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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帝国能臣-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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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熟悉。可他心中还是想再与那个皇帝安插在燕国的眼线再见一次,探听对方是否已经打探出隐藏燕王安排在京城中人的身份。不过秦骧几次留下见面的信息,对方却始终没有露面。

    令秦骧心急如焚的是,时间拖得越长,越可能接近燕王与那人约定的发难时间——不管他们有没有定下具体的行动日期!

    既然对方不肯现身,就只能由秦骧亲自去找了。根据宗正府提供给他的情报,以及双方第一次碰面时的情形,秦骧判断对方是个男性老者,身手不错,可能在燕国王宫担任侍卫或者杂役之类的角色。

    然而秦骧留意了燕王宫的情况,侍卫平时接触不到燕王,自然刺探不到诸如燕王与鹰戎左部结盟这类核心的机密;而杂役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性——王宫内监!

    内监是燕王的近侍,自然有机会接触到这类核心机密;同时他也应该是燕王所信赖的内监,那日碰面时对方也曾担忧离宫太久会引起燕王的怀疑。所以秦骧判断,对方应该是侍奉在燕王身边的内监。

    只可惜秦骧虽然是燕国的最高长官,但没有燕王的准许,他不能任意出入燕王宫,只能窝在王宫不远的官邸,望着高墙兴叹。

    “国相大人,何事忧虑,需要我们兄弟帮忙的吗?”燕国相府,一个府兵统领打扮的粗壮汉子对秦骧说道。此人正是“啸义堂”的二当家张牙,原本他和老大朱家九、老三季三保以及三十个弟兄们奉秦骧之命隐藏在燕国附近的山林里,秦骧在燕国表露身份后,便派人将他们引入了燕国,在相府当起了府兵。

    朱家九和季三保也是一副府兵统领的装扮,他们见秦骧若有所思地望着燕王宫的高墙,也围上前去道:“国相大人可是想入王宫抢几个美人?大人若是有此心思,我们弟兄帮你做了便是!”

    秦骧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说道:“这里是燕国,到处都是燕王的眼睛和耳朵。你们若是想活着离开,就不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国相大人误会了,我们兄弟见你愁眉不展,开个玩笑而已!”老大朱家九笑嘻嘻地说道,“况且现在我们是国相府的府兵,落草的土匪摇身一变、成了吃皇粮的官兵,这么好的变化我们可珍惜得很呢!”

    朱家九说的倒是实话,以前落草“啸义堂”,有情非得已的原因,也有他们好吃懒做的习性使然,但落草为寇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在秦骧的谋划下,他们先从萧鲎的马场里赚了一笔,而今更是了却了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哪里还愿意继续那种颠沛流离、刀剑舔血的生活?

    秦骧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早就听说燕王要造反,我这个朝廷任命的国相必然是第一个被他除掉,到时候你们这些府兵,自然也是一个不留。不过我来燕国的这半个月来,燕王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令人生疑!”

    “对啊,燕国的大军我们也见识过,个个兵强马壮,真的造反起来,我们哪里是他的对手!”季三保担忧地说道。

    张牙却有些不以为然:“老三你这就多虑了,燕国的军队兵强马壮是不错,可靠着这点兵力造反,只怕还没出得燕州郡,就被古将军的两万车骑营给灭了吧!”

    张忌傲夺回车骑营军政大权时,张牙负责押送陈冕走私漠北马匹的六名手下,也算是立过功的。当然他也见证了张忌傲夺回大权之后的事情,自然知道古钰声的大名。

    “燕王心计深沉,绝对不可能做‘飞蛾扑火’的蠢事!皇帝派我来燕国,就是要牵制他、拖延他造反的时间,甚至瓦解他的图谋!”秦骧说着又是愁容满面,“只可惜我还没弄清楚他究竟是如何谋划的,没有头绪自然就无从下手!”

    “不仅国相大人不知,就是在下也不清楚!”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相府的房顶响起。秦骧、朱家九等人纷纷跑出屋外,赫然发现屋顶上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以及俊朗儒雅的中年道士。

    这两人正是“离轲”组织的台柱——管伯和南宫延!

    (本章完)

第195章 下战书() 
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肇见二人,连忙抽刀出鞘,呼唤着府兵前来护卫,一时间数十名弓箭手已经搭箭上弦、瞄准了屋顶上的南宫延和管伯。

    秦骧站在弓箭手的身后,眯着眼看着这二人,忽然对府兵们说道:“不得无礼,房顶上的人,是本相的‘贵客’!”

    一听“贵客”二字,众人纷纷收起武器,府兵们也四散而去;管伯遂搀扶着南宫延,纵身一跃,二人便轻飘飘地落在了秦骧跟前。

    与南宫延在晋北草原巧遇已经过去了月余,秦骧看他气色似乎比之前还要差些,不过眼中的睿智精明如旧。

    “南宫先生和管伯莅临本相府第,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秦骧笑着说道。

    南宫延轻声咳嗽两声后说道:“你我各为其主、是敌非友,若是提前打了招呼,不知道国相大人是否为我们准备好了‘鸿门宴’?”

    “呵呵呵……”秦骧爽朗地笑了两声,却发现管伯一直用凶恶的眼神瞪着自己,左手握爪,似乎随时都要向自己出手。

    “管伯对秦某仍是这般警惕,南宫先生有此近卫,实在难得!”秦骧丝毫不惧管伯的威胁,与南宫延真如许久不见的朋友般谈叙。

    南宫延看了一眼秦骧,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秦国相,终究你还是来到了燕国。我曾试图说服燕王,让他在你上任前将你除掉;只可惜,他没有认真考虑我的建议,不然也不会派褚东篱这个文人来做这件事!”

    “我说怎么一路之上尽是刺客来寻秦某的晦气,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钱财带得太多、被土匪们盯上了,原来却是南宫先生的手笔!”秦骧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于遇刺之事只是一番轻描淡写。

    “土匪?呵呵……”南宫延扫了一眼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三人,笑着说道,“国相府里的这些府兵,不都是凤仙山上的‘啸义堂’的众属吗?”

    朱家九三人面面相觑,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你认得我们?”

    “当然!”管伯吹着胡须说道,“你们占据的那座道观原本就是我们的一个据点,观里的几个老道都是我的属下!你们在山上的一举一动,我们再清楚不过了!”

    此言说罢,朱家九三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被他们当做老窝的那个道观,居然是别人的巢穴!而在巢穴里的那几个貌似人畜无害的老道士,居然会是人家的眼线!

    秦骧不免感慨道:“看来南宫先生和管伯谋划之深远,便是秦某也望尘莫及!只是不知道二位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刚才在屋顶上,我和管伯听到秦国相正在思考燕王在京城中的布局,关于这一点,即便是我和褚东篱也并不清楚。”南宫延说着眼中透出精光,“燕王这件事做得极其隐秘,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京城中配合他的会有哪些人、他们会如何行动?”

    “也就是说,南宫先生和褚东篱身为燕王的近臣、谋士,都不知道其中的细节?”秦骧说道,对南宫延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南宫延继续说道:“燕王乃是一代‘贤王’,其智谋、心机决不下于东篱与我;正因如此,他也轻易不会相信别人,即便是被冠以‘燕国第一谋士’的褚东篱也不例外。燕王相信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燕王才会安心。”

    “按照南宫先生的说法,引鹰戎左部骑兵兵临城下并不是燕王的首选;他真正的意图,其实是要在京城中直接发难,从而达到他篡夺大位的目的?”秦骧这么说着,心里也在飞速推算。

    “确实如此。”南宫延说道,“想必秦国相也已经推测到了,与鹰戎左部结盟不过是他全部大计中的一部分,然而却并不是最主要的部分。这或许是他的惑敌之计,也可能是他的一时兴起——总之,最主要的部分,肯定是抓在燕王自己的手中。”

    秦骧忽然奇怪地看着南宫延,似笑非笑地问道:“南宫先生身为燕王谋士,对秦某说这些事情,合适吗?”

    南宫延也笑着回道:“秦公子,你是燕国的国相、燕王的大臣,如何就不合适了?”

    “你有何目的?”秦骧眉毛一拧,忽然压低声音问道。

    南宫延环顾了一下燕国相的府第,略带怅然地说道:“萤烛之光、也有与日月同辉之志!在下虽风烛残年,亦想助燕王完成他的野心。然而燕王心高气傲,只怕不会完全听从在下的规劝,这时我就需要国相大人助我一臂之力!”

    “哦?”秦骧微笑道,“我该如何助力先生?”

    南宫延说道:“阻止燕王的计划!只有将他逼到一筹莫展的境地,他才会想起我们这些谋士,才会全心全意地听从我们的谋划。到那个时候,才是你我真正的对决!”

    秦骧摇了摇头,对南宫延说道:“南宫先生,阻止燕王的计划,你不说我也会去做!只是先生身为燕王的谋士,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去算计主君,绝非为人臣子应当做的。”

    “秦国相,我有预感,如果我放任燕王自行布局、行动,必定会遭到你的阻击!与其到时候一败涂地,不如我来接手布局,助他实现愿望,也令他知道——这世上的智谋之士,并不是只有他一人而已!”

    “哼哼,那先生只要等到那一天就够了,何故要来与我说呢?”秦骧冷笑道。

    “秦国相是不是想知道皇帝派到燕王身边的眼线是谁?”南宫延忽然抛出的这个问题,如惊雷一般在秦骧耳边炸响!

    “南宫先生是怎么知道的?”秦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对方这么问,就是知道了燕王身边有皇帝的眼线,而且听他口气,极有可能已经知道这人的身份。

    南宫延双眼盯着秦骧,笑着说道:“猜的!与鹰戎左部结盟,这件事原本秘密之极,但我们却在晋北草原遇到了前去破坏燕王与左部结盟的秦国相,想来这并不是巧合。这件事的解释就只有一个——皇帝在燕王身边安排了眼线,而且必定是燕王的近侍!而这样的人,我想并不多!”

    秦骧顿时心中一紧,对方这话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自明。

    “我会在你之前,找到他!”秦骧冷声回道。

    南宫延笑了,笑声之中透着一丝亢奋:“那你我就比比看,谁的动作更快了!不管是燕国还是京城,如果你跟不上我的步伐,等待你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死!当然,死的不会只有你一人,还有你的家人、朋友和心爱的人!”

    秦骧没有被对方的言语激怒,相反他此刻内心汹涌澎湃,许久都没有如此强烈的胜利欲望。只听他斩钉截铁地对南宫延说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南宫延苍白的脸色立时红润起来:“秦国相,请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今日我来不是来与你叙旧、更不是向你通风报信;我此次前来,就是来向国相大人下战书的!”

    “南宫先生的战书,秦某接下了!”秦骧朝南宫延一拱手,双目之中已是战意盎然。

    南宫延也正色朝秦骧拱手:“南宫延断不会手下留情,请国相大人做好准备!”

    秦骧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下也是!”

    二人相视一笑,然而在场的朱家九、张牙、季三保以及管伯都闻得出二人之间浓浓地敌意,这样的敌意隐藏在相互之间的尊敬和客套之中,显得尤为可怕。

    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三人忽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他们感觉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之中,在这场阴谋之中,他们都是无足轻重的蝼蚁,只要一步行差踏错,就会被巨大的风暴绞得粉身碎骨!而他们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秦骧。

    下完战书,南宫延和管伯大摇大摆地朝相府大门走去;而秦骧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口中喃喃地说道:

    “朱老大,自今日起,我们绝对不能有任何失误!凭对方的能耐,只需一个小小的破绽,就能让你没有翻身的余地!”

    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一切都听公子吩咐!”

    秦骧的心中此刻波澜汹涌,他倒不是害怕自己会被南宫延击败,他感受到的是久违的激情和冲动,对于这场看似势均力敌战斗的渴望。

    自从回到京城后,秦骧有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心情了,因为在京城里,他感到很多事都在顺着自己的预料发展,他只不过稍稍引导了一下,并没有用尽全力去努力、去筹谋。

    南宫延的出现,就是命中注定的对手,一个令他感到可怕、可敬却又亲切的对手!此时秦骧心中非常确定,南宫延必然也有这种心情。这就是所谓真正的对手,令人兴奋到骨子里都会颤抖的对手!

    秦骧平复了一下心情,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如何抢在南宫延之前查到皇帝的眼线,以及如何查出燕王隐藏在京城的那个关键之人!

    (本章完)

第196章 漠北之变() 
南宫延离开燕国相府之后,径自去了燕王宫,这一点秦骧是看在眼里的,同时他也已经推测到对方见燕王是为了什么。不过秦骧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皇帝的眼线能躲在刘彦钧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必然有其独到的本领,否则以燕王之多疑,此人早就被清除掉了,哪里需要南宫延去向他汇报。

    然而对于南宫延入宫的真正目的,秦骧猜对了一半;另一半,却是连他都未曾想到的。

    燕王宫中,刘彦钧一如既往在书房里读书品茗,但与往常不同的是,书房的下首坐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举止儒雅,都是燕州郡内的名儒——刘彦钧被尊为“贤王”,正是与他多年来“礼敬名士”的做派有关。

    这一天,他正向两位名儒讨教学问,忽然内监前来传报:“南宫先生求见大王!”

    燕王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然而思虑了再三,他还是对传话的内监说了声“传”。自己起身向两位老者名儒请辞,走到了书房外的前厅花苑接见南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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