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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香冢吟:梦撩盛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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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稍顿了顿,上官静琬续道。

    “若是最终申王君临天下,相爷觉得他会允许一个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切丑行之人活着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例子数不胜数,况且,以相爷之才难得会甘心永远屈居人下吗。”

    方才上官静琬说的是自己要铲除申王的理由,此刻说的便是骆修文为何要铲除申王的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似乎很有说服力。

    “哈……”听完这后半段话骆修文不禁鼓掌赞叹道,“姑娘之言句句在理,不过,申王为帝容不下我,那么姑娘最终胜出便容得下我吗。”

    “若是相爷愿意为我所用,我求之不得,他日改朝换代相爷仍是相爷。”

    上官静琬抬首望向夜空,夜空遥远而深邃,星光闪闪之下仿佛藏着欲与日月争辉的豪情与无知。

    “不过,那都是后话。我只是说希望相爷可以与我携手铲除端王,至于笑到最后之人是我,还是相爷都还是未知数。”

    上官静琬的话可谓鞭辟入里,一语道破时局,李元、骆修文与天地冢注定无法成为朋友,所谓合作不过是利益交换。

    不过,他们两个便可以一直友好吗。虽说眼下他们看上去目标一致,理念相同,仿佛没有分歧可言,实则却是各怀鬼胎。

    既然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对同窗好友梅采梦下手,那么,他们同样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向对方捅刀。

    所谓可以共患难,不得共富贵,便是这个道理。

    试想一下,若是你与一个亲密无间的好友为了利益,对另一个同样密切的好友痛下杀手,日后再见到对方之时还能保持如之前那般亲密的感觉吗。

    恐怕,到时候即便你不想,也会自然而然的对那个人小心提防,以免相同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个时候,对方的存在便犹如一柄利剑悬于头上,若想睡得安稳便唯有将那柄利剑取下来毁掉。

    所以,骆修文与李元必然无法和平走到最后,必然会走到友尽的那一步,也必然有一方会倒下。

    不见骆修文回应,只是见他不由得发笑,上官静琬的视线离开那沉默的苍穹,转身,回首,又问了一句。

    “怎么,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莫非相爷还是要拒绝我吗。”

    骆修文笑了笑,回答说:“正如姑娘所言,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又如何找得出理由拒绝呢。不过,我还有一个疑惑未解。”

    骆修文的话让上官静琬有些意外,因为一切已经说的足够清楚,足够透彻了,哪里还有什么疑惑。

    “还有疑惑未解,什么疑惑相爷不妨直言。”

    “据我所知,逸之一直对姑娘情有独钟,执陌公子也曾对姑娘心生好感,你们三人之间的情谊匪浅,为何你会狠心欺骗执陌公子呢?”

    骆修文依旧称梅采梦为公子,因为他们之间的情谊依旧,他嫉妒梅采梦是真的,他们之间的情谊也是真的。

    现在他对他的感觉,是在友情之上添了一种嫉妒与仇视,而非彼此之间的友情因为嫉妒变得荡然无存。

    上官静琬淡然一笑,心中疑惑顿消,而后,又转过身去,再次望向有缘的夜空。

    “逸之公子对我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我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至于梅家公子,他对我的照顾,对我的情意我很感激,也很在意。”

    话至此处,她唇角轻扬,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夹杂着些许无奈与嘲讽。

    “不过,很多事都是无法选择的,比如何时出生,如何成长,不得不去的做的事……不是我狠心,怪只怪我们本不该相识,不该发生那一份情谊。”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上官静琬不似之前那般洒脱而冷漠,嗓音变得有些阴郁,望着夜空的表情也愈发的冰冷。

    上官静琬的回答很朦胧,话中传递出的感觉骆修文可以体会到,不过,还是无法同这样含混不清的表达中,找出清晰的答案。

    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个疑问依旧困扰着他,不过,既然对方不肯言明,继续追问似乎显得很不识趣。

    于是,虽然抑或微笑,却终究没有再问下去,想来他们之间并无太多交情,问这样的问题纯粹出于好奇,而不存在一丝关心的情愫。

    (本章完)

第132章 刺客风波() 
骆修文淡然一笑,同上官静琬一样将目光移向头顶的夜空,不急不缓地道。

    “姑娘所言甚是,世间有太多事是身不由己的,太重情义乃成大事者之大忌,依寒是君子,我既已下定决心铲除他,做一次反复无常的小人又何妨。”

    “如此说来,相爷是答应了。”上官静琬转头望向身边骆修文,问道。

    “这个交易对我百利而无一害,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骆修文一边整理着被夜风吹皱的衣襟,一边言语恳切的回答道。

    “既如此,就不多打搅相爷了,告辞。”

    上官静琬不等骆修文回答,轻轻跃起,一个漂亮的转身仿佛在跳舞一般便到了屋顶之上,接着便又跃了下去,就那般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

    骆修文停在原地,望着上官静琬离开的方向,心中疑窦顿起。愈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愈是对这个迷一样的女子感兴趣。

    她究竟是谁,上官静琬应该并非她的本名,她隐姓埋名,苦心经营天地冢,为的便是有朝一日颠覆朝局,执掌天下。

    那么,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的,是出于对权力的向往,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她真正要做的是君临天下,还是诛杀李姓皇族。

    当朝皇帝是通过政变夺权,一路披荆斩棘、宫廷喋血,才终于荣登大宝,成就大业。

    莫非,上官静琬与当年的宫廷政变有关,若过很如此,她究竟姓甚名谁,她身上又留着何人血脉呢。

    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骆修文又望了会儿星光闪闪的夜空,然后,便转身回房间,才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上官静琬留下的面具,于是便又向面具落下的地方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七步之后,他弯腰伸手将面具捡了起来,那青色面具不狰狞,不夺目,但一想到面具之下的是一股何其神秘的势力,便令人不由得发颤。

    那一晚,凉风吹了一夜,越吹越急,也越吹越冷,黎明前后,长安的气温已经降了一个量级,明明是盛夏时节,却犹如深秋一般的寒冷。

    翌日,清晨,御花园。

    气温骤降,御花园的花草之上凝起了颗颗露珠。初晨的空气本就格外清新,满园芳菲加之晶莹的露珠陪衬,愈发显得美丽。

    陈昭容一个人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天气骤冷,出来时便添了一件深蓝色披风,一路穿枝拂叶而来,幽幽花香,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之中,也染在了那一件深蓝披风之上。

    “昭容娘娘。”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嗓音干净,语调偏低,是他来了,纵使相隔许久,这个声音还是那样熟悉,可以轻易的辩出那人是谁。

    陈昭容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果然是他,那个俊美绝伦、不羁于世,而今却身处阴谋漩涡之中的梅家公子。

    梅采梦袭一件竹青色的苏绣衣裳,窄衣紧袖,于平素里的装束有些不同。因为此次他是偷偷入宫的,这样的打扮是为了方便行事。

    若是四年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拥进他的怀中,然后,便是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举动。

    奈何时过境迁,很多人事都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如今的她和他,除了身份未变之外,都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

    “梅公子,”陈昭容敛眸浅笑,摇了摇头,“不,应该称呼你为驸马才对,驸马今日是专程为了寻我而来吗。”

    虽然对方眉目含笑,梅采梦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不悦的感觉。

    那次事件之后他便再也未曾入宫找过她,虽然期间二人也曾在其他场合见过几次面,却碍于旁人在场一句话都读没有说上。

    前些时间一封匿名信件送到了公主府,加之此前李青缘已经为此见过陈昭容,所以,这个时候梅采梦前来所为何事并不难猜。

    “正是,公主之前来见过昭容娘娘,想必匿名信之事娘娘已经知道了。”

    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陈昭容伸手抚过一朵粉色的木槿花,凑上前去浅嗅一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是啊,知道了。不过,该说的我都已经跟公主说过了,若是驸马此番前来还是为了那件事,不好意思,我想我没什么其他可说的。”

    骆修文向前踱了两步,在于陈昭容一掌相隔之处停了下来,既然是自私入宫,便不宜多留,所以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直接讲出来便可,因为时间容不得他犹豫。

    “公主怀疑娘娘与匿名信有关,不过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娘娘与我都是受人操纵的一个,因为被人捏住了把柄,所以很多事不得不畏首畏尾。”

    梅采梦轻描淡写间便道破了陈昭容此刻的处境,不过,这也仅仅是他的猜测而已,他此番不惜自私入宫为的便是可以听到陈昭容当事人的亲口回答。

    果然是受人威胁又怎样,除了小昭之外她对幕后之人一无所知,即便将此事告诉了梅采梦又如何呢,他可以查出幕后之人是谁吗。

    即便他可以查得出,毕竟是需要时间的,若是幕后操纵者将二人苟且之事散播出去,届时流言四起,恐怕他还来不及查明真相便已然身陷囹圄了吧。

    所以,她不可以承认自己受人胁迫,不可以将小昭是潜伏宫中的奸细一事说出去,更不可以将其下毒谋害皇帝一事说出去。

    人性本是私自的,即便她真的爱他,即便她可以为了他牺牲自己,却不可以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将一切托盘而出。

    之前面对李青缘之时,她和她之间互不相信,彼此试探。

    而今日面对于他,面对这个这些年来唯一让自己心动的男子,她对他没有任何怀疑,她不愿对其出言相骗,奈何时机未到,却又不得不有所隐瞒。

    她松开手中的木槿花,将身上的蓝色披风往前拽了拽,然后,一边往前走,一边将放低声音道。

    “四年前之事已经过去了,我从来没想借此来要挟你什么,也不曾奢望可以得到什么,公主不相信我可以理解,你不相信我也可以接受。”

    言至此处,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道。

    “这深宫禁苑里步步杀机,每个人都各怀怪胎,却又每个人都没有秘密可言。我只可以说匿名信之事与我无关,对于这件事我一无所知,不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本章完)

第133章 家姐负伤() 
梅采梦缓步跟上去,又在陈昭容身边停下,问道。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娘娘,后宫争宠之事古来有之,不知娘娘可否与宫里的某个人有过节,这件事或许会与之有关。”

    “入宫为妃非我所愿,昭容之位亦非我苦心谋夺而来,身处漩涡之中,我的确见过了太多的人心狡诈,阴险狠毒,不过,争宠吃醋之事我向来不屑,也不曾因此与人结怨。”

    陈昭容稍稍顿了顿,唇角轻扬,笑了笑续道。

    “而且,若是那件事真的与后宫嫔妃有关,那她应该早就借此机会将我除去,而不是如此耐心的等了四年,最终却舍近求远去给公主寄匿名信,驸马觉得我之所言是否有理。”

    虽不知小昭背后的神秘人究竟是谁,不过可以确定那人定然不是这宫里的某个主子,所以,虽然不可明言,她也不可以让梅采梦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娘娘言之有理,那小昭呢,娘娘长居宫中,不知可否知道小昭与何人走得较近。”

    陈昭容本想委婉的提醒一下要提防小昭,又怕梅采梦因此去对小昭旁敲侧击,到时候被其知道自己出卖于她后果恐怕会很严重。于是,想想终于还是算了。

    “虽同居宫中,我与女官小昭并不相熟,这件事驸马应该亲口去问小昭,而不该浪费时间问我,以驸马同她的关系,想必她应该不会有所隐瞒吧。”

    “如果可以,我会的。”梅采梦不再追问有关小昭的问题,话锋一转道,“娘娘,我们查到一个叫天地冢的组织,镇静朝野的江南大案便是他们所为,而今天地冢的人已经潜入京城,我们怀疑他们正在筹划一个惊天阴谋。”

    “惊天阴谋,什么惊天阴谋?”听到天地冢这个组织,听到梅采梦口中的惊天阴谋,陈昭容却是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谋反弑君,改朝换代。”

    这个回答在陈昭容听来并不十分震惊,在她被迫在李隆基饮食中下药的时候便可以想到一二,不过这件事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谁做皇帝不重要,国号是不是大唐也不重要,她唯一过意不去的是要对李隆基下毒,对这个曾给过自己宠爱的夫君下毒。

    不过,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作为李隆基身边的第二宠妃,她早已身处漩涡之中,这个身份注定了自己无法独善其身。

    四年前之事只是一个契机,恰好给了对方一个要挟自己的理由,即便没有那件事幕后之人也会想其他办法威胁于她。除非她离开皇宫,否则便不得幸免。

    “谋反弑君,驸马的意思是那封匿名信件与谋反有关。”

    梅采梦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生怕再发生如四年前那般隔墙有耳之事。他哪里知道,四年前的秘密被揭根本不是因为隔墙有耳,而是被当事人出卖。

    “虽然现在还无法证实,不过,很有可能是这样,否则,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不过,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想不通?”陈昭容转过身去,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语气轻松的问道。

    梅采梦跟在后面,一字一句解释着自己心中疑惑。

    “幕后之人只是给公主寄去了匿名信件,至今仍无下文,难道TA只是想将那件事向公主告发吗,这分明是不可能的。”

    陈昭容真想告诉梅采梦他猜的没错,因为已经有人借此威胁她做对付皇帝之事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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