏与之轻碰。倒映着明媚明月的盏中琼浆,碎成一碗的银屑。

    “刘家小子,你怎么还在这呆着?”野兽兄贵连灌了三盏美酒之后,晃动着人熊一般壮硕的体魄,站到了刘长卿他们那一席前,犹如在俯视一群脆弱的鸡羊。

    “西门兄,小弟承认输了,不过,现如今陈公就在这里,小弟实不方便离开,你看是不是……”刘长卿仍旧笑意吟吟,只可惜其表情实在是僵硬得可以。

    “少给老子胡扯,输了就输了,莫非还想耍赖不成?”野兽兄白眼一番,活动着双手,虎视眈眈地瞪着刘长卿。“你若是不愿意走,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好好好,好你个西门栋梁,今日我刘长卿认栽了。不过,咱们还有的是机会较量。”刘长卿笑脸发僵,看着跟前丝毫不给脸皮的西门栋梁,咬着牙根阴阴一笑,拂袖离开了席案,灰溜溜的登上了小舟。

    “兄台果然威风,那小子可算是吃亏到姥姥家了。”赵横眉冲野兽兄翘起了大拇指笑道。

    “可惜这个赌不能让这家伙伤筋动骨,不然,怕是整个兰亭郡都会拍手称快才是。”野兽兄颇为遗憾地一拍大腿道。

    “那刘长卿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活该!”西门楚楚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小声地道。

    “那家伙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吗?”段少君颇为好奇地问道。

    问了才知道,刘长卿看似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却仗着其父为杨州刺史,暗中施以手段,强买强卖,霸占了不少的产业。

    而那刘老九刘长顺是其堂弟,也是他推出来收敛钱财的前台人物之一。

    去岁在兰亭君郡,见得西门楚楚后,死皮赖脸的上门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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