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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非和平崛起-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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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具死尸,把尸体踢进大坑里。

    前面的一个排刚完事,后面的一个排又架上来十个土匪,照样又是一阵齐射之后再用刺刀检查一番,好像走马灯一般一个接连一个地不断投进大坑。直到这个团的每个士兵都已经轮了三遍,五百多名俘虏的土匪才算全部处决完毕。有的俘虏被架到井旁时,为了避免挨刀断头之苦,连跪也不跪就活生生地扑进大坑里去,不过也免不了被站在坑边的蓝季豪卫队用冲锋枪打成马蜂窝。有的俘虏被架到坑边时,早已神魂离窍浑身发软,根本跪不住,只好等士兵们枪毙完其他人后,走近了用步枪近距离射击后脑替他解脱。还有的俘虏跪下之后,吓得魂不附体,身子像是筛糠一样乱动,枪击之后不能断气,反而打的身上净是透明窟窿,疼得凄惨嚎叫,那种怪叫声使人不忍闻。当然也有的是三名士兵恰好都是初次杀人,瞄准时手腕发软,没有一个人击中要害,这就使被杀的人遭到了最大的痛苦,当然会哀嚎乱叫起来。

    屠杀过程中,蓝季豪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关帝庙门口,一面喝茶,一面勾决人犯名单,一切都如同机械流程,旁边还有一批特殊的客人,是三十几个土匪绑在柱子上观礼。这些家伙都是跟着贺玉堂伏击代表团的那些惯匪,除了被当场打死的和后来在宝鸡城内巷战击毙的,剩下的都在这里了,他们的命运已经被打上了铅封,只不过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刑场周围戒备森严,但并不禁止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前来观看这场千载难逢的杀人游戏。当一个年轻俘虏被架着奔向坑口,在眼看就要丧命的时候,突然从看热闹的人丛中跑出一位老汉,跑上前抱着那个年轻人,大喊一声“我的儿呀!”据那位老汉说:他是城外附近农村的人,他的儿子本来在家务农,向来不会为非作歹,半年之前进城赶集卖柴禾时,被“杭拐子”的队伍拉去当兵,刚当上兵,宝鸡城就被围困起来。据位老汉最后哭诉:“我的儿子并不愿意去当兵吃粮,他也没有造过什么罪,即便作过什么孽,也都应该上在‘杭拐子’的账上。你们要杀我的儿子,真是天大的冤枉,那真是老天爷瞎了眼睛啊!”他说罢,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又说:“你们如果一定要杀我的儿子,那么就请把老汉我先杀掉!”他们父子俩被带到蓝季豪跟前。蓝季豪微微一沉吟,让书记官大声问问周围的百姓有没有人知道这人的恶行,结果这些百姓都不认识这位,大概是因为当时在攻击杭拐子的老巢的时候被捕的,被当成了杭拐子的亲兵卫队,而那些亲兵大都是怙恶不悛的惯匪,所以他也被圈进了处决名单。搞明白了事情的蓝季豪大手一挥说:“就让他老子把他带回家去好了!”这爷儿俩千恩万谢的磕了几十个响头,头也不敢回地走了。

    这500名俘虏(除过被他爹救走的那个)全部葬身于关帝庙前的那个采石坑里。蓝天蔚遂即下令:“在各师、团拘押的土匪俘虏,限令你们都在明天一齐把他们公开处决,一个也不许放过!”于是另外的一千五百多名俘虏在第二天分成三个地点被公开处决。事后尸体被浇上汽油焚毁,然后将骨灰全部洒进了渭河。

    那三十多个幸运儿,绑在柱子顶端看了两天的处决过程,早已经是肝胆俱裂,等到第三天处决他们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三四位全无声息,被活活吓死了。剩下的也没有好结果,等到尸体被焚化的时候,他们被五花大绑的扔进火堆,在烈焰中痛苦的挣扎几下,然后和那些罪恶的同伙们一起灰飞烟灭。而贺玉堂的待遇更上一层楼,他第一天就被蓝季豪亲自用手枪打断了四肢,然后天天用盐水消毒,最后一天才扔给斗鸡台赶来的百姓们,连声惨嚎都没留下就被百姓们用牙给活撕了,连皮带骨的没剩下一点,只留下一地的血污。活阎王的下场也被记者拍成了照片放到了报纸上。

    这件事被当地的报纸给报道出来,陕西当地的官民都拍手称快,这位被传为蓝黑脸的国防军大将虽然杀人如麻,但是对于饱受匪患的三秦百姓而言,确是不折不扣的保护神。各地的剿匪也是进展神速,有些大一些的匪帮听到消息后,要么赶紧收拾细软放弃老巢,向西向北去了更加荒无人烟的草原和青宁地区,要么首领纷纷卷款外逃,手下树倒猢狲散,经常有上千人的匪帮一夜之间几个大头目都不知所踪,手下纷纷拖枪而逃,成鸟兽散。自觉的罪不至死又不愿意背井离乡的大都到府城去找联军去自首,只要一个月内没有人举报他们有血债,大都在筑路队干上一年的劳役就会被释放,还会发上几块大洋的工钱,无家可归的还能继续在筑路队工作,当然是和当地的雇工一样的拿着工资干活。

    这种大规模的公开处决俘虏的事实放在别的军阀那里怎么也得遮掩一下,国防军却毫不掩饰的宣布,这是对全国所有还在为祸地方的土匪恶霸们的一个警告,如果现在收手,主动投案还能留一条生路,等到了全国剿匪的时候,就严格按照罪行一一惩处,决不手软。蓝季豪更是在西安的新闻发布会上答记者问说道“对于残害百姓、滋扰地方的土匪,绝不宽恕,我军秣兵厉马,誓要清剿国内所有为非作歹之土匪,不达目的决不收兵。现在仍然执迷不悟的匪徒可以试试,是尔等手段高强还是我国防军刀锋犀利。”

    有个《南方民报》的革命党记者,不无挑衅意味的问道,为什么那三十多个袭击代表团的土匪被放在最后处决,而且采用活活烧死这样残酷的刑罚?是不是国防军在假公济私,以泄私愤?

    蓝天蔚盯着这个革命党记者的眼睛,一分钟没有说话,但是透出的杀气让那个记者手足无措,连声说自己是记者,请蓝天蔚注意自己的身份。对此蓝天蔚轻蔑的一笑,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些匪徒都是罪有应得,他们在屠杀百姓的时候,在残害手无寸铁的代表团的时候,在卑鄙的暗中袭击我们国防军士兵的时候,对他们的惩罚就已经注定了。我只能说他们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告慰屈死的英灵,不杀不足以警示后来人。”

    “蓝将军,您没有回答刚刚我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烧死他们,这是不是说国防军可以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公报私仇?”那个记者自觉的刚刚被逼视的失了面子,所以干脆和蓝天蔚卯上了。

    “好的,我告诉你。”蓝天蔚整了整军帽,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那些士兵都是我的兄弟。”

    言罢,蓝天蔚站起身来就离开了记者会现场,记者们在愣了片刻后反应各不一致,北方的记者大都鼓掌叫好,特别是《国防报》、《义勇军》这些本来就是国防军系统的报纸杂志的记者,还有六省自治区的记者也大都持赞同态度,而匪患深重的东北、云贵川和广西的记者也基本上能赞同蓝天蔚的霹雳手段,而京津地区和两湖广东的记者们则大声斥责,似乎蓝天蔚才是十恶不赦的匪徒,但是他们的声讨除了被身强力壮的军报记者用拳头回敬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

    第二天的新闻界对此的褒贬各异,但是蓝天蔚那句“士兵都是我的兄弟”却成了他的标签,也成为国防军的一个标志,任何人也不要试图去用阴谋诡计残害国防军的士兵,否则国防军的报复永远是可以让对手难以想象的。这一点在后来被他们的吴总座发扬光大了,在世界大战中各**队都知道了这个小心眼的统帅有条底线,那就是在战场上打生打死都是各安天命,但是敢在战场外施展诡计或者针对国防军进行暗害,那么国防军的报复将是没有底线的,也是任何国家和组织都承受不起的。

第二百七十七节 商洛巨匪孟三春() 
这场类似屠杀的公开枪决之后,不光是土匪们成了惊弓之鸟,地方上的牛鬼蛇神也收敛了很多,生怕这些穿灰皮的军爷不讲规矩,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按上一个土匪恶霸的名义,拉出去打靶。⊥甚至连同为联军的奉军27师和鄂军第2混成协也都噤若寒蝉,往往在街头看到一名带着白臂章执勤的国防军士官,连带兵千人的奉军团长、鄂军管带都要规规矩矩的接受检查,毫无怨言。至于一般士兵更是见到国防军的呢子制服就敬礼,时不时就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奉军小军官对这一个娃娃般的国防军一道杠(列兵)敬礼,而国防军的小兵也茫然的回礼,似乎对军阶高过自己数级的对方先敬礼很是意外。

    张作相带来的奉军27师主要驻防西安和渭南地区,原来有些恶习的奉军没少滋扰地方,张作相也不好太过约束,这一下子被国防军的屠刀给吓住了,等到蓝天蔚的联军指挥部下发《关于严肃驻陕联军军纪问题的通知》,奉军的东北爷们都猴精的管住了自己的手脚,免得糊里糊涂的做了刀下鬼。

    鄂军更是如此,九头鸟们意识到自己可不是喵星人,没有九条命让国防军去枪毙,所以还是规矩的好。最后连第2混成协的协统大人杨开甲郁闷的发现自己屡教不改的兵痞们一夜之间变得乖巧无比,连吃顿霸王餐的小事都不敢再犯,看来在铁面无私兼心黑手辣的国防军蓝大将军面前,自己的威慑力还是提不上台面啊。

    匪祸与内战,同是历史上同时期的北洋政府统治时期,破坏社会民生、国家安全最严重的问题,也是一事的两面,彼此影响,互相依存。各军系招兵买马,争城夺国,是内战的主因;内战的发生,溃兵哗变,流散兵枪,更增加匪祸的声势。人民因战乱匪祸无以为生,当兵或为匪成了年轻人两大出路。军系收匪成军,视为常事,匪亦视“招抚”为升官捷径,黄淮流域,为主要产兵匪之区。北洋政府的国防军(直皖等系)多来自这一带。但著名的土匪:王天纵、白朗、“老洋人”张庆、孙美瑶亦在此一地区发际。张作霖亦是东北著名的胡匪,受晚清招抚,十数年间,不但变成“东北王”,且以大元帅开府北京。

    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出,这陕西的土匪也并非都害怕联军的兵威,还是有人敢顶风作案,比如这商洛府山阳县的一霸孟三春就依仗着自己地处秦岭深处的地理优势,丝毫不理会联军的敦促令,依旧我行我素的在山阳这块山区称王称霸。

    说起这位孟三春其实和杭拐子有些区别,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个坏种,生长在山区农户家的孟三春也是个苦孩子。孟三春20岁时成了家,其妻杨氏系农家妇女,老实本分。孟三春此时还无他想,仅仅是为吃饱饭而筹谋。但当时世道,弱肉强食,虎狼当道,哪里有他们这样的孤儿寡母生存的余地。不久,因争田地和山林树木与族长王宗林斗殴。王宗林能文能武,口蜜腹剑,为一族之长,又恶霸一方,敲诈勒索,霸田霸产,无人敢说半个不字,孟三春偏不吃这一套,挺起胸膛,公开与王宗林骂嘴打架、提刀动武。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去官府控告!”孟三春说:“在这个世道,与其求官,不如求我自己下个狠心。”

    事过不久,他和蓑衣匠王汝友一起走了。走之前他把王宗林的一间茅草房放火烧了,边烧边鼓起一双铜铃大的红眼睛,说道:“这是放火,老子十年后回来还要杀人呢!”说逃到南郑县,在回军坝唐家垭山中当长工,一周姓农民招他为门婿。当地一陈姓土豪霸占了他的妻子,孟伺机报仇。一次,孟三春途经两河口山中夺得一只步枪,只身夜劫牟家坝商会银钱,返回巴中清江渡,邀集穷苦百姓,招纳散兵游勇、流氓地痞,打富除恶,专与土豪劣绅和地方官员作对。

    不过在打家劫舍的过程中,孟三春的匪性也被一步步引发了,他逐渐变得残忍嗜杀起来。有一天,孟三春有警卫连长王普益打的旗子忽然倒了,按土匪规矩,倒旗就要杀人。于是孟三春命令部下,在村里随便抓来一个老乡就地杀了,然后才把旗子升起来。

    又有一次,孟三春与当地的士绅王普益一起饮酒取乐,孟三春说“有猜拳饮酒,吃菜饮酒,你见过杀人饮酒么?”王普益说:“没见过”。孟三春说:“我叫你见见。”于是命令左右上街抓来一个进城卖粮的农民,在酒桌前一刀砍了,王吓得面如土色,孟却哈哈大笑地继续饮酒劝菜,毫无悔意。

    对于贫苦百姓肆意杀戮的他对于士绅地主也没有什么客气,有一次孟三春把丹凤县大户陈百万的女儿抓着了,要陈百万办500条枪,3000银元,1500套军服来赎取女儿。等陈百万办齐来取人时,陈的女儿已被埋在官山很久了,孟便吩咐人把尸骨还给陈百万了事。

    还有一次,他抓着了山阳县刘财东的女儿,要她陪*睡。一月之后,刘女开玩笑说:“你们这些‘棒老二’硬是不讲理哟!”王听到这话,一刀将刘杀了,然后扬长而去。

    孟三春为人暴躁苛刻,刚愎好杀。在丹凤县坐地吃粮期间,他豢养的一只八哥被猫吃掉,孟三春大怒,令部属荷枪实弹,搜捕城内外所有家猫,逐一剖腹取证,惩治猫主。同时鸣枪晓喻:凡家藏一猫者,全家抵罪。于猫如此,于人可知。

    他坐镇山阳时,对于其他土匪是毫不容情的。他想出了一个“医治”土匪的刑罚,叫“坐椿”。就是把一根端正的小树腰折后,把树脏削得尖尖的,然后把土匪剥光衣服,把尖脏对准肛门,用力插进人的五脏六腑,人们当时无不害怕此种非刑。山阳和附近的几个县里,除了他孟三春的土匪武装就再无一人敢带枪上街,他孟三春也就成了这方圆百里的土皇帝。

    秦岭山区的地形险要,鄂军也是走的商南卢氏灵宝一线才从潼关进陕西,没有穿过秦岭山区。这次孟三春妄图依靠山区地形对抗联军,蓝天蔚怎能容他。山地第10师的到来正好赶上这场剿匪战斗。

    “报告团长,山地步兵2连进入上官坊乡,发现匪军一个连,土炮三门,无其他重武器,步枪数量不明。对方尚未发现我军行动,请指示。”电台里传来了山地2连的连长金南勇的报告声。

    团长李维堂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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