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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帝国能臣-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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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刘彦钊仔细想了想杨坡的话,心中危机感油然而生——此时正是他和燕王较量的关键时刻,虽然他暂时占据了上风,但燕王随时会反扑,他也不得不有所预防。

    “这样吧,车骑营的事就听任张忌傲去处理,不过恒阳城的防务也不能松懈。自今日起,将羽林卫调入城内,加强京城的防御,监视四方的动静;禁卫军驻守北城,沿恒江两岸布防。”刘彦钊下令道。

    “是!”中太尉、外太尉和大将军三位负责武事的最高官员齐声道。调动羽林卫虽说是太尉府的职权,不过皇帝拥有着最终的决定权;在当前的形势下,加强京城的防卫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令皇帝刘彦钊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的是,巨大的危机正在这道命令背后酝酿……

    (本章完)

第189章 求见燕王() 
与皇帝安排在燕王身边的“眼线”会面之后,危机感始终笼罩在秦骧的心头。虽然不知道燕王刘彦钧到底会用什么方法夺位,但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阻止得了的,而且按照那个“眼线”的说法,他成功阻止了燕王与鹰戎左部的同盟之后,实际上是逼迫燕王抓紧了京城那边的布局。

    由此可见,事态并不因为燕王突袭京城的计划流产而变得又有利于皇帝一方;相反,更是激发了燕王“孤注一掷”的冲动,使得京城的局势变得更加微妙。而此刻秦骧身在燕国,对于眼下京城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更何谈未雨绸缪!

    “看来,也只能寄希望于周太尉和御史监察院了。”秦骧摇摇头,将杂念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眼下燕国的布局仍要按部就班地进行,目前看来一切进展顺利,从刘文沏身上下功夫,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此时已是深夜,秦骧他们一行人在云西郡公府不远处的客栈落脚,桑纬就直接以“幕客”的身份住进了郡公府,这样一来双方之间也便于信息的沟通,但凡桑纬那边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秦骧。

    秦骧的宿房依然灯火通明,不一会儿他的房门响起了敲击声——正是奉命打探“离轲”踪迹的庄池麟回来了。

    庄池麟将这两日跟踪暗查的成果汇报给了秦骧,并从腰带里取出事先藏好的毒烟球残余交到了他手上,说明以此可以追踪到那些杀手的踪迹。

    哪知秦骧微笑着摇摇头,对庄池麟说道:“庄兄可能是误解了,利用气味追踪的猎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才练就的千里追踪的本领,不是随随便便拉一条狗就可以胜任的。况且犬类鼻子灵敏,对于这毒烟球的气味很是厌恶,即便是鸠先生的那两条猎犬来了,也难嗅出个结果来!”

    听到这话,庄池麟一颗脑袋黯然地耷拉下去,心中甚为不甘:“难道我这次的追踪,依然是没能公子交待的任务!老庄我……”

    秦骧笑了笑,继续说道:“庄兄不必自责,南宫延是如何谨慎小心的人你也见识过,他的手下能人甚多,若是这般轻易被人追踪到,我还要怀疑是否是他准备了陷阱等着我去钻呢!”

    “那……公子,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庄池麟又问。

    “庄兄,其实我心中还有一个隐忧。”秦骧说道,“我们成功地阻止了鹰戎左部与燕王的同盟,断绝了他借异族骑兵奇袭京城的念头。然而这一切过去,却不见燕国、燕王有所动作,莫非真的是学乖了、有所收敛?我看未必。”

    庄池麟问道:“公子是担心燕王还有其他的什么谋划么?”

    秦骧道:“不错,而且据我多方查探,得知燕王在京城中安插了一枚只有他知道的棋子。或许这枚棋子,将在燕王下一轮的计划中扮演关键角色。”

    “公子的意思是……”

    “劳烦庄兄再往京城跑一趟,将我在这边的发现告诉外太尉周绰大人。”秦骧对庄池麟拱手道,“路过淳封时,记得也知会一下庄兄,请他务必留意京城内的动向,以防不测!”

    庄池麟听得暗暗心惊,不过既然这话从秦骧口中说出,他也不觉得是空穴来风。庄池麟抱拳道:“但凭公子吩咐!”

    “记住,回到京城之后,你就呆在镖局之中,顺便将我两位兄长、家眷也迁入秦府西苑。一旦京中生变,你们就躲入西苑的暗室之中避难;如果有必要,也可以通过暗道离开京城。”秦骧边说边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它交到庄池麟手中,“秦府西苑的暗道图就藏在这腰带之中,回到京城后你再将它拆开,将上面的暗道熟记之后将其销毁。”

    秦府西苑在建造之初便准备好了避难和逃生的通道,不到万不得已,秦骧是不会随便将其公之于众的,就连周蕙茞、周蕙荃姐妹也只是知晓其中一部分。如今秦骧将西苑地下的暗道分布情况交给了庄池麟,足见对他的信任;同时也证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庄池麟接过腰带,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的光芒,当即将腰带收好,对秦骧俯身下拜,之后便离开了客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庄兄,但愿你不负所托!”秦骧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默默祷告。

    三天后,几个好消息陆陆续续地传达到了云西郡公府: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燕王刘彦钧同意增加郡公府的例钱,不过增加不是刘文沏期盼的五成,而是整整一倍,直接翻一番,对刘文沏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第二好消息就是褚南山请辞燕王内厩掌司一职,在辞职前他向燕王推荐了刘文沏接任;燕王考虑了一天之后也答应了他的请求。刘文沏原来想的是争取到外厩的经营权,但是褚家居然让出了燕王的私厩的经营权,这对他来说又是意外的惊喜。

    第三个好消息也是来自褚家,不过受益的却是“秦掌柜”——他们向“秦掌柜”提出要将名下的一家绸缎庄卖给他,而这家绸缎庄正是常年为燕王宫供应丝织品的老商号,而且开出的价格非常公道。

    第四个好消息依然来自褚家,王宫里的褚美人向燕王刘彦钧说亲,要将自己刚满十五岁的亲侄女嫁给云西郡公刘文沏为妻。刘彦钧深知褚美人和郑王后二人不合,他们褚家居然主动要求与郑王后所生的刘文沏结亲,想想都有些匪夷所思。

    更令燕王奇怪的是,他将这件事告诉了郑王后,她不但没有反对这门婚事,反而是极力赞成,仿佛郑王后与褚美人事先说好了一般。要知道就在数天前,郑王后可是在褚美人的寝殿里大闹了一场,还因此情绪激动得昏死过去。怎么一转眼这两人就和好如初、还要结成亲家呢?

    奇怪归奇怪,既然郑王后都不反对,燕王自然也没有反对;不过燕王也不傻,自然是知道郑、王两家已经就刘文沏的婚事达成了一定的默契,只不过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利益算计,刘彦钧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在他心里,只要后宫和睦、儿子听话,这就够了。

    一切都如“秦掌柜”所料,刘文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然而这些还不够,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刘文沏自然不会因此而放弃争夺实利。

    五月七日,云西郡公府。刘文沏正为争取到的利益心花怒放之际,桑纬假扮的“秦掌柜”就来求见,请求刘文沏带自己入王宫求见燕王。说起这件事,本来他们说好了,只要“秦掌柜”能够帮他完成这几件事,他就会引荐对方见自己的父王。

    不过此时的刘文沏有些不乐意了,因为他已经将桑纬当成了自己的重要“谋士”,一旦这个“谋士”以自己为跳板跟随了自己的父王,那他的损失可就不是一个马厩、一个绸缎庄可以弥补的。

    看着刘文沏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神态,桑纬自然明白对方心中所思所想,他爽朗一笑,说道:“郡公大人若是担心秦某只是以大人为跳板、为的是向燕王展示才干,这却是多虑了。”

    “常言道:‘人往高处走’!父王的燕国自然比本郡公的小小府第更能让秦掌柜施展拳脚。父王身边的谋士众多,可我的身边只有秦掌柜这一个‘幕客’而已!”刘文沏开门见山道。

    桑纬“哈哈”笑了笑,继续说道:“说郡公大人多虑了,就是多虑了。秦某请郡公大人代为引荐,自然是为郡公大人谋福祉,绝非为了我个人的荣华富贵!诚然,郡公府与燕国相比是小得可怜,可燕国与全天下相比,又算得上什么呢?”

    “原来秦掌柜志向之高远,远非一个小小的燕国可以容纳!”刘文沏狡黠地看了一眼桑纬。

    “秦掌柜”收敛起笑容,忽然一本正经地凑到刘文沏耳边,低声说道:“秦某求见燕王,正是要与大王谈一笔关乎天下大势的大买卖!郡公大人若肯引荐,将来列土封疆、指日可待!”

    刘文沏听到对方的话语,忽然“咯咯咯”地笑起来,一直笑得是前仰后合,良久才捧着肚子问道:“秦掌柜这就在说大话了!什么买卖竟能关乎天下大势?你莫要欺我,我可不会相信!”

    刘文沏笑到快喘不过气来,然而桑纬却依然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任凭对方耻笑自己。

    “到底是什么买卖,可否先说来给我听听?”刘文沏止住了笑意,问道。

    桑纬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秦某敢保证:只要郡公大人肯将我引荐给燕王,大人心想之事不日便可成真!”

    刘文沏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掌柜”好一会儿,突然双手一拍:“成交!”脸上却依然是一副不予置信的神情。

    (本章完)

第190章 旧事风波(一)() 
好说歹说,刘文沏总算是同意了向燕王引荐“秦掌柜”,而他抓住的机会便是两天后燕王视察自己的私厩,作为燕王宫新任内厩掌司的刘文沏自然要携着新的管理班底迎驾、聆听训示。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桑纬以“秦掌柜”的名号作为副手跟随在刘文沏的身旁,肖先生、铁延祈、铁延图和铁延嵩等人则是作为马倌、骑师一同随行。当然秦骧也在其中,只不过他装扮成了马倌模样混迹其中。

    燕王的内厩位于王宫的东南方向,离刘文沏的郡公府并不远,实际上内厩所在的位置就是朝廷册封给云西郡公的封地之内,只不过这块土地仍然接受燕国的管辖,刘彦钧还没有将属于刘文沏的封地全都还给这位嫡长子。

    燕王的内厩占地百顷,大部分原来都是农田,被燕国征用为跑马场划入了内厩的管辖;那些失去了土地的百姓只能为内厩种植马草以换取微薄的收入度日,生活很是艰苦。

    然而内厩中的二十多匹骏马则又是另外一副景象,这些马膘肥体健,每一匹都有专门的马倌伺候,每年仅仅花费在粮草上的钱财就达数万两白银,而这些钱足够内厩附近失去田地的百余户人家十年的吃穿。

    不过燕王刘彦钧不会管这些百姓的死活,刘文沏虽然是名义上的“领主”,但是他也管不着甚至不想管。这父子二人只顾着自己的锦衣玉食,哪里顾得上治下子民是否安居乐业!

    因此那些百姓哀叹:“燕王爱马甚于子民!”

    回到燕王内厩中,刘文沏等人一边欣赏着燕王私藏的宝马良驹,一边静静地等待燕王的驾临。肖雨复作为“秦掌柜”的得力助手,自然是最为活跃的,他一边命人检查这二十多匹马的牙口、马蹄,查看他们的保养情况,一边命人检查平日里喂食的粮草——刘文沏接手内厩,他们就要担负起日常管理马匹的责任。

    “燕王殿下驾到!”忽然听到一名王宫内监扯着嗓子叫喊,刘文沏以及一众人等立刻列队站好,该俯身的俯身,该下拜的下拜,静候燕王的车辇抵达。

    “都平身吧!”刘彦钧走下车辇之后,走到刘文沏跟前说道,“沏儿,这里今后就交给你来打理了,父王这些年私藏的二十三匹神骏,你可要好生照顾!”

    刘文沏觑了一眼威严的父王,唯唯诺诺道:“儿臣明白,父王放心,儿臣必将这些神骏照料妥当,更胜从前!”

    “哈哈哈,沏儿有志气!”刘彦钧赞许地儿子肩头轻轻拍了一下,回头对随同而来的褚东篱、褚南山兄弟俩说道:“南山、东篱,听说数日前你们与沏儿赛马,借用了本王私厩里的‘紫骤’神驹,居然还是输了!可有此事?”

    褚东篱、褚南山摇着头说道:“回禀燕王,确有此事!云西郡公带来的骏马非同小可,‘紫骤’竟不是对手!”

    燕王刘彦钧眉毛一扬,半开玩笑地问刘文沏:“能赢得我的‘紫骤’,必然不是凡马,难道沏儿得了什么奇遇、降服了天上的‘仙马’?”

    刘文沏“嘿嘿”地笑了笑,回道:“父王,不是什么天上的‘先马’,不过就是西域的‘春雪’名驹罢了。”

    “春雪?”刘彦钧皱着眉头道,“本王的私厩里也有几匹‘春雪’,可与‘紫骤’相比却从来没胜过。如何沏儿你的‘春雪’就能赢了?”

    “回父王的话,橘生淮北则为枳,生淮南则为柑——养马也是一个道理,水土不一样,品质自然千差万别!”刘文沏说道。

    “哦?沏儿什么时候对于养马之道有了这番了解?”燕王刘彦钧微笑道,“这层道理父王都没想到,想必是有善于养马的高人教你!”

    “父王明察,自然是有高人教我。”刘文沏稽首作揖、指着身边的桑纬说道,“这位秦掌柜乃是经营西域、漠北骏马的世家,对于这些异域名马相当了解,也清楚驯养之法。儿臣宿夕请教,受益良多。”

    刘彦钧看了一眼桑纬,只见其人貌不出众、脸上堆着微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精明,知道此人一定是个老道的商人。

    “秦掌柜?那你来说说,本王私厩里的‘春雪’与你驯养的‘春雪’有何不同吧?”燕王刘彦钧问道。

    桑纬唱了一个“诺”便娓娓说道:“回燕王、郡公、诸位大人:但凡西域名驹,如‘大月’‘春雪’,喜食一种特产西域的苜蓿草,这种草只生于干旱、炎热之地,在中原境内鲜有出产。所以西域马一到中原,吃得是中原产的马草料,再难吃到这种苜蓿草,自然胃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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