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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重生之我为唐王-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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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因为怀揣救驾之功而有些飘飘然的李璘没有注意到因为自己这么一番话让面前不远处本就疑心的帝王眼神更加审视。

    李隆基本就是个多疑的人,眼看着永王当着自己的面结交手握北衙禁军负责宫城安全的陈玄礼,再加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陈玄礼已经稳定住局势的时候第一个赶来救驾,由不得李隆基不多想。

    只不过看着不远处闻讯赶来的太子、延王几人,李隆基终究没有发作,停顿的半晌,看着被龙武军士擒拿住跪倒在地的两名黑衣男子,对着一旁的陈玄礼点了点头。

    得到李隆基的示意,陈玄礼疾步上前,半蹲下来,看着面前两名视死如归的黑衣男子,厉声问道:“你们受何人指使前来行刺陛下,掳掠贵妃,给你们三息时间?”

    “一”一声过后,两人无动于衷。

    “二”,依旧面不改色

    三息过后,眼看着面前的两人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陈玄礼倒也是干脆果决之人,当即抽出随身佩刀,一抹白光闪过,一名黑衣男子的人头滚落在地,脸色如常的擦了擦刀上的血迹,看着倒在地上依然抽搐的无头尸体,没有半点异样。

    转身看着仅存的一名黑衣男子,凝声说道:“最后一次机会,说或不说?”

    同伴的惨死并没有让黑衣男子有半点动容,抬起头颅直视着不远处被李隆基护在身旁脸色苍白的杨玉环意有所指的说道:“为主上尽忠,我等死而无悔,我们此番前来,只不过是来取回本该属于主人的东西罢了!”

    一句话,让在场之人脸色皆变,微微回首,看着不远脸色难堪的威严帝王,陈玄礼暗道了声:“不好”,身为威严帝王的心腹,陈玄礼自然清楚,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若说身后威严帝王的逆鳞,一是帝位,二是名冠大唐的倾国贵妃。

    果然,在一众人的瞩目之下,哪怕是刚刚面临生死之境依然没有半点动容的威严帝王此刻缓缓抽出天子宝剑,一步一步走到黑衣男子面前,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间,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就要自己来取,朕在这里等着你那缩头露尾主上,朕倒也看看,谁敢强朕的东西。”

    言罢,剑锋向前,一抹血红从黑衣男子身体中捅出,眼看着黑衣男子全无生机之后,方才转首,一双龙目扫视着此刻闻讯赶来的延王、棣王、盛王和太子李亨,却并没有看到寿王的身影,脸色更加冷了几分,方才开口说道:“寿王为何没有赶来?”

    原本因为李隆基一双虎目扫视而过低下头颅的四人听到此言,不由得将头低的更低,毕竟刚刚黑衣男子口中的最后的那番话,这几人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尽管几人之中,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者亦有之。

第446章 众矢之的() 
    沉静了半晌,看着无人回答,一身青色劲装的延王犹豫了一会脚步微抬,想要上前,却被其身旁眼疾手快的棣王拉住了。

    眼看着四王沉默,剩下的一些达官显贵门阀子弟自然不敢多言,所以现场一时竟陷入诡异的平静之中。

    只不过这阵平静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就被一阵马蹄声所打破,一瞬之间,在场所有人军士向着声源方向看去,等到看马上一身玄衣的儒雅青年的时候,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至极。

    对于众人的目光李清淡然处之,等到距离李隆基等人二十余步的距离方才勒缰下马,拍了拍这匹从一位官宦子弟身上“借”来的马匹,简单了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而后疾步上前,对着脸色威严的李隆基躬身下拜道:“儿臣参见父皇,救驾来迟,还请父皇赎罪!”

    紧紧盯着面前的玄衣寿王,等看到那玄衣劲装上的血迹和右臂之上一道被简单包扎过的猩红伤口,对于面前青年的怀疑更加浓厚,皱起了眉头,审视道:“看样子,寿王与朕一样,在这密林之中同样遭遇了行刺,只是不知道寿王遭遇的杀手是否与面前的这些行刺朕的杀手出自一路呢?”

    自然听得清此刻高高在上的威严帝王的言外之意,李清感到一阵窒息,现在看来,确确实实有一张大网将自己笼罩在其中,甚至就连此刻高高在上的威严帝王都成为这场阴谋之中的棋子。

    自然清楚威严帝王的言外之意,没有顾及因为赶路而又渗出鲜血的伤口,咬牙站起身来,扫了不远处已然生机全无的几名男子,再次躬身回道:“回禀父皇,这些刺客与刺杀儿臣的那些杀手并不是一批人,刺杀儿臣的那些杀手虽然同样一身灰衣,使得却是军中横刀,并不是这种阔身短剑。”

    听到此言,在一旁早已安奈不住的永王李璘当即躬身说道:“父皇,据儿臣所知,寿王麾下就有一队善使这种短剑的亲卫,依儿臣之见,父皇不妨下旨缉拿寿王身边的亲卫,严加审讯,定然能够审出结果。”

    听着永王意有所指的言语,再看着其得意洋洋的神态,李清眼神微眯,冷然回道:“听永王的意思,这些杀手是受本王指使来刺杀父皇的了,那我倒想想问问永王到底依仗着什么敢于指证本王,仅仅凭借着使用同一种兵器吗?”

    “再说,如何行事,父皇心中自有考量,本王倒不知道父皇何时需要听从永王你的指示了?”

    听到李清如此诛心的一番话,只把永王那原本还算得上不错的面容气的狰狞惨败,当即对着威严帝王躬身行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之间尴尬无比。

    在场的众人似乎都没想到原本原本处于极其不利的寿王竟然能够抓住永王的纰漏一举反击,只不过短暂的惊愕之后,就见刚刚闻讯赶来的嗣宁王点色淡然的对着李隆基行了一礼,看着面前的玄衣寿王缓声说道:“寿王不必如此强词夺理,永王叔也是就事论事,就目前而言,寿王您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收起了原先对于永王的轻视,看着面前一身黑色劲装的坚毅青年,李清倒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角色,反唇相讥道:“本王好歹也是你的叔父,身为皇室嫡系血脉,从小接受六艺,目无尊长,一上来就无端指责皇室长辈,这就是嗣宁王的教养吗?看样子,这些年嗣宁王在皇长兄身边倒也没有学到什么本事?”

    既然知道嗣宁王与自己之间不可化解的恩怨,李清自然不会无端接受别人的指责。

    面对着寿王的反唇相讥,嗣宁王倒也是个能屈能伸之辈,尽管脸色铁青,但愣是强行压住心头的怒火,给李清郑重的行了一礼,道了一声“王叔!”

    眼看着一时之间似乎成为众矢之的寿王,犹豫了片刻,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延王上前两步,与嗣宁王并肩而立,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方才摸了摸鼻梁开口说道:“据本王看来,寿王所受伤势不轻,若是此次真是寿王所为,寿王殿下也犯不着如此以身犯险吧!”

    似乎没有想到此刻竟然有人会挺身而出,看着延王的爽朗淡雅的面容,李清心中说不感激那是假的,毕竟别人不清楚自己可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与延、棣二王之间虽然口头上达成协议,但是谁都知道这个口头结盟脆弱无比,而且仅在自己在京城的这段期间有效,现在面前的延王就然能够冒着众矢之的为自己开脱,不提能不能奏效,这份心意李清都要接受。

    心中动容面上不动声色的对着延王郑重拱手行了一礼,感激之语并未多言。

    自始至终一脸淡然事不关己的太子李恒看着站出身来的延王皱起了眉头,略作犹豫,终究还是上前两步,对着脸色淡然的延王凝声说道:“延王难道不知道有种计策叫做苦肉计吗?若不是如此又怎能洗脱自己的嫌疑呢?”

    看着果不其然跳出来的太子李恒,李清没有半点惊讶,平静的脸上无喜无悲,满是冷漠,“看样子是本王高看太子殿下了,终究还是忍不住跳出来指责本王。”

    面对着李清的反唇相讥,李亨并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转身对着威严帝王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不管这些杀手是何人派遣,但是终究不过是其主人的死士,而但凡是死士,其身上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主人的标志,或腰牌或纹身,要想洗脱寿王的嫌疑,只需查探这些死士的身上到底有没有标记便可。”

    听到此言,面色威严的李隆基点了点头,面前的太子所说的到也是实情,身为帝王自然清楚长安城中但凡是有点底蕴的门阀权贵或多或少都会豢养一些死士,这些死士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主人的标记,或是所在家族的族徽或是卫队的名称!

    想清楚这些,李隆基对着身旁的陈玄礼挥了挥手。

    得到威严帝王的指示,陈玄礼不敢怠慢,为了以防万一,亲自带着两名龙武将军检查倒在地上五名黑衣,并没有用多上时间就已查出,看着五名黑衣男子手腕之上清一色的淡青蛟首,以及蛟首旁边“青螟”两个楷书小字。

    陈玄礼当即站起身来,没有丝毫添油加醋的将自己所看到的交代清楚。

    听到此言,李清苦笑一声,虽然不知道布置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但是很明显这幕后之人绝对是个心机深沉而且善于隐忍之人,单就这点就把永王排除在外,剩下的几人自然太子李亨嫌疑最大,当然了也不排除因为嗣宁王的存在而对自己存有敌意的皇长子郯王。

第447章 无可辩解() 
    听着陈玄礼的禀报,李隆基终究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玄衣寿王,不见半点丝毫恼怒的说道:“据朕所知,寿王身边恰巧有一支叫做青螟卫的暗卫吧,这些在年前剑南递到朝廷的奏报之中皆可以查到。”

    事已至此,李清发现自己终究是太稚嫩了,但是放弃挣扎、不做抵抗又不是自己的性格,首次抬起头颅,直视着面前与自己面貌至少有着七分相似的威严帝王,苍凉的音调之中夹杂着几丝苦笑,“事已至此,儿臣知道再多说什么都只会增加父皇的怀疑,但是有些话,儿臣却不得不说,民间都说知子莫若父,儿臣的性格想必父皇再了解不过,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儿臣只问父皇相不相信儿臣会冒天下之大不违做出这等忤逆之事!”

    “呵呵,若说苦肉计,本王麾下四名心腹爱将两个重伤昏迷,至今生死不明,另外两人也是浑身染血,就算是儿臣此刻浑身上下也是有着不下于三处刀伤,每一处皆是深可见骨,请父皇想想,儿臣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些牺牲吗?”

    “就算是儿臣有朝一日真的会为一个女人做出这些牺牲,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是父皇身边的贵妃娘娘!”

    一句话,让两人脸色巨变,看着身后因为寿王的一番话而脸色惨败的倾国佳人,李隆基心中刚刚升起的舐犊之心就被浓浓的嫉妒心所压制,当即大袖一挥,握紧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天子剑,道了一声:“放肆!”

    眼神微眯,自然看出了李隆基手中的天子剑,强行压住心头的紧张,目前而言,唯有以进为退,步步紧逼,方才能够为自己夺下一线生机,“怎么,父皇是要斩了儿臣吗?”

    听到此言,原本被愤怒充斥着胸膛的李隆基脑中一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宁死不折的倔强青年,终究还是软下心来,缓声说道:“不管作何解释,此次终究是你的嫌疑最大,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就好好在府内反省吧。”

    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以头叩地,躬身拜倒:“儿臣谢父皇不杀之恩!”

    听到此言,已经迈开脚步的李隆基脚步为之一顿,脸色复杂的扫了身后自始至终都未起身的寿王,片刻之中,在没有半点留恋的迈开脚步离开,自李隆基之后,一身紧身劲装的杨玉环在经过玄衣寿王身边的时候停顿了顿脚,看着青年浑身上下的鲜血以及倔强的面容,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开口,缓步离开。

    谁都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此次寿王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一众人等,眼看着此事竟然虎头蛇尾的就这么结束了,其中有不乏不少心有不甘之辈,只不过既然陛下已经开口,李亨等人自然不好在做什么,纷纷三五成群,在一众亲信的簇拥下离开此地。

    于是原本热闹的场地随着一批又一批队伍的离开,仅仅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两支队伍,一支是盛王,一支是延、棣二王,与李清有着六分相似的盛王上前两步,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玄衣青年,冷声说道:“此次你倒是命大,相比于半年之前,你确实是更加难以对付了!”

    听到盛王意有所指的一番话,李清不见丝毫恼怒,“本王没死,倒让琦弟失望了!”

    言罢,不再理会盛王,走到延、棣二王面前,拱手行了一礼,郑重的说道:“方才多谢两位仗义执言了。”

    对于李清的客气,生性洒脱不羁的延王摆了摆手,淡然说道:“举手之劳罢了,再说,我们这么做也有我们的目的,锦上添花又怎低得上雪中送炭。”

    面对着延王的坦然,李清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将此次的情意记在心间,而后拱了拱手,独自一人向着来时的路回去。

    当夜,寿王府龙鱼池畔,一袭宫装三千青丝被一支玉簪挽起的韦嫣语看着躺在自己怀中青年细碎的眼神,心中满是疼惜,双手理了理青年而变得鬓发,温声说道:“夫君若是累了,就歇上一歇吧,无论何时,嫣语都会陪在夫君身边!”

    伸手握住佳人在月光的映射下如玉的纤手,只觉得身上的疼痛也轻了几分,感受着耳边一个小生命正在缓缓孕育,李清的内心变得宁静无比,真的闭上了双眼,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嫣语,幸好这世间还有你!”

    感受着怀中青年均匀的呼吸,韦嫣语螓首微低,用自己的额头抵住青年的额头,内心无比的温馨。

    相比于寿王夫妇的温馨,丞相府内书房李林甫父子缺少了几分温馨,多了几分郑重和严肃,看着面前即使一身常服也难掩身上威势的父亲,李岫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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