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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魅影迷踪-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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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叫做‘粘粘药’的东西。↗頂點小說,”丽莎神秘兮兮地说,忽而又脸一扬说:“嘿嘿,我就不告诉你!”

    多多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正等着她解答呢。可却见丽莎和自己调皮,就立刻去挠她痒痒,说:“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啊啊~救命!”丽莎怕痒,立刻大叫着投降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多多逼问道。

    丽莎这才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要“大讲特讲”的样子,说:“我小时候经常听外婆讲,在苗族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神秘的东西。它专由妇女使用,放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

    “靠!又是一种畸形、变/态的邪术!”老鬼插嘴道。

    话题突然被打断,丽莎和多多都不满地睁大眼睛瞪着老鬼。老鬼被两个女生同时这么恶狠狠地盯着,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而且,被她们瞪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就只好投降说:“好好,你们继续,我闭嘴!”

    丽莎这才收回快要把老鬼吃了的目光,继续说道:“听外婆讲了这种药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

    (老鬼在一边无声地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但还是在听着。)

    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就是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比如,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开外。就有生命危险。

    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这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

    “这么神奇?”多多听得目瞪口呆,同时无比惊奇地问。

    丽莎说:“是啊!这药的神奇在于。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的地位,一下子提高到了神的程度。这不免让人想到,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

    “丈夫?”多多问。

    “嗯,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哈哈哈哈……”丽莎大笑,多多也跟着笑了起来。丽莎说:“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了。

    你试想一下。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

    “哈哈哈哈……”多多也被逗笑了,可又突然停下,问丽莎:“你外婆有这种药吗?”

    丽莎见多多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就也停下笑容,说:“我不知道,可能有吧。你想干嘛?”

    “我想讨一点儿,或者拜她老人家为师。学习学习。”多多说,“回头。我也好给方雨用一用!哈哈……”

    “哈哈哈哈……”丽莎也大笑。

    可我在一旁听着就不愿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说:“哎哎哎,你们说归说,不要带上我啊!把我当什么了?试验品吗?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是!”老鬼附和我说,“最毒妇人心!”

    丽莎却理直气壮地说:“就是要你们这些臭男人用一用!省得老是吃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一点儿都不专一,老是想着在外面偷腥。”

    “就是!”多多附和道。

    “哎哎哎,越说越不靠谱了啊!”我说,“你们凭什么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不要一竿子打死一帮人嘛!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我话说到一半儿,才发现语失。就连忙“刹车”不说了。老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知道我说的是他,但是没有说话。

    多多和丽莎看我中了圈套,就哈哈大笑。然后,多多对丽莎说:“甭理他们臭男人,你继续说。”

    “嗯。”丽莎继续讲道:“我还听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里,有一种秘术。

    每逢赶集的时候,就会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只要一施法,那男子会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

    这故事,在农村的时候听人说过。施‘勾勾伞’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

    结合外婆讲的,我个人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而且,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

    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

    “草鬼婆又是什么?”多多好奇地问道。

    丽莎解释道:“草鬼婆就是放蛊的神婆。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传说中,草鬼婆的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

    因为这样的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所以就神秘了。

    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代传到今天,多有听说,可却很少看到。

    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的。作为维系女**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

    在那个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远远不如现在。

    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便会拿着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肯定有看法。

    于是,只好借助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的挣扎。

    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就像是蛊术的变异一样,是人为所无法控制的。毕竟,人心是没办法控制的嘛!

    草鬼婆一般都住在乡下,城里有没有不知道,但我从来没听说过草鬼婆住在城里的。也许城里人口太多,草鬼婆练功施术的时候,容易被人撞上,不太容易隐蔽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由来已久() 
丽莎说:“据说,草鬼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頂點小說,她们平时孤身寡居,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会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

    外乡人因此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店不能起行。寻医问药都不能根治,最后再经由明眼人(村寨中知道蛊术的当地人)指点,才能知道是中了蛊。

    唯一能够救自己的方法,就只有放蛊者本人才会知道。草鬼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外乡人,将他老老实实地留在身边。

    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很多演变成为控制人、要挟人的手段,这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我x,看来以后出去旅游还得多留个心眼儿。这特么要是遇上个bian太草鬼婆,那岂不是完蛋?还有,就是到这些少数民族地区吃农家乐的时候,我得当心!”

    “哈哈……”我听老鬼这么说,就一下子乐了:“你要那么怕死,干脆就不要再出去旅游了。那样更安全!”

    “哈哈哈哈……”其余的几个人都被老鬼逗乐了。

    我又对老鬼开玩笑说道:“就算你中了蛊也没事儿啊!你可以舒舒服服地留在苗族,当你长门女婿,还有苗家姑娘天天照顾你、伺候你,多好!”

    “滚!”老鬼说,“你怎么不留?这和被囚禁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啊呸!”

    “你什么时候‘下有小’了?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候,钱成说:“在湘西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

    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妇女,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便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

    她们从山上捉来几十种有毒的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之后,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

    饿极了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而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

    而这个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饭菜或水缸里,即为‘放蛊’。

    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此法在解放后,便已不兴。

    但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术却是经久不衰的: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

    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向他们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放蛊时,蛊主在意念中说:‘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纠缠我!’蛊就会自动地去找那个人。或者在几十米开外,手指头暗暗一弹。蛊就会飞向那人。

    甚至有人说,蛊如果看中了谁、爱上了谁。就叫它的主人放蛊给谁。不然,蛊就要它主人的命。

    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然后,再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

    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的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是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

    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

    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

    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

    而恰恰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

    在苗族地区,以盅婆名称骂人或泄忿进行报复,会惹出纠纷。

    苗族谈‘蛊’色变,尤其是在婚姻上最忌讳。儿女要开亲的话,双方父母都要暗地里对对方进行严格审查(俗称“清针线”)。看其家庭及亲戚干净与否,即有没有蛊。

    如果发现对方有不干净的嫌疑,就借口婉言拒绝,因此造成不少婚嫁上的悲剧。有些青年妇女,被人怀疑有蛊,只能嫁给有缺陷的或家境贫寒的男子;有的青年妇女甚至为此自杀。

    由于害怕与有蛊人家结亲,造成有的苗族地区基本上单线开亲,在自己的亲戚之间相互开亲。这就导致血亲越来越近,人的素质越来越低下。

    鉴于蛊术陋俗对苗族社会的严重危害,许多苗族学者感到对蛊的迷信到了非铲除不可的地步。他们大声疾呼,呼吁移风易俗、革除陋俗。”

    “是因该废除!”老鬼说,“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你站出来有屁用?”钱成说,“人家蛊术还不是照样代代相传?只不过,不想以前那么光明正大了。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xie术。而湘西蛊术和湘西的赶尸术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

    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

    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而引发疾病。

    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难以抵抗的美好() 
“我靠,历史这么悠久呢?”老鬼感叹道。∈♀頂點小說,

    “是啊!当初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无比的吃惊。”钱成说,“敢情这是文化传承,历史渊源深厚。从古老的王朝,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什么历史渊源、文化传承?我看啊,就是社会主义的一颗毒瘤,必须得尽早铲除!”老鬼忿忿地说。

    钱成呵呵一笑,说:“你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毕竟,它还是有好的一面的!不光是整人、害人,还可以治病救人。

    在湘西苗区,放蛊是女人的专利,这些女人被称为‘蛊婆’。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地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当然,也有很多被冤枉的好人。在苗寨里,某个衣衫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往往就一世翻不了身了,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就仅仅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

    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因此,蛊婆的危害性,就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对于山外来的旅客,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他们的神经。

    有一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

    养成后的毒虫极肥极大,焙烘、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下蛊的时候。向人家的茶碗很隐蔽地轻轻一弹,蛊便放好了。

    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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