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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汉末沉浮记-第138章

小说: 汉末沉浮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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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普、黄盖二将听了,低头不知想些什么。孙策却是小脸一红,正欲强辨,却见程普微微的摇头,只得住嘴不言。

    韩易淡淡的说道:“我等不在乎,不代表他人不在乎。少帝便在失去此玺之后,虽有数玺在手,但终是被人认为是无德的象征,而被逐下帝位。”

    成齐不岔的说道:“那是因少帝失去大权,无人扶助。如若何大将军与何车骑将军当时尚存,谁人敢说少帝失德。”

    韩易说道:“但对天下众多的百姓来说,玉玺已成天子的象征,失玺便代表失去天下,得玺就代表得到天下。”

    成齐叫道:“主人,既然此物如此的重要,袁术那厮竟敢派兵前往庐江强夺此物,可见他根本没把议和之约放在心里。不如咱们反戈一击,夺回此物如何?”

    韩易摇摇头道:“袁术并未答应与我方议和,虽然不再纠缠我军,但也只是做了一个不战不和又不约的,自相领会的心里约定。他又未派兵攻取庐江,只是派兵去办了一件小事,我怎可以此为借口,再次攻打他呢。还是救援陈国要紧些。”

    成齐惊怪的叫道:“不是吧,主人,传国玉玺诶,这也是一件小事?”

    韩易笑道:“确实是一件小事,待中原鼎定,汉帝重返雒阳之时,袁术怎敢再据有玉玺不奉还天子。”

    成齐一怔,苦笑道:“主人您说是小事,就小事吧。”

    孙策见韩易不理袁术之事,忙又哭拜于地。韩易无奈的说道:“也罢,也罢。我军余化麾下的士卒颇精,更有千余南匈奴胡骑。另外余化年岁只比你大点,又是我徒,你们可以兄弟相称。我便让他前去助你,但不许打我军的旗号。”

    余化朝孙策抱了抱拳,不想孙策看也不看余化,直径说道:“韩叔父,听闻我父亡故之后,尚有旧部两千余军,肯请韩叔父将之还于小侄,并借程普、黄盖、韩当三将一用。”

    成齐顿时勃然大怒,蹦跳而起喝骂道:“果真是个无知混帐小子,自你父亡故后,其旧部在你舅吴景的率领下,不顾我家主人与你父之间的交情,相助袁术攻打我军。反而被我军击破,早已降伏了我军,那里还算你父的旧部?照如此说法,你怎的不去向荆州刘景升索要你父的旧领长沙一郡,却跑来这里作甚?”

    程普与黄盖也是大惊,想要跪下替孙策求情,却又不敢。毕竟自已等人已经算是韩易的部将,怎可复为旧主之子求情,岂不是有反复无常之名。

    孙策大叫道:“我父虽亡,但我这长子尚在,我父旧部该当归我继承。我舅父因为私怨,而与韩叔父为敌,这是他的不对。但我父旧部依然是由我来继承,韩叔父却是不该擅自将之吞并了事。如此,又如何对得起我父与你昔日并臂而战的交情。”

    韩易面容铁青的望着孙策,孙策也是毫不示弱的反望韩易,目光倔强,充满了不屈之意。韩易明白了他的心思,也看到了他对自己有着莫名的警惕与敌意。孙策不要自己派出余化的帮助,一心想要回孙坚的旧部,即使与自己这名义上的叔父反目,也在所不惜,就是想要独立自主,自己闯出一条路来。只是这份警惕与敌意,却叫人实在摸不清头脑。

    成齐气怒的大叫道:“孙破虏果真生得一个好儿子,哪里是将我家主人当作叔父看待了,明摆着是当成仇人来欺辱的。”说着就欲动手揍人。

    孙策叫道:“韩叔父堂堂一介征东将军,麾下兵马十数万,却硬是贪昧下我孙氏的区区两千旧部。现如今我更孤身立在你的大帐之中,四周虎贲遍布,却又是谁人在欺辱人了?”

    韩易终于叹道:“上一辈交好,下一辈为敌之事,世间也不是没有。就算是情比金坚的生死友人,日后反目成仇的也不在少数。看来你我两家日后终难世代交好。也罢,也罢,程普、黄盖,尔等若愿追随孙策而去,那就去吧。韩当那里你们也可派人传信相召。孙坚的旧部我也不识,你们自已去寻吧。日后你孙策自走你孙氏的阳光大道,就莫要再来寻我了。”

    韩易领兵走后,程普、黄盖怨怪的说道:“大公子为何如此的说话,此番得罪了韩征东,虽能召回老主公的旧部,但日后再难得韩征东的助力了。”

    孙策傲然的说道:“韩易方才己知我孙氏争夺天下之心,他又自命为汉室的辅国大将,我若依靠于他,又岂能大展掌脚,必会得他限制动弹不得也。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独立自主,自己闯上一闯。况且我孙氏子弟又岂是依人之助,寄人篱下之徒。”

    程普苦笑道:“世间哪有那许多的忠义之辈,纵然韩征东心存汉室,但其麾下多有劝韩征东争夺天下者。大公子只恐在韩征东处受制,焉知不能在其麾下借力也?”

    黄盖也叹道:“大公子来得匆忙,未能与我二人好生的计议。此番既得罪了韩征东,再借力只怕是不成了,还是好好的计议如何去做吧。”

    孙策说道:“我欲引兵先袁术一步返回江东,再借我父旧时的威名召贤纳士,联合丹阳周昕、吴郡陈瑀、会稽王朗、豫章周术共保江东,驱逐袁术。再借抗袁之机,暗暗发展自身的实力,鲸吞江东。此策如何。”

    程普、黄盖相视一眼互赞道:“妙啊。韩征东弃扬州之地,专注中原,扬州除庐江陆康因地近汝南,袁术军不敢明犯。周昕、陈瑀、王朗、周术等人皆无主自战,久后必为袁术所破,大公子此去江东正是其时也。以我军往日的威名,江东若无大将,抗袁之责定会落入我孙氏之手……唉,若有韩征东的任命,当可名正言顺也。”

    黄盖劝道:“韩征东麾下强兵猛将甚多,真遣人去往江东,也不会是年方十八的大公子。没有任命也好,真有任命,只怕真的受制于韩征东了。当凭老主公旧时威望,想必应该也能得江东众英豪的信重才是。”

    韩易领军前行,突然叹息一声,成齐、余化忙问原故,韩易说道:“孙策年纪青青,就有独立自主,与天下英雄争霸逐鹿之心。不说其能力若何,单单只是这份傲气就远胜天下人许多。文台兄长有子如此,死亦可暝目了。”

    成齐笑劝道:“宁公子与偃公子一文一武,在大谷关时,就曾稍露峥嵘。斌公子早慧聪异,文武之学一点就通,主人有子如此,何必羡慕他人。”

    韩易不乐的说道:“宁儿,偃儿虽是我儿,但却是朱氏子,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继承我位。斌儿乃是庶子,其母又是何车骑小妾,身份尴尬。唯一的嫡子望儿却远在西河,未知优劣若何,实在让我忧心不己。成齐,此战过后,速派人将望儿迎回,我要亲自教养。”

    “是,主人。”

    韩易想了想后,又道:“宁儿、偃儿今年的学业如何了?”

    成齐喜道:“孔明先生言说,两位公子的学业比主公更优;史阿也说两位公子的剑术极好,偃公子更能与史阿比剑不落下风了。”

    韩易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待明年就召他们至我军中为卒,乱世还是以兵事为主。学业么,就在军中自习好了。”

    成齐一怔,问道:“那孔明先生呢,是请他继续教授其他公子,还有任他隐居?如孔明先生这般经天纬地的大才,轻易放过却是不该啊。”

    “我抑制领内的士族豪强,不叫他们欺凌百姓,使领内各郡生产恢复极速,但后果便是士人、豪族对我心怀怨恨,更在袁术入侵之时大部叛乱,裹走了数十万的百姓,使得汝南郡中的士人为之一空。而颍川郡中的士人虽属耕读传家,无有太多田亩与仆役,却喜自抬身价,或不看好于我,与我的关系不冷不热。孔明先生身为颍川士人中的一员,也深受他们的影响。能来助我教授子弟己是大幸,焉敢还有他求,随他自由吧。”

    一位三旬有余的官员领着几个仆人行在荆豫之交的山岭之中。官员是从长安而来,在南阳郡逗留许久,方才生出返回颍川老家之心。但听闻荆豫二州在南阳、颍川之间有战事发生。不得己,只能借道南阳东南面的伏牛山,转归颍川。不想行不多久,只听山中一声炮响,无数的贼人从山中冲出。

    官员大骇,叫道:“千防万防,不想终是落入贼人之手矣。”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兵进陈留() 
那官员被贼人劫回山寨,却见寨主乃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白袍大将,只见那将一身素白,手捧一卷竹简翻阅。所处大厅之中清扫得一尘不染,器具整洁,不象山寨,倒象是一个稍小的衙府。

    这场景与官员所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那官员精神一振,如此稚贼,勾通或者不难,或可以言语劝说放过自已。那官员忙大声叫道:“寨主,寨主,本官乃是颍川荀氏族人,今日从贵地路过,被邀上山,肯请寨主看上颍川荀氏的面上,放过本官可否。颍川荀氏必有厚报。”

    那白袍寨主一惊,忙从识海中惊醒,又将手中的竹卷一抛,大步走上前来问道:“什么,阁下是颍川荀氏的族人,未知阁下高姓大名?啊,周仓,裴元绍,速速松绑。”

    劫人的两名恶形大汉,连忙上前松绑。那官员松了口气,正了正衣冠,深深的拜道:“本官荀攸,字公达,未知寨主知否?”

    那寨主又是一惊,连忙上前搀扶起官员,叫道:“啊呀呀,竟然是公达先生,义忠于汝南、雒阳时多闻公达先生之名,不想今日竟冲撞了公达先生。义忠失礼了,失礼了。”

    “义忠?莫非是汝南召陵的豪杰朱勉,朱义忠?”那官员惊问道。

    白袍大将羞愧的摇头道:“朱勉乃是无名之将,哪里敢称汝南豪杰,羞也,羞也。公达先生,还请入厅一谈。”

    朱勉请荀攸入厅安坐,又命人上得酒食,二人边饮边谈。荀攸问道:“前时曾闻义忠于袁公路麾下为将,更于雒阳南部三关硬阻汝南韩明远的十万大军。虽然不幸战败,但世人皆以汝为当世良将。为何义忠如今既不在韩明远麾下,又不复归袁公路麾下,却在此地落草作甚?”

    朱勉摇头叹息道:“义忠之事,一言难尽。袁公路难成大事,韩明远与我有怨。义忠一时无处可去,只得借此落草暂避。不知公达先生为何不在长安陪侍天子,却回颍川作甚?是奉诏出使关东么?”

    荀攸叹道:“先时董卓为乱朝纲,攸与议郎郑泰、何颙、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人商议除董。因事未成就被人发觉,于是被收入狱。何颙忧惧自杀,倒是攸言语饮食自若,又恰好碰上董卓被杀而得以免罪。本要弃官返归,又被官府征召,升迁为任城相。彼时因青州黄巾为乱兖州,所以没有赴任。后来攸见蜀汉地险城坚,百姓生活殷实,于是请求担任蜀郡太守。又因道路不靖,停驻在荆州数月不前。至今方思返乡,不想却与义忠相识。”

    朱勉奇怪的问道:“益州牧刘焉入蜀不久,就以米贼作乱阻隔交通为由,从此中断与朝廷的联络。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刘焉也拒不出兵,保州自守。初平二年,刘焉更造作天子乘舆车千余重,意欲称帝。”

    “犍为太守任岐及之前平乱有功的校尉贾龙,在赵司徒彦信公的游说下起兵反刘焉,彦信公又奉命率军进益州,但因贾龙等被刘焉击杀,于是撤军。此时的益州几乎是刘焉的独立王国,公达先生此去任蜀郡太守,不是羊入虎口么?”

    荀攸叹道:“此事以败,攸也不怕说出。数月前刘焉曾向朝庭称病,让朝廷将其子奉车都尉刘璋从长安派往益州去。朝庭认为这是收回益州的大好时机。而我亦有心效仿刘焉据有益州之地,以观天下大势。或出兵东向,或出兵北向,虽不能兼并天下,亦能割据一方。只是刘焉称病只是诈言,刘璋一入蜀,他人又不得入了。此策落空,已成纸上谈兵也。”

    朱勉听后,面色阴晴难辨,良久方道:“我青年时,曾经与人护送恩主龚彰公的灵柩入蜀,彼时也是黄巾为乱,道路受阻。后来寻觅多时,终能入蜀,所以深知入蜀之小径。伏牛山中,我亦有兵卒近千,大将两员,或可护送公达先生入蜀。未知公达先生此时尚有入蜀割据一方的雄心么?”

    荀攸目瞪口呆的望着朱勉,自已本来早熄的割据之心,不想又被眼前之人挑起。思虑良久,荀攸拍案叫道:“义忠若肯助我入蜀,与刘焉一争益州之地,荀攸感激不尽。日后若能成事,吾愿与义忠同领益州之地,吾只掌政事,必叫义忠尽掌益州之兵事也。”

    朱勉大喜,当场就与荀攸设案盟誓,同入蜀中谋取大事。

    高览叫道:“文兄,上党、河内、颍川、陈国、梁国之战已经大战良久,你到底是北上还是东进,好歹也要给我一句实话啊。日日躲在荥阳算什么事。空让我等两万余人在此日夜焦虑不安,却是何顾?”

    文丑不紧不慢的说道:“主公多曾劝说你我,为将者除了持勇之外,还要多思少燥,日后才能委以方面大任。你不见汪洋乃是后进小子,却早已独镇西河三郡之地数年之久。然而你我二人才刚刚算是一方的镇守大将。如今荥阳的位置极好,东进可取空虚的兖州之地,北上可袭攻打怀县、山阳二城的袁绍之后。只是倒底是东进还是北上,却叫我一时想不明白。”

    高览听了白眼直翻,叫道:“袁绍名重天下,他才是主公的生死大敌,自然是以攻袭袁绍之侧后为首重目标了。不然的话,河内失守,我等又将与西河失去联系。并州的上党与太原两郡,也将落入袁绍之手了。”

    文丑长吟道:“袁绍是吗?可是我总觉得,主公应该更加忌惮兖州的曹操才是。”

    高览白眼又翻,叫道:“那就直接东进,攻取空虚的兖州之地好了。”

    文丑叹道:“我亦想攻取兖州之地,但是河内兵少,还能支持多久却是未知之事。若是被袁绍占得了河内之地,并重新沿河布防,我军只怕会数年都难入河北之境了。”

    高览不奈的叫道:“向东不成,向北又不成,干脆你我就此分兵,我东你北,两面并重好了。”

    文丑叹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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