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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非和平崛起-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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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隆美尔将军到了。”副官提醒道,隆美尔可是将军大人的第一悍将,副官卡尔上尉也最崇拜这位鹰隼一般的将军。

    “卡尔,请让他到地图室等我。我一会儿过来。”曼施坦因的眼睛看着正在加速前进的“猎犬”坦克群,这些皮实的家伙已经打完了两场战争,却依然坚固可靠,和其他的中国装备一样。不过这也正是他所忧虑的,德**队看似高歌猛进,势如破竹,但是这都是建立在中国不断的通过意大利和捷克的合资企业为德国输血的基础上。如果没有了中国制造,单凭古德里安那些娇小的2号坦克和刚刚投入使用的还不甚稳定的3号短身管坦克,德国的装甲飓风还能有这么强大吗?更何况就算目前打的英法陆军找不到北的德军装甲集群真的是像报纸上所宣称那样是世界第一了吗?

    “将军阁下,我们的第七装甲军已经攻下了阿尔贝,现在正在向亚眠外围攻击前进。我想明天晚上您就可以在亚眠的皇家贝娜思酒店下榻了。”隆美尔意气风发,这位战前还是中校的军官几个月就成了将军,还是一名统帅德国四分之一装甲部队和唯一的多兵种协同作战试验部队的长官。

    “我很高兴,你的信心让我很受鼓舞。”说这个话的时候,隆美尔可没从曼施坦因脸上看到一丝的欣慰“不过就像中国国防大学的一句格言,战略上要做探险家,战术上要做外科医生。这句话我转送给你,希望你能从中获益。”

    “将军阁下,恕我冒昧,您是否对战局有什么不同的看法?”隆美尔推想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漏洞,难道曼施坦因将军还在担心法国佬会咸鱼翻身吗?别开玩笑了。

    “不,正相反,我对战局很乐观,如果法国人能撑到8月份投降,我将会认为他们是非常有勇气的家伙。”曼施坦因皱着眉头,他的语气和对话本身并不搭调“我不是担心我们现在的敌人,而是担心我们的朋友?”

    “朋友?您是说意大利人?”隆美尔认为曼施坦因指的是小胡子元首刚刚认下的那位傲慢的罗马朋友。

    “或许我该替他们担心。您知道如果意大利保持中立的话,就相当于我军增加10个师的力量。如果意大利与我们作对的话,就相当于我军增加20个师的力量;但意大利要加入轴心国,我军就必须耗费50个师的力量去保护他!”

    曼施坦因的冷笑话让隆美尔莞尔一笑,不过他明白老大担心的不是意大利,那就只有另外一个朋友了。

    “你是指的?”隆美尔看向东方。曼施坦因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猜对了,但是我没有准备奖品。我们所有的主力装备和战术都来自这个帝国,但是据我所知,我们用的都是他们在10到15年前的装备,而且他们的预备役师都没有使用这些装备了。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们能领先我们十年以上?就像我们轻松的击败已经落伍的法国人一样。”隆美尔非常的惊讶,以至于他的文件都忘在了指挥车上。中国人早就知道这种战术和相应的装备,德国人自己的实践完全印证了这种战术的惊人效果,那么已经舍弃闪电战十多年的中**队现在的装备、战术和军人素质究竟到达如何惊人的水平?如果英法能放弃更多的利益,结好中国,那面对东方而来的铁骑,德**队还有能力捍卫自己的国家和荣誉吗?

    隆美尔的困惑其实一直以来就是曼施坦因的困惑,因为出身军人世家,又有一战的经历,所以在中国留学期间曼施坦因敏感的意识到中国的国防水准已经远远超越了德国和其他任何国家,那是一条真正蛰伏着的龙。1887年曼施泰因出生于东普鲁士的柏林,刚出生时,又名弗里茨??埃里希??冯??莱温斯基,出身在名门贵族,是炮兵上将爱德华??冯??李文斯基和海伦??冯??希普林的第十个孩子。曼施泰因不仅仅其父是普鲁士将军,他的两个爷爷也是普鲁士将军(其中一个在1871年的普法战争中率领一个军),他的舅舅也是将军;大名鼎鼎的陆军元帅兼德国总统保罗??冯??兴登堡也是他的伯父。他命中注定要以军人为职业。

    一直以来,日耳曼军队的骄傲让他认为德**队只是被错误的战略所拖累,被那些农工党人和犹太分子所出卖,否则一战的胜利者绝不是英法。但是两年的中国进修之旅让这位后备元帅第一次感到世界上确实有比德国陆军强大的多的军队,无论是战略战术、技术装备、训练水平还是国防动员能力甚至民间的战争潜力,中国都不是德国能媲美的,但愿小胡子元首不会错误的把这条巨龙推到敌人怀抱里,上帝保佑德国。

    当天,隆美尔的第7装甲军抢先渡过索姆河。6月7日,隆美尔所部将防守阿布维尔--亚眠一线的法国第10军团拦腰斩断,其他德军各师得以从这个缺口向前拥入。6月8日,第7装甲军进抵塞纳河畔。6月10日,隆美尔又转身北向,一口气冲了50英里远,以海岸线为目标。当晚就到达目的地,切断了正向海岸撤退的法军第9军和英军第51师的退路。这些部队于6月12日被迫向隆美尔投降。自出阿登森林以来,隆美尔所部在10天中长驱500多公里,俘虏法军28万之多,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观。

    在b集团军发起进攻后,左翼的伦德施泰特德a集团军也于6月9日在埃纳河发起渡河攻势,当晚,古德里安装甲兵团的第1装甲师强渡埃纳河,6月10日,古德里安的第1装甲军击败法军装甲部队,突破了法第6军团的右翼,此后,古德里安挥军南下,一路长趋直入似入无人之境。成群结队的法军俘虏丧魂落魄地把枪支扔给德军,放在坦克下面压毁。魏刚后来心情沉重地写道,使他“最感触目惊心的,就是德军的坦克和飞机,已使法军士兵产生了恐惧的心理现象。这要算是德军的一个最大的成功”。6月17日,古德里安装甲兵团进抵瑞士边境城镇潘塔里尔,切断了马奇诺防线内法军逃往瑞士的退路。

第五百零九节 正前方就是巴黎() 
从捷克到波兰、从挪威到法国,德国对所有被袭击的国家都使用闪击战,少量机械化陆军组成箭头,再配合空军出动,所有的坦克装甲车自行火炮一起出动形成当时很难抵御的冲击波。让人感觉更像北方游牧民族大规模彪悍的骑兵一起出动一样,随后摩托化步兵和徒步步兵依次扩大战果。德国突然对法国、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的机场、铁路枢纽、重兵集结地区和城市进行猛烈的轰炸,接下来就是在北海到马奇诺防线之间的300多公里的战线上,德军地面部队向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发起了大规模进攻,德国人表示马奇诺防线很坚固,但是没有卵用,因为我们绕路的干活!法军的坦克和火炮从水平和数量一点不差于德国小胡子,不过仍然采用跟随步兵作战的落后战法。加之法军的战斗机数量偏少,而且很快被德国偷袭中摧毁,制空权不存在的情况下,法军很快作战失利,而且法国也不存在多少战略纵深,于是魏刚的桌子上摆满了茶杯。

    法国战役结束后不久,由于预见对俄战争不久将爆发,波兰同与德国瓜分其领土的红俄外交关系发生了变化,退到英国的英法联军深感德国壮汉对自己某些部位深深地恶意,所以欲拉拢一切组成一个统一的反德战线,英国向波兰流亡政府施压,加上国内外极其对雷兹和贝可勒尔同时与德国和红俄为敌的“两个敌人”政策不满,西科尔斯基被迫与红俄修好,并要于后者领土内建立一支波兰军队。波兰内部还曾在看法上存有分岐而一度分裂,在小胡子的德**队于两年后的6月22日入侵红俄后,西科尔斯基宣布支持红俄,两国暂时恢复了外交关系。然而到了第二年,俄波两国关系再度恶化,并分为两派:亲西方的安德斯与西科尔斯基将军派和反对派。

    德国于卡廷发现了遭红俄屠杀的波兰军官尸体,波兰流亡政府要求进行调查,红俄借口波兰“与德国同流”而宣布断交,并继续培养红俄境内的波兰部队,人数逐渐壮大至十万多人,称“波兰人民军”。到了后来,波兰地下反抗军—波兰家乡军进行史称“华沙起义”的抗德作战,但距离极近的红俄军队被德军的抵抗所阻挡,波兰地下反抗军也没事先和红俄军联系并拒绝了红俄军队的援助,同时枪杀农工党成员。而后俄军占领华沙时,再将其他反俄或是意识形态敌对的波兰人逮捕,扶持其农工党政权,于伦敦的波兰流亡政府之后再度分裂为主张和红俄与波兰民族解放委员谈判与其反对者。战后,波兰长期由**“波兰统一工人党”执政,并以“寇松线”作为俄波边界,流亡于西方的波兰政府则要一直到东欧剧变后才重回故土。

    综上所述,波兰人民的中二症程度远远高于其他中东欧民族,甚至可以和远东的某些棒子民族相提并论。不过对于德**队而言,手里有了中国人不遗余力的帮助,大批的先进装备加上数千名在中国受过训,有着协同作战经验的军官,几乎让英法军队被打的毫无章法,只喊山姆哥哥救命。可惜牛仔里面德国裔也不少,其他诸如爱尔兰、意大利等后裔也是心里跳着脚叫好,反正当老大几个世纪的英国佬和在欧洲欠下无数血债的法国人如果拼人品大概能倒数。民意如此,财团也不认为这时候和德国硬抗是明智之举,所以轮椅总统先生空有纵横四海之策也无力施展。

    第七装甲军在贡比涅瞻仰了一番列车博物馆,隆美尔老兄一句“我们的背后是德意志的耻辱,我们的正前方就是巴黎。我命令第七装甲军,向巴黎进军。”一下子点燃了第七军的两万多名德国官兵的士气,一向是面包脑袋香肠胃的德国人扛着炊事班送来的面包香肠就上了坦克,一边闻着柴油味道,一面吃着行军餐,油门轰的火热,猎犬坦克都能在法国的土路上玩漂移。整个魏刚防线连一天都没撑下来就被狂化的德国坦克兵给踩平了。

    6月10日,法国政府撤出巴黎,迁往图尔。同日,意大利趁火打劫,向法国宣战。13日,巴黎被宣布为不设防城市。14日,法国政府再迁往波尔多时,德军不费一枪一弹占领了巴黎。就在德军占领巴黎的当天,德军a集团军的左翼已进至到马奇诺防线的侧背,“因为这条无用的防线,毕竟还存在着数十万没有投降或被消灭的法**队”。西塔拉要求曼施坦因与c集团军合作,彻底消灭那里的法国部队。根据西塔拉下达的15号作战指令,一直在马奇诺防线当面执行吸引法军注意力任务的c集团军,立即选择马奇诺防线守军的薄弱处,即阿尔萨斯和洛林两筑垒地域的接合部发起进攻。a、c两集团军前后夹击,马奇诺防线很快被突破。6月17日,c集团军进至马恩-莱茵运河上,a集团军占领了凡尔登,法军50万被包围在阿尔萨斯和洛林南部,除少数逃往瑞士外其馀全部被歼。18日,法国政府宣布停止抵抗,至此法国本土的军事抵抗正式结束。

    一位法国作家让…保罗??萨特就声称法国人特别是法国作家和艺术家在工人党占领期只有两个选择:合作,或者抵抗。自然,他选择了后者:“我们的工作是告诉所有法国人,我们不会被德国人统治。”

    实际上,萨特虽然不是“法奸”,但他在占领期的表现远不像他在战后立即表态的那般英勇慷慨。艾伦??莱丁(anriding)对法国知识界在沦陷期的描述既不放任迁就也没有充当道德判官,他将萨特归入抵抗力量一边。萨特的剧作比如《禁闭》(huisclos)被许多崇拜者认为是反工人党的含蓄表达(萨特自己的后见之明也肯定这么认为)。但这些剧作毫无困难地通过了德国审查,德**官还很愉快地观看了首演,甚至参加了演出后的派对。

    无论如何,萨特在三十多年后接受的一次采访中更加诚实了些,他回忆道:“在太初十八年,我们害怕死亡、痛苦,原因让我们恶心。那就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法国——**、无能、种族主义、反犹、富人统治者只为富人着想,没人愿意为这个国家去死。法国的荣耀从那一刻起就死掉了。”

    在荷兰人们听到的故事跟萨特战后声明的精神大同小异:人们要么是“好”,要么是“坏”,要么抵抗要么落水。不用说,我们所有的老师、亲戚、家庭朋友都是“好人”,我们也知道不要去哪些小店,因为那些店主都曾站在“坏人”一边(我住的那条街街尾有一个女人在香烟店里卖糖果,流言说她“跟一个德国兵好过”;为此人们不买她的糖果,这一抵制甚至持续了二十年,直到德国撤出荷兰为止)。我们当时还特别喜欢读男孩冒险故事,宣扬的都是战争英雄的英勇事迹。我们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发现这些都是假象,好与坏、对与错的范畴远没有那么简单,大部分人既没有特别的好也没有出奇的坏,英雄和恶棍都是极少数。而法国的情形更加复杂。不像更温和的荷兰,法国自十九世纪起就被自由派共和党和激进的反犹、**运动搞得分崩离析。荷兰1914年保持中立,在血流成河的一战中损失不到一百万人。德国人在占领期也没有用奉承、升官等手段引诱荷兰的文化精英,毕竟阿姆斯特丹不是巴黎。

    莱丁的新书《戏继续演:万字旗占领下巴黎的文化生活》(aurras)叫嚣着要他死,不然他会“领导我们去跟意大利战友打一场不敬神的罪恶战争”。天主教保守作家马塞尔??茹昂多(marceljouhandeau,后来他成了让??科克托和其他文艺明星的战时文艺沙龙中的常客)写道:“布鲁姆先生不是我们中的一员……没有一个欧洲人会知道一个亚洲人在想什么。”

    在占领之前的好些年头,德国人已经开始培养有类似观点的法国公众人物。太初十五年记者罗伯特??布拉席拉赫(robertbrasilch)被邀请参加工人党在纽伦堡的集会,他对鼓声齐鸣、旗帜飞扬、大踏步的西塔拉崇拜心仪不已,甚至将之与圣餐礼相提并论。可能你得变成一个法国保守反动派才会在元首身上看到耶稣的影子。后来成为战时德国在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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