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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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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伴随着一声巨响,樔车的木板重重的砸在了城头,周泰一马当先。挥刀便上,看着只有一丈距离的城墙,周泰携刀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城墙上。

    周围的韩遂军先是一愣,随后长枪便恶狠狠地搠向周泰,周泰不慌不忙,就地一滚,手中盘刀一招横扫千军如卷席,瞬间便将那几名韩遂军斩杀在地,腹部均有一道血槽。

    周泰随手捡起一根铁枪。刀枪齐用,龙蟠虎步,杀入人群,他身后的西凉军见状,士气大震,纷纷以猛虎下山之势,对着韩遂军猛砍猛杀,顿时便将韩遂军打得节节后退。

    “敌将休狂,金城韩志在此!”

    乱军之中,韩遂的从侄看到周泰左突右刺。将本方士卒当菜瓜一样乱切乱砍,如入无人之境,当下不知道从里那里窜出一股勇气,挥刀直取周泰。

    “西凉军的猴子们给我退到一边。看爷爷我如何斩杀这厮!”周泰哈哈一笑,指着冲过来的韩志笑骂。

    韩志大怒,他何曾被这样小瞧过?当下一声怒吼,提着朴刀冲了上来,兜头一刀迎面劈下,刀风虎虎。气势不凡。

    周泰不屑地冷哼一声,侧身闪躲,韩志一刀落空,重重地劈在了甲板上,擦得火星四射,石屑乱飞。

    周泰趁机提枪刺向韩志的咽喉,快如闪电,疾如雷霆。

    韩志有心提刀招架却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慌忙丢下朴刀,就地一滚,方才躲开了周泰这毒蛇般的一枪,只是容不得他分神,周泰已经犹如索命无常一般猛扑过来,“唰”的一声,盘刀带着寒光扑面而来。

    要说这韩志只有两把刷子,看到周泰盘刀斩来,急忙抽出腰间环首刀格挡,却不料这是周泰的虚晃一刀,吃了一晃,顿时将半截身子完全暴露在周泰的枪下,空当大开。

    “吃我一枪!”

    周泰一声低吼,左手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攒出,那韩志武艺平平,如何抵挡住周泰这十拿九稳的一枪,只听“噗嗤”一声,长枪透穿韩志的脖子,殷红的鲜血顺着长枪汨汨的滴到地上,周泰右手一挥,刀光闪过,韩志的人头“咻”的一声飞入空中,勃腔内瞬间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水。

    周泰拎起韩志的人头,顺手丢给一旁的裨将:“谁杀的敌军最多,这颗人头归他!”

    周泰话音刚落,立即在西凉军中炸开了锅,这还了得,这可是战将之功,能让他们的官阶升好几级呢。

    那名裨将将人头别在腰间,冲着周泰咧嘴一笑:“将军,这人头归我了”说完便提刀冲入了敌群。

    “陈二狗,我向来不服你,这人头我要了!”

    忽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斥,一名身躯凛凛的牙门将拨开人群,龇牙咧嘴的看着韩遂军,扛着斩马刀就冲了过去,一口铡刀般大小的斩马刀舞得虎虎神风,一刀下去,那些韩遂军就像被割麦子一样倒地,更惨的是像柴火一样被他劈为两半,简直惨不忍睹。

    余下的韩遂军意志终于被磨得干干净净,随后拔腿便跑,只恨爹娘没有多生两条腿。

    数以百计的哨骑围着枝阳城来回查看战况,当他们看到周泰这边已经攻破城门时,立即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向着不远处的旗语兵报告战况,旗语兵收到战况,立即策马驰骋到马腾跟前:“启禀主公,东门已破,我军已经攻入城池!”

    “哈哈,周幼平果然英勇,传我将令,其余兵马继续攻打,不要让韩遂走脱,大军随我转向东门!”

    随着马腾发下军令,那些充当后备的士卒立马调转兵锋,浩浩荡荡的杀向东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调虎离山() 
“韩遂在哪里?”

    马超纵马驰骋在枝阳的街道上,一路上他已经喝问了无数波败兵,可是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没看到。

    “启禀将军,小的不知!”一名垂头丧气的士卒听到有人喝问,立即摇头答道。

    马超挥枪猛拍马臀,纵马驰向另一波败兵,一阵朔风拂过,墨黑色的长发随风而飘,仿佛春柳飘絮,美不胜收,不过此时他的眼里写满了愤怒,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策马在枝阳城的各条街道狂奔。

    打破枝阳,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寻韩遂,以报杀母之仇,可是从午时一直搜到黄昏,都没有见到韩遂的踪迹,这不由得让马超心急如焚,怒火中烧。

    周泰一边帮着清点俘虏,一边围杀企图反抗的韩遂军,见到马超战马狂飙,立即横刀拦下:“少将军,何故在城中纵马?”

    周泰虽然是水贼入武,但亦知道破城后应该安抚民心,哪有像马超这样横冲直撞,纵马狂飙的。

    马超见有人拦路,正想大骂,当看清楚是周泰后,立即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噎回肚子里,这周泰不仅是吕布帐下的大将,而且还是此次攻破枝阳的攻城,于情于理,他都不敢过分的得罪,当下开口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我是在找韩遂,此贼与我有杀母之仇,我定要手刃此贼,以告慰我母亲在天之灵!”

    周泰点点头,旋即建议:“此时大军已经封锁了四门,以韩遂的性格,定然不会大白天的出城,他也许会在晚上出来,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出城,少将军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倒不如守株待兔!”

    马超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感谢周泰的建议。旋即准备转身离去。

    “少将军且慢!”周泰连忙又叫住马超。

    “周将军何事?”

    “我能想到的,那韩遂岂会想不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丧假之犬,你猜他此时最想去哪里?”

    马超想了想,疑惑道:“难道去找阎行?”

    周泰点点头:“或许是阎行。或许是榆中,有或许去匈奴,都有可能,所以,我们可以这样!”

    枝阳城北门。一座民舍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只见院内躺着四具尸体,三男一女,其中有两个小孩,俨然是一户四口之家,只不过现在却双双倒在血泊之中。

    “笃!笃!笃!”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座小屋的宁静,有数个人影犹如鬼魅般摸到门前,手中钢刀在手。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人低声询问道:“谁?”

    “是我,伍贤忠”门外随之传来一声低呼。

    那领头的眼神闪了闪,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大意,随后伸手缓缓取下门栓。

    在木开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数把明晃晃的大刀瞬间就架在了伍贤忠的头上,立即惊得他满头大汗。

    领头的人确定是自己人后,手臂一挥,示意众人收刀,拽着伍贤忠就进到了屋内,不过他还是多长了一个心眼。让两人躲在暗处放哨。

    “情况如何?”领头的人越走边询问情况。

    伍贤忠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见到主公再说!”

    两人进入厅堂,看到一个中年人负手矗立,立即跪地叩拜:“参见主公!”

    那中年人缓缓转身。只见他身高七尺,浓眉细眼,狮口鹰鼻,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虽然是布衣加身,但依然能看得出此人不凡。

    “情况如何?”那中年人注视着伍贤忠。不疾不徐地询问。

    伍贤忠不敢怠慢,立即作答:“启禀主公,此时正是我们脱身的岂会!”

    “说!”那中年人闻言,浓眉轻轻一挑,语速仍然不快不慢,听着就好像有一团鹅毛塞在他嗓子里一样,让人感到异常的难受。

    “枝阳城百姓要求马腾放他们出去,马腾抵挡不住压力,此时已经打开了城门!”

    “主公,这是机会,我们何不……”先前那个领头的人急忙劝诫,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中年人伸手打断。

    “你怎么不知道这是马腾的奸计,目的就是引我出现?”中年人没有像领头人那样激动,反而提出了异议。

    伍贤忠想了想,回答道:“我想不会,因为盘查得非常严格,每一个人都会被严加询问方能出城”

    “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领头的人急忙劝诫。

    中年人没有急忙回答,而是用询问的口吻道:“如果你们是马腾,会不会以为我不会白天逃出城,而上晚上?”

    伍贤忠和那领头的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双双点头,如果他们是马腾,一定会认为韩遂会选择晚上出城,而不是白天,白天人多眼杂,在西凉军中,很多人都认识韩遂,只怕韩遂一走到街上就会被指出来。

    “看来,枝阳城的百姓帮了我一个大忙,贤忠,你去把那个人带来!”韩遂想了想,也觉得现在这是一个机会,如果让他逃出城去聚拢兵马,卷土重来未可知。

    伍贤忠低声应诺一声,立即转身走向厢房,须臾,伍贤忠再次回来,不过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长得和韩遂十分相像,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只不过那个人没有韩遂的气质而已。

    “如今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韩遂对着那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人立即跪地叩拜:“多年深受韩公厚爱,某不敢不以死效命!”

    韩遂抚须正色道:“一会你们只需……”

    虽然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但是天色仍然大亮,城北一家民舍,忽然房门大开,立即有八个人从房屋中走了出来,然后迅速分成两队,一队六个人,一队两个人,朝着东门和北门缓缓而去。

    朝北门而走的两个人没有走多远,就听见另一队的方向传来一声呼喝:“韩遂在这里。别让他逃了,快追!”随后便传来兵器交击的声音,以及人发出来惨叫声。

    “别回头,一直走!”韩遂低声叮嘱旁边的伍贤忠。示意他不要慌张,而韩遂的脸上已经抹满了泥土和锅黑,还穿上了一套乞丐的衣服,恶臭难闻,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活脱脱的乞丐。旁边的伍贤忠也不遑多让,身上也传来令人作呕的味道。

    “哒哒哒!”的声音从街边响起,两人立马蜷缩在墙角,像极了饥寒交迫的乞丐,浑身散发的恶臭,直让人不忍直视。

    这队骑兵都伯看了看韩遂,立即掩鼻而过,嘴中还不满道:“这枝阳城如此富饶,居然还有乞丐!呸,臭死老子了!”

    跟在他身后的骑兵也都鄙夷的看了韩遂一眼。随后匆匆策马狂奔,离韩遂的距离越来越远。

    “走!”韩遂一扫先前饥寒交迫的模样,健步朝着北门而去,伍贤亮急忙跟上,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的骑兵,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街边的这两个乞丐,而是纷纷涌向东门。

    看来调虎离山之计成功了,韩遂暗自低估一句,随后快速地朝着北门而去。

    须臾。枝阳城的北门在望,韩遂和伍贤忠立即缓缓向着城门而去。

    “嘶,这是什么味?怎么这么臭?”韩遂还没有走到北门,他身上的恶臭已经散发出来。那些想要出城百姓立即掩鼻躲开,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韩遂。

    城门司马皱了皱眉,虽然他也觉得很臭,但他还是没有掉以轻心,毕竟是精挑细选的城门司马,战争期间心腹不能担任。

    “去哪?”城门司马忍着恶臭询问。

    “咳…咳。老朽家住城外的庙中,因为韩遂和刺史大人作战,封锁城池,我和我儿已经露宿街边数日,今日得知刺史大人将韩遂击败,放大伙出城,因此,咳……咳!”韩遂连忙咳嗽几声,嘶哑着解释道。

    城门司马还想再盘问仔细一点,忽然从东边驰来一队人马,为首一人对着城门司马说道:“韩遂已经抓住了,快点放人出城,晚了的话好实行宵禁了”

    百姓们闻言,纷纷嚷嚷着要出城,顿时吵得城门司马心烦意乱,看了一眼韩遂扮成的乞丐,挥挥手道:“走吧走吧,做乞丐也要做干净点,这么臭谁会给你施舍?”

    韩遂立即道谢一声,随后带着伍贤忠一瘸一拐的想要出城。

    “慢着!”忽然从城门士卒中传出一声断喝,只见一名雄壮的士卒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守城的司马循声望去,当看清楚那个人后,立即大喊出来:“周将军,怎么会是你?”

    周泰嘿嘿一笑,并没有回到城门司马的话,而是大步走到韩遂跟前,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韩遂道:“你是破庙里的乞丐?你一瘸一拐的,腿上有病吧?”

    韩遂目光低垂,唯唯诺诺地说道:“正是!”

    周泰负手而立,来回在城门前踱步:“可是某已经在枝阳城观察了数日,并没有发现你说的破庙,此其一;我大军破城之时,满城上下,每一条街道我都走了便,并没有看到一个乞丐,也没见过你们,此其二;刚刚你在街道口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到你了,那时你的腿脚还是好的,怎么转眼间就瘸了?你演戏演得有点过了。”

    韩遂并没有说话,而他身边的伍贤忠却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双腿像筛子一样左摇右晃。

    “韩遂!”周泰忽然大喝一声。

    韩遂依然没有说话,但他身边的伍贤忠却被吓瘫在地。

    “哈哈,起初我还只是怀疑,想不到真的是你,调虎离山之计,不错不错”看到伍贤忠的动作,周泰终于忍住不大笑道。

    韩遂目光低垂,不过此时却已经闪过一道寒光,趁着周泰得意之际,藏在袖中的短刀直奔周泰的咽喉刺去,出手快如闪电,犹如毒蛇吐信,丝毫不失诡异、精准。

    周泰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心却细到了头发丝里,他早就留意到韩遂的动作,只是装作不知,看到韩遂动手后,身子一晃,轻松地躲过韩遂一击。

    可是谁又曾想到韩遂只不过虚晃一击而已,趁着周泰侧身之际,从周泰的身边冲过,一口气冲到了城门口,许多的士兵都认为周泰能应付,何曾想到韩遂居然能这样冲到城门口。

    一名士兵正准备阻拦,却被韩遂先发制人,一刀刺中了胸膛,韩遂夺得马匹,立即朝东扬长而去。

    周泰一把甩掉头上的兜头,提刀上马:“老贼,还没有人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哪里走?”

    随后策马奔出城门,紧随韩遂身后而去,余下的西凉军这才反应过来,乱刀砍死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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