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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非和平崛起-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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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吴宸轩的力邀之下,几人到临近的沈大成饭庄找了个单间,一起共进晚餐。席间吴运程、蔡元培与吴宸轩的关系也在推杯换盏之间更加融洽,餐后几人在喝着咖啡,继续讨论《苏报》的事情。

    “宸轩兄,您的意思是清廷敢于到租界捕人。”吴运程似乎很是怀疑这位本家的推断,毕竟清廷怕洋人是世人皆知的。

    “本来清廷不会干涉租界里的事情,不过苏报的泰岩先生这篇黄吕大钟般的惊世之作一经见报,若是清廷还没有反应,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反动派了。”吴宸轩很是笃定,本来嘛,清廷就是得国不正,满人自己都没有万年一统的信心。霸占着关外的土地宁可养傻狍子也不让汉人出关经营,就是给自己留的后路,不过这个后路马上就要成为日俄两国的赌桌,而满清除了干瞪眼也似乎没有其他好办法了。文字狱不是满清的首创,不过在几千年的国史中能把文字狱用的如此登峰造极的似乎也难有出其右者,明显的不自信嘛。即便是后世的民国,也不过是让七君子之类的传媒人士蹲了蹲大牢,还弄得国母作陪,学生围攻,差一点弄成一个民国版的监狱风云,好不热闹。若是在后世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里,除了某些敏感词汇的网络过滤和某些年份之后不许涉及的所谓网文红线之类的文字狱遗迹,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因言获罪的可能性了,说明虽然未能完全达到言者无罪的境界,但是统治阶级的自信显然比起满清这种奇葩政权还是有了一点进步的,可喜可贺啊。

    “不过,洋人也未必是你们革命的靠山。如果清廷愿意拿出国家利益交换,我想洋人没有理由保护泰岩先生和苏报的安全。无非是在公部局打个官司的事情,到时候说不定将人引渡给清廷也未可知。”吴宸轩继续推理。

    “怎么会这样,洋人不是说租界内是国中之国,不许满清插手租界内的一切吗?”吴运程虽然还有怀疑,但是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自信“这革命主张就是希望中国推翻帝制,走向民主共和,这也是向列强诸国学习啊,怎么会被列强们出卖呢?”

    “法国大革命你们一定知道吧。”吴宸轩没有嘲笑这些革命者的幼稚,毕竟按照中国的传统师道尊严,无法想象学生亦步亦趋的学习老师,反过头来老师要出卖自己的好学生,但是在国家竞争的丛林之中遵循的诸多法则,就没有尊师爱生这一条。“当年联合干涉法国革命的不仅是普鲁士、奥地利和沙俄,主力之中还有已经完成资产阶级革命的君主立宪的英国,而且英国在扼杀法国的资产阶级革命方面最为热心,还是反法同盟的领导国。这一史实不知远慧兄作何感想啊?国与国之间没有情谊,只讲利益,更遑论列强现在是否把苏报和泰岩先生当成资产阶级革命者还尚未可知呢。列强的眼睛里除了利益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偏偏出卖汉人利益是满清最擅长的,所以两者必然一拍即合,这次只怕泰岩先生和苏报都在劫难逃了。”

    “事不宜迟,明天远慧你就去一趟报社吗,建议泰岩他们早作准备,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登船去日本避避风头。苏报的牌子倒下不要紧,革命同志们万万不能落入这些豺狼手中,只要我们的同志在,推翻满清创立共和就有希望。”蔡元培的思路受到了吴宸轩的影响,已经开始放弃那种你死我亡的搏命思想,转而注意保存实力,以图长远。吴运程也觉得被清廷和洋人联手捕杀似乎有点不合算,也就点头同意,次日去找章泰岩先生去商量对策。

    过来三日,蔡元培还没有传来光复会的消息,但是苏报的几篇社论已经在上海滩掀起了革命的思潮。五月初七日《苏报》头版的“本报大注意”谓:“本报近来详于学界,颇承海内外君子之不弃,投函无虚日,愧无以荷。今特将‘学界风潮’异常注重。论说之下,首隶此门,用以副诸君子之雅望。又增列‘舆论商榷’一种。凡诸君子以有关于学界政界各条件,愿以己见借本报公诸天下者,本报当恪守报馆为发表舆论之天职,敬与诸君子从长商榷,间亦忘其向陋,附有所陈,诸君子其匡我不逮,幸甚。”其后版面上的“学界风潮”有《论江西学堂学生无再留学之理》,谓:“乃二十世纪新中国之主人翁,而俯首就范于亡国家奴之下,大耻奇辱,孰过于斯”。五月初八日的“论说”为《客民篇》。“特别要闻”为《查拿新党》,谓:“后又得北京密电,上海道严拿蔡、吴、汤、钮新党四人,闻此亦吕海寰之所指名,即聚众会议之首领是也”。6月*4日(五月初九日)“论说”为《论报界》。“特别要闻”为《西报论公部局保护新党事》,试图胁舆论压力让公部局保护《苏报》。吴宸轩看的直摇头,像这样的革命手段实在是幼稚的很,洋人又不是你革命者的老子,哪里会为了你们这些文人去交恶清廷,何况这些列强如果有足够的利益连队友都卖得,你们又算哪根葱?

    “这是?”听闻蔡元培来访,匆匆下楼到了客厅的吴宸轩被眼前这一幕给着实吓了一跳,不到二十平方的客厅里站着坐着的男男女女不下十几个访客“什么情况?”

    好在蔡元培也亲自来了,见到吴宸轩下楼来接待,拉着一个没见过的戴眼镜的青年人一起到了隔壁的餐厅,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蔡元培也介绍到这是会首之一的徐锡麟。双方互道久仰之后,蔡元培转达了光复会的决定。光复会方面同意了派遣一些家境困难或者正在求学年龄的青年人到山东去勤工俭学,也答应不在山东发展光复会的组织,不过对于双方的秘密合作还是有不少顾虑,看来下一步还需要进一步的磨合才行。蔡元培还答应通过中国教育会来组织江浙沪一带的贫困学子到山东勤工俭学,也算是个意外之喜吧。

    徐锡麟推了推眼镜,突然站起身来,一躬到地。“这些人里面有我们光复会的很多子弟,还拜托宸轩兄代为周全,徐锡麟在此谢过先生了。”吴宸轩先侧身让过大礼,再看名单,可不是。这里面当头的几位姓名就如此眼熟。

    陈子英、陈燮枢、童杭时、童济时、徐锡麒、徐锡骥、沈锡庆,这七位少年都是光复会的一些近支子第,其中三徐就是这位徐锡麟的三弟四弟和表侄,以后也是小有成就的一帮子,加上被蔡元培委派去负责管理这些少年的吴运程,虽然要担些干系,但是如此人才入瓠中,不由得让这位吴宸轩吴大人心潮澎湃,得如此英才璞玉,此行不虚啊。

第一百三十一节 劫牢反狱救鑫培() 
安排好了这三十多名青少年的山东夏令营的行程,吴宸轩也要离开上海去往杭州拜访陆老爷子和朱志尧他们,《苏报》的反清言论已经到了非常露骨的阶段,根据度娘传来的消息,京师的满清大人们已经震怒了,下面虽然端方还在山东当他的茶楼巡抚,但是两江和上海道方面已经接到了朝廷的严令,大有不拿下租界内的《苏报》就要摘下他们的顶戴的意思。

    反正知道现阶段泰岩先生和一干《苏报》案的同案犯顶多是牢狱之灾,没有性命之忧,所以吴宸轩也在安排好光复会的事情之后,就启程前往杭州。杭州之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拜访两个年轻人,不过肯定也是后世的大牛。一个是江苏川沙县的黄鑫培,另外一位就是浙江南浔的那位民国吕不韦。

    川沙其实距离上海并不太远,后世已经被纳入上海的行政区划范围,现在的上海县刚刚升道,连大济南都不如,范围自然也仅限于龙华以东的地盘。现在的川沙虽说是县城,也是“一条马路穿城过,两只黑狗守城门”的小地方。在川沙县的唯一一座客栈内,吴宸轩正在和他的训导小队一起围坐在桌子边,一个带着半新不旧的毡帽的家伙正在介绍着。

    “这是南汇县的地图,这是县衙牢房的地形图,这是衙役的换班时刻表。”何大壮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副手王凯一张一张得掏出图纸来显摆,自个这个人熊版的身躯别说侦查了,出门都不敢。正好任凭王凯带人化妆侦查。“6月18日,黄鑫培应邀到南汇县新场镇去演说,由于地方痞棍诬告他们毁谤皇太后、皇上,南汇县知事于前日把黄等4人逮捕。现在四人都被关押在县衙大牢。不过据衙役说此案关系乱党,已经发函到江苏巡抚衙门去了,估计一两天就会有回函。加之这川沙县城过于狭小,外来人员稀少,我们一行估计会引起官府和地方的关注,所以我们分析认为最佳的营救时间就是今晚。”说完王凯站到何大壮身后,十几名训导队的精英都在等待吴宸轩的命令。

    “不错,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吴宸轩当然知道明天也就是6月26日两江总督和江苏巡抚联署“就地正法”的电令就会传达到南汇,虽然根据历史应该在批文到达一小时,由基督教外籍牧师保出,随即乘船离开上海,亡命日本。但是吴宸轩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不惜动用武力劫牢反狱就是为了让黄鑫培相信是自己及时营救他脱难,若是让那些洋牧师给救走了,岂不是太窝囊了,吴宸轩已经下定决心要截胡。“现在出发,王凯带队,晚上八点前赶到南汇,今夜行动,劫牢反狱,救人。”

    “是,长官。”一众精英战士早就对护卫任务感到十分的不耐烦,从上海出来的时候,这帮家伙甭管是见了英法的殖民地士兵,还是看到江苏新军,都在琢磨着如何下手,手里时不时还比划着动作。或许那些士兵只不过觉得这些家丁实在是顽皮,走路都没个正行,但是吴宸轩看的明白,这般家伙分明是在模拟如何空手制敌。跟着度娘和何大壮他们练习了一身的实战功夫,加上枪械冷兵器、潜伏暗杀、投毒爆炸、捕俘逼供等特种兵的基本训练,可以说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是精锐中的精锐,若是让他们潜入敌营,估计以一敌百都属于正常发挥。这次在川沙能出任务,还是跟着传说中的特种战术之父干起劫牢的勾当,实在是让这帮子人型杀戮机器兴奋异常。

    “大壮,和老古你们留下。”吴宸轩临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吩咐道。

    “啊?!”一脸兴奋的人熊直接变身赖皮熊。

    “啊什么啊,你这块头的。到牢里小心撞到门梁。再说我们都走了,这客栈的老板肯定知道,到时候怀疑到我们怎么脱身啊,想想办法如何让老板相信我们都在客栈吧。”

    “是的,长官。”老古已经敬礼,还轻轻跺了何大壮一脚,人熊才无精打采的敬礼。

    后面的过程就像是国产片一样,情节简单而乏味。干掉了一个守门的差役后,轻轻松松的进入了南汇的县衙大牢,另外一个牢子大概偷偷溜出去寻欢作乐了,白捡一条狗命。用绳锯轻松的割开栏杆。把四个还在懵懂中的家伙一个接一个的拽出来,用凿子别开脚铐,另一个特种兵沾着血迹在墙上留下了一朵莲花图样。带着几个长衫党穿街走巷,避开更夫和差役,很快就到了城墙,一根竹竿几个特种兵顶着,王凯先上了城墙,三下五除二把后续的几个家伙都接上去,等下了城头。护城河边上黄鑫培等人很是诧异的看到了一座绳桥已经搭好,几个人摸着绳子过河,就算是不会水也没关系。等都过了河,绳子被最后一个特种兵收起来,几个人默默无语,比划几个手势,就带着几个人直奔城东的树林子,里面有几辆大车在等着。

    正在黄鑫培如坠云雾的时候,令他们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从林间的草地上突然站起三个草人,收起手里缠着布条的长枪,为首的一个家伙开口了。

    “哪位是黄鑫培先生?”

    “我就是。”虽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但是黄鑫培还是认为这些把自己从牢房里头救出来的人无论怎样也算不上坏人。

    “黄先生,您们几位可知道明日下午两江总督府和江苏巡抚衙门的法函就会到了南汇,据我们的线报,批复的是就地正法。”

    “啊?”“怎么会这样啊?”“不对吧,我等不过是妄议朝政的罪过,革去功名流放千里,无论如何也罪不至死啊。”另外三个家伙都已经被这个消息震得外焦里嫩了,一个个抱头痛哭,好像死了老子娘一样。

    “黄先生可知两江总督为何对您们这几位举人秀才的还是如此果决?”

    “莫非是泰岩先生前几日的革命军?”

    “果然不愧神童,如此形势下还能才思敏捷。”吴宸轩也觉得自己培养了不少人才,就算是武翼新军中也有杜子成、肖黑子、贺老八等人撑起半壁江山,未必比那些历史名人差多少。但是在平常人中,这些历史上有名有号的家伙就显示出他们的不凡来了。“我是受蔡元培先生所托,前来照看一二,没想到此案正和苏报的事情赶巧碰在一起,所以两江衙门也就非下死手不可了。情势危急,实在是冒昧的很。还请兄台见谅。”

    “鹤卿兄可好?”听到吴宸轩报蔡元培的名号,黄鑫培就知道事情只怕是万分危急了,不然白天来了信息说已经拜托了洋牧师前来营救,晚上就进来一批杀神劫牢反狱。“感谢诸位义士搭救之恩,鑫培他日定当厚报。”

    “恐怕明日一早,海捕文书就会下来,刚刚我们留了个莲花印记,估计过几日两江地面上,都是追捕白莲教余孽的皇榜,你们要想不被当成白莲教徒给咔嚓了,就只能从上海出洋了。”吴宸轩一番恐吓,刚刚见过牢头被杀的情形,几个人都同意先出洋避祸,让那三个上了前面的车子,吴宸轩和黄鑫培坐在后面的车上。大车慢慢悠悠的往月浦进发。

    “鑫培先生是光绪四年九月六日生人,早年父母双亡,随外祖父发蒙,接受传统教育。年未弱冠,即在家乡任塾师。光绪二十六年在松江府以第一名取中秀才,二十八年入南洋公学﹐选读外文科﹐受知于中文总教习蔡元培,二十九年后又中江南乡试举人,今年返乡兴办小学堂。我说的可对?”

    “不错,正是在下的履历。”黄鑫培已经觉察了事情的不妙,这十几个家伙虽然不言不语的,但是身上气势惊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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