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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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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之时,阳光打在少年坚毅的脸上,落在他身上,所有人都生出一种错觉:起身不是少年,而是一条鱼,或者说,是一条生出了龙须的鱼。

    金色的龙须。

    紫色的鱼。

    这是绝对没有道理可言的变化。

    而更诡异的是,随着少年起身,少年的脚下,那些坚硬的被削掉一层的澜山土石里,倔强的冒出了青草野芽,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开花。

    澜山之巅,顷刻之间野花遍地。

    然而野花并没有就此止住,以少年为中心,迅速向整个澜山之巅蔓延。

    当少年起身站定之时,澜山已是遍地野花。

    山巅众人皆不是道中人,无人知晓,那清脆的小女孩声音是如何响在澜山之巅,更无人知晓,这句话究竟蕴含了什么。

    但是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那一句话的意思。

    一念静心。

    这便是道。

    而这个道,不仅去了李汝鱼的春毒,甚至让李汝鱼短暂时间之内,跻身了人间谪剑仙,否则何至于花开遍世间?

    这种手笔,非圣人不可为。

    那么,是谁?

    亦无人知晓。

    少年起身时只觉浑身一阵轻松,昨夜的所有事情如闪电一般在脑海里回荡,此刻的少年体中,再无春毒。

    山巅之上,所有人都沉默,除了老镖师一脸欣慰。

    李汝鱼单手持剑,看了一眼老镖师,然后恭谨的弯腰到底:“徒孙李汝鱼,见过师公。”

    老镖师哈哈大笑,“气愤小白不?”

    李汝鱼轻笑,“不敢。”

    老镖师摇头,“你就没你家夫子洒脱,小白当年若是遇见这件事,事后若是见到我,肯定会拔剑相向的,哪有当老师的如此放养弟子的道理。”

    李汝鱼笑了,“因为我不是夫子啊。”

    是不是夫子,不是不如夫子。

    直到起身之时造成花开遍世间异象的这一刻,李汝鱼借着小小的一句话,踏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之时,才真正的知道夫子究竟有多高。

    但纵然如此,李汝鱼说的也并不是不如夫子。

    弟子不如师,天地真理。

    但弟子亦可高于师,我李汝鱼当也有此愿,想必夫子也有此愿。

    老镖师愣了下,越发欣慰:“很好。”

    当年练剑,小白也曾说过同样的话,他说,我李青莲又不是裴旻,凭什么非得弄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剑,我李青莲之剑,当是一剑挥出,银河飞流直下三千里。

    李汝鱼持剑,看向英布:“来战?”

    英布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快的毫无丝毫征兆,李汝鱼根本来不及阻拦。

    赵飒一声叹息,亦是一阵清风下了澜山。

    而道姑早在李汝鱼一念静心花开遍世间时便彻底消失在澜山之巅。

    老镖师是人间谪剑仙,李汝鱼如今短暂跻身人间谪剑仙,两位人间谪剑仙,这还怎么打,而且蒙蔽天机的汉子也走了,再者北镇抚司的人也该到了,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只有持剑的王越巍然不动。

    李汝鱼欲拦赵飒,却被老镖师拦住,“让他走罢。”

    老镖师不怕赵飒,当然也不会像夫子一般故意放走,只是老镖师担心的山下另外一柄枪:搬山倒海的安梨花。

    真要破釜沉舟一战,哪怕人间谪仙也不敢说能赢安梨花。

    况且山巅还有虎贲王越这一柄剑。

    李汝鱼不敢违师公之意,本想斩草除根杀了赵飒,再杀了摘星山庄里那一柄枪,随着师公的阻拦只好作罢,看向王越,“战否?”

    王越沉默了一阵,长剑归鞘,转身离去。

    就此收官罢。

    反正就凭自己一剑,杀不了老镖师,也杀不了李汝鱼,既然李汝鱼不死,那也杀不了刘班昭,这个女子的南下已成定居。

    当然,不排除还有后手在南下的路上等着李汝鱼和刘班昭。

    毕竟李汝鱼的谪剑仙之境只是昙花一现。

    刺客,相公王琨手上不要太多。

    朝阳越过云层,悬挂在东方天穹上,光辉普照天地,崭新的一天拉开序幕,澜山之巅,遍开的野花逐渐枯萎。

    希望之花却永不凋零。

379章 花心巧语骗娇娘(加更)() 
    李汝鱼和老镖师并肩而立望朝阳,谁也没说话,当然,也没有担心山下的刘班昭等人。

    赵飒已经离去。

    摘星山庄里爆发了那一轮烈日后,和赵飒一同出席在澜山之下的另外一柄枪就算再强,也不会再有杀刘班昭的想法。

    李汝鱼和老镖师在,今日澜山谁也杀不了刘班昭。

    知道朝阳彻底挂在东方云彩上,老镖师才舒心的笑道:“记住你今日的心境。”

    李汝鱼的人间谪剑仙,不过是昙花一现。

    最多再有一刻钟,便会褪去,少年依然是那个未来充满无限可能,但目前还看不见小白那座山峰的潜力少年。

    李汝鱼一手持长剑,点头,看向老镖师的眼神很奇怪,“就这样?”

    踏入人间谪剑仙后,却不出剑,总感觉有些不对。

    老镖师哈哈一笑,“当然不会让你的剑意憋在剑上,既踏了一次人间谪剑仙,好歹也要体验一番人间谪剑仙的风采。”

    老镖师手中无剑。

    澜山之山,雪白剑气再生,悬空满山如披新衣。

    既然如对手,那么我这个师公来给李汝鱼喂剑一次:只有真正的在这个境界里出一次剑,李汝鱼才会真正明白一些剑道里的高远道理。

    李汝鱼大喜,“师公,请!”

    老镖师挥手。

    李汝鱼挥剑。

    澜山之巅,万万雪白剑气如瀑流倾泻,搅起无边风云。

    天穹之上,无色惊雷倏然劈落。

    随着一道恢弘剑意扬起刺出,千万雪白剑气被荡开,一片墨色血色混杂的剑意破开天穹,直直越过了千里时光的白山黑水,在天地之间留下一道疤痕。

    东方天空上,朝阳下的云彩一分为二。

    整个天穹上,都留下了一道将云彩一分为二的痕迹。

    澜山之巅,所有的雪白剑气烟消云散,天穹的无色惊雷也在雪白剑气里消弭无踪,当一切尘埃落定时,老镖师有些狼狈的看着远处被劈得衣衫褴褛的少年,叹了口气。

    后生可畏吾衰矣!

    同是人间谪剑仙,自己不如小白的大河之剑。

    想不到如今,更不如徒孙李汝鱼的一剑,那一剑的风采,不说比之小白的大河之剑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至少也有平分秋色之势,只是略微可惜,李汝鱼为了断惊雷,在破了自己千万雪白剑气后,毅然而然的撞上了无色惊雷。

    如今晕过去。

    不知道当他醒过来时,还能记住多少。

    哪怕只能记住那一剑一丁点的真髓,也足够少年从五六十丈的剑道飙涨至六七十丈。

    老镖师倍感欣慰。

    当有一日,李汝鱼真正踏入人间谪剑仙时,便是真正的问时间无敌之时。

    哈哈大笑声中,老镖师倏然化作一阵清风,就这么逍遥着上了晴空,留下一句话在澜山之巅响荡:“我也去看看那青天之上,谁在掌惊雷!”

    青天之上,惊雷炸裂,乌云齐聚,仿佛瞬间入了黑夜,和东方的朝阳互相对应,半边风雨半边晴,壮观得一塌糊涂。

    当所有惊雷和乌云消失后,风轻云淡,秋高气爽。

    仿佛不曾有人上过青天。

    人间剑圣,自此消失在大凉天下。

    嘤咛一声,阿牧悠悠醒来,睁开眼便惊惶的四望,发现四野无人,山巅尚有轻微血腥味,也看见了天穹那将云彩一分为二的巨大痕迹。

    顿时有些意外,又发现李汝鱼匍匐在不远处,衣衫褴褛皮肤黝黑。

    不由得讶然,难道他被雷劈死了?

    阿牧挣扎着爬过去,将李汝鱼抱在怀里,也顾不得两人肌肤相亲了,探了探鼻息,长出了一口气,没事呢……

    阿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道李汝鱼还在受春毒所害,暗想着若是真的解不了春毒,自己就……

    想到这阿牧忽然觉得好生羞耻。

    可羞耻之中,不知道为何还有一丝期待,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女人活不一辈子,不就是想找个男人依靠一辈子么。

    自己又不是大凉女帝,干嘛要那么坚强。

    想得入神的阿牧脸色羞红,只是被面皮遮掩,看不见罢了,若是此刻能被人看见,只怕真的会成为大凉第一个因为面貌而引惊雷的异人。

    “你真美。”

    毫无预兆的,怀中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阿牧愣了下,低头看去,发现李汝鱼嘴角沁笑的望着自己,眼神之温柔,神色之宠溺,让阿牧那颗尘封了无数年的少女心砰砰乱跳。

    好像有一万只小鹿在阿牧的心里就这么跑啊跑啊……

    心湖起涟漪。

    沉浸在这种异样感觉里的阿牧丝毫没觉得此刻李汝鱼在她怀里有何不妥,当然也没又发现李汝鱼悄悄抬了抬胳膊,又悄悄的碰触了自己的胸前温软。

    只是担心的道:“你醒了,没事吧,怎么浑身黝黑啊,被雷劈了啊?”

    李汝鱼脸色又得意而销魂的神色一闪而逝。

    温柔笑道:“没事,多亏了被雷劈啊。”

    阿牧讶然,“为什么?”

    李汝鱼呵呵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也没有解释,忽然盯盯的看着阿牧,轻柔的说道:“阿牧,我难受。”

    阿牧愣住,“怎么了,伤势很严重?”

    李汝鱼点头又摇头,“肉体的伤可以承受,只是内心很痛苦,我的心里仿佛被谁放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好像被一万把刀在体内凌迟,更有一种体内仿佛有亿万河流在崩腾,浑身上下都肿胀得无法承受,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这个形容很详细。

    详细得哪怕是阿牧也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难道是春毒没去尽?”

    李汝鱼眼里闪烁着阿牧从没见过的精光,无奈的苦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应该是吧,唉,估计今日难逃一劫,只怕熬不过去时,全身血脉都会爆裂而亡。”

    阿牧顿时大急。

    李汝鱼却继续说道:“阿牧啊,其实我们相处这么久,不是情人也是朋友,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不求你将我的尸首送回扇面村,只求你让我死得体面点,等下我若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就一剑杀了我罢。”

    又补充道:“我怕。”

    阿牧有些惊慌失措,浑然没发觉,李汝鱼的眼里充斥着以往不曾有过的情欲,忍不住柔声问道:“你怕什么。”

    李汝鱼苦笑,“我怕控制不住,会伤害你。”

    伤害?

    当然不是拔剑刺伤。

    但也是拔剑,拔的剑,是重剑无锋的剑,是人间最为玄妙的一柄剑,也是千秋岁月永远都会坚挺不屈的一柄剑,这柄剑插入肉体里不会真的让人死去,但却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剑,终究是一种死法。

    只是很美妙。

    阿牧懂了,然后沉默。

380章 人间一夜入高武() 
    阿牧不是随便的女人。

    哪怕怀中的这个少年其实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但阿牧依然有担心……自己比他大,他有个谢家晚溪,还有红衣宋词。

    怎么看,他都不会喜欢上自己。

    阿牧也不是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女人,她知道李汝鱼很可能不会喜欢自己。

    但若是看见自己真容,肯定会喜欢上自己。

    嗯,同样的上字,却是不同的意思。

    但那一天真要发生了,阿牧会觉得很伤心,因为她不希望李汝鱼是那样的人——尽管她心里也明白,无论是何等坐怀不乱的男人,只要看见自己的真容,绝对会燃起纯粹的情欲之火。

    但是此刻,李汝鱼一句“害怕”却让阿牧的心防崩溃。

    原来,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啊!

    但若是就这样献出纯洁之身,阿牧终究觉得难以抉择,于是沉默而犹豫着……

    但在李汝鱼眼里,却并不知道阿牧在想什么。

    他以为阿牧铁石心肠。

    但李汝鱼并非只有这一招,眼咕噜一转,脸色忽然大变,一副无比痛苦的神色,猛然从阿牧怀里翻滚下来。

    然后捧着两肋,在地上翻滚,歇斯底里的哀嚎:“好热,好痛,好胀!”

    翻滚的李汝鱼,完全没了以往的沉稳。

    李汝鱼翻滚着,却不忘大声说话,“毒性发作了,阿牧你快走,快走啊,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等下我会伤害你啊,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李汝鱼猛然翻身,跪在地上,一边用头撞地一边大声嚷道:“阿牧你快走,等下再来为我收尸!”

    这话……

    但阿牧哪里想的到,空有一身剑术却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李汝鱼受苦。

    当李汝鱼额头出现血迹时,阿牧的心终于被狠狠的撞碎。

    忍不住俯身上前,将李汝鱼的头抱在怀里,几乎呜咽的哭泣道:“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帮你,我要让你活下去!”

    李汝鱼呻吟了一声,看似无心无意的揽住了阿牧略显削瘦的小腿,“春毒没办法解的,阿牧你快走啊!”

    看似在推阿牧。

    只是揽住阿牧大腿的手却一点也没真正用力,就怕阿牧真的跑了。

    阿牧的心都碎了,忽然凄凉的笑,“汝鱼,别害怕,我可以解的,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真容么,今天,我就让你看看。”

    要成为他的女人了呢。

    那么……至少也要让他看见真正的自己。

    阿牧的手伸向脸颊。

    此刻,芳心乱成一团的阿牧,浑然没有发觉李汝鱼的一只手已经搂在了她臀上,更没有发现李汝鱼的脸色在刹那之间异常诡异。

    半边脸上狡黠的笑意凝滞,半边脸上的神色无比愤怒。

    阿牧的手落在脸颊上……

    然而就在这一刻,阿牧的手猛然被一只手拉住,一只刚落在她臀部后迅速抬起来的手,旋即耳畔响起沉稳的声音:“阿牧,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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