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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骠骑大将军-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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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十有**,万一再拖一拖,说不定就被别人捷足先登,那时候你就后悔去吧!”看了卫青一眼,苏任接着道:“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替你向陛下名言。”

    “大丈夫当立于天下,建功立业才能娶妻!”

    苏任被卫青的豪言壮语说笑了,一指前面那对浩浩荡荡的人马:“看见没,那个就是你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顺着苏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汝阴候?”

    “是呀!汝阴候乃是开国功臣之后,人长得也不错,无论身份和地位都比你强,他若向陛下张口,你就没希望了。”

    “汝阴候为何要娶公主?”

    “呵!”苏任疑惑的望着卫青:“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见没有,这一次前来吊唁的基本上都是王公贵胄的子侄辈,一个个鲜衣怒马,你觉得他们是来干什么?真的吊唁平阳候?”

    “不会吧?”卫青扫了一眼街面,还真如苏任所言,此次来吊唁的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而且长相和身板都不错。如汝阴候夏侯颇一样的倒也又不少,只不过爵位没有夏侯颇那么硬。

    夏侯颇也注意到了苏任,连忙赶过来。坐在马上对苏任行礼:“苏先生也来了,还以为先生真的要一心一意做学问,没想到先生也要……”

    苏任摆摆手:“放心,我真的是来吊唁的,其他的事情绝不掺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侯颇脸上的笑容更胜:“自先生去了楼观台一直没有聆听先生教诲,明日才能吊唁,今日不如去在下那里坐坐如何?”

    “好呀!汝阴候相邀岂有不去之礼?等我安排妥当自当叨扰。”

    看着夏侯颇的背影,卫青大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是笨人,夏侯颇话里的意思听的清清楚楚,等其走远,卫青的眉头皱成个川字:“这些人怎么?怎么如此!侯爷尸骨未寒竟然……”

    “平阳候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他死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这么多王公贵胄家的公子跑这么远的路?”拍着卫青的肩膀,苏任意味深长道:“学着点吧!”

    一边说话,霍仲儒家到了,这是苏任的落脚点。上次来霍仲儒家还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候霍家和卫家的关系很僵,如今卫青的二姐卫少儿在霍家站稳了根基,两家的关系自然缓和不少。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苏任所赐,来到平阳不住在霍仲儒家反而让霍仲儒心里不舒服。

    霍仲儒早早就在大门口相候,见苏任和卫青过来,连忙下了台阶替两人牵马:“苏先生和大弟来的正好,酒宴刚刚准备妥当,房舍也安排停当,只等二位光临。”

    苏任拱拱手:“有劳霍先生。”

    霍仲儒连忙道:“先生客气了,去病拜在先生门下,仲儒一直未曾拜访真是失礼。”

    几个人站在门口只是说话,一旁的霍金有些不耐烦:“二伯,咱们该不会就一直这么站在门外吧?”

    “呵呵呵……”霍仲儒笑了笑,这才将众人往里让。

    隔着一道院门,门里门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因为平阳候死了,整个平阳几乎全部缟素,家家户户的门头上都挂着孝,所有带颜色的东西全被收了起来,一眼望过去满是灰色,看了都让人心中不舒服。而霍家门里却一派欢庆,奴仆们高高兴兴的迎接贵客,说话和表情配合的相当好,让人如沐春风。

    这一次霍仲儒准备充足,无论是护卫还是正主全都招待的格外妥帖,甚至于在院中摆放了苏任喜欢的桌椅和清茶,而且都是上好的蜀茶,很对苏任的脾气。

    吃罢了饭,在霍仲儒的陪同下苏任和卫青来到院中。茶水已经泡好,温度和浓度非常合适。苏任喝了一口,不仅佩服起霍仲儒的待客之道。一边喝茶一边聊着闲话,门子急匆匆进来,说汝阴候夏侯颇造访。

    霍仲儒愣了一下,扭头看向苏任。苏任摇头苦笑:“这个汝阴候还是个急性子,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要不霍先生就让他进来吧。”

    “好好好,立刻迎接!”

    夏侯颇进来的时候没有半分的不适应,一边行礼一边笑道:“真是失礼,不请自来,还望苏先生见谅。”说着话一屁股坐到了桌旁。扭头看了一眼霍仲儒,夏侯颇继续道:“本打算晚上邀请苏先生,回去之后想了想还是不妥,这才匆忙造访,霍书吏勿怪。”

    既然是苏任的朋友,又是一位侯爵,霍仲儒自然没有责怪的道理,吩咐人重新拿了一副茶杯,亲自给夏侯颇斟茶。

    苏任道:“无妨,咱们也算故人去您那里和来这里都一样,只是此次来平阳吊唁,听说侯爷夫人与平阳公主的关系不错,如何没有同来?”

    “呵呵,说起来惭愧,贱内不贤昨日已经被本候休了!”

    夏侯颇的妻子也算名门之后,汉初三杰之一的萧何曾孙女。若这样的女子都不贤,天下真的就找不到贤惠的女人了。夏侯颇的话说的轻巧,办的事却不敢苟同。就这样的浪荡子,若真的娶了平阳公主,今后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成第二个不贤的女人。

    卫青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夏侯颇。

    夏侯颇全不在意,喝了一口茶,故作神秘道:“先生,您真的……”

    苏任笑道:“我家的二位糟糠之妻还算贤惠,没有休了他们的打算。”

    “先生说笑了!”夏侯颇干笑两声:“这一次先生可得帮我,若此事成,本候一定重金相谢。”

    “汝阴候何意?以汝阴候这堂堂仪表还用我帮忙?今日来的人我都看了,除汝阴候外爵位最高的就是惠安候的三公子,这身份自然和您没法比,还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

    “先生有所不知,中大夫韩嫣也来了,据说还带着太后的书信,早早就住进了平阳候府,所以……”

    “韩嫣?太后的书信?”苏任想了想:“怎么,他也有这心思?”

    夏侯颇笑了笑:“天下没有这心思的人恐怕就只有您苏先生了。”

    苏任道:“汝阴候准备让我如何帮你?”

    夏侯颇立刻起身,对着苏任深施一礼:“听闻苏先生与公主有一面之缘,若先生能替本候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本候感激不尽,当然陛下对先生也是信任有加,都知道公主与陛下感情深厚,还请苏先生在陛下面前说说。”

    苏任点点头:“说说话自然可行,只不过公主和陛下会不会听就不敢保证了。”

    夏侯颇大喜:“只要苏先生说话本候便感激!来呀,将礼物抬进来。”

    一口大箱子被四个壮汉抬了进来,看几人的步伐就知道这份礼不轻。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是钱。苏任商贾出身,爱钱这种事情天下尽知,夏侯颇投其所好送的也不少。

    苏任也不客气,挥挥手就让人抬了下去。这样的好事做梦都想不到,既然送来了收下是必须的,就算是糊弄夏侯颇他也说不出个不字。实际上夏侯颇志在必得,只不过担心苏任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这才用一箱子钱封苏任的嘴。看着苏任收了钱,夏侯颇心中放下不少。

    说了会闲话,夏侯颇高高兴兴的告辞了。对于夏侯颇的要求,苏任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关心的是韩嫣。自从修成君被带回来之后,这小子蹦跶的很欢实,这一次竟然跑来了平阳,还住在平阳候府,事情就变的有些棘手了。

    按照历史记载平阳公主再婚的人是夏侯颇,突然冒出个韩嫣是什么个事?苏任想事情,卫青与霍仲儒识趣的躲了。韩庆从树荫下钻了出来,冲着苏任点点头,意思很明确,夏侯颇说的是实情。

第624章 书信() 
平阳候府的大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大门上也披着白色绢花。十几个穿着麻衣的门子正在门口迎接客人,四面八方赶来的人有说有笑完全不像吊唁的样子。

    一脚踏进侯府大门,门子便高声喊喝:“楼观台苏先生到……!”声音悠长,即便是三重的院落也听的清清楚楚。

    韩嫣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水碗差点掉到地上:“谁?谁来了?”

    一旁服侍的奴仆连忙道:“好像说的是苏先生。”

    “苏先生?那个苏先生?”

    “楼观台的苏先生。”

    “他怎么来了?他来干什么?”韩嫣立刻起身,站在门口向前院观望。

    奴仆们没说话,心中却腹傍不已,能来干什么?自然是吊唁呗。

    韩嫣看了半晌,前院乱糟糟的,他所处的位置也不好,只看见一溜溜的人头,连苏任的影子都没有找见。思量了一会,立刻翻身回来问奴仆:“公主人呢?我要立刻见到公主,太后有书信转交,速速通报!”

    奴仆没动:“公主这会应该在灵堂,韩大夫要不等等?”

    “不能等!速去通报!”

    奴仆无奈,只得转身出去。韩嫣在房中来回踱步,两只手被搓的通红。前天他就来到平阳,本打算第一时间将书信奉上,可觉得在曹寿丧期不太合适。再者平阳公主始终不愿意见他,这让韩嫣心中着急,又听见苏任的名字,更加觉得事情麻烦了。

    过了很长时间,平阳公主非但没有回来,连去找人的奴仆也不见了踪影。韩嫣急的团团转,一跺脚,抬脚出了房门,准备去灵堂亲自找。

    一名奴仆急匆匆的从后院跑出来。

    也不知道是走的太急还是没看见,正好与韩嫣撞了一个满怀。奴仆吓了一跳,慌忙伏跪余地。韩嫣差点被撞倒,捂着被撞疼的胸口,指着跪在地上的奴仆大怒:“眼睛瞎了?公主就是这么**你们这些奴隶的?今日若不是有急事,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奴仆吓的趴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磕头。韩嫣冷哼一声,朝着后院奔去。

    平阳公主在灵堂里守了一会,招待了几个重要的吊唁者,这才回到后院休息。曹寿与小妾的儿子曹襄年幼,一切只能由平阳公主亲自c办。偌大个侯府为平阳候办葬礼,事情自然既多又繁。刚在静室中坐了片刻,便听见外面吵闹起来。

    平阳公主皱皱眉,吩咐贴身的婢女:“去看看,谁竟然在侯府大声喧哗?”

    婢女答应一声,出门查看。时间不大,婢女回来:“禀公主,是中大夫韩嫣正在与家仆争执,家仆们知道公主在休息,所以不让进来,他却说有太后亲笔书信呈于公主。”

    “母后的书信?”平阳公主略微思索:“让他进来。”

    韩嫣一边整理的自己仪容,还不忘瞪着刚刚为难他的那几个家仆:“哼!一群笨蛋,本公子可要进去了?”

    家仆们拦了半天,又面对这小人一般的嘴脸,脸上都带着怒气。平阳侯府与别的侯府不同,听上去是平阳候曹寿的府邸,实际上是长公主拿事。韩焉一个中大夫在平阳候的葬礼上吵闹,没被打一顿就不错了,竟然还挑衅。

    平阳公主没穿孝服,她虽是曹寿的妻子却是公主身份。韩焉一见连忙施礼:“臣中大夫韩焉拜见公主,有太后书信呈上,请公主过目。”

    平阳公主没出声,等着韩焉将书信掏出来。韩焉的手伸进怀中摸索了半天,竟然空空如也,急切间左右掏摸,几乎将全身上下翻找了个遍,也没摸见书信之类的东西。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明明放在身上,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

    用两只手翻找,差一点就把外袍脱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母后的书信呢?”平阳公主看着韩焉,轻轻的问了一声。

    韩焉连忙跪好:“出门的时候还摸过就在身上,这会,这会……,一定是被人偷了!臣想起了来了,是那个撞我的贱奴!”

    “哼!你的意思侯府出了贼人?”平阳公主秀眉竖起,瞪着韩焉。

    “公主明鉴,太后真的让臣将书信交给公主,真的是被人偷了!”

    “既然是母后的书信,昨日你便来了,为何不交?难不成你觉得母后的书信不重要?”

    “公主息怒,臣……”

    一名仆役进来,低着头挪到平阳公主身侧低语几句。平阳公主微微点头,转过脸对韩焉道:“太后书信竟然都能丢了,要你何用?来呀,赶出侯府。”

    早已等待的不耐烦的家仆们一拥而上,拖胳膊的拖胳膊,拉腿的拉腿,在一阵阵的惨叫和呼喊声中,将韩焉如同死狗一般拖了出去。路过月亮门的时候,韩焉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苏任和卫青并肩走在小道上,前面有仆人领路,与韩焉身边的恶仆相比,这仆人要客气的多。身上虽然穿着孝服,脸上的表情却不寒冷。平阳侯府苏任是第一次来,就景色而言非常一般,一个字大。从灵堂走过来,拐来拐去好半天还没有到目的地。

    卫青以前就生活在这里,但他也没到内院来过,年纪小的时候就在最后面仆人居住的院子,稍长一点就被送到了马场,今日也算第一次走这样的地方。

    苏任驻足于道边,笑呵呵的看着韩焉被抬了过去。韩焉低着头一声不吭,生怕被苏任看了笑话,不过他越是这样,苏任越要逗弄他。

    “吆!这不是韩大夫吗?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丢了什么东西?呵呵!”

    韩焉立刻反应过来:“是你!你……”

    苏任面带微笑:“还真丢了东西呀!可惜这侯府太大了,恐怕找起来麻烦,再说公主也不会让一个外人在家中乱翻,韩大夫还是节哀顺变吧。

    ”

    “苏任,你竟然偷盗太后圣谕,我要告诉太后,告诉陛下!”

    韩焉被拉走了,苏任和卫青重新回到路上。卫青看了苏任一眼:“你偷了太后的书信?”

    苏任道:“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什么时候跑去偷了韩焉的东西?话可不能乱说。”

    卫青摇头苦笑:“信中写了什么?”

    “咳!”苏任轻咳一声:“你真想知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知道为好。”

    “为何?”

    “不为何,知道了会更难受。”

    卫青脸上的表情开始不自然,微微点点头不再言语。

    平阳公主还在原来那间房中,被韩焉搅闹了一下,心情更糟。公主十六岁嫁给曹寿,这才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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