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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猎三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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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殒命,又有几人可以保持平常心态,主薄微微叹气,一时无限感慨。

    不论是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是将这些女眷用来犒赏士卒,不过是为暴行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作为何茂部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反叛出卖主将,他也没好什么好下场,只是对于这样残忍的屠城有些不忍。

    不论是是屠城,还是以百姓人头冒充斩敌军功都是重罪,眼看主薄很上道,何茂总算放了心,轻笑着上前,令手下兵士再次拉出两名女眷送往主薄军帐,主薄身在军中有监察之责,何茂自然不会亏待。

    何茂、主薄二人牵着马一路走来,一路上火光冲天,到处传来临死前的悲鸣,得到屠城命令的冀州兵,好似疯了一般的大肆屠杀,好似忘记这些县城内的百姓,不久前还是冀州子民。

    看着如此凄惨的场面,主薄实在不忍,只是在何茂面前不敢丝毫表露,不愿意同流合污,只有被杀一途,这是本部兵马无法逃避的现实。

    忽然从一处昏黑的角落里,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其脖颈的伤口不断溢出鲜血,只是双眼极度悲愤的举着锄头猛然冲出,朝着何茂田脑门猛然砸去,失血过多身形有些踉跄,只是杀死何茂的意志他坚持着冲了上来。

    何茂先是一愣,当重伤男子近前,身形往边上一避,脚下顺势一绊,男子骤然重重扑倒在地,手中锄头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深入骨髓的痛苦令男子面容狰狞,只是那充血的双眼紧盯着远处何茂,这个下令屠城的罪魁祸首。

    何茂上前,一脚踩在男子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处,一边用力踩着一边轻笑道:“你是何人,居然有胆量袭击本将?”

    “老子是取你人头之人,啊~!”鲜血不断溢出,强烈的剧痛让男子近乎昏死过去。

    何茂取下佩剑,剑锋对准男子后劲,缓缓用力刺入,浓郁鲜血不断溢出,很快重伤男子一动不动,何茂顺势将头颅斩下,将滴血的头颅提起递给主薄轻笑道:“又是一份军功。”

    眼看何茂上前,下令手下兵士尽快屠杀残余的百姓,主薄上前欲言又止的朗声道:“大人。。。!”

    “你来的正好,立刻八百加急向主公禀报!”何茂想了想接着道:“我军在秦县斩骁骑军三千众,其余狼狈而逃,下官呈禀,骁骑军残忍无度,将秦县百姓全部屠杀殆尽,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我军已全力安抚幸存百姓,将尸骨掩埋,末将立言,抢下贼子公孙逸棺木指日可待!”

    就在何茂率领本部兵马打扫屠戮现场之后,高览与王摩率领八千兵力徐徐而来,到处断壁残垣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好似经历了一场血战一般。

    “高将军一路辛苦。”何茂连忙下马上前迎接。

    “何将军辛苦了,不知战况如何?”高览虽为主帅,但对先锋何茂还是相当客气,虽然对何茂此人有些反感。

    其实在出兵之前沮授亲自交代,务必要小心骁骑军反扑,此地骁骑军将近两万,虽然公孙逸已死士气低迷,但百战之师的骁骑军高览不敢小看,战场上可不是论人品的时候,必须精诚团结,才有可能击败骁骑军。

    高览虽然在韩馥手下郁郁不得志,但也是常年带兵,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还是懂得的,为将者时候都要保持清晰的头脑,被战局和假象所迷惑,也离败亡不远了。

    “禀高将军,虽然遭遇骁骑军顽强抵抗,多亏将士用命,末将还是幸不辱命的拿下的秦县,骁骑军已无战意,城池攻破之后仓皇逃窜!”

    “何将军力破秦县,可谓是大功一件,本帅自当向主公禀明!”

    “多谢大人,宅院已经准备妥当,还请大人随末将来。”

    高览对一边满是妒忌的王摩下令道:“王将军,立刻令全军各自安营扎寨,明日一早追击骁骑军,防卫万万不可放松,谨防骁骑军趁夜偷袭!”

    “诺,大人。”虽然对何茂十分嫉妒,但谁让他不是先锋,抱拳一礼奉命而去。

第九十九章 瞒天过海() 
冀州大军占据近乎空城一座的秦县,夜色已深,各营安营扎寨,高览多次下令增派兵士在周围巡视,虽然士气低落的骁骑军反扑的可能不大,但小心谨慎总归没错,高览甚至亲自前去视察,眼看守卫严密才算放心。

    “大人,不知今晚口令?”

    高览放下手中书简,微微沉吟,眼看不远处烛光摇曳,随口对那近卫道:“烛台。”

    “诺。”近卫领命而退。

    月黑风高,阵阵劲风透着刺骨的凉意,初秋的深夜已不似春季那般清凉舒爽,随着劲风涌动,秦县城头火把猎猎作响,一众站在秦县城头寻思的士卒,不由拉紧衣衫以驱风寒。

    有士卒抬头看去,只见天边乌云漂浮而来,将月亮和星辰的微光遮蔽得严严实实,暗骂这鬼天气,举着火把在城头巡逻,当初高将军可是亲自前来巡视过,上到将校下到士卒皆紧绷着神经,城防寻务不敢有丝毫松懈。

    正在此时,城下聚集了数十人,夜色朦胧看不真切真容,守城军官上前朗声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同时对身边士卒沉声道:“弓箭手准备!”一时城头上一众弓箭手搭弓上箭,对准黑暗中的数十人,一股凛然杀气扑面而来。

    “詹大人且慢动手,我是巩忌啊,实不相瞒,这些都是军中的弟兄,特去周边村落搞了些副业,还请詹大人高抬贵手,方我等进去,之后必有重谢。”

    “巩忌!?是你小子!”詹姓军官倒是听出了此人的声音,与那巩忌倒也颇为熟识,当初是同村同时参军,只是他运气比较好,当初在守城之战中侥幸斩杀一名偏将,晋升为屯长,本来守城并非他的责任,只是那曲长回帐花天酒地,詹姓军官只能肩负起守城之责。

    “詹兄是我啊,还请快点放我等进去,若是被查到我等私自外出,这可是杖责的大罪啊!”巩忌语气里似乎有一丝急切。

    “你等什么时候跑出城的,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今日天色昏黑,你等面容根本看不真切,本官负有守城之责,决不能让骁骑军细作混入城中。”

    “詹兄有所不知,当初攻破秦城,不少军士在周边村落四处劫掠,就在我们回来的路上,依然看到不少军士冲入村落,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返。”

    眼看詹姓军官久不言语,巩忌一咬牙沉声道:“詹兄我敬你,今天所夺之物小弟愿拿出一半交给詹兄和一众守城的弟兄们,守城辛苦,还请笑纳。”

    巩忌的声音不小,一众守城的冀州兵听得清清楚楚,本就对这些能去外面村落搞副业士族满是羡慕,听闻能得到抢来的金银财富,心中自然大喜过望,只是詹姓军官尚未点头,也无人敢发表意见。

    开,还是不开?詹姓军官心中犹豫,若是开了,一旦有细作混入城中后果不堪设想,退一步说只是探子倒也罢了,若是在城中闹出些风吹草动,作为守城军官的曲长自然是难辞其咎,但想必更快倒霉的一定是他。

    只是若是不开,先不说会让同村前来的巩忌说三道四,恐怕以后没法在同乡面前抬头,更何况一众手下兵卒必然心生哀怨,若是将来上了战场,谁还会跟随他效命死战。

    再看这城下不过数十人,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转头对身边都伯道:“立刻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动作要快,本官可不想被上峰问责!”

    “诺!”两名满含期待的都伯大喜过望,连忙跑去亲自下令开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人能拒绝既得的财富。

    城门洞开,在巩忌的带领下一众数十人秦县,巩忌亲自登上城楼向詹姓军官道谢,虽然跟随巩忌外出劫掠的士卒虽然心中不愿,但在巩忌的劝说下还是不舍的拿出一半。

    巩忌态度十分恭敬,也按照先前的约定,将抢夺来的一众财物分出一半堆在城头,詹姓军官故作大方一众军官先挑,这些军官倒也识时务,纷纷礼让詹姓军官先挑,詹姓军官假意推辞了半天,上前将最值钱的一些首饰揣在怀里。

    詹姓军官派人去核对了一番,这些军士的确是本部冀州兵马,一时总算放了心,并且从其中尝到了甜头,此时詹姓军官倒是有些期待那些尚未回返,正在周边村落劫掠的冀州兵回返,到时候必然可以捞取不少好处。

    很快朦胧的夜色里,又有数十人朝着秦县城墙而来,詹姓军官心中大喜,眼看又有财富送上门来,立刻将身体微微探出城头,以方便喊话,扫视一众看不真切面容的甲士朗声询问道:“来者何人?!”

    “禀大人,我部是王摩王将军部从,奉命外出探查周边情况,还请大人开城门放我等进去。”为首军士抱拳朗声道,语气里满是讨好。

    “你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信口开河欺瞒本官,来人,弓箭手准备!”詹姓军官心中大骂这些士卒真是抠门,居然打算充当铁公鸡一毛不拔,明明是去周边村落劫掠,却说是奉命探查,还信口谎称是奉王将军之命。

    眼看这些人不上道,詹姓军官立刻下令弓箭手准备,反正私自脱离军队可是大罪,即便此时被当场射杀也无处说理去,不过詹姓军官不会真的下令放箭,只是震慑这些人他们拿出一半甚至更多劫掠而来的财富而已。

    站在城下的为首军士,忽然上前一步,将身边一名打算搭弓射箭的兵士拦住,向城头连声道:“大人,有话好说,何必舞刀弄枪!”

    “既然你等在周边劫掠,不愿分一些财富给我一众在寒风中苦苦巡视的弟兄,那也怪不得本官了!”眼看站在城下的军官明显不上道,难道真是不通世事?索性把话说破强行索要。

    城下为首军士忽然哈哈大笑,紧接着朗声道:“大人慧眼如炬,本想将金银细软藏在身上就能诓骗入城,没想被大人识破,我等先前在攻打村子时,不慎折损了几个弟兄,我们已经凑出了大部分金银给予他们的家人。”

    “不过!”就在城头上詹姓军官失去耐心的一刻,城下为首军士话锋一转道:“我部还是愿意拿出一半金银细软,算是孝敬大人和犒劳一众弟兄们的辛苦费,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詹姓军官心中冷笑,这些人可真是没用,去偷袭一个村落还能折损数人,不过既然对方愿意交出金银细软,其余的细节倒是不必在意,既然谈妥,脸色一变满是客气的言道:“本官负有守城之责,不得不小心谨慎,倒是委屈了各位弟兄,来人,速速打开城门。”

    很快城门缓缓洞开,数十人鱼贯而入,为首军士带着十多人来到城头,詹姓军官连忙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

    刚刚入城的为首军士先是抱拳一礼,紧接着一边从怀中套弄着,一边上前,詹姓军官大喜过望,一直紧盯着为首军士的怀里,期待掏出值钱的玩意来,突然那军士脸色一边,瞬间靠近军官,锋利匕首已是架在詹姓军官脖颈。

    “若想活命,令他们放下兵刃!”将利刃架在詹姓军官脖颈,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城头一众惊慌失措的士卒。

    “都、都快给老子放下武器,谁也不许大声叫喊!”詹姓军官命悬一线,惊恐之余自然是要依命行事。

    正在此时,一名城头的冀州兵俯着身子,一边紧盯着一众身着冀州军军服,明显已经叛变的冀州兵,缓缓朝城头边缘退去,只要敲响擂鼓,城头失陷的情况必然被同军所发现。

    就在冀州兵接近擂鼓的时候,突然一支利箭呼啸而至,瞬间贯穿兵士后颈,不断呜咽着兵士痛苦倒地,很快没了气息,眼看大势已去,没有人希望步上此人的后尘,随着第一件兵刃落地,很快城头的冀州兵纷纷丢下兵刃。

第一百章 铤而走险() 
前有意图敲击擂鼓兵士中箭横死的前车之鉴,后有军官被擒,一时众守卫城头的冀州兵不敢妄动,不得不说詹姓军官平时对他们挺不错,有他一口吃的,自然不会忘了手下一众士卒,丢下兵刃任人宰割的同时显得茫然无助。

    其实这些身着冀州军服,看似反叛的冀州兵,其实是由两名什长率领的骁骑军斥候,前来的目的并非攻城,只是受命打探冀州秦县的虚实,只是在接近秦县时,路上遇到一伙正在村落里劫掠的冀州兵。

    毫不迟疑的果断潜伏偷袭,以有心算无心,不到半个时辰全灭冀州兵近百人,从尸体上扒下军服,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从抓获的俘虏那里得知这些兵士的确是冀州军本部兵马,前来这里只是洗劫村落。

    原来冀州兵占据秦县之后,县内早已被先锋何茂洗劫一空,一众后到的冀州兵两手空空,很快有心思活络之人将目光锁定在周边的村落里,不少冀州兵趁着夜色私自离开军营洗劫周边村落。

    本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到遇到骁骑军这群煞星,趁着夜色突然杀出,一众冀州兵顿时丧胆,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大多数冀州兵被当场斩杀,十多个俘兵被杀得心惊胆寒,跪地有问必答。

    骁骑军已经被付之一炬的村落,里面的百姓皆被屠杀,替这些冤魂报仇,遂将这些俘兵全部处死,骁骑军领军什长,虽然对这些冀州军俘兵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决定向秦县移动一探究竟。

    一路上尽力避开正在劫掠的冀州兵,很快证实外出劫掠的冀州兵并非一股,眼看夜色昏黑,几个什长略一合计,大胆决定前去冀州大军驻扎的秦县一探究竟,正巧遇到一股满载而归的冀州兵回返,一众骁骑军将战马藏在树林间,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

    没想到登城出乎意料的顺利,十分巧合的拿下城头,完全是意料之外,虽然骁骑军领军什长立刻派人策马前去,寻找潜伏在不远处山涧骁骑军前来,只是一时之间恐怕无法及时赶到,好在刚才以雷霆之势震慑城头冀州兵,一时倒是勉强控制大局。

    仅凭数十人占据城头十分危险,一旦换班的冀州兵到来,或者发出异响被冀州军察觉,仅凭这数十人根本无力抗争,即便想要逃跑,也绝对跑不过疾驰而来的骑兵,但整个骁骑军的胜利,一众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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